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五章 反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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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苗陽,隨著一聲大喝,他已經不待國王的傳令,已經自己走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將臣自然明白他們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國王叫自己來喝酒、閑聊,隻是想要套話而已!?

苗陽怒氣衝衝的走到了:“我已經調查過了當日就是你逞人到菲利普家族別院,你把你妹妹接出來之後,留下你的手下史蒂芬在別院裏麵殺人放火!”?

他一直走到了將臣的麵前,帶著盛大怒火的雙目緊盯著將臣。?

將臣心裏暗暗懷疑了一下,他怎麽會知道得那麽清楚的?當時附近有人看到了??

苗陽是一個充滿威嚴的將軍,此刻又是帶著怒氣和殺意,如果是一般人,被他這樣據理大吼一聲,又『逼』近怒視,肯定心裏防線就崩潰了。?

可將臣是什麽人??

將臣自然是保持著輕鬆鎮定的表情,他淡淡的說:“苗將軍公子失蹤,情緒難免有點激動,都敢在沒有陛下傳令的時候穿入王宮,對我有所懷疑,我也是理解的。不過,我覺得,向國王這般冷靜,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將軍要保持大將風度啊。”?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馬上令貌似占據上風的苗陽愣住了,他才想起自己雖然和國王商量好了,可是剛才聽到將臣的話,已經忍不住出來反駁了。?

他轉頭一看。果然,國王臉『色』不太好看。?

“苗將軍,你有事啟奏本王嗎?怎麽沒有傳令就自己闖進來了?本王正和萊斯利喝酒閑聊,要是跟外賓商議國事,豈不被你打擾了?”國王祖籍是責備苗陽,也是說給將臣聽,順著將臣地話說,表示苗陽是闖進來的、而不是自己許可了的。?

苗陽知道自己衝動了。也隻能應承了。“微臣知罪。根據微臣的調查,萊斯利很可能是菲利普別院縱火案的主謀,聽說他被陛下召進王宮,怕他危害到陛下的安危,所以就冒然闖進來了。”?

這話國王愛聽,暗誇他反應靈活,對於他剛才對自己不敬也就原諒了。“好了,不能有下次。你說萊斯利伯爵會是菲利普別院的縱火主謀?有何憑證?”?

見國王順著苗陽的話問下去,將臣知道他對自己地懷疑比想象中還深。他暗暗冷笑了一聲。?

“尊敬的陛下明鑒,微臣這次調查的結果。是從萊斯利手下的車夫哪裏得來的消息,那個車夫是當日送萊斯利去別院的。車夫在外麵等候,萊斯利和他手下那個魔法師史蒂芬一起進入了別院裏麵,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帶著兩們內眷,而史蒂芬則沒有一起出來。等後來史蒂芬出來的時候,別院就已經大火了。”?

苗陽雖然已經早就跟國王匯報過了,但是現在當著將臣的麵說,又是一番激動,“所以,菲利普別院地縱火案凶手就是史蒂芬。主謀就是萊斯處伯爵!而失蹤的大王子等三人,也極有可能遭到了他們地毒手!請陛下允許我把萊斯利帶去調查。”?

他主要提大王子,是想要從國王哪裏拉感情分,所以不提自己的兒子。?

國王這個老狐狸一別驚愕的表情,‘震驚’了一陣,然後和藹的看著將臣,“萊斯利伯爵,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呢?光明神啊,我簡直不敢相信……”?

將臣笑了笑,“當然有誤會。誰都知道,我來國都時間不久。像車夫這樣地人,又怎麽可能是親信呢?一個新跟不久的車夫,是很容易被收買做假證的。”?

“放肆!你竟然敢說我收買車夫?”苗陽大怒,沒想到將臣居然敢當著國王的麵誣蔑他。?

將臣聳了聳肩膀,“雖然您有幾點嫌疑,但是我可沒有說將軍收買了那個車夫,我隻是由於車夫容易被人收買。您這算是不打自招的自己承認了嗎?”?

國王暗暗苦笑,苗陽顯然沒有萊斯利會說話。?

“疑點?我有什麽疑點?我為什麽要陷害你?我隻是負責查辦真凶!我一心為國王陛下辦事,光明神可以見證我的忠心!”苗陽怒道。?

將臣看了一下國王,“陛下……”?

國王滿意的點了點頭,暗道:還是萊斯利尊敬我啊!這個苗陽簡直不把我放在眼裏啊!?

他忘記了一點,苗陽地兒子苗條失蹤了,自然關心則『亂』。雖然他的兒子也失蹤了,但是對於想要取他『性』命、奪他一位的不肖逆子,他並沒有太大的悲傷,甚至有點解脫的輕鬆,等於幫他做了一個決定。?

“萊斯利,你說一下有什麽疑點。”國王這次是真的親切和藹。?

將臣暗暗苦笑,我怎麽好像成了一個陰謀家?不過轉念一想,不是要經曆一下沒有經曆的事情嗎,這也是其中這一啊?也是很有樂趣的。?

僵屍王將臣畢竟是在存在了無數歲月的盤古族人,智慧自然不低,而他曾經在人類的大學裏麵遍讀人類地學科專業、各種書籍,隻是他不想耍手段,並不是不懂。比如說以前女媧手下的五『色』使者,有的背著他玩弄了很多手段,他一直都知道,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去理會他們而已。?

“既然陛下讓我說,我就說一下,這隻是推理的疑點,並不是對將軍有意見,第一,將軍曾經跟我手的史蒂芬比武辦輸了,大失顏麵,所有可能想要抓了史蒂芬報仇;第二,國王責令將軍查此事,肯定也有時間限製,從比武那次、還有今天情況來看,將軍似乎越來越不尊敬國王陛下,但還不敢公然反抗,所以需要抓一個替死鬼應付國王。而我,一個沒有權力、沒有靠山的新貴族,就是最好的目標。”將臣淡淡的說完。?

苗陽幾次想要打斷,但是看到國王的表情,又怕惹怒了國王,隻能等將臣說完。?

未等苗陽辯駁,國王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他在製訂著將臣沒有說出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