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清,你怎麽敢肯定他們一定不會回燕子塢而去另外一個分舵呢?”木婉清看著前麵不遠處的那一群人,真沒有想到風然清竟然會猜得這麽清楚,這些人還真不往燕子塢退,反而是轉向朝另外一個方向去,風然清看著前麵這些人慢悠悠地走著,自己駕著馬車跟在後麵,笑了笑回答道:“很簡單,因為慕容家是大燕之後,那麽就可以肯定的是曆代的慕容家的家主都回對自己的手下灌溉忠君的思想,那幾人也由於知道自己的家主背著複國的大任,所以他們也是竭盡自己的本事為君辦事,這就是‘食君之祿,辦君之事’的觀念,雖然我這次廢掉了他們的一個分莊,但是以他們的脾氣可能會認為我武功雖高,但是寡不敵眾的情況在他們的眼裏是十分明顯,而且我也在鄧百川的麵前說了,隻要是慕容家的東西或人,我都要毀掉,所以他會結集人到第二個的山莊來,作好準備來對付我,所以我們也不用廢神找第二個山莊了,跟著他們就可以了。”風然清解釋了一下,然後道,“而且,我相信他們早就知道我們跟在後麵了,既然他們都願意的話,那麽可以說明對方已經做好準備了。”木婉清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而坐在旁邊的王語嫣則是有些震驚,風然清的話聽過來十分的犀利,比自己的表哥看的局勢都要清楚,最關鍵的是風然清說話的時候都是以一種旁關者的心態來分析的,這是自己表哥所做不到的,對於風然清,王語嫣越來越感覺到是一個迷了。木婉清道:“那你覺得我們能把這個分莊給廢掉嗎?”風然清微微一笑,一臉的自信,道:“等這個分莊毀掉之後,我們就可以暫時的好好休息了,連日的奔波,把你們都累壞了吧。”說罷風然清就伸出自己的手在木婉清露在簾子外麵的蓮足摸了一把,木婉清頓時咯咯發笑,嬌道:“是你吃不到腥讒了吧。”然後推了推旁邊的王語嫣,道:“語嫣,等這件事以後我們兩一起睡,別管他,讓他自己一個人睡。”王語嫣頓時羞紅了臉,象蚊子般的聲音低低地應了一聲,風然清不回頭也知道兩女的臉紅了,因為處了這麽久,對於她們的臉薄的特性還是十分明白的,風然清微微一笑,道:“好啊,到時候看誰先受不了!”馬車裏頓時傳出二女鈴鐺般的嬉笑聲,風然清心裏十分高興,等把刀白鳳的仇報了之後,他真的希望自己可以跟王語嫣和木婉清就這樣一直白頭到老,四處遊玩山水,不再理會江湖中的事情了。這時,風然清已經看到那隊人馬停了下來,有另外一群人馬從路上和他們相遇,然後融入到鄧百川的隊伍當中,看來公冶乾是出現了,風然清也是停下了自己的馬車,倒想看看他們有什麽新招?這時風然清遠遠看見有幾人走出隊列指了指自己這裏,風然清微微一笑,心道:“好戲要上場了!”於是敲了敲馬車,道:“兩位夫人,你們不要出聲,赤霞莊的莊主來迎接我們了。”二女頓時安靜了下來,風然清看見幾人朝自己這邊飛奔而來,有一人速度更是飛快,頓時來了興趣。

為首三人急奔而來,風然清一一看過,一人是被自己震傷的鄧百川,不過似乎傷勢沒有痊愈,速度最快,跟在了前麵二人的後麵,另外一個人濃眉大眼的,大約和鄧百川差不多的年紀,不過風然清已經注意到此人身著十分書生樣,而且奔跑中雙掌定如山,且手掌又寬有厚,必是使掌的高手,而且內力也不差,反觀跑得最快那人,一身青衫袍衣,手中一把劍,速度極快,風然清皺了皺眉,心道:此人到底是武功高還是本身速度快呢?而且這人看起來隻有三十來歲,嘴上掛了八字胡,讓風然清有些覺得他是奸人的感覺。隻見三人陸續到了風然清的馬車前,然後那空手的男子出來道:“敢問閣下與我慕容家有什麽恩怨,竟然傷了我兄弟鄧百川,還毀了我慕容家的青雲莊?”風然清微微一笑,不答反問:“你是什麽人?你憑什麽來質問我?”那公冶乾哼了一聲,道:“在下慕容家赤霞莊莊主公冶乾,敢問你是。。。”“叫你們主子出來說話,我的要求你們決定不了。”風然清冷聲道,公冶乾頓時語塞,被風然清打斷了話卻又不能發作,心裏考慮著風然清是不是就等著自己發作好找借口呢,風然清見公冶乾雖然憤怒地看著自己,但是卻始終沒有對自己出手,心道:“這人不隻外表象書生,內心也很象書生,脾氣好得可以,尤其是在慕容家這種不容得別人侮辱慕容家的情況下竟然還能這樣忍氣啊,不過百無一用是書生。”風然清就不信你真的這麽能忍,於是道:“公冶乾是吧,你沒有資格和我談話,叫慕容複出來,或者叫更有權的人出來。”風然清話中隱指慕容博,但是這些人似乎還不知道慕容博的事情。“我家公子不在?你可有話讓我轉達?”公冶乾還是笑臉麵對著風然清,風然清點了點頭,然後下了馬車,站在公冶乾的身前,道:“慕容複不在啊,那可怎麽辦?”然後裝個思考的樣子來回度了幾步,那公冶乾頓時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似乎不象鄧百川說的那樣惹事生非,心中頓時猜測是不是鄧百川的暴脾氣惹惱了他才這樣的受了傷的,於是公冶乾道:“公子是何人,我可轉告我家公子?”風然清聽到這句話停了下來,看了公冶乾一眼,道:“好吧,既然慕容複不在就算了。”見公冶乾麵露微笑,風然清頓時揚起了詭異地笑容,道:“我本來是找慕容複報仇的,既然他不在,你們就自己滾蛋,不過在滾之前先把赤霞莊給燒了再走。”聽到風然清十分輕鬆地說出這句話來,好似一件沒有什麽重要性一樣的語氣,公冶乾的臉頓時僵硬地跟僵屍差不多,原本還是一臉地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一臉的喜悅卻轉為蒼白,然後又轉成黑色,刹是好看,風然清道:“這樣可以嗎?”公冶乾的臉變成了豬肝臉,冷聲道:“公子莫不是在消遣我!”風然清淡然道:“我並沒有消遣你,我隻是跟你說實話而已,我的要求就這麽多,早說了你不能做主了,你還非要出來炫耀一下,丟人了吧。”公冶乾臉都綠了,這人說話實在是不給人留餘地,公冶乾道:“既然公子說話如此無禮,莫怪我得罪你了。”風然清嘿嘿一笑,道:“早說要打不就好了嗎?說那麽廢話還是要打,有什麽區別?”公冶乾顯然是決定和風然清來一場了,把自己的心靜了下來,此時不管風然清說什麽臉上都沒有什麽變化,風然清暗讚此人是個人才,風然清倒是不害怕他們,反而看向了旁邊那個拿劍的人,道:“你又是誰?”那三十多歲的漢子道:“我是誰與你何幹?”風然清頓時吃了個閉門羹,不過這人說話實在是比自己還囂張,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風然清頓時就想到一會把他踩在腳下的樣子,不過想起在青雲莊時的那個男人,於是道:“你和那個背後背著長兵器的人是什麽關係?”那男人依舊道:“與你何幹?”風然清頓時覺得好笑,道:“等會你就知道和我有關係了。”雙方沒有談攏,當然隻手底上顯真工夫了。

“看招!”公冶乾首先出招,照著風然清的胸口推去,風然清見公冶乾推掌甚是簡單,便知這肯定是虛招,但是這麽好一個占便宜的機會風然清怎麽可能不用的,虛招也要變成實招,於是風然清沒有過多的動作,也是推出了一掌,朝著公冶乾的手掌推去,公冶乾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地笑容,風然清頓時一愣,不過隨即便沒有考慮那麽多,無論公冶乾出什麽招,自己都有把握接下來,於是在掌猛加了幾分內勁,頓時手上便布滿真氣,公冶乾微微一笑,顯然對自己的掌力十分有信心,原本轟向風然清胸口的掌突然變向攻向了風然清的手掌,掌風突然作響,顯然剛才隻是在蓄力而已,因為公冶乾早就聽鄧百川說到這個陌生男子的劍法極其精妙,以他在劍術的造詣竟然接不了這個陌生男子的一劍,想必他的劍法已經達到所謂的“人劍合一”的地步了,但是用劍自人如果雙手被廢,劍都拿不起來,那麽他還怎麽用劍呢,他本來就沒有打算過和這個毀了青雲莊的人能談好的,所以心裏一直打了這麽一個算盤,隻要這個男子的雙手廢掉的話,估計他也沒有什麽可以害怕的。風然清見公冶乾手掌突然拍向自己的手掌,而且掌上布滿了真氣,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心道:慕容家都沒有一個好鳥,天天算計著別人。不過比掌就是比內力差不多,風然清突破了九陰真經以後在內力上是不會怕任何人的。於是也不改變招式,他倒要看看這公冶乾到底有多深的內力。在風然清思考之間,雙掌已經對上了,隻聽見肉掌擊實的聲音,風然清頓感一股強大的真氣象電流一樣竄過自己手臂內的經脈,強大的勁力想把風然清給掀翻,風然清雙腿站定,感覺手掌一麻便恢複了知覺,而那邊的公冶乾就沒有這麽好了,他和風然清擊掌的瞬間便感覺到風然清的內力澎湃地湧了過來,自己擊在風然清的手掌上象擊在花崗石上一樣,麻感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自己的大腦,然後自己反被強大的勁力推了出來,公冶乾退了幾步以後站住了身形,不過明眼的人都看出來了,公冶乾這一站是非常地勉強,因為公冶乾是雙退微曲地站住了,風然清微微一笑,然後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道:“掌力不錯,你就是靠這掌力還有你的心計陰了不少的人吧。”公冶乾頓時一愣,顯然聽出風然清話裏的意思了,不過立馬道:“我做事從來光明磊落,什麽時候幹陰人的事了?”風然清見他說話氣不喘,臉不紅的,倒是真“英雄”,笑了笑,道:“再來,你這掌力還確實有點實力!”公冶乾表麵上莫不吭聲,內心卻急翻了天了,自己全力的一掌這個青年男子卻是說有點掌力,真是被氣死了,自己當初可是接了喬峰十掌而倍受江湖中的人所追崇,難道此人比喬峰更為厲害。其實不然,喬峰和他對掌時隻是沒用上那股拚命的勁而已,喬峰要是玩起命來,風然清和他打也是個半殘或死亡。風然清道:“好了,廢話少說。你是打不過我了,要麽你燒了赤霞莊後離開,要麽你就把我打敗,記住,我是不會殺你們的。”風然清故意看了看眾人,然後邪笑道:“但是並不表示我不會折磨你們!”原本還存有僥幸心裏的公冶乾和鄧百川都是心灰意冷,惟有那拿劍之人不知好歹,道:“你還沒有跟我比過呢!”風然清冷冷一笑,道:“你,沒資格和我打!”那人頓時怒目而視風然清,拔出了自己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