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才陣?”風然清盯著葉行風一動也不動,葉行風和曲喜,李意卻是感到了無比的壓力,風然清的氣勢壓得他們三人很難受,“你是主攻?”風然清望向了葉行風,葉行風點了點頭道:“你就是‘劍聖’風然清?”風然清沒有說話,看著葉行風道:“你那次想和玄慈大師打的時候用的那招叫什麽‘招式’?”葉行風並沒有回答風然清的話,盯著風然清道:“你為什麽來這裏找慕容家的麻煩?”風然清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質問自己了,雖然自己對這個男人十分有好感,但是並不表示他就可以問自己了,風然清道:“不關你的事。”
葉行風卻道:“我在慕容家做客,倒是不能袖手旁觀。”風然清冷冷地一笑,道:“怎麽慕容複給了你什麽條件和爵位讓你甘心為他賣命?”葉行風一愣,倒是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於是道:“什麽條件和爵位,風然清你說什麽?”那曲喜頓道:“葉行風不要聽他胡言亂語了,他是想分散我們的注意力而已。”風然清暗覺好笑,自己要殺他們一如反掌,用不著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風然清道:“既然你們在慕容複這裏做客,那麽你們可知道慕容複在不在莊上?”
葉行風道:“你都已經來了,怎麽還問慕容複在不在莊上呢?”風然清聽了之後心中大定,看來慕容複也是擔心自己離開以後風然清會有一把火燒了這裏,所以並沒有離開而已,風然清隻要慕容複不離開便可以了,現在隻需要慢慢地把慕容博逼出來就可以了。想到這裏風然清便已經想著該怎麽對付慕容複才能不慕容博逼出來了,於是便是朝一邊走去,他可沒有時間和這些小兵小將們玩。
葉行風三人見風然清腳步一跨,頓時便有些緊張了,但是卻見風然清根本就沒有看到自己三人一樣朝一邊走去,頓時便奇怪了,但是顯然三人沒有想過讓風然清過去,三人腳步一移,頓時便站住了風然清的去路,風然清停下來看了看他們。風然清皺了皺眉,道:“你們三人到底想幹什麽,我沒時間和你們玩?”葉行風差點氣結,自己三人冒著生命危險和風然清打,他竟然說是和自己三個人在玩,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羞辱感在心中冒出,葉行風怒道:“風然清,我說過你要是想過去必須過了我們三人這一關。”
風然清看著一臉怒色的葉行風,道:“你們知道的,你們是打不過我的。”“為什麽不能?”曲喜陡然問道,風然清看了看他,道:“先說三才陣吧,那是軍隊裏用的,武林中不太適合,因為並不是戰場;再說你們三人的陣法也是不好,光憑你們兩個人拿著劍就想護衛住主攻的長槍,或許在一般人那裏可以,但是在我這裏絕對行不通的,你們也知道我的外號叫‘劍聖’,我用劍的時候別人根本不配用劍。”葉行風三人早就想大罵出口了,但是卻是忍住了,尤其是李意忍得最辛苦,記得高總管告訴過他風然清最恨的就是太監了,所以李意千萬不要出聲讓風然清知道他是太監,雖然高總管表麵是為了李意好,但是確實擔心李意的劍法會出賣自己的身份,自己對付風然清可是需要一個契機,若是提前讓他知道自己在的話就不好下手了。
風然清見三人還真的很能忍,於是道:“你們三個是我在江湖中見過脾氣最好的人了,我這麽說你們一點反應都沒有,要是其他人早就上來和我拚命了,真是不錯的修養。”葉行風三人都快要暴走了,眉毛都快立起來了,但見風然清卻是一點在意都沒有,還自己在那裏看著三人發笑,這“三才陣”雖然不是最厲害的陣法,但是對付一個人的時候絕對是成倍到威力加強,要是不先逼他們出手,自己先出手的話可能要多吃點虧,風然清一直用語言激他們就是為了讓他們其中的一個先出手,這樣自己就可以輕易地破掉這個“三才陣”了。葉行風見風然清的笑容頓時一愣,立刻便知自己受了風然清語言上的刺激了,於是大聲道:“不要管他說什麽,我們保持冷靜就可以了。”葉行風的話頓時讓蠢蠢欲動的李意和曲喜二人安靜了下來,然後也知道了風然清的目的,便是靜靜地看著風然清,風然清見他們被葉行風一句話就說醒了,知道再說什麽也沒有用了,頓時便是提劍道:“你們自己要來送死的,可不要怪我。”
風然清輕身一跨,便是躍了起來,長劍激蕩,用的便是“破槍式”,葉行風見風然清出劍,但是剛想出槍便是覺得十分不對,風然清這簡單的一劍卻是好象讓自己的長槍根本無法出去一樣,便是出槍也要被風然清的劍給破掉,頓時便是拉了個槍架紋絲不動,而李意和曲喜二人見主攻的葉行風突然不出槍了,再見風然清的劍法似乎讓葉行風的槍無法刺出,頓時便知道葉行風是讓自己二人出劍,便是毫不猶豫地出劍,雙劍左右刺往風然清的腰。三人之間的默契十足,不象是隨便組成的隊伍,而且看他們的架勢似乎也不是短時間之內培養出來的,不過最讓風然清吃驚的就是葉行風竟然那沒有出槍。
風然清沒有想到葉行風竟然可以看出來自己在等著他出槍,沒有出槍反而出了劍,見雙劍已出,自己又是在半空中無處借力,便是揮劍變招,用的便是“破劍式”,擊向刺過來的雙劍,但是風然清剛變招之際,一種危機感便是上了心頭,然後便是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風然清頓時整個身體便向後移了一下,一把槍影便是出現在風然清剛才的位置,風然清看去,正是葉行風的槍出現在自己剛才的位置,不過怎麽會有血腥味呢,風然清仔細看去竟然發現那槍尖上有兩道紅色的印子,不過似乎象是融在了槍身裏一樣,風然清想起以前古代都是冷兵器,有些人殺了人並不擦掉兵器上的血液,所以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慢慢的血就留在兵器上,插不下來了,不過看葉行風的槍尖上紅色的印子倒是象槍身本身就擁有的.
不過風然清在考慮之下覺得並不是這麽簡單,那人肯定是戰場上下來的,不然這麽可能把時機和角度,速度把握得這麽好,隻有戰場上的人才會尋求最簡單快捷的一擊必殺之招,看來這男子殺了不少的人了。早在風然清變招的時候,葉行風已經看出來風然清對付雙劍的時候就無法管自己的槍法了,這樣自己就可以輕鬆地出槍了,隻不過可惜的是風然清的身法和武功都太好了,剛才那一槍沒有刺中他。風然清落在地上,看著葉行風想著他剛才出槍的火候把握的那麽好,一定不是一個默默無名的人,肯定是有什麽身份的,於是道:“拿槍的,你叫什麽名字?”葉行風道:“我叫葉行風,他們叫。。。”
“別人的我沒什麽興趣。”風然清一句話打斷了葉行風,道,“你是戰場下來的人嗎?”葉行風聽了之後一震,回想起當時自己在戰場活下來的時候,道:“是又怎麽樣?”風然清見他話中似乎有蒼涼的感覺,道:“你不適合在江湖,你適合在戰場上建功立業。”
“哼,怎麽,打不過我們三人就想用辦法把我們騙走嗎?”曲喜道,葉行風聽到風然清的話大歎自己以前也是這麽想的,但是所有的想法都是不實際的,現在自己來這裏還不是為了一個人嘛。道:“風然清,若我們兩人不是敵人的話,我還真的很想當你的手下,不過這已經是不可能了。你給不了我想要的東西?”風然清聽到葉行風這已經是第二次說這句話了,心中感到十分奇怪,到底是什麽東西自己給不了他呢。於是道:“我給不了你,但是你可以自己拿啊,我教你武功便可以了,等你成為武林高手就可以了。”葉行風搖了搖頭,等到那一日就太遲了。立了立槍道:“廢話少說,你贏了我們便可以過去了。”風然清看了看他們身後的山莊,不屑地笑了笑,心道:“自己要過去早過去了,但是現在需要時間讓慕容博出來,先陪他們玩玩也行。”便是再次躍起。。。
來了!當風然清躍起的時候葉行風,李意和曲喜三人都是響起了這個聲音,見風然清已經刺出長劍,三人便是很有默契地出手,葉行風長槍直甩,刺向風然清的胸口,猶如遊龍入水之勢;風然清微微一笑,便是將劍一收,雙手個握劍的一端,一架槍尖便是想近身葉行風,這時李意的快劍已經到來,直刺風然清的手臂,而曲喜這一劍則是不快不慢,若是風然清躲過李意這一劍便是要接曲喜的這招了,如此折疊地打法,風然清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風然清見李意的快劍尤是熟悉,但是片刻之間便是想不起來,剛想卻接劍卻見曲喜的劍不緊不慢而來,風然清便知他二人想幹什麽了,心道:打得可真是好算盤。
原本還架在長槍上劍用力一壓,葉行風便感覺到一股大力把自己的槍往下壓,頓時便用力向上挑起,風然清等的就是這個,頓時便是鬆了力道,讓葉行風把自己挑起來,然後腳左右連踩槍身,騰空而起,避過了曲喜和李意的雙劍,二人這次攻擊落空頓時一愣,心道:“怎麽可能?”這時葉行風見二人發呆之時,風然清已經在半空中換了身形,長劍直刺而下,頓時道:“還沒有完。”便是單手抽槍而回,然後左腳一踢槍身,長槍便是彈了起來,風然清便是槍尖掃向自己的臉,頓時心道:“又被幹擾了一次機會。”揮劍劈開長槍,身體也朝一邊落去,而曲喜和李意則也是回過神了,站在葉行風的身邊重振士氣。
風然清站定後看著這三人,心道:葉行風是最關鍵的人物,頭腦冷靜,判斷明確,而且指揮又好,若是上戰場的話肯定是大宋的一大助力,為何在這裏呢,實在是讓風然清的弄不明白。風然清看著葉行風道:“葉行風,你槍法很好,你師父是誰?”葉行風一聽風然清問起自己的師父便是閃過沮喪的眼神,風然清剛好抓住了這個眼神,難道葉行風為慕容複賣命有什麽苦衷。葉行風道:“我沒有什麽師父,這些都是我自己學過來的,你問這麽多幹什麽?”風然清微微一笑,道:“你這樣的人才足可以當個將軍守護一方,你又為何為慕容複賣命?難道當大燕的將軍比當大宋的將軍還要好嗎?”“什麽大燕?”葉行風說道,風然清倒是被葉行風問得說不出來話了,難道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慕容複的事情嗎?於是道:“慕容複是大燕國。。。”
風然清還沒有說完話,旁邊便是有暗器激射而來,風然清頓時便躲到了一邊,回頭看向自己原來站著的地方,卻是有好幾枚針紮在地上,泛著寒光,風然清微微一笑,大喝道:“慕容家的狗都是如此偷雞摸狗之輩,竟然敢暗算我!”葉行風三人聽了之後便是一驚,四處看去,卻不見任何人,不知道這銀針是從何處射過來的,風然清卻是知道那二人藏於何處,但是卻不說話,他想的便是讓葉行風他們看清楚慕容複的為人,道:“葉行風,既然你們有高手相助,那我們就來速戰速決好了,免得麻煩了人家高手動手。”
風然清的“高手”二字是說得那發暗器的二人紅了臉。葉行風看了看四周,道:“慕容家的朋友們,我們之前已經說好了,不要出手幫忙,我三人若是敗於風然清之手,也是敗得明白,希望你們不要再出手了。”風然清心道這葉行風還真是越看越是個人才。葉行風見沒有人回話,於是道:“風然清,你要是能破我三人的陣法,我三人便是第一個給你讓道的。”風然清道:“破你們陣法不難,但是你們卻是一定要死,這樣你們也願意嗎?”那三人都是一震,風然清說話的樣子可是不象在開玩笑,不過想到剛才的打鬥中風然清並沒有占到好處,三人又是對自己多了份信心,於是曲喜道:“死就死,隻怕死的人是你。”風然清聽了之後嘴角揚了起來,看著曲喜的眼神象是在說你到時候別後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