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神秘兵符

“祖蘭!祖蘭!你沒事吧?喂!祖蘭!該死的,青晨、紫帶他進屋,紫櫻去找香可。妖孽,擺剪影,那裏有現成的東西,將那兩個石頭向左橫著移動一丈遠的距離,那邊的那個石頭向西南方移動半丈遠,其他的你知道的。”

月妖蘭急忙吩咐其他人,然後轉過頭跟蘇夏說了一句,這裏很危險,不能讓任何人進來!蘇夏也知道狀況的嚴重,按照祖蘭跟月妖蘭不相上下的武功是絕對不可能出事的,可是他現在卻全身是血,他到底遇到了什麽?皺著眉頭,蘇夏按照月妖蘭說的將剪影擺好,然後迅速進入院內。

院內,被萬言派在這裏的人都在暗處瑟瑟發抖,他們究竟怎麽了?為什麽突然間氣氛全變了?還是先報告給萬大人的好,這麽想他們也這麽做了,一共5個人剛想趁人不注意的時候要出院子就被人攔住了。

流月和流雲站在他們的麵前,“幾位,想去哪啊?”

“閃開!”5個人警惕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一個認識是車夫,一個不認識卻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隻是這兩個人周圍的氣息仿佛在陰暗的地方呆的太久,以至於殺氣毫不掩飾的就釋放出來。

流月和流雲眼神一暗,絕對不會讓你們出去的!兩人直接衝了出去與5個人顫抖在一起,但是不知道是流月和流雲太強,還是那5個人太弱,總之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5個人都是全身是傷的倒地死了,而且眼睛睜的大大的透著不可置信的意味。

蘇夏走出房間,看著地上的五個人,“先留著他們,一會兒萬言一定會派人過來,暫且留著有用。”

流月和流雲點了點頭,將5個人的屍體抬到了旁邊,然後又重新回到房間外麵。

房間裏,香可和其他幾個大夫滿頭是汗的給祖蘭清理身上的傷口,隻是祖蘭的胸口上插進了半片刀片,這個比較難辦,至於其他的傷口有深有淺,但多數隻要處理得當便不會致命,關鍵的是胸口的這個刀片。

香可抹了抹頭上的汗,卻忘了衣服上也沾上了些,這一下成了花貓,“小姐,其他傷口都無大礙,隻是這胸口上的刀片很危險,如果稍有不慎便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月妖蘭抿了抿唇,看著緊閉雙眼痛苦的祖蘭,他到底遇到了什麽?怎麽遭到如此厲害的攻擊?但是現在想這些都有些無濟於事,她必須先救活他。

走到祖蘭的跟前晃了晃他,看著勉強睜開眼睛的祖蘭,“信我麽?”

祖蘭隻是將眼睛眯了一條縫,但就是這點縫都讓他非常的吃力,可是一想到自己看到的東西,他還是點了點頭,大不了一死而已。

月妖蘭抿了抿唇,“香可你們往後退將地方騰出來,影、飛,你們兩個將他給我死死的按住。”

香可他們趕緊退後,將地方騰出來看著月妖蘭,不知道她要做什麽。影和飛一人按住祖蘭的肩膀、一人按住祖蘭的腿。將手洗幹淨,月妖蘭看著插在祖蘭胸口上的那半個刀片,咬了咬牙,右手從上至下直接插進了他的胸口裏。

“嘔…咳咳…”祖蘭突然睜開雙眼,因為突然而來的動作讓他疼的拱起身子。

影和飛兩個人的手死死的按住祖蘭的肩膀和雙腿,以防他突然一動小姐的動作一滯,他就徹底不能活了。月妖蘭深呼吸了一下,在肉裏握住那片刀片,一個用力直接拔了出來。

“香可快止血!”月妖蘭連忙退到一邊將位置交給香可,自己則是靠在身後的蘇夏懷裏,平複自己碰碰直跳的心。

香可連忙撒上止血藥粉,清理傷口,包紮傷口,動作劉暢且迅速。這是他練出來的,自從跟這小姐出來這麽長時間以來,他給無數人包紮過傷口了,早就練的如火純青了。忙活完了之後香可直接坐在了地上,真是累死了。

“香可,沒事吧?”月妖蘭拍了片香可的肩膀,她知道大夫在治病的時候其實更緊張。

香可搖搖頭,在影的攙扶之下勉強站了起來,“沒事,但是他還是處在很危險的狀況之下,要好好的休息,要隨時注意他的狀況,最好不要發燒了,發燒了就更不好辦了。”

月妖蘭點了點頭,“紫櫻,紫嫣,今兒你們兩個照顧一下。”突然月妖蘭眼神一凜,誰闖進了剪影之中,“把門關好,紫櫻去點熏香,將血腥味驅散幹淨。其他人該幹嘛幹嘛去,跟正常一樣。”

走出房間果然看見陷入陣法之中的萬言和屈保存,月妖蘭眼神一凜,這兩個人竟然在闖陣?嗬,這可跟棋盤上的剪影不一樣,剪影陣在現實之中可是無解!除非布陣之人解陣,否則不論誰進去了都隻有死的份。

在紫櫻和紫嫣將所有的血腥味驅除幹淨之後,月妖蘭和蘇夏分別站在距離最近的兩個石頭旁邊,然後吩咐青晨和紫將那5個人的屍體抬到萬言和屈保存的周圍,等他們都換過一身幹淨的衣服之後,月妖蘭和蘇夏對視一眼,一人一腳踢開那布陣的石頭。

萬言聽見一聲慘叫之後皺了皺眉頭,匆匆忙忙尋找慘叫聲傳來的地方,路上碰見了同樣聽見聲音的屈保存。兩個人順著剛才的聲音來到了那對夫婦住的院子裏,隻是院子看上去沒什麽不正常的,很平常,隻是他不知在這裏的五個人哪裏去了?

隻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他們剛踏進這院子裏,一股寒風吹來,吹得兩個人臉生疼,但是還來不及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鋪天蓋地的大石頭砸了下來,好不容易躲開了從天而降的大石頭卻發現他們本來是要進入院子的,但是此刻他們卻站在了沙漠裏。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就算再笨也知道自己大概莫名的闖入了什麽地方,可是這裏是他們商行的地盤,他們從來不知道進入這裏竟然還會有這些狀況。可是不容他們多想,沙漠裏到處都是流沙,兩個人很快的就陷在了流沙之中,掙紮著好不容易才出來,眼前卻再度換了個場景,這次他們掉進了沼澤地中。

這下他們可算是鬧明白了,他們應該是進了某個陣法裏,可是他們商行裏沒有陣法,也就是說隻有那對夫婦的人裏麵有人會布陣,可是能夠布陣之人多數都是某個門派裏的人物,但是那對夫婦…

就在兩個人不斷的掙紮著的時候場景突然消失,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一群傻眼了一樣看著他們的夫婦二人,以及夫婦二人身邊的那些人。

“我說萬大人,我剛才還合計你在我們院子門口更發瘋了一樣的舞劍是在幹什麽!”月妖蘭眨了眨眼睛,一臉傻眼的看著萬言,隨後走到萬言的身邊看著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原來是有壞人啊,萬大人,真是多謝!沒想到屈大人也會武功啊!我還以為管家都不會呢,我這管家除了會管錢別的都不會,哪天讓他跟屈大人學兩招。”

萬言看著倒在地上全身到處都是傷口的5個人,這都是他派來這裏暗中監視的人,怎麽會這樣?剛才那個陣法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看著夏夫人和夏爺他們的表情都是很明顯的驚訝,不像作假,除非,他們太過擅長演戲。

“讓夏夫人受驚了,在下真是過意不去。”萬言隻能吞下疑惑咬牙切齒的看著月妖蘭。

月妖蘭卻溫婉的笑著,“嗬嗬,萬大人嚴重了,沒想萬大人竟然能有如此功夫,我倒是很敬佩萬大人啊!多謝你救了我們啊!”

“哪裏,這是我們該做的,在下隻是來告訴夏夫人,午膳之後我們就出發。”萬言的那張黑臉現在更黑了。

月妖蘭點了點頭,然後目送萬言離開,這兩個人果然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這個蘇徹究竟想做什麽?

萬言帶著屈保存離開之後就臉色特臭的走向教武場,一拳一拳打在木樁之上發泄氣悶的心情,這對夫婦果然哪裏透漏著詭異的感覺,剛才那陣法可能就出自他們之手。

“大人,我們怎麽辦?那對夫婦一家一定不是什麽簡單人物,要不要通知主子?”屈保存的破鑼嗓子刺啦刺啦的響著。

萬言收回手,“主子說了,不論發生什麽都要專心照顧好他們,否則他會親自前來。”

“主子為什麽要我們照顧那兩個人?總覺的他們似乎會做什麽一樣,來的就很詭異。”屈保存仍舊是不想放棄勸說主子,畢竟能擺陣的人可不會是簡單人物。

萬言看著那夫婦兩個小院的方向,“不論怎樣,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他們真的想要對主子不利的話我們就動手。”

看著不見了身影的兩個人,月妖蘭站在了之前被月妖簡發現東西的樹下,看著樹上的那些黑色蟾蜍,雖然惡心但也沒辦法,想要摘一個下來卻被蘇夏抓住了手。

“不要碰,那上麵沾有劇毒。”蘇夏看著月妖蘭的動作驚出了一身汗,就算是月妖蘭百毒不侵了也盡量不要碰那個。

一群人一臉詫異的看著蘇夏,之前他就是因為這個黑色蟾蜍而黑了臉,這個有什麽特別的麽?隻是蘇夏的臉色非常的差,緊抿著雙唇站在那裏臉色泛白。

抓住蘇夏的手,月妖蘭認真的看著他,“到底怎麽回事?你說說看,也許我們能找到好的方法。”

深呼吸了一下,蘇夏皺緊了眉頭,“這種黑色蟾蜍是將劇毒蛇膽碾成汁液,再將活的蟾蜍浸泡在這些汁液裏一個月,直到蟾蜍本身完全變成黑色並且還活著,然後將他們綁在樹上活活曬死,成為這種幹狀的樣子,這個時候的黑色蟾蜍便作為劇毒物專供使用。”

“是誰想得這麽一招?”紫緊皺眉頭一臉嫌棄的表情,真是惡心。

蘇夏苦笑一下,“南湘宮廷秘製毒藥,也是害死我那剛剛出生的姐姐的毒藥。”

月妖蘭一愣,她知道那種失去至親的痛苦,抱住蘇夏,月妖蘭有一下每一下的拍著他的後背。蘇夏在月妖蘭的安慰下漸漸平靜自己的心情,回抱住月妖蘭嬌笑的身子,心情低沉。

他有一個姐姐,在他前麵跟大哥一起降生的姐姐,剛剛降臨人世不過3天就被這種惡毒的毒藥毒死了。而毒死她姐姐的人正是二皇子的母妃,所以他跟大哥將二皇子的母妃留到現在,就是要在她的麵前親手殺死二皇子!

“可是,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這個不是南湘宮廷的秘製毒藥麽?”安然時一臉詫異的看著蘇夏,如果這樣的話,照理說是不會出現在這裏的。

“怎麽說蘇徹也是皇家的皇子,雖然早年離宮但也在皇宮裏生活過一段時間,我們皇子、公主都知道這種毒藥的,所以這並不稀罕。”蘇徹鬆開月妖蘭搖了搖頭,蘇徹完全可以做這些,但是關鍵的是他們做這些要幹什麽!

“是不是這勇傲縣有什麽東西必須用到這些?”青晨皺著眉頭想了想,也許會有這種事情。

一時間一陣沉默,不能隨便的猜測,這個勇傲縣倒是有不少的秘密。

“小姐!祖蘭醒了,說是要見你和蘇夏。”紫櫻從屋裏跑了出來。

月妖蘭和蘇夏挑眉對視了一眼,一起走了進去,剛進去就看見一臉慘白的祖蘭正靠在床頭看著他們,隻是臉色非常的凝重。

“你究竟遇到了什麽?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蘇夏一臉得瑟的看著祖蘭,拉著月妖蘭坐在椅子上。

祖蘭翻了個白眼,“靠,姓蘇的,吐不出象牙來啊你!喂,說正經的,我昨天出去之後閑的無聊又去轉那些小胡同,可是我發現了一個規則,那些小胡同雖然看似複雜,但是不論你走在哪個胡同裏都會到達一個地方。”

“哦?什麽地方?連那個破舊的街道也會連通麽?”蘇夏蹙眉,如果是這樣的話可是不得了了。

“當然,所有的胡同都會在一點連接,那就是…奴隸市場。”祖蘭一臉冷酷的看著蘇夏,“我進了奴隸市場之後發現這個,你們看看,應該是兵符。”

祖蘭將一個木牌放在了蘇夏的手裏,隻是當蘇夏接過那木牌的時候一愣,然後整個人愣住、猛的站了起來,“這個…”

月妖蘭因為蘇夏猛的一下的動作一愣,隨即看著他一臉詫異卻也帶著一抹凝重,“怎麽回事?”

“這個是兵符,是我母妃的兵符!隻是…怎麽會在奴隸市場?祖蘭,你從哪裏拿到這個的?”

祖蘭也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兵符,“奴隸市場的管事手裏搶來的,所以才差點死裏。”

月妖蘭和蘇夏嘴角一抽,靠,這個祖蘭真是神經病!要不你就偷,要不就不偷,搶…明目張膽的搶?靠,夠膽!不過話說你幹嘛搶啊?

祖蘭輕咳了一下,“那個管事似乎很寶貝這個,本來想偷的,誰知道那是個高手…”

兩個人一臉黑線的看著他,靠,這個家夥是腦子抽瘋了麽?無奈的扶額,“哥們,你繼續休息吧。”

兩個人都是一臉無語的走出去,祖蘭黑臉,他的一世英名就此毀於一旦。

出了門,月妖蘭便跟蘇夏來到了雲卓的房間裏。看著那個兵符,蘇夏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他一直都知道皇宮裏有一批神秘的人物,那些人武功高強而且來無影去無蹤,可以說是皇家高級暗衛,隻聽命於擁有兵符的人,他也知道父皇將那兵符給了母妃,因為他見過。

“你不知道為什麽兵符會出現在那個奴隸市場裏,對吧?”月妖蘭大概也猜得出來,一個妃子有兵符?想必是皇帝留給這兄弟倆的一道保命符,可是又為何會落到了這裏?

“我不知道,但是總是有原因的。”蘇夏皺緊了眉頭看著兵符,心裏亂成一團。

雲卓抬起看書的頭,看著兩個人笑了笑,“你們兩個,暫時不要想這個兵符的事情,今天晚上不是要去角鬥場麽?那裏一定會揭開這勇傲縣的一些事情。凡事不要想太多,一件事情來了,另一件事情還會遠麽?麵紗是要一層一層揭開的!好了,拿著兩本佛經給我跪蒲團上誦經去。”

將兩本佛經扔給兩個人,雲卓繼續低頭看著手中的書。

勉強的接過扔過來的書,月妖蘭和蘇夏的心裏卻莫名的豁然開朗,是啊,與其在這裏不安不如一層一層揭開,事情的真相總會被曝露在他們的麵前。

拿著佛經,兩個人跪在屋子裏,雲卓專門帶來懲罰他們用的蒲團上,安靜專心的開始看,偶爾還交流一下感想。

隻是,看書的雲卓突然覺得有什麽一閃一閃的,然後一點點白色的粉末出現在他的麵前,瞪大了雙眼看著地上的磷粉,遭了!

“蘇夏,那兵符上有磷粉!”

------題外話------

參加婚禮卻趕上下大雨,悲劇的總會是那些忙前忙後的人,比如說還在感冒的鍋鍋不幸躺地中槍,靠,然後光榮發燒了…==||今天的故事寫到這裏,勇傲縣究竟有著什麽秘密?那可疑的兵符是朋友還是敵人?哇哢哢,明天開始一切的謎題將會逐漸揭曉!

話說去看看公告卷的獲獎名單有木有乃們的名字啊…==||還有公告卷裏又領養公告,有你喜歡的就趕緊領走,完了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