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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陣急行趕路,到了姑蘇城的時候,已是日落時分,進入到城中,劉風首先去拜訪的城主柳先開。畢竟這和臨風的情況不一樣,在臨風城,因為吳勇是月兒的父親,所以按照禮製來說,劉風先拜訪了吳勇這個守備,然後再拜訪臨風的城主陳隱,是絲毫沒有逾越。

見到劉風,柳先開首先是一愣,然後便歡喜起來,如同其他人一樣,狠狠的誇讚了劉風一陣子,然後拉著劉風在他府中吃了一個便飯。一頓飯吃下來,賓主相歡,本來柳先開想與劉風暢談一番,可耐不住劉風的推辭,隻要約好到鹿鳴之後定要秉燭夜談。

趁著夜色,劉風便去了守備府,遞上請帖,很快薛易的父親,薛濤走出來親自迎接劉風。這位儒將也很是讚賞劉風,特別是聽了薛易說了他在瀾陵城的表現,心中早已經將劉風歸為罕見的少年英才之列。

待聽到劉風說明來意之後,薛濤自然是欣然答應會準時到鹿鳴為劉風祝賀,雖然天色已晚,但劉風還是選擇了告辭,因為剛才已經拒絕了柳先開的邀請,若是現在留在薛濤的守備府中過夜,那不是打了柳先開的臉麵麽?

連夜出了姑蘇城,劉風本打算帶著眾人直接回鹿鳴,可是想到回去之後還得去張天那,索性直接現在去得了,今夜便在他府中過夜算了。

將想法和劉青說了之後,後者並沒反對,於是一群幾十騎便再次匆匆的跨馬急行,莫寒城的中心區設在崤戅,劉風他們到達的時候已是巳時尾了,正好在崤戅子時關城門前進了城。

進城的時候,與守城的兵士打聽了張天的府邸,劉風便帶人往守備府行去。還未休息的張天聽下人稟報說鹿鳴城來人了,放下正在研究的象棋,剛要吩咐將來人引到客廳,卻又感覺不妥,便讓人去準備茶,他自己則匆匆的往門口迎去。

到了門口,見來的人是劉風,張天忙上前行禮並急切的詢問劉風連夜趕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見張天如此表現,劉風笑著行禮之後,將今天說了幾遍的話再次說了出來。

聽完劉風所說,張天大喜,竟在一旁傻笑起來,直到劉青不滿的說了句,“張大人,難道你就這樣讓我們在外麵喝風?”

張天這才反應過來,瞪了一眼劉青,然後抱歉的對劉風笑了笑,不管一邊在癟嘴的劉青,拉著劉風進府,而劉風手下則是被安排到客棧中休息去了。

進府拜見了張天的夫人之後,劉風,劉青以及張天在書房中交談起來,首先劉風將張天關心的瀾陵與長安之行講了一遍,讓張天聽後出了一身冷汗,口中直呼著“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穩住情緒之後,張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少主,讓你見笑了,你剛才說的事情比上戰場還要驚險,少主現在平安無事真萬幸啊!”

張天真納悶劉青怎麽沒有嘲笑自己的失態,卻聽到他的感歎,“是啊,我們這些人還是適合真刀真槍的明著幹,也虧了少主機智,像這樣的事情要是我們遇上了都死了千百回了。”

見兩人如此沉悶的說著,劉風當下笑著道,“兩位叔父你們嚴重了,小侄也隻是運氣好點,兩位叔父見多識廣,肯定比小侄強上許多。”

“嗬嗬,少主依舊是這麽的謙遜”,張天和劉青兩人同時笑了,對於這一點,他們兩人在意見上是罕見的一致。

氣氛變得輕鬆起來,張天卻眉目見有些不皺著,似乎猶豫了好一會才開口道,“少主,今後有什麽打算,我能為你做些什麽?”

見張天一副期待的樣子,劉風心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想必張天是因為看到劉青他們可以為自己實實在在的作者事情,心中有所焦急,所以這才出聲問了出來。

“張叔父,你已經為劉風做了很多事情,至於下麵的事情嘛“,劉風有些羞意的笑了笑,“目前小侄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將親給成了。”

“對,怎麽把這件事忘記了,成親的確是件大事,明日我便和少主一起回鹿鳴,這件事我若沒有參加絕對會遺憾終生的啊!”

對於這麽熱心的大叔,劉風隻能笑著應承下來,再次慶幸今生有這些長輩的關心。接著倆人就劉風大婚的事情熱烈的討論起來,最後甚至說到了劉風孩子的取名和學文還是學武之上了。

眼前這八卦的張天與劉青讓劉風不知道說些什麽好,雖然他們說的很是開心,但是劉風卻可以感覺到兩人眼中藏著一絲悲傷。

劉風知道他們是在想若是劉寅在就好了,對於這,他也不願去提及,表麵的快樂不也是快樂麽?於是在劉青兩個人的打趣中,三人又聊了一會,見夜已深了,便散去各自休息。

第二天,劉風還在睡夢中,突然感覺有人在撥弄自己的睫毛,睜開眼,卻發現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正拿著一根羽毛撥弄著這自己的眉毛。

這麽小?難道是張天叔父的女兒,就在劉風愣了一下的時候,小女孩露出了開心的小臉,“哥哥,你醒啦,父親讓我告訴你醒了以後去客廳吃早餐。”

果真是張天的閨女,沒想到他有這麽可愛的女兒,笑著在小女孩的臉上捏了捏,便到一邊簡單的洗漱起來,之後,一邊逗著小姑娘一邊往客廳走去。

吃完飯,由張天帶著,劉風拜訪了莫寒的城主王倫的府邸,自然又是一番客氣寒暄,留下請帖之後,婉拒了王倫的挽留,劉風一行還有張天一家三口浩浩蕩蕩的往鹿鳴開拔。

到了鹿鳴營地,劉風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兩天終於將請帖送到了三個城的城主和守備手中,至於其他要請的人,劉風想了想,還真沒多少人,自己這一世接觸的除了兵家的人,剩下的也隻有吳遙,薛易以及深處西漢的楊念了。至於對他們的邀請,劉風分不開身來,也隻能派人送信過去,若是他們有空,便來鹿鳴喝一杯喜酒。

劉風離開的一天時間裏,鹿鳴可是忙的熱火朝天,城外已經開始搭建大的木台,見劉風有些驚訝,張邈很是得瑟的說這是他的主意,這樣可以讓全城的百姓都能來參加婚宴,而且在夜晚觀賞焰火也能別有情趣。

至於劉風提起的會不會下雨之類的問題,張邈直接大手一揮,拍著胸脯說道一定不會下雨,之後劉風才明白是這廝求了林若弦很久才讓他算了幾卦得出今後幾天都是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劉風看著左右的人都在張羅著,想去幫個什麽忙,可走到哪都被以礙事為由趕了出來。這讓劉風自尊心很受打擊,唉,算了,終於可以忙裏偷閑了,去看看月兒她們,也不知道幾個小女孩在倒騰什麽,有沒有像自己一樣心中頗為激動?

走過那熟悉的小巷,劉風突然發現越接近韓大嫂家心跳就越快,就像前世去找自己暗戀的女孩一般,心中有一種抑製不住的激動。

轉過一個彎,便看到已被修葺的差不多的韓大嫂家,房屋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與四周衰敗的屋舍相比如同鶴立雞群一般。這位倔強的女人猶如韓新一樣,不肯接受劉風他們的幫助,沒有辦法,隻好出此下策,,這也是劉風為什麽提議將韓大嫂家做為三女娘家的原因。

走上前幾步,劉風剛想敲門,卻突然感覺身後有人襲來,猛的一轉身避開,卻見一個青色長袍的中年人,本該給人溫和的臉上布滿著冰霜,見劉風躲過,抬起手,又是一掌對劉風打來。

迎上一掌之後,劉風退了兩步,重新審視眼前這襲擊自己的人,這人是誰?武功之高猶在他之上,功力中有著一種與醫家相似的生機,隻是醫家的生機是因救人流露出來的,而他卻是一種萬物迎春,破冬而出的生機,是一種以生來破的威壓!

以生來破!劉風腦中突然閃出這個詞,這還是劉寅曾經交給他的,這是對農家獨有功法的特征描述,那眼前之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劉風再這麽二也不能對自己的老丈人動手吧?想到這他趕忙的撤散功力,笑著行禮道,“小子劉風見過前輩!”

“哼,小子有兩下子,不過我李飄雪今天得好好教訓你,竟然拐的雙兒那丫頭不知道回家!”絲毫不理會劉風討好的樣子,又是一掌擊了過來。

趕緊閃到一邊,知道對方身份之後劉風哪還敢還手,可是腦袋很大,他劉風什麽時候拐走李雙兒了,明明是你家閨女硬是要賴著自己!現在隻不過給她一個名分而已,但這些話怎麽能說出來,劉風隻能一邊躲閃,一邊叫著‘前輩請聽晚輩解釋!’

可李雙兒的父親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打算,見劉風輕易的躲避開他的攻擊,遂臉更冷,招式變得更加的淩厲起來。

這算什麽事,這人怎麽如此的不講道理!劉風心中逐漸變得煩躁起來,既然這樣,那還躲讓什麽,你是農家的掌門人,可我劉風好歹也是兵家的扛把子,硬碰硬誰怕誰!

就在劉風重新運轉起功力要出手還擊的時候,韓大嫂家的門突然開了,李雙兒衝出來擋在了他的身前,“爹,你要做什麽!”

猛的停住身形,收回掌力,中年人冷眼看著李雙兒,“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爹!你這個不孝女,竟然做出如此有辱門風的事情,真是家門不幸!”

聽到這話,李雙兒臉色一變,緊接著淚水就在眼眶中打起轉來,低著頭竟再那抽泣起來。握緊拳頭,劉風心中徹底的惱了,有做父親的當這麽多人前說自己女兒的麽!

一個側身擋道李雙兒的前麵,就在劉風要發飆的時候,一道紅色的身影閃了過來,“老娘肖紅兒的女兒要你來罵的麽?老娘隻不過去買點東西,讓你這老不死的先來,你就耍起威風,當老娘不存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