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淺雪知道躲不過,見到邊上的清緣在那裏偷笑,心中一動朝柳玉貞道:“娘親,我想讓清緣姐姐陪我一起出去”
被孟淺雪喊的那聲娘親陶醉的喜到心中的柳玉貞,哪怕是孟淺雪提出其他的要求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更何況隻是讓清緣陪著。
柳玉貞點了點頭,朝邊上的清緣道:“清緣,你就陪淺雪出去吧!”
當清緣陪著一身盛裝的孟淺雪走進大廳的時候,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孟淺雪的身上,雖然孟淺雪剛剛十六歲,可是這個時候孟淺雪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高貴的氣質絲毫不像一個小姑娘,孟淺雪麵色平靜,臉上帶著一絲笑容,一步一步的走進大廳之中,似乎無視那些人的目光一般。
那些人被孟淺雪的榮光所驚呆了,他們隻是聽說仁和王有那麽一個美麗的義女,可是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孟淺雪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逸高貴的氣質使得她成為場中最耀眼的存在。
孟淺雪臉上雖然平靜無比,可是心中卻是狂念靜心咒,如果一直閉關療傷的一清道人知道自己的弟子在這種場合還念靜心咒的話不知會是什麽是表情。
古穆看著孟淺雪如一朵白雲一般飄到自己的麵前,伸出手牽著孟淺雪纖白滑膩的素手。
孟淺雪的手顫了一下,猛然之間被古穆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牽著自己的手,孟淺雪再也撐不下去,平靜的俏臉之上終於露出一絲暈紅,顯得更加的動人。
孟淺雪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是怎麽過來的,隻知道自己像是一個木偶一般在古穆的帶領下做完了一係列的動作,當她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定親已經完畢了,麵前站在望著自己的一些人。
古穆拉著孟淺雪一一的將自己的親人介紹給孟淺雪,孟淺雪一臉的羞紅,可是卻不得不跟著古穆一一的認人。
終於將這些煩瑣的過場走完,柳玉貞心疼兒子兒媳自然是立刻就讓古穆拉著孟淺雪去後院。
古穆和孟淺雪逃一般的離開嘈雜的前廳,後院除了幾個丫鬟下人就沒有其他人,顯得安靜了許多。
兩人長長鬆了一口氣,忽然之間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笑,孟淺雪那燦爛的笑容讓古穆看的一呆,不過總算是沒有失態,但是卻招來孟淺雪一個風情嫵媚的白眼。
孟淺雪掙脫古穆的手跑進一個庭閣之中,古穆跟在後麵,兩人坐在石凳之上,孟淺雪笑道:“沒有想到這麽累人,如果將來結親的時候還這麽累人的話我幹脆不嫁人了!”
古穆聽了急道:“這怎麽行,你不嫁人,那我不是要一輩子沒有夫人嗎!淺雪你不會這麽狠心吧”
孟淺雪見到古穆的模樣不由得輕笑起來,兩人在庭閣中談笑。
孟淺雪一副奇怪的模樣盯著古穆直看。
古穆被孟淺雪看的不知道怎麽回事,不由的往自己的身上看了起來,沒什麽不對啊,衣衫端正。
古穆朝孟淺雪道:“怎麽了,難道我身上有什麽古怪不成?”
孟淺雪點了點頭道:“是有古怪,而且是十分的奇怪!”
古穆道:“哦,怎麽可能,有什麽古怪呢?”
孟淺雪道:“怎麽我越來越看不透你的修為了,似乎每一次見你你都進步飛速,現在我發現我們兩人似乎差了好多啊!”
古穆一聽不由得心道不愧是孟淺雪,今天是兩人的定親的日子竟然還不忘修行的事情,孟淺雪對於修道的那種執著真是讓古穆佩服不已,幸虧她沒有迂腐到為了修道而選擇終身不嫁,不然自己哪裏去找這麽一個誌同道合的夫人去。
古穆偷偷的將孟淺雪的小手抓住,孟淺雪臉上一紅正要掙紮出來,卻聽古穆輕聲道:“你想知道我為什麽修為進步這麽快嗎?”
果然聽到這句話,孟淺雪立刻就將古穆抓著她的手的事情給忘到了一邊,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望著古穆道:“為什麽呢,你快告訴我”
古穆見此眼中閃過一絲的狡黠,嘴角掛起一絲的笑容,朝孟淺雪勾了勾手,示意孟淺雪附耳過來。
孟淺雪覺得古穆的神情有些古怪,盯著古穆看了一眼,不過還是想要知道古穆進展飛速的原因占了上風,輕輕的俯身過來。
一股淡淡的處子清香撲麵而來,古穆看著近在咫尺的絕美的麵容,突然之間在孟淺雪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在那細嫩的麵頰上親吻了一下,對於孟淺雪這種無論身心都保守到極點的女子,古穆可不敢過分的輕薄。
孟淺雪臉上立刻飛紅一片,恨恨的盯著古穆。
古穆忙道:“我這就告訴你就是了,誰讓淺雪這麽漂亮動人呢!剛才是我情不自禁,淺雪不要見怪啊!”
什麽話都被古穆給說完了,反正便宜已經被古穆給占了,孟淺雪還能怎麽樣。
孟淺雪朝著古穆道:“快說,不然我就告訴娘親你欺負我”
古穆忙道:“告訴你就是了,其實你也知道的,我們第一次見麵不正是你師傅救了我嗎?”
孟淺雪點了點頭,可是還是露出一副不解的模樣。
古穆見了隻好道:“當時我不是正處在屍化的狀態嗎,你師傅將我體內的古怪的能量給降伏,後來我開始修道才發現自己竟然可以控製那些能量,於是我的修為就進步飛速,甚至還能自主的進入屍化的狀態。”
孟淺雪聽了露出明白的神色突然道:“那不就是說你是那恐怖的僵屍了,我可不要做一個僵屍的老婆啊!”
孟淺雪說完不由的笑了起來。
古穆道:“放心好了,現在我體內已經沒有所謂的屍氣了,它們都已經被我煉化成了其他的能量,不過是保留了一定的屍氣的性質罷了,如果你不願意我變成僵屍的話,以後我不屍化就是了。”
孟淺雪卻道:“我是和你說笑的,我們都已經定了親了,就算是你真的成了一個僵屍我也是你的妻子,如果你遇到必須要屍化的情況一定不要顧忌其他,隻要你沒有什麽事情就好”
孟淺雪臉色羞紅的低著頭,性情保守的他能夠說出這番發自內心話真的是她的極限了。
古穆則是望著對麵的嬌俏佳人,輕輕的揉著那抓在手中的滑膩的玉手。
皇宮大內,初融宮,楚憐身上穿著一身絳紫色的緊身衣裙,將那玲瓏的身段展露無餘,凸凹有致的身材看的身後的兩個小宮女暗自羨慕不已。
楚憐坐在梳妝台前,梳理著秀發,朝著身邊伺候的兩名宮女道:“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我要去休息一下,不要讓人打擾我”
兩個小宮女立刻告退出去,將房門關上,守在房門之前。
待那兩個宮女出去,楚憐將頭上的秀發盤起,那百變的氣質使得她宛若成熟的大人一般。
走到床邊將床上的帷帳放下,一道虛影自楚憐的身上幻化出來,赫然是另一個活生生的楚憐。
看到自己的影子睡在床上,楚憐滿意的打量了一下,麵孔之上突然幻化出一道由能量組成的黑紗正將麵容遮住。
空中一陣能量波動,楚憐的身影消失不見。
隱去身形的楚憐在皇宮之中穿行著,這還是她第一次的在皇宮之中穿行,雖然極受漢文宗寵愛,可是楚憐卻根本就沒有機會在皇宮之中走動,不過沒有走動過並不代表楚憐不知道皇宮之中的布局。
一路之上避開那些後宮妃嬪所居住的宮苑,那些宮苑都是大漢王朝擴建皇宮之時所興建的根本就不可能有莫無傷的線索。
穿行在一片假山之間,耳目通明的楚憐突然之間聽到一聲似乎極為痛苦的呻吟聲,楚憐不由的停下身形,朝著傳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隻見在一個假山的山洞之中,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楚憐臉上一紅,以前隻是聽說過皇宮之中有宮女和太監對食的事情,可是剛才那一眼所瞥到的情形讓楚憐不由的羞澀無比。
兩個渾身赤裸的宮女竟然在這朗朗白日做那種羞人的事情,未經人事的楚憐哪裏敢去看第二眼,甚至連兩女的身形都沒有看清楚憐就輕飄飄的離開。
就在楚憐離開不久,隻聽得假山的洞中傳來一聲高亢的呻吟,原本伏在那宮女身上女子身體之上泛起一陣光華,而在那女子身下的宮女則是小腹連連顫動,一股股精純的元陰被身上的女子吸入體內。
當那光華斂去的時候,那女子的身體之上突然出現一身的衣衫將赤裸的身體罩住,女子生的眉目如畫,絕對算的上一嬌俏佳人,可是身體之上卻散發著一股陰寒的氣息。
女子歎了口氣,朝那躺在地上的小宮女點了一下,那小宮女發出一聲的**,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那小宮女似乎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口中驚呼一聲,立刻從地上坐起,可是卻因為身體之中的精華被那神秘女子給吸去了不少,結果身體一晃又倒在了地上。
而原本站在假山外的女子此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宮女看到自己的腿間淩亂一片,心中驚慌無比,剛才她隻感到自己迷迷糊糊的似乎和一個看不清長相的人做了那羞人的事情,一直以為是在夢中的她卻沒有想到突然之間發現身體的異狀,小宮女嚇呆了!
過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朝細嫩的玉臂上望去,一點嫣紅的守宮砂讓其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原來還是一個春夢啊!
雖然不太明白自己怎麽就迷迷糊糊的出現在這假山之中甚至連自己怎麽脫去身上的宮裙都沒有一點的印象,但是這個時候她已經不去想了,立刻穿上衣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恐怕要好幾天迷惑這件事情,但是這麽羞人的事情卻無法告訴任何人,所以誰也不知道皇宮中有這麽一件事情發生!
待那小宮女跑開,假山之上顯出剛才那女子的身影,望著小宮女的背影,女子一臉的落魄,口中喃喃道:“該死的莫無傷,如果不是最近為了壓製你耗損了我那麽多的陰氣我孟清荷又何至於和這些小丫頭做羞人的事情吸取陰氣,還有該死的古冶生,你害了姐姐也就罷了,幹嘛要讓我來守護你們兩個的元神,我堂堂一個公主就這麽的守護你們一千多年,如果可以的話我絕對將你們兩個的元神給交出去。”
女子一個閃身消失無蹤。
楚憐將全身的修煉完全的收斂起來,不讓一絲的氣息外泄,慢慢的靠近這皇宮的聖地。一座樸實無華的宮苑,一磚一瓦都見證了皇宮的千年興衰交替。
這裏就是西都皇宮內的禁地,就算是皇帝要想進入其中都要在宮苑外燒香禱告得到其中的修行之人的允許方可進入,比之供奉堂更高一級的存在,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皇宮之中有這麽一處所在。
在楚憐看來,如果這皇宮之中真的封禁著莫無傷的元神的話,那麽守衛最森嚴的這裏就是最為可疑的地方,在這裏就算是一個大羅金仙也未必能硬闖進去,可以說當年站在古冶生一方的幾個老不死中的兩個就守在這裏。
即便是一向自信的楚憐在輕輕的翻過那道曆經千年風雨的宮牆的時候心也是懸著。
倒不是怕這裏的人,反正到時候就算是打不過也可以跑,她怕的是在這裏再找不到莫無傷的消息,那她就唯有楊清那一條路可走,可是找楊清卻絲毫不比她尋找莫無傷的下落輕鬆到哪裏去。
翻身落到投射著古樸的氣息的宮苑之中,楚憐朝這神秘的所在望去。
蒼鬆挺立,石凳石椅,一個巨大的香爐放置在庭院之中,淡淡的檀香從那香爐之中冒出,楚憐知道那是燃燒的上等檀香,具有清心靜神的功效。
庭院之中靜悄悄的,楚憐不知道癡僧瘋道這兩個千年前就是仙人修為的高人現在是否在靜室中,所以她不敢放出自己的神識去搜索,隻能緩緩的將自己的能量轉化成同自然界的天地元氣性質相似的能量通過秀足慢慢的釋放到腳下的地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