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時光流水,危險越來越近了

周天四魔主,互相看了一眼:“那大自在天魔波旬可是貪得無厭,反被自己誤了,吞噬了杜康年大黑天反身護法,沾染了魔氣,現在就被盤古結界所阻擋,我看他一時難以到來,我們就趁此機會,積蓄力量,等待末日,我們就血洗人間,完成天道功德!”

他們言罷,也互相不打招呼,各自消失在半空!

一時間婆羅門教死灰複燃,神跡不斷,教眾也越來越多!一個月內聲勢浩大起來,這是後話不提!

單說陳海洋,跟著關天月進了次元,想辦法拔除那個自然生存法則,偏偏這自然生存法則乃是西極的產物,這裏麵的幾位道門高手反複研究也沒有個結果,布清冷的道門能力高深,但是,也是束手無策!幾次把神識打進陳海洋的身體,立刻遭到非常強烈的抵抗,並且差一點把這個自然生存法則傳給布清冷!

寒士門是個清修門派,不講究你死我活的戰鬥煉寶修法,所以布清冷的法術就是一杆筆還算厲害!對付西極這種霸道的法術,他獨善其身還可以,但是想贏人家,那沒什麽戲!

陳海洋苦著臉看看眾人:“哎,我大哥不在,你們什麽也辦不好,都怎麽話說的,我那裏還有幾千噸糧食沒有收過來,很多事要做呢,這樣吧,派個人保護我,我的把剩下的事情做完,另外那些無家可歸的,被社會遺棄的失足的家夥們,也罪不該死,我要說服他們跟著我走!誰跟我去?”

眾人看著陳海洋,不知覺,感覺這個人那邪氣十足的俊臉,顯得那麽順眼,那麽光亮起來!

關天月心生感慨,這個被逼無奈的三弟,現在是多麽多麽象那個微笑的僵屍,他甚至忘了自己的安危?:“那還用問,當然我這個當哥哥的跟你去,也好有個照應!”

哥兩個一抬手,劃開次元,去辦正經事了!

蝶舞正在發愁,忽然有人報告,遠征精靈之地的左塵緣,亞楠回來了,帶領了幾百萬精靈族的難民,十幾萬黑暗精靈,還有百餘萬矮人族,途徑法寶市場,馬上就要回來了,蝶舞大喜,這算來了新的助力,連忙布置下去,給這支異界的部隊準備駐地!

幾個小時之後,左塵緣帶著人果然回來了,這次精靈族之行還算順利,他和亞楠能耐不小,力壓眾位族長,再加上,精靈界,矮人族所居住的地方也是人間界的衍生,和妖界類似,正在崩塌,除了那些無緣新生,食古不化的人,餘下那些青年都跟隨他們返回人間界!

亞楠一見蝶舞歡喜得不得了:“妹妹,想死姐姐我了,每天和一大隊傻老爺們一起,無聊死了!”左塵緣生性局內,居然都不敢還嘴!引得眾人暗笑。

眾人寒暄已畢,左塵緣引見精靈族的大族長——白天,黑暗精靈的大族長——無日,還有矮人族的首領弗洛,這三人看上去都是堅忍不拔,有王者之氣,但是每一個都神色憔悴,精神恍惚,看樣子這一路行來,感慨頗多!三人見這裏的負責人是個女人,也並不看清,因為他們是來投奔的,就要尊重對方,而且西極這裏對男女掌權的態度是沒什麽太大差別的!

一時間俊男美女矮個子,忙碌著紮營,這就跟會師一個感覺,都是天涯淪落人,誇父族,人類,都是那些災難中失去親人的人,都是無法生存的人才被救到這裏,都主動上去幫忙,雖然暫時的語言不通,但是真誠是可見的!

艾寇士大長老也是個在大自然成長的人,跟白天,無日,弗洛三個人見麵就很投機,釘木樁,拉繩子,一起開始搭帳篷,那些精靈族的孩子卻更活潑些,和矮人族的孩子一起,早早就和人類的孩子們嘻哈成了一片!巨大的次元內立刻熱鬧起來,立刻一片歡騰,一片繁忙,給這個暮氣沉沉的灰色空間增加了生活氣息!

蝶舞看著這一切,心生感慨——以後的新世界將是多麽美妙的一個世界呢?

突然她暗暗有一絲憂慮——這個次元的保密工作可要抓緊了,幾百萬人的生命啊,如果衝進來一個厲害角色,得有多少人的殞命當場啊?

這邊能戳得住場邊的也就是布清冷,但是聽妖界的戰報就知道,敵人的強大是不可想象的強!除非是自己的那個看似平凡的哥哥左軍停,他的存在就是強大的證明——哥哥,趕快回來吧!

霍克自從占領了阿爾卑斯山的基地之後,過的甚是逍遙!沒有了神將管理,沒有了任務,基地裏麵生產的機械肺夠自己五個人使不清幾千年的了估計,真到那個時候自己也許早就研究清楚這個原理了,不會再用機械的了!關閉了和神界聯通的管道,自己踏踏實實的休息,每天練習刀法,鑽研科學,偶爾接一個工作,出去殺殺人放放火,日子真的不難打發,想起來當時沒答應老左,沒歸順那些個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天天為了別人活著,多累啊!

這一天,緊閉了門戶,大家各自在基地裏麵休息,有的看電視,有的看報紙,忽然間,聽到了外倉入口的門鈴響!這可見了鬼了,這地界平時別說人,連鬼也進不來,外倉門口外麵是一個小平台,出於萬丈懸崖的中間,上下夠不著,除非次元刀,再說,這個基地裏麵存在著神的法力,機製很多,若非基地裏麵的人允許,根本就不能劃開這個地界一公裏之內的次元,所以說按門鈴必須是要經過他們的允許,才能撕開次元,按門鈴!所以他們很欣慰的就是,死鬥不可能進入到這裏來,因為他雖然有次元刀,但是撕不開這裏的空間!

所以小心的,五個人互相壯膽子,拉這次元刀,走過去,到了外艙門!但見外艙門,已經被砍得碎成幾段,扔在那裏!一個精赤上身的大漢,單手提著車**斧站在當場,看這意思,這個門就是他砍碎的!

他的身後,一個白發蒼蒼的青年,一個美麗的女孩子,但是渾身鎧甲,手執長槍!

正中間站定一個人,年紀輕輕,灰發藍眼睛,麵目像一塊金屬鈦,那麽明亮,那麽勇悍的平整和堅固!他的眼睛裏全是沒有感情,不是血腥的,不是殺戮的,而是對什麽都滿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