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敢死隊”
“阿姆兄弟,你為人直爽,又足智多謀,我看不如在這幻境裏就幹脆你做大夥的統領吧。”
隊員們鬥誌淩雲的紛紛拔出重劍,也不知是誰發出提議,讓將臣做光隊的隊長。
將臣挑挑眉,便欲謙虛的推托,但不想,這個提議卻是獲得了整個隊伍的認同。
“對,我們必須選出一個領頭的,否則大夥像無頭蚊蠅一樣散亂,怎麽在戰場上殺敵?”
“是啊,我也覺得統領的位置,非阿姆兄弟莫屬。”
“在學院訓練時,我就和阿姆兄弟在一起,反正我知道,跟著阿姆兄弟混,一定不會吃虧。”
“……”
“……這個?”將臣捋捋黃金寸頭,麵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這時,路飛·蒙奇高聲說道:“哥們,我路飛說過挺你的,你不是說過團結才是力量嘛?現在你眾望所歸,你若還推辭的話,那麽從今以後我路飛·蒙奇第一個看不起你。”
“……這!”都把話說的這麽絕了,將臣找不到推托的理由,況且他也想不到統領的位置有何壞處,微微頷首道:“好吧,既然大家信任我,阿姆保證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幫助大家通過此次的終極考核。”
“好!”
隊員們轟然叫好,一擁而上,圍繞著將臣高聲的呼喊起“阿姆統領……”
“行啊,臭阿姆大統領,沒看出來,你的號召力這麽大!”伊白小公主溜到將臣的身邊,輕聲笑道。
將臣聳聳肩,伊白小公主又嘟起嘴巴道:“剛才你說的那些話,真的是布蘭登元帥說過的麽?為什麽我問小弟,他以前都沒有在聽過呢?”
“管他誰說的。”將臣懶洋洋地說道:“走,我們去拜見布蘭登元帥……”
不出將臣所料,“明隊”的隊員們此刻情況與他們一樣,在他們的前方,另一個“布蘭登元帥”,騎著戰馬在士兵們當中,訓誡著相同的話語。
克裏斯細小的眼睛透著點點非比尋常的森芒,在來之前,他的父親昆西·布朗伯爵已經偷偷告訴過他今日終極考核的隱秘……這件事,他沒告訴堂弟詹姆斯,為的就是在此時表現他超人的智慧。
“諸位不要慌張……”克裏斯勾著嘴角,胸有成竹的對不明所以的“明隊”隊員們說道:“這隻不過是艾倫執事冕下,用聖物預示之眼,製造出來考驗我們的幻境。”
“幻境?”
明隊隊員們疑惑的神情,和先前光隊隊員的一樣,等待著克裏斯解答。
克裏斯翹著嘴唇笑道:“預示之眼,是崇高的光明女神的聖淚所化,能預示未來凶兆,啟迪惡魔的靈魂。而我們現在,正是在預示之眼中……我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境,我們所要做的,就是跟著布蘭登元帥一起,將來犯的暗黑大軍鎮壓,完成本屆的終極考核!”
“我們怎麽確定,你說得都是真的?”有人疑道。
克裏斯瞥了那人一眼,道:“你們現在相不相信都不要緊,因為,等下你們就會知道我說得都是真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該選出一個統領,帶領大家去完成本屆的終極考核,而不是在這裏,因為懷疑,浪費大家的時間。”
“我推選克裏斯閣下做我們的統領,克裏斯閣下的老師是聖殿的薩爾瑪樞機主教,在場誰能比克裏斯閣下有資格?”瞬間的默聲,一個青年高高舉起手用力說道。
克裏斯讚賞的看了那青年一眼,此人的氏族是自己派係的,為人一直很得心,果然沒讓自己失望。
“我讚成!”
“我……也讚成!”
“……”
明隊的隊員接二連三的舉手讚成,就算有一倆個不願意的,聽到薩爾瑪樞機主教的大名,想到克裏斯背後的氏族,也不敢不識時務。
克裏斯滿意地笑了笑:“諸位既然都這麽看得起克裏斯,那克裏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的心裏無比得意,暗道:柯特,你那邊也應該搞定了吧?看看最後我們兩個誰帶領的隊伍能先完成考核吧!
殊不知,他的對手根本不是柯特,而且,水幕外的眾人,將兩邊的情況全都看得一清二楚,第一局的對比,孰勝孰弱,心中都已有了答案。
“你們是那個編隊的?”
布蘭登元帥瞧著“光隊”的眾隊員,擰眉問道。
過來之前,將臣便已和柯特等人交流好說辭,欠身應道:“回元帥,我們是鐵血軍團,查拉將軍麾下的。”
布蘭登元帥道:“鐵血軍團是第一支衝鋒的隊伍,你們怎麽還在這裏?”
“回元帥,我們是後勤部隊。”將臣沉穩應道。
“原來如此。”布蘭登元帥釋然。
將臣抬起頭,擲聲道:“元帥,查拉將軍不讓我們上戰場,可暗黑國度的兩百萬敵軍不用半日就要兵臨城下,隻靠查拉將軍根本不可能抵擋的了多久,屬下和我的弟兄們,懇請元帥下令,讓我們奔赴前線,支援查拉將軍。”
“胡鬧。”布蘭登元帥斥道:“你們是後勤部隊,查拉讓你們留在這裏,一定有他的用意,怎可妄動?”
“元帥……”將臣嘶聲回應,雙眸中帶著堅決:“我和我的兄弟們,雖然隻是後勤部隊,但我們更是一個軍人。如今那些平日裏和我們吹牛打屁的弟兄都為了保家衛國上了前線,而我們卻要龜縮在這裏,看著他們的屍體一個個被運回來,這種感覺比死還要難受……”
“軍人的使命就是戰死沙場,這一點,我和弟兄們在決定參身軍伍時,都做好了準備……我們怎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摧殘我們的家鄉,懇請元帥下令。”將臣越說越激動,雙手抱拳,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得。
“懇請元帥下令。”隊員們跟著雙手抱拳,齊聲請令。
“你們隊伍的番號是什麽?”沉默少傾,布蘭登元帥出聲問道。
“回元帥……”將臣抱拳道:“敢死隊。”
敢死隊?布蘭登元帥可以肯定自己的軍隊沒有這個番號,他隻當是這群年輕的士兵在表達他們誓死出征的決心,臨時取的番號。
可是,麵對兩百萬的暗黑大軍,第一支衝鋒的隊伍顯然是送死的,想必查拉之所以留下這支後勤小部隊,便是為了給部隊保留下唯一的生命力吧?
布蘭登元帥怔怔的望著麵前請令的隊員們,微微闔目,早已錘煉的泰山崩於前不改色的他,聲音有點苦澀與無奈:“敢死隊接令,你們……要活著回來!”
“謝將軍……”
老白說:“今天看到一篇很帶感的散文,覺得有必要讓更多誌同道合的熱血人兒看到,如下……”
【當我登上那古老的城牆,當我撫摸著腐朽的柱梁,當我興奮的倚欄遠望,總會有一絲酸澀衝上喉頭,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的說: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有人跟我說,曾經有一條大魚,生活在北冥那個地方,它化作一隻巨鳥,在天地之間翱翔。巨鳥有如垂天之雲般的翅膀,雖九萬裏亦可扶搖直上。聖賢賦予我們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為我們塑造一個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時候,有個怪異的青年名叫嵇康,他臨刑前,彈奏了一曲絕響,那寬袍博帶在風中飛揚,他用了最優雅的姿態麵對死亡。幾千年過去,依舊有餘音繞梁,隻是他不知道,真正斷絕的不是曲譜,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夢回大唐,和一個叫李白的詩人雲遊四方,他用來下酒的是劍鋒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見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長風吹開他的發帶,長袍飄逸宛如仙人模樣。
可是後來換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棄了武將。他的子孫最終躲進了人間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讓。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軍隊征戰沙場,敵人都說,有嶽家軍在,我們打不了勝仗。可歎英雄遭忌,讒士高張,一縷忠魂終於消散在西湖之傍,一個民族的精神就這麽無可逆轉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陽中,我依稀見到,有人把它土壤,那是將軍用過的,一支寧折不彎的纓槍。
時間的車輪悠悠蕩蕩,終於在甲申那裏失了方向。於是瘦西湖畔,梅花嶺上,為紀念這個悲劇建起一座祠堂。那個叫史可法的文弱書生,他不願散開高束的發髻,更不能脫去祖先留給他的衣裳,於是他決定與城共存共亡,丟了性命,護了信仰。殘酷的殺戮,如山的屍骨,並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後,它依然會在中華大地上熠熠發光。
就在千百年後的今天,我坐進麥當勞的廳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時裝,我隨口唱著myheartwillgoon,卻莫名其妙的心傷,因為我聽到一個聲音大聲的說:忘了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我記得了,一群褐發籃眼的豺狼,帶著尖船利炮,拆了我們的廟宇,毀了我們的殿堂。於是百年之後的今天——
我們懂得民主自由,卻忘了倫理綱常,我們擁有音樂神童,卻不識角徵宮商,我們能建起高樓大廈,卻容不下一塊公德牌坊,我們穿著西服革履,卻沒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裏,那個禮儀之邦?在哪裏,我的漢家兒郎?
為什麽我穿起最美麗的衣衫,你卻說我行為異常?
為什麽我倍加珍惜的漢裝,你竟說它屬於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