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超速劍vs終極斬
在這個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世界。
每一個人畢生所追求的隻有力量!最強力量!!最最強的力量!!!
而……技巧。往往總是被不經意的忽略掉。
因為每一個人都篤定;隻要擁有碾壓一切的力量,任何技巧都將淪為‘花’拳繡‘腿’。
然此分此秒的將臣卻生動的給每個人上了一課。
無聲的一劍!
靜悄悄的一劍!
四兩撥千斤的一劍!
用八個字形容,便是;快如閃電、妙到巔峰!
至少觀戰的人,沒有人自信可以擋得下這一劍。
亦如沒有人可以做到這一劍。
就算此時立身於觀戰人士中一向自認“青衣‘門’最快劍手”的青三,看到這一劍,也失去了拚劍的勇氣。
“這樣的劍客,不入我青衣‘門’為大王效力,實乃憾事!”青三心中一聲惋歎。
當一個“快劍手”遇上另一個“快劍手”,總是能‘激’發出最大的戰意,與惺惺相惜之感。
故而青三才會因為接下來自己有可能對上這樣一個“快劍手”,而興奮與惋惜。
興奮的是;終於找到了一個能與自己拚劍的劍客。
惋惜的是;兩柄絕世快劍一旦觸碰在一起,就代表,其中一個必會倒下!
“哥哥……”
另一個怒戰士看著那倒下的怒戰士,嘶吼一聲,雙目充血,如炭的皮膚,有蜘蛛網般的粗筋凸起。本就大塊的個頭,竟再暴長一截,若一個發瘋的小巨人般。
“八倍怒氣!”
有人驚呼。
怒氣相當於怒戰士的生命之氣,一個怒戰士在極度危險或暴怒的情況下,都可以‘激’發出怒氣,令自身實力在有限的時間中,提升一個或幾個的檔次。
當然,在這個有限的時間過後,所要承受的代價也是極大的。通常情況下,‘激’發出四倍的怒氣,那怒戰士的身體機能,就會遭受極大的負荷,實力至少會在原來層麵跌下一個檔次。
然此刻,這個怒戰士直接‘激’發出八倍怒氣,也就代表,這時他的攻擊力,將乘以之前的八倍。直接跨越狂戰士,晉入暗黑狂戰士的境界。
同理,一旦將臣能在接下來有限時間中抵住這個八倍狂戰士的攻擊,那不消將臣動手,這個狂戰士便會自行猝亡。
問題是……將臣能支撐到他怒氣消耗完嗎?
“喝啊!-狂神真怒!!終極斬!!!”
八倍狂戰士凶吼,雙手間的巨斧揮得若旋風一樣,周圍的地麵、牆壁、植物經受不住這旋風的摧殘,烙出一條條斧痕。
所有的觀戰人士在這狂暴的旋風摧殘下,盡皆避讓。
雖然將臣剛才的那一劍很驚‘豔’,但依然沒有認為他能在八倍狂戰士的巨斧下支撐下來。
歐格登後移的同時,一個火焰鐮刀魔法釋放而出。
將臣也想向後退,可是八倍狂戰士揮出的狂暴旋風第一鎖定者就是他。
一旦自己稍‘露’空擋,那這狂暴的旋風定然會瞬間籠罩住自己,將自己絞成‘肉’泥。
進退兩難之際,將臣削出了第三劍……
這一劍,沒有剛才那麽快,可卻融合了將臣暗中輸於劍體之上的玄青屍氣。
屍氣乃百毒之源,一切物質皆可腐蝕。
此狂暴的旋風縱無形,然已凝質。
玄青劍氣閃過間,密不透風的狂神真怒隔出了一個漏口。
將臣算準了這一漏口,步子往前踏出了一步。
不偏不倚的一步,正好踏在漏口上,閃過了那斬下的火焰鐮刀!
相較於剛才那無聲的一劍,將臣削出的這第三劍,並不足以稱得上驚‘豔’,甚至在觀戰人士看來,這一劍,應是運氣與巧合居多。
但……唯將臣自己清楚,相較於剛才那無聲的一劍。
這一劍,在出劍一刹那,自己經過了多麽慎密的計算。
首先;得確保玄青屍氣的腐蝕功能,不被人察覺出,又得確保削出後的效果。對於玄青屍氣量的把握,就已經相當的艱難。
再次;劍氣削出的準度,自己站得身位,火焰鐮刀斬下的方位,這三樣要在一擊中完成,哪怕當中偏了一寸,都不行!
“-無式!!”
最快的攻擊就是最好的防守,此乃永恒不變的真理。
好不容易對此密不透風不斷‘激’增的摧殘之力的狂暴旋風造出了一個漏口,將臣焉會再甘於陷入被動。
劍起,風平。
劍歸,風破。
如果剛才那無聲的一劍,能與音速平行。
那麽此刻這劍,已經達到超過音速的一劍,隱隱能與黑衣刀客豪叔媲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和黑衣刀客的超速刀法比起來,這劍,還是太快了一點!
太快了,‘精’準度自然就會受到影響。
黑衣刀客的刀,雖快,但快的緩慢,緩慢的讓人安心,然後……在放鬆中“睡”去!
“啊!”
原本應該出刺穿八倍怒戰士喉眼的一劍,卻斷在了他的二頭肌上。
滾燙血噴在自己的臉上,八倍怒戰士吼出慘痛的聲音,掄動沉重的巨斧……怒劈!
卡嘭~轟隆~!
旋風狂暴,形化一柄三丈巨斧,轟裂地麵。
將臣雖然避了過去,然而身上的那件長衫,依然多出了幾處破口,其中幾處,還有鮮紅溢顯。
八倍怒戰士‘激’發的狂神真怒!!終極斬!!!。
前麵那狂暴的旋風都是在為了此終極斬做鋪墊。
結果證明,超速劍快過了終極斬,終極斬狠過了超速劍。
“小姐,他好像受傷了。”
觀戰人士之中,‘女’童豆豆皺著可愛的眉頭,望著那長衫破裂執劍而立的將臣。
風鈴雪鳳眸微轉,柔聲道:“豆豆,如果待會他支撐不住,把大爺爺‘交’給我們的風雲卷用一次吧。”
“為什麽啊?小姐……”‘女’童豆豆說道:“風雲卷是大爺爺給小姐保護用得,為什麽要用在這個第一次見到小姐就圖謀不軌的登徒子身上?我不要。”
“他曾救過我們。”
風鈴雪給出了一個簡單的理由。
‘女’童豆豆縱依不情不願,然背於她背後的那把小黃傘,卻被她取下抓到了手裏……
(白說:感冒流鼻涕好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