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再過了十分鍾左右,等到原本隻坐了一半的平拍賣大廳當中坐滿了人時,那長相年輕帥氣的嶽老和另外一位斷了一隻手臂的修士走了進來,站在了白發修士的身後。

不過長相帥氣的嶽老在出來後,就喚過了一位侍女,向她詢問了一些什麽,在得到答複後,嶽老又消失在了拍賣所中。

白發修士見那斷手修士對他點了點頭,開口道:“現在拍賣繼續。”

白發修士說話的時候,將屠黑給他的中品靈符拿過恭敬的交給了那斷手修士。

斷手修士接過那大力神中品靈符,剩下的左手食指上冒著強烈的光芒,輕輕的拂過了這中品靈符。

隻見屠黑那中品靈符在斷手修士那冒光的食指拂過後,符咒一陣抖動,一陣金光從符咒中釋放而出,似乎要隨時衝出一般。

“好符,這金光如此濃烈,此符即便在中品靈符之中也算得上是中等品質了。”斷手修士一手抄起這大力神中品靈符,讚歎的說道。

“此中品靈符,據我估計,價值當在七百萬至一千萬靈石之間。”斷手修士將大力神中品靈符還給白發修士後,似乎瞬間就忘記了這他剛才還讚歎過的中品靈符,閉目養息了起來。

——

就在蕭麟和老道關注這遠古神獸太陽金烏究竟會被誰拍走時,他們所在的密室光芒閃動,接著那天魔門的嶽老出現在了密室當中。

“道友可以自由進出這密室?”看到嶽老竟然突然出現在了密室當中,蕭麟的語氣頓時不好了起來。

“道友別誤會,這大統領的密室的保密措施是絕對無誤的,在下進來的方法原理其實和兩位是一樣的,隻不過剛才在下用了一個障眼法,保證沒人見到我進入這裏而已。”

嶽老解釋完,就看著蕭麟道:“道友的那樣東西,已經被安排在了壓軸出場,不知道道友可還有什麽要求?”

“壓軸出場!”蕭麟沉吟了一下道:“可我現在就急需大筆靈石來購買一些東西,道友是否可以直接安排一下,立刻就拍賣此物?如若等到壓軸出場的話,在下要競購的東西,豈不是也要等到下個月的拍賣會了。”

嶽老笑了笑,從他那紅色的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塊紫金令牌交給蕭麟,道:“此紫金令牌我的專屬令牌,道友憑借此物,可以調動五千萬靈石歸自己使用,等到道友那件東西拍賣完成時,再將此令還給我,到時候道友用了多少靈石,在扣除多少就是了。”

“五千萬靈石。”蕭麟點了點頭,接過了那紫金令牌,這麽大的一筆數目,購買那生白骨,活死人的靈藥,應該綽綽有餘了。

見到蕭麟接過了紫金令牌,嶽老微微笑了笑,“那道友就再此稍後,等到道友那件東西開始拍賣時,在下再來請道友,到時候道友好決定具體的拍賣。”

“一切有勞道友了。”蕭麟站起身,對著嶽老拱了拱手。

“有一事,還要和道友說清楚,由於黑市規定,所有代為拍賣的東西我們都要收取最終拍賣所得的半成。”

“半成。”蕭麟輕吟了一下。

“不過道友拿出的物品太過珍貴,故而經過商議,我們決定,無論道友拍得多少靈石或者寶物,我們都隻收取五百萬靈石即可。”嶽老道。

“隻收取五百萬靈石。”蕭麟估計了一下,就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了同意。

在蕭麟同意,嶽老就取出一張符咒祭了出來,從密室當中退了出去。

嶽老的這次出去,蕭麟和老道就看清楚了,隻見嶽老在使用靈符打開封閉密室的靈光之時,另外一隻手掐捏了法決,在這法決之下,那移開的靈光仿佛水花一般,仍然在連接著,仿佛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異狀一般。

而且不僅如此,嶽老整個人再出去的同時,竟然奇異般的消失了,就如同他來時一般的鬼神莫測。

“此人修為實在驚人,竟然能夠在我們眼皮子地下完全的消失無蹤。”

看著離去的嶽老,老道感歎的說道:“以此人的修為,隻怕一般的驅物境修士根本不是其敵。”

對於已經見識過幾次驅物境修士實力的老道來說,他現在的眼光,比剛來煉獄戰場時的眼光已經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

“還不光如此。”看著手中的紫金令牌,蕭麟麵色嚴肅的道:“從僅憑著此物就可以調動五千萬靈靈石來看,此人在天魔門的地位,隻怕是屬於那種高層級別的。”

“這嶽老在神通廣大,隻怕也不及道友啊!”雖然隻聽了幾句,但老道此刻也明白了嶽老會對蕭麟如此禮遇的原因了。

大統領的待遇,五千萬的靈石,一切的一切都隻是源於蕭麟拿出了一件寶物讓他們拍賣而已。

“能夠在第三等拍賣所中,作為壓軸的登場之物,道友拿出的東西,搞得老道我可都有點,心癢癢的想知道了。”雖然早知道蕭麟乃是大財主,但老道也沒有想到蕭麟竟然財大氣粗到了如此的地步,不僅能夠受到隻有大統領的待遇,竟然還能讓人送上五千萬靈石先花著。

“其實我拿出的東西就是...”對於老道,蕭麟也沒有什麽好不放心的了,幾十年的交情,足以看清一個人了,要知道當初這些絕世之寶,雖然說是和那姬道友平分,但以當時姬姓美婦的修為,要獨吞這些寶物實在是輕而易舉,一位女子都能有此魄力,蕭麟又怎麽會在意這些呢!

不過蕭麟的話還未說完,就已經被老道打斷了,“道友還是別說出來,還是讓謎底慢慢的揭開吧!那樣也好讓老道我的心多平靜一會兒。”

聽到老道的話,蕭麟也不堅持,反正也是多一會兒,少一會的事情。

“此次拍賣一結束,恐怕又要連累道友亡命逃亡了。”蕭麟揭開鬥篷,臉帶歉意的道:“而且這次逃亡,危險程度可能讓你我再也沒有生還的機會也是極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