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麽多的耐心搭理你這個蠢貨,現在讓開,否則你和你那個媽,就永遠別再想出現在京市。”
沈知許頭疼得很,又聽不清外麵兩個人在說什麽。
她隻是很累,很困。
突然門被打開,江硯舟將人硬生生從副駕駛拽了出去。
沈知許一開始還試圖下車,但男人不為所動。
漸漸地,沈知許眼皮又再次沉重起來。
直到被摔在別墅的那張大**,沈知許才終於勉強恢複了一點意識。
嗓子又幹又痛,沈知許試圖起身,可緊跟著,她就被再次摁回了**。
“放開我……”
“放開你,讓你再去找江越禮?!”
聽到了對方在說什麽,但沈知許現在的大腦,卻無法處理這些信息。
她隻想喝水。
顧不得眼前的人是誰,沈知許就要起身。
“如果今天晚上我沒有找到你,你要跟江越禮去哪。”
耳邊吵得很,沈知許皺起眉,而這樣的表情,落在江硯舟眼中,便是抵觸和不耐煩。
刺啦一聲,沈知許的襯衫被扯開,扣子崩到地毯上。
被冷空氣一刺激,沈知許瞬間清醒幾分。
指腹摁在懷中人的唇上,狠狠一抹,明明是曖昧的一幕,可江硯舟眼神卻冰冷的嚇人。
沈知許終於認出眼前的人,但同時她也意識到,此時江硯舟的情況很不對。
“你……”
被掐住下巴,沈知許痛呼一聲。
江硯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為什麽不說話,是不想解釋,還是沒得解釋?”
沈知許試圖反抗,可她喝了太多酒,根本沒什麽力氣。
衣服落了地,沈知許被迫仰起頭。
江硯舟臉色沒有一絲表情,他掐著沈知許最脆弱的脖頸,完全不顧對方的感受。
酒精能夠麻痹感官,卻也能放大刺激。
手腕被摁在頭頂,沈知許幾乎無法呼吸。
被迫承受著掠奪,終於沈知許找到機會,狠狠一巴掌落了下去!
“江硯舟你看清楚我是誰!”
四下皆靜。
沈知許雙眸通紅,嘴唇甚至都在顫抖。
他不明白,為什麽江硯舟會變得讓她這麽陌生。
“……你把我當成了什麽,還是說,你以為我是楊若青!”
“你不是不願意我懷上你的孩子,現在你又在做什麽!”
所有上頭的怒火,在這一瞬間被澆滅。
突然,門被敲響。
沈知許猛地扭過頭。
王媽沒想到,她隻是起夜,就發現樓上主臥的燈亮了。
少爺從老宅回來了?
更讓王媽沒想到,她隻是想確認一下江硯舟是不是有什麽需要的,就聽到了主臥的爭吵聲。
硬著頭皮,王媽推開門。
“少爺,太太,你們回來啦。”
沈知許身上好像處處都在痛,她閉上眼。
就連在王媽麵前裝裝樣子,也沒了心思。
“是你走,還是我走。”
沈知許不知道江硯舟最後是怎麽離開的,她隻是牢牢地用被子裹住自己。
王媽第二天一早醒來,就發現沈知許早已經離開了。
……
在多次聯係江硯舟方的律師無果之後,律師無奈的給沈知許打來電話。
“沈女士,對方不肯配合。”
普通人家離婚尚且可以打離婚訴訟,而江氏集團這麽大的體量,他們又沒有婚前協議。
真要對簿公堂,三年五載都走不完程序。
唯一能快速結束兩人關係的,就是和平友好的簽署離婚協議。
“我知道了,你繼續聯係他們,我會親自去江氏集團走一趟。”
恰在此時,沈知許之前找來盯著潘日興的私家偵探給她發來了消息。
私家偵探監控了沈知許丟在潘日興車中的定位竊聽器。
發現潘日興剛剛竟然通過電話,聯係人進行賭球,並一口氣向某個賬戶投入了三百萬。
潘日興一個普通的打工人,上有老下有小,說不準還有房貸車貸。
他哪來的這麽多錢,去玩賭球這種很可能血本無歸的東西?
與此同時的一處商業宴會上,楊海連熱情的和場內眾人打招呼。
雖然老婆還躺在醫院裏,但楊海連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楊家才回國,現在正是擴展業務的黃金期,楊海連卯足了勁頭,交朋友拉投資。
“最近江家和楊家的合作搞得可是如火如荼,咱們真是羨慕啊。”
“前幾天我和我愛人,還撞到江太太帶著楊小姐一起出來聚會,兩家現在關係很親密嗎?”
有人試探著發問,也有人直接將疑惑問出口。
“聽說江大少爺很快就會離婚了,到時候楊家和江家,會不會有好消息傳出來?”
楊海連笑著拍拍那人的肩膀。
“老哥真是消息靈通啊,我也不瞞你,應該要不了多久,我們楊家就要好事成雙了!”
“我年紀大了,也到了兒孫該承歡膝下的時候了嘛!”
楊海連這話,就差明擺著說出自己要有孫子了,而且這孫子還有一半江家的血脈。
眾人互相交換眼神,都感到詫異。
沒想到楊家的動作竟然還挺快。
“既然如此,那就提前恭喜楊總了,有了江家這個女婿,以後兩家聯手,勢不可擋啊。”
楊海連哈哈大笑。
“那就借老哥吉言了。”
從酒宴出來,楊海連又立刻約見了某銀行的一位副行長。
要想用最快的速度,重新拿下國內的市場,投資不夠,就隻能進行大筆貸款。
誰知這位副行長錢也收了,酒也喝了,卻又表示為難。
“楊總,您要貸款的數額太大了,我不好批呀。”
“而且你給的這些貸款資料價值都太虛,我要是批了,將來出現問題,我可吃不了兜著走。”
楊海連暗罵一聲。
沒想到這個副行長就那麽點兒膽量。
不過不管心裏怎麽想的,楊海連麵上還是一副奉承的笑意。
“劉副行長,您這話就謙虛了,這貸款您要是不批,還有誰能批?”
“這樣吧,我跟您保證,半年內,我的項目就會回款,到時候這功勞可都是您的。”
劉副行長卻還是遲疑。
楊海連磨了磨牙。
“有個小道消息您還不知道吧?我們楊家,馬上就要和江家成親家了!”
“江家?江氏集團?”
“對。”楊海連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