“停,這招不是這麽使的,應該先這樣然後再這樣,知道了沒?”見遊坦之點了點頭,風然清就讓遊坦之繼續練,經過上次的事情,風然清知道如果自己沒有強大的夥伴的話那麽根本就不可能戰勝慕容博這個老家夥的,看來隻有把自己的徒弟的武功提高了才能幫助到自己,於是風然清就決定自己來教遊坦之獨孤九劍,讓木婉清教阿紫輕功,而且自己還沒有把阿紫的內功廢掉,因為現在自己還沒有合適的內功心法教給他,九陰真經是不可能外傳的,這可是自己的絕招啊,至於遊坦之這個家夥,風然清覺得他和郭靖太象了,笨得要死,怎麽教都不對,看著自己打的時候學得很有樣子,但是一到自己施展的時候卻差得要命,但是主要在於肯勤練武功,每天都不停地練,自己雖然擔心木婉清,但是已經派段延慶先去保護他了,至於薛幕華和玄慈已經離開了,架子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薛幕華帶著也許會危險他的生命,而且聚賢莊的人已經開始受到丁春秋的攻擊了,他們用毒太厲害,薛幕華回去也能幫助他們,再說少林留下來的弟子中正好有個叫虛竹的,玄慈也就跟了過去了。
看著遊坦之把笨拙的樣子,風然清直接想上去一腳踢死他,怎麽也想不到練九陽神功這麽快速的人怎麽練起獨孤九劍來是這麽地笨,連基本的劍招都學不會,空有一身力氣,還不如楊過那個斷臂呢,對了,楊過的斷臂,風然清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適合遊坦之的武功了,於是風然清笑嗬嗬地走到了遊坦之的麵前,對遊坦之揮了揮手,道:“坦之啊,你知道你的力氣有多大嗎?”遊坦之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啊,師父,你問這個要幹什麽?”風然清看看旁邊有一根枯樹,然後道:“你來把這個枯樹抬下給我看看,不要用內功,直接就用你本身的力氣,知道了嗎?”遊坦之點了點頭,道:“知道了,師父。”然後走到枯樹前,雙手環住後用力地喊了聲,頓時把風然清嚇了一跳,然後就看見遊坦之已經把樹的一端給抱了起來,離地一米多,然後遊坦之雙腿一軟,直接就坐倒在地,樹也重重的落在地上,風然清知道這家夥起碼有兩百斤的力,身體素質真是好啊,這遊家的人給他吃了什麽東西啊?風然清道:“還坐著幹什麽啊,趕快去練獨孤九劍啊!”遊坦之點了點頭,然後就跑去練了。
風然清看著遊坦之的樣子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然後就回到馬車的旁邊,取出東西來,在紙上用木炭畫了個圖樣,然後笑了笑就把東西給收拾起來,心道,以後多了遊坦之這個**,誰還敢對我怎麽樣!這時風然清看著木婉清帶著阿紫向這邊飄身而來,看阿紫的身法輕盈絕對是把輕功個悟透了,不過那一點點的內功著實讓她施展不起來,一會就要停下來,這時木婉清也看到了風然清了,於是道:“你自己練,我去找你師父。”阿紫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練起來了,自從阿紫拜風然清為師父以後,以前跟丁春秋他們學的那些壞習慣全都讓風然清用強硬手段給改過來了,雖然對風然清的手段有些意見,但是遊坦之還是很高興阿紫能把那些習慣改掉。連阿紫自己都覺得和風然清還有遊坦之在一起,自己得到了在星宿派裏沒有得到的師兄妹和師徒的情義,而且自己的師父他們還沒有象風然清這麽盡心教自己的武功呢!這時風然清道:“坦之,你過來。”遊坦之跑了過來,然後道:“師父,什麽事情?”風然清看著滿頭大汗的遊坦之道:“你等會去驛站把這個東西給你爹送去,記住了,讓他按上麵寫的做,知道了嗎?”遊坦之接過風然清給他的東西,道:“知道了,師父!”然後就轉身離去。
“師父,你教我武功吧,象教遊坦之內功一樣的教我內功心法,可以嗎?”阿紫練得實在是受不了了,這丁春秋教的什麽破爛內功啊,怎麽連遊坦之練的才多少天的內功心法都比不過,阿紫實在是氣不住了,於是就向風然清正式要求學武功了,風然清笑了笑,道:“坦之和我,還有你師娘的內功心法都不適合你,等過些日子到了燕子塢給你找個好的內功心法可以不?”阿紫搖了搖頭,道:“為什麽你還沒有傳給我就說我練不成,難道是不想教我嗎?”風然清覺得好笑,於是道:“當然不是啦,關鍵是我們的心法真的你學不了,我也沒有辦法啊,隻好到燕子塢給你找一個過來。”“不行,誰知道燕子塢的武功心訣是不是也象丁春秋那個老怪物教的那個一樣爛,我就要學你教給遊坦之那樣很快就能把內力提上來的心訣。”看來阿紫是不肯罷休了,風然清頓時感覺到頭疼,這時木婉清拉了拉風然清的衣角,然後對風然清點了點頭,風然清十分苦惱,於是道:“阿紫,要不這樣吧,等會坦之回來後我就讓他把他的內力傳到你體內看看,如果你覺得自己能練得了這種內功的話那麽我就教你,如果練不了就沒有辦法了,我到燕子塢再給你找一個好的內功心法。”阿紫想想也隻有這樣了,於是點了點頭,風然清心中暗笑,九陽神功可是至剛至陽的內功,從來就是男子來修煉的,你這樣女子至陰的體質怎麽可能修煉得起來呢,你也隻有等到燕子塢的時候讓王語嫣給你教個好武功了。
“師父,我回來了。”風然清早就看到了遊坦之的身影,這時阿紫立馬就睜開了眼,然後很快地就站了起來,看著飛奔而來的遊坦之高興地撲了過去,心道:高級內功,你終於來了。遊坦之直接就抱了個滿懷,感受到懷裏的少女氣息,遊坦之立馬就有了反應,這時懷裏的阿紫也感覺到了,立馬離開了遊坦之的懷抱,滿臉通紅的說道:“師父,趕快來。”風然清慢慢的走了過來,心裏覺得奇怪,不就是抱一下,有必要臉紅得這麽嚴重嗎?但是他還是知道正事要緊,道:“坦之,你送過去了。”遊坦之點了點頭,道:“是的,師父,用的是十萬火急的快馬。”風然清頓時白了一下眼,然後道:“好了,知道了,你過來坐下,象平時練內功那樣的姿勢。”遊坦之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是還是照風然清的話做了,風然清看遊坦之已經坐好了,於是對木婉清道:“婉清,你先離開一會,這裏的事情你不能看的。”木婉清白了下眼,然後就慢慢的走開了,留下阿紫一個人莫名其妙地看著風然清。風然清對遊坦之道:“坦之,把你的上衣脫掉。”遊坦之遲疑了下,但是還是脫了下來,那邊的阿紫頓時就紅了臉,看著遊坦之那很有男子氣概的身體頓時就血壓上升了,風然清道:“阿紫,運用你的內力在掌上,然後放到坦之的胸前感受一下。”阿紫象個害羞的小女孩一樣慢慢地把手貼上了遊坦之的胸前,好有安全感的胸啊,不過那邊的遊坦之也感覺到了那雙柔軟的手了。
不過阿紫的手剛貼上遊坦之的胸,就感覺一股很陽剛的氣息直襲自己的手,好象想把自己融化掉了一樣,阿紫立馬就收回了自己的手,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風然清道:“阿紫,知道為什麽不讓你學這個內功心法了嗎?”阿紫點了點頭,風然清繼續問道,“那麽知道自己要怎麽做了嗎?”阿紫眼神淡然道:“可是我真的很想在到燕子塢之前就幫助師父啊!”風然清很感激這丫頭的心,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阿紫突然問道:“師父,坦之的內功真的是從少林寺出來的時候開始練的嗎?”風然清點了點頭,阿紫頓時有了一種被擊敗的感覺,怒道:“什麽破武功嗎?我練了十來年都比不上別人練了半年,還武功蓋世呢,丁春秋這個破老頭!”風然清沒有想到阿紫還有這麽潑辣的一麵,直接就是現代社會裏罵街的樣子嘛!風然清笑了笑,道:“阿紫,知道丁春秋是什麽門派嗎?”阿紫搖了搖頭,風然清笑了笑,道:“其實丁春秋的門派很厲害,但是丁春秋自己的武功不行而已。”遊坦之頓時恍然大悟,看來是丁春秋偷懶了,肯定沒有好好的練武,我可不能象他那樣。阿紫道:“什麽嘛!可是他傳的內功心法也太不行了,難道這個門派的武功就這麽差嗎?”風然清想想也是,按理說逍遙派的內功心法可是很厲害的,難道丁春秋沒有學會,就算他沒有學會下麵的弟子也總會學會的吧。於是風然清道:“阿紫,你把丁春秋傳給你的內功心法說出來讓我聽聽,我看是什麽樣的心法?”阿紫嘀咕道:“什麽破心法,沒有什麽好處還難記的很,我化了一個月才記住的。”然後阿紫就把心法給背了出來,風然清也越聽越覺的奇怪,那繞口的心法讓他都覺得頭疼,於是道:“好了,阿紫,你把這心訣寫下來,我覺得裏麵有古怪,讓我好好研究下。”阿紫點了點頭,然後道:“坦之,你還不去練功。”遊坦之立馬就起來去練武了。
“大人,對麵的山莊好象有高手隱藏在裏麵,剛才進去的幾個兄弟都被做了,而且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被幹掉了。”一個黑衣人跪在一個青年男子的身前報告道,那青年男子頓時就罵道:“慕容複你這個混蛋,竟然不告訴我裏麵有高手,我會讓你好看的。”然後看向了旁邊的高總管,“總管大人,還是麻煩你老人家出麵了。”高總管笑了笑,道:“徐太齊,你進去抓出來就可以了。”那徐太齊點了點頭,然後就站上一隻小船過去了,這邊的青年男子露出了得意地笑容。
風然清拿著阿紫寫下來的心訣從頭看到尾,雖然這心訣自己看著很奇怪,但是卻不知道到底哪裏奇怪了,又找不出毛病來,不過越是這樣風然清就越有耐心看,他一定會找到怪異的地方的,然後抬頭看向了另一端,想從後麵的心法開始找起,不過風然清這一看立馬就看出了端倪,然後得意地一笑,道:“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哈哈,無涯子可真是機關算盡了,不過還是碰上我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了,算你倒黴,這心法我就沒收了。”然後想明天就可以教阿紫這厲害的武功心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