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見不平之多了一個人

車夫載著喬裝打扮的天佑快馬加鞭的趕回了桑林鎮,直奔鎮上最大的青樓,天佑雇了位行為舉止比較像“良家婦女”的姑娘,給她稍作打扮後,拉著她招搖過市,最後又投宿到之前那個客棧,盤算著晚上把那夥黑衣人引出來,早早的吃了晚飯,天佑就把那姑娘推進了睡房,自己藏在了隔壁的房間守著。

第一夜,撲了個空,人沒來。

第二夜,天佑本著堅持不懈的精神熬了一夜,人還沒來。

第三夜,在天佑已經等的不知道明天該怎麽回去麵對玄月舞的嘲笑,和那兩夫妻絕望的表情時,隔壁房間終於傳出了一些細細的碎步聲,緊接著就是推門而出的聲音,天佑心想感謝著那黑衣人終於來了,便趕緊追了出去,果然看到隔壁的房門大開,趕忙飛身繼續追出客棧,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懷裏裹著個人,在房頂上急速的跳躍,“這還找不到你老巢。”勾出一抹笑容,天佑縱身一躍,跟了上去,那黑衣人輕功一般,天佑很輕鬆的就跟著他一路飛去,終於到了城北一個院子裏,那黑衣人抱著懷裏的裹著的人飛了進去,“這因該就是他們的老巢吧,地方挺隱蔽的,城北這裏那麽荒涼四下無人,這些人販子到挺會選地方。”天佑心裏想著,一個騰空也跟進了院子,看著那個黑衣人把懷裏的包裹的人扔進了一個屋子,就轉身跑去了另一邊,天佑趕緊跟了過去,隻見那黑衣人鬼鬼祟祟的進了一個房間,天佑縱身跳上房頂,輕輕的揭開了瓦片,低頭看了下去。

房間裏站著兩男一女,一個自然是那黑衣人,另一個男人天佑不曾見過,隻是看他身著官袍,因該是官府中人,“嗎的,怪不得官府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原來不單單是收了錢,自己都是主謀呢。”天佑在心裏麵把那男人罵了一遍。再看看那女子,四十多歲的年紀打扮的花枝招展,臉上擦的粉都可以和麵了,把天佑惡心的在心裏暗自叫了聲“俗”,仔細想了半天這女的似乎在哪見過,腦子裏搜索了一下,終於想到,這不是那個青樓的老板娘嘛!自己真是豬腦子,那日那黑衣人都說了,這些女的是被賣到各地妓院去的,他怎麽都沒有想過當地的妓院的老板是接頭人呢,有官府撐腰,這老鴇負責把外地來的女子綁來散出去,這兩人這麽勾搭起來天衣無縫,不知道害了多少女子。正在氣頭上的天佑恨不得衝下去把這兩人綁到街上要大家都來看看,知道這兩個禽獸的所作所為,不過還沒等他這麽做就聽到裏麵的人說道。

“今夜綁了幾個?”那穿官服的人問著那黑衣人。

“回大人,今夜綁了兩個。”

“怎麽才這麽少呢,這個月要湊夠一百個人,這要是湊不夠人,就拿你老婆來抵了。”那老鴇尖著個嗓子指著那黑衣人說著。靠!一百人,一個月都要禍害這麽多人,真不敢想象他們幹這個勾當多久了,到底害了多少女人,天佑心裏想。

“今。。。今天來的人少,明天小的一定去給花姐姐多綁幾個。”那黑衣人聽著那老鴇說要抓他家人趕緊哆嗦的解釋到。

花姐姐,呸,都能當人媽了,還要人叫姐姐,惡心死了,天佑心裏罵著。

“算了,都怪前幾日阿才和阿廣失手被人打的個半死,就剩下你還能動手了,不過你確實要再使點勁,把人數給我們湊夠了,到時候多賞你點。”聽那大人話,那日玄月舞出手教訓了的那二人就是那阿才阿廣了,真是打的好,天佑終於對那個暴力女人有一點讚賞了。

“是,大人,小的知道了,小的明天一定注意點新進城的女人。”那黑衣人趕緊點頭哈腰。

“廢話也別說了,趕緊帶我們去看看你剛才捉的人吧,千萬別是什麽歪瓜裂棗的,不好交差。”那老鴇又開口了。她這一開口把天佑驚的,剛抓來那女的是她家的妓院帶出來,給她認出來,不就穿幫了,他還沒拿到這兩人交易的證據呢。

一躍而下,就趕在那三人之前,衝進了剛才那黑衣人丟包裹的房間,一打開門,天佑就傻了,這一屋子大概有四十多雙眼睛直瞪瞪的看著他,在他進屋後,激動的都撲了起來,原來這房間裏關的是這個月裏抓的四十多名女子,不過她們都被綁著手腳,嘴裏也塞得是布條,天佑看她們的反應,趕緊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們不要弄出動靜,然後趕緊給其中一個解了繩子,讓她去解其他人,而天佑自己就趕緊去找剛才被丟進來那個被包著的女人,好不容易在房間的角落找著,正要解開包裹的時候,房門被一腳踢開了。

開門的赫然是剛才那兩男一女,那三人一見屋裏的陣仗,立刻退了出去,大喊道“快來人阿,有賊阿。”

那些被解開的女子,聽到叫喊聲,什麽也不顧了,一擁而出到處跑去,天佑一把抱起那個被布裹著女人也往出跑,一腳踹開了上來擋他的黑衣人,順手點了那老鴇和當官的穴道,招呼著那些被綁的女子一起朝門外跑,就聽到後麵一陣整齊的腳步聲,轉身一看,是這當官的爪牙來了,一人還拿著個棒子,看見逃跑的女子,就衝上去打,還有幾個朝著天佑打來,天佑本來也隻會暗器和點穴,還缺乏實戰經驗,現在懷裏抱著個女的,又被好幾個人拿著棒子一陣亂打,也抽不出手來對付他們,隻能施展輕功躲來躲去,他本來可以抱著那女的直接飛走的,但是他跑了這院子的女的卻沒辦法跑,所以至隻好在這裏上串下跳想著怎麽把這些隨從弄倒,正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就聽到從天而降的一陣清脆的鈴音,這熟悉的聲音讓天佑直接想到了一個愛使用暴力的人,對,此人正是玄月舞,三天前天佑走了後,玄月舞就在那對夫妻家等他歸來,算準了他救人的希望渺茫,所以放心不下,怕他不但救不了人還會被人給抓了,丟失了錦盒事小,損了她的信譽事大,想來想去她還是返回鎮裏看著天佑,結果陪著他等了三天後,在她以為自己小看了天佑,他真的能救出受害女子的時候,卻發生了現在這荒唐的一幕,這小子果然靠不住阿,玄月舞朝著看著她的天佑露出了個疑似鄙視他的眼神後,用了僅僅一招,就把在場的這些隨從們打暈在地,然後興趣盎然的看著天佑那窘迫的樣子。

死女人,不就功夫比他厲害嘛,用的著這麽鄙視自己嘛,雖然自己的確實把這事搞砸了,不過好歹查處了幕後黑手阿,天佑心裏從不爽慢慢到了自我安慰,把手裏的人鬆了放在地上,抬眼看著遠處害他出醜的真凶-----那一男一女,跑上去就使勁的踹了幾腳。哎,他就是欺負人家不能還手的怎麽了。

解開了那兩人的穴道,天佑有忍不住給了那當官的一腳,踢的那男的直告饒,天佑氣不打一出來,揪著那當官的衣領就問道“說,你們做這勾當多久了?”

“公。。公子,你在說什麽呢,這些女的都是我買的阿,你要喜歡自己挑幾個去吧。”

他還敢裝,天佑又是一腳使勁踹去,“你們剛才在房裏的話我聽的一清二楚,你身為官府中人居然和青樓老板勾結,販賣良家婦女,還不給我老實交代。”

“哎喲公子阿,奴家是被這狗官逼的阿,奴家也不想做這喪盡天良的壞事阿,你就放了奴家吧。”那青樓粉婆子撲了上來,貼在天佑身上賊喊抓賊起來。

天佑一把推開那女人,聲音帶著憤怒的說道“滾,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要不是我打不女的,早就把你踹死了,你幫他做中間人,害了多少女子,你們兩都別給我裝了,之前那些女人都被你們賣哪去了,你們幹這勾當到底多久了,老實給我交代,不然我叫你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嚇嚇他們,這兩人就不老實。

在天佑的言辭恐嚇,和玄月舞站在旁邊的壓迫性氣勢下,那兩人很快招供他們做這個勾當已經有三年之久,那當官的居然是桑林縣的總府頭,一直欺上瞞下,用金錢利誘縣令,壓下這些失蹤案,他們從最初一個月綁十個人,發展到現在一月不下百人,三年來竟有數千的女子被賣到各地青樓,而桑林縣的青樓的老鴇正是負責兜售這些被綁女子的中間人,聽到這裏的時候,天佑又忍不住踹了那府頭幾腳。再他們交代完那些女子分別被賣去的青樓地址後,天佑又問他們要來了記錄被綁女子地點,姓名,被綁時間的冊子後,就給後麵那四十多個聽紅了眼睛的女人使了個顏色,就悠然的朝著玄月舞使了個看好戲的眼神,就看著那四十多個女人撿起了地上的木棍,把在場的這些壞人們,打的哀嚎聲此起彼伏。

過了一會天佑才想起來被他雇來的女子還被布裹著呢,趕緊打開那包裹,定睛一看,嚇了一跳。眼前這布包裏居然是個男人。扯掉塞在那男人嘴裏的布條,正要問時,就聽到這男人罵道“他馬勒戈壁,SHIT,居然把老子當女人綁了,去他妹的。”

聽到他的話,天佑震驚了,也顧不得問為什麽他被掉了包,一把扯過他問道“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

那男人聽到天佑的話,也不禁露出震驚的表情,回道“我爸是李剛。”

兩人彼此對視一眼,緊緊的抓著彼此的手說了同一句話,“我也是穿的!”

作者有話要說:男配不出場,怎麽能有吃醋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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