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大理段氏純陽功力的一陽指所傷,不知是段家何人所為?還有他為何要救你,你是何人?”喬看著剛剛醒過來還有些蒼白的刀白鳳,刀白鳳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喬峰的話,難道說自己是段正淳的老婆,而且風然清為了搶自己和段正淳打起來,然後被自己害的,她現在好亂,她覺得就算風然清好了,即使他們很愛對方,可能也不會在一起,因為這樣肯定會被世俗所不容的,於是刀白鳳道:“我想看下風然清,他怎麽樣了?”麵對刀白鳳的回避態度,喬峰似乎也無可奈何,於是道:“風兄弟的話,有點難。”“什麽,不是說神醫嗎?難道救不了他嗎?”刀白鳳頓時就慌了,激動地想從床上下來,大聲道:“我要去見他,你們帶我去。”這時阿朱道:“姑娘,你別著急,喬大哥說的是有點難,不是說救不了。”“真的嗎?”刀白鳳期盼的看著喬峰,喬峰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用自己的內力給他度氣了?”薛幕華問道,刀白鳳道:“是的,因為他受傷已經好幾天了,每次他堅持不住的時候我就給他運功,穩住他的傷勢。”其實這也是武林中最為常見的辦法,薛幕華聽了之後大歎道:“就因為你給他運功療傷,原本很容易就得救的事情卻變得很麻煩,因為你的內力在他體內壓製住了他本身的內力,而他自己的內力不能運行,你的內力又收不回來,到現在隻能留在他體內,不過兩種內力留在體內可以很危險的事情,如果發生衝突的話可能就當場斃命了。”刀白鳳聽了之後臉色刹白,道:“我真的不可以把內力收回來嗎?”這時喬峰和阿朱也看向了薛幕華
,薛幕華道:“原本是可以的,一般收回內力是武功高的把放在武功低的人身上的內力可以抽出來,但是你武功不比他高,卻強行往他體內留下真氣,所以你收不回來了。”
“那我武功比風兄弟高,我來怎麽樣?”喬峰道,這時薛幕華道:“不行,喬幫主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因為你的內力是至剛至猛的,而風然清公子的內力是中穩平和的,所以一旦你把功力注入他體內,可能會導致他死亡的。”薛幕華說到這裏看了看刀白鳳,刀白鳳此時已經沒有了血色,阿朱則不停地安慰著她,喬峰也是重重得歎了口氣,薛幕華道:“其實也不是沒得救,可是你真的是他的妻子嗎?”薛幕華直接就把自己的問題提了出來,刀白鳳看了看薛幕華,道:“是不是妻子有什麽關係?”薛幕華笑了笑道:“當然有關係了,這個辦法隻有他的妻子才可以用。”喬峰和阿朱聽到這裏,同刀白鳳一樣不明白地看向薛幕華,薛幕華笑了笑,道:“接下來的事情我要和姑娘單獨談下,喬幫主和阿朱姑娘可以暫時離開一下嗎?”刀白鳳對兩個人點了點頭,然後他們兩個就離開了。
薛幕華看著刀白鳳,笑了笑,道:“姑娘不是風然清的妻子吧,在我看來你們根本就沒有關係,所以這辦法可能對你來說太難了。”刀白鳳道:“有什麽難的,我一定要救他。”薛幕華笑了笑,道:“在下師門有一個男女和練的武功,不過練到最後女的就把功力全部傳給男的,而她一身的修為算是毀了。”刀白鳳隱隱約約好象猜到了什麽,薛幕華道:“而這辦法在世人看來可能有點邪門外道,但是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不過都是夫妻之間一起練的,因為傳功的時候要行房,所以一定是夫妻才能用這樣的辦法。”薛幕華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刀白鳳還真是沒有想到是這樣的辦法,她道:“除了這個辦法就沒有別的了嗎?”薛幕華道:“就算這個辦法也不一定安全,首先你要經過我的藥浴來提升一下你的功力,另外還有適當的給你們兩催情,還有最關鍵的地方就是你要對他有情,如果沒有情的話你反而會害了他,所以你先想好了,還有這是口訣。”薛幕華說完以後就把一張紙條留在了刀白鳳的手上,讓她一個人好好的考慮一下。
坐在床上的刀白鳳抱著自己的雙腿,現在在自己麵前的就隻有兩條路了,要嗎就把自己奉獻給風然清,要麽就是走人,她自己的內心很明白自己雖然對風然清有情,但是對於段正淳他實在是到現在也忘不了,望著手中紙條上的口訣,想起自己當年和段正淳的相遇,相知,相愛,想起風然清對自己的愛意,對自己的寬容,對自己的保護,那種拚了命也要保護好自己的信念,刀白鳳歎了口氣,然後就開始穿衣,收拾自己的衣服,心道:聽天由命吧,如果命不該絕,那麽一定會相見的。
薛幕華和喬峰,阿朱都站在刀白鳳的房間外麵等著,這時見刀白鳳拿著自己的行李出來,大家都是沒有想到這麽關鍵的時刻竟然會發生這種事,剛才還信誓旦旦的人這會就要走了,刀白鳳走到薛幕華的麵前,道:“我要救他,神醫你去準備一下,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刀白鳳看了看喬峰,阿朱,薛幕華歎了口氣,道:“你們要幫我隱瞞他,讓他不知道是我救了他,可以嗎?另外還要隱瞞我的身份,對於你們丐幫的弟子。”喬峰很奇怪為什麽要自己等人這麽做,難道你們不喜歡對方嗎?刀白鳳看了看喬峰等人,似乎明白他們心中的疑問,笑了笑,道:“我曾經深愛過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卻是風流浪子,身邊的女人總是沒有少過,我也對他的甜言蜜語感到失望,慢慢的我就疏遠了他,但是他卻早已經把我娶過門了。”說到這刀白鳳吸了口冷氣,看著喬峰他們好象也吸了口冷氣。
“那天,我跟著自己的夫君來到了他情人的住處,這時又出現另外兩個女人去找他的情人報仇,在快要殺進去的時候風然清出現了,這時候自己才知道他竟然是那家女主人的家將,於是一言不和就開打了。”這時刀白鳳想起當時風然清在打鬥的時候趁機占便宜的事情嫣然一笑,繼續道:“後來我追著他到了一個山銅裏,他似乎很了解我,說了一首讓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詩,因為他的那首詩解開了我這麽多年的心結,然後麵對那麽溫柔的他,我感動了。”說到這刀白鳳的話裏竟然有了一絲苦澀,她道:“過了幾天,我們倆就在無錫城內逛街,然後就碰到了我以前的夫君,同為男人的他們一言不和就打了起來,那時我心中很猶豫,一個是我曾經愛過的人,另外一個是感動我的人,最後我還是幫了我愛的人,才害得他受了這麽重的傷。”說到這裏刀白鳳已經泣不成聲了,因為自己確實對不起風然清,聽到這裏大家似乎知道了整件事的原因,而喬峰似乎想了什麽,當時自己也是聽說無錫城內有江湖人在打鬥,但是當時自己一心去求薛幕華沒有去看而已。
刀白鳳哭了一會然後道:“其實我的身份在你們看來可能就是什麽都不一樣了,而且我和風然清的事情注定是沒有結果的,所以我今天救了他以後就要離開這裏,以後你們也不要說見過我。”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麽刀白鳳要這麽說,但是刀白鳳接下來的話直接就把他們給鎮住了。“江湖中人都稱我為刀白鳳,但是我道號‘玉虛散人’,我也是大理段氏,段正淳的妻子,段王妃。”喬峰等人實在不敢相信她的話,因為這樣的事情太不一樣了,喬峰道:“那你是段譽兄弟的母親?”刀白鳳點了點,真是沒有想到刀白鳳看起來才二十七,八歲,接近三十的樣子,竟然已經有了段譽這麽大的兒子,真是一段孽緣啊!喬峰聽了以後當然知道是什麽事情了,於是道:“你放心,就算我喬某人死了,也不會告訴風兄弟的。”刀白鳳感激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薛幕華道:“薛神醫,我們可以開始了。”
一個時辰以後,刀白鳳身穿很薄的衣服出現在了風然清的房間了,她的身上泛著熱氣,頭發已經盤了起來,單薄的衣服根本就蓋不住她那玲瓏有致的身體,刀白鳳口中念著薛幕華交給自己的口訣,然後看著全身赤裸的風然清,臉上出現了緋紅的顏色,但是沒有過多久刀白鳳的身上就開始變紅了,刀白鳳記得薛幕華說過這是藥性開始發揮的時候,然後刀白鳳感覺到自己體內燒起了烈火,知道是時候了,然後走到了風然清的身邊,脫下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衣服,趴在風然清的身上,好冷,這是刀白鳳第一個感覺,她感覺到自己象一塊火炭,而風然清的身體象一塊寒冰,怪不得薛幕華讓自己先要藥浴呢,慢慢地,刀白鳳感覺到風然清僵硬的身體開始變軟,而且還慢慢地有了回升的溫度,刀白鳳知道已經開始起效果了,這時候藥性開始完全發揮了,刀白鳳也情動了起來。。。(接下去就由大家各自想象了)
風然清感覺到自己一直就被埋在深淵下麵,又冰冷有黑暗,不過突然有一股熱感傳了過來,先是一點的熱感包裹著自己,然後慢慢的散了開來,整個深淵都熱乎乎的,然後慢慢地有光照了進來,風然清覺得很舒服,一股暖流開始遊走自己的全身,不過很快它就消失了,風然清當然不希望它走掉,於是調動起自己體內的寒流開始追它,不過這暖流到了自己的下體以後突然停了下來,但是風然清感覺到對麵那強大的熱量,於是毫不憂鬱的直接就衝了過去,好暖和啊!然後暖流和寒流就混合在一起,慢慢的的溫度就分不開到底誰冷一點還是誰熱一點,而且混合之後的它們好象比剛才更多了,風然清隻好把他們往這裏這裏輸送,這時原本沒有反應的九陰真經的真氣開始自動運轉起來,不斷地吸收這些水流,不過似乎也不夠容量一樣,風然清隻好向對麵那個空的地方輸送過去,等到他終於把水流吸得飽飽的以後,竟然發現剛才那個空間已經不見了,但是他現在隻想煉化這些水流。。。
刀白鳳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忍著下麵的疼痛,然後把風然清的衣服也穿了起來,這時風然清無意識地睜開了眼,看到模糊中的刀白鳳然後就暈了過去,但是這一眼卻讓風然清一輩子都不能忘記,刀白鳳打開了房門,那邊的薛幕華趕緊就進去看風然清了,而這邊的喬峰和阿朱看到刀白鳳走路怪異的樣子心中驚歎著,刀白鳳接過來阿朱手裏的包裹,聽到薛幕華高興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對喬峰和阿朱道:“希望你們能遵守諾言,我走了。”然後沒有給他們回話的機會,就施展輕功離去,這時眼尖的喬峰感覺到刀白鳳的武功似乎又精進了好多,而那邊的刀白鳳心裏罵道:死冤家,把自己下麵弄得都腫了,不過自己是第一次感覺到這麽幸福,即使它是那麽的短暫。。。
風中刮起了一滴晶瑩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