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穆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為如何處理王順的事情的時候已經有人盯上了他並且也注意到了王順的事情,不過還沒有等他想到什麽辦法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古府的後門處,順利的從後門溜回自己的小院,可是剛剛到達小院就有柳玉貞身邊的丫頭將兩人招了過去。
古穆和清緣兩人心中忐忑的來到柳玉貞的房間,正看到柳玉貞端坐在那裏,臉上沒有平時的笑意,一種獨特的貴氣散發出來。
“孩兒見過娘親”
“清緣見過夫人”
兩人上前給柳玉貞行禮道。
柳玉貞臉上依然是沒有什麽表情的看著兩人,直到兩人心中毛毛的,胡思亂想,難道今天偷偷溜出去的事情被發現了不成?柳玉貞見兩人戰戰兢兢的站在自己的麵前,覺得已經讓兩人嚇得差不多了,於是開口道:“你們一天跑哪裏去了?”
清緣撲嗵一聲跪下道:“夫人,這不關少爺的事,是奴婢、、、、、、”
古穆沒有想到清緣竟然被娘親一嚇就跪在那裏,想要將所有的罪責都攬到自己的身上,於是在清緣還沒有說出的時候,古穆開口道:“娘親,這件事情是孩兒的錯,都是孩兒逼迫清緣和孩兒一起出去的,如果娘親要責罰的話就責罰我吧!”
“少爺……你……”清緣一臉驚訝的望著古穆道。
古穆給清緣使了一個眼神,讓清緣不要和他爭。柳玉貞將兩人的神情看在眼中,兩人之間能夠互相為對方著想倒是讓柳玉貞十分的滿意,不過想到兩人竟然在沒有府裏的人跟著的情況下就那麽的跑出去,幸虧有忠伯發現並跟在他們身後,萬一沒有人跟著又湊巧的被古家的對頭瞅準機會對兩人不利的話,兩人這麽個半大孩子還不是任別人魚肉啊!所以柳玉貞才在兩人剛回到家中就立刻將兩人招到身邊。
柳玉貞開口道:“你們兩個沒有經過我們的允許就偷偷的跑出家去,這是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如果發生了什麽意外的話你們讓我怎麽向古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夫人,都怪奴婢沒有勸少爺,夫人要責罰就責罰我一人吧!不要懲罰少爺”清緣道柳玉貞望著跪在自己麵前的清緣那一臉堅決的小臉,心中暗讚了一句,不過臉上卻是一臉的嚴厲的道:“清緣,穆兒一個男孩子家,心性必然跳脫一些,我讓你跟在他身邊就是看著他一些,沒想到你竟然和他一起跑了出去,真是讓夫人太失望了,你說夫人責罰你,你服不服氣?”
“清緣願意領罰!”清緣道“娘親……”古穆見娘親來真的,忙開口正要說話卻聽柳玉貞道:“穆兒,你先別說話,一會娘親再和你算帳”
古穆張了張嘴,隻好站在邊上,柳玉貞對站在邊上的一個丫頭道:“小雨,你去拿藤條來”
邊上的丫頭平時和清緣都是好姐妹,眼見清緣就要受罰,小雨聽了柳玉貞的話開口道:“夫人,清緣妹妹她……”
“是不是平時夫人太寵你們了,還不快去”柳玉貞開口道小雨無奈的看了一眼眼中滿是感激的望著她的清緣,取來藤條遞給柳玉貞。
柳玉貞將藤條拿在手上對清緣道:“清緣,念在這是第一次,我就隻打你五下,讓你長長記性,以後斷不可在由著少爺胡來,知道嗎?”
清緣點了點頭,將身子伏在地上,柳玉貞手中的藤條在清緣的身上擊打了五下,那兩瓣雪丘之上五道印痕清晰的印在上麵,清緣貝齒緊緊的咬著嘴唇沒有發出一聲的痛呼。
古穆在柳玉貞打完五下之後跑到清緣的身邊將清緣的身體扶起來,關切的道:“清緣,你沒事吧!”
清緣笑了笑道:“我沒事的,夫人沒有下重手,隻是皮外傷,過兩天就會好的。”
“穆兒,你過來”
柳玉貞的聲音傳來道。
古穆走到柳玉貞的麵前,柳玉貞道:“把手伸出來”
古穆將那嫩白的小手伸到柳玉貞的麵前,柳玉貞道:“你不好好的和夫子學習也就罷了,怎麽想起來要往外跑,讓為娘擔心,現在打你手心,你可心服?”
古穆點了點頭道:“孩兒願意受罰”
啪啪,也是五下,古穆見到自己的嫩白的小手被打得嫣紅,不過卻沒有感到多麽的痛,古穆猜想定是柳玉貞用了巧勁,所以讓自己一樣和清緣受的都是皮外傷。不過古穆不知道的是,雖然柳玉貞手下留情,可是也有讓兩人有個警示的意思,雖然留了手可是絕對是疼痛無比,隻看站在那裏的清緣的秀眉不時的一皺就知道被那藤條打在手上有多麽的痛了。古穆字所以會沒有感到有多麽的痛,這就要說他的身體變異之後已經是極其變態的那種,一點痛苦對他來說自然是不算什麽。
見到古穆的臉上沒有痛苦的神色,柳玉貞還以為古穆是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呢,自然是喜歡古穆能夠做到這一點。看了兩個低著頭的人一眼道:“好了,你們都回去吧,記得以後切不可再犯了!”
古穆和清緣應了一聲,和柳玉貞告別的時候柳玉貞道:“晚飯我會派人給你們送去的,你們就不用去和大家一起吃飯了”
古穆摻扶著清緣回到住處,將清緣扶進她的房間之中,清緣的傷被打在兩瓣香臀之上,所以隻能趴在床上。
看著清緣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古穆輕聲道:“對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要你出去的話,娘親也不會責罰你”看到古穆一臉的自責,清緣笑了笑,不過那笑容看上去卻帶著一絲的苦澀的意味道:“沒什麽嗎,誰讓我也想跑出去玩一下呢,被夫人責罰也是應該的,再說夫人罰的已經是輕的了,我隻要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古穆道:“這樣就好,我去取藥來,千萬別留下什麽疤痕”說完古穆就跑出去,一會手上拿著一個玉瓶走了進來,笑道:“清緣,你看這是什麽?”
清緣看到古穆手上的玉瓶不由的道:“是夫人的雪玉膏”
“對,如果在傷口擦上這藥膏的話,絕對不會留下一絲的疤痕。”古穆一邊說一邊走到清緣的床邊。
清緣聽了古穆的話先是一陣的驚喜,不過接著臉上就羞紅一片,就連嬌軀都有些顫抖起來。清緣雖然才十一二歲,可是女孩子一般都比男孩子早熟,所以她早就知道男女之間的區別,現在聽古穆的話,古穆似乎要給自己上藥,可是如果是其他的部位還好一些,偏偏受傷的是自己的雪丘之上,如果讓古穆給自己上藥的話,那多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