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粉色薔薇

摩拳擦掌,蘇夏舔了舔嘴唇,臉上是嗜血的妖孽笑容,“你們誰先來?”

蘇夏的這句話讓所有聽了的人都隻有一個反應,貌似他應該才是要被打的那一方才對吧?月妖蘭和蘇夏背靠背,臉上有的隻是躍躍欲試的表情,他們真的很興奮!很興奮、很興奮!

蘇夏是因為昨天傍晚被群毆的憋屈,所以他現在急需要發泄一下。而月妖蘭則是這段時間被各種陰謀和反陰謀憋得難受,不發泄一下她會發瘋的。

“黑心女,那半歸你了。”蘇夏舔了舔唇,兩眼放光的直接就衝了出去。

“妖孽男,我可不會救你的。”邪氣的笑著,月妖蘭在蘇夏動的那一刻也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原地。

月妖蘭的腳步很特殊,粗看之下不過是雜亂不堪的步伐,可是隻要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人仔細的研究的話,就會發現她的步伐透漏著某種詭異的規律,而伴隨著這種詭異的規律,月妖蘭總是遊走在那些殺手的身邊而不被傷害到,而來殺月妖蘭的人都因為月妖蘭淩厲的攻擊而沒有注意到她腳下的步伐。

砰!砰砰!砰砰砰!

左右開弓的蘇夏和月妖蘭中間的中心地點,一個又一個的屍體被扔了過去,屍體越堆越高,最終形成了一個幾米高的小山包。看著彼此麵前剩下的最後一個人,蘇夏和月妖蘭默契的拍拍手,拍拍身上的血和土。

“是你們自己說還是我們讓你們說?”月妖蘭按了兩下手指,咯噔咯噔的聲音傳來,戴上了一抹威脅的意味。

“我說,我說…是寧王讓我們來的!你可不可以放過我們?”

右手的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臉蛋,月妖蘭笑著露出可愛的小虎牙,“不能!”

“我跟你們拚了!”說著那個人便衝了上來。

月妖蘭依舊站在原地,呲著可愛的小虎牙,右手握拳,抬起與肩平齊,右腳向後弓步,做好出拳的姿勢。而腳下,左右開半圓的邁開詭異的步子。

蘇夏看了一眼月妖蘭的動作,這個動作不錯,相同的動作在蘇夏的腦海裏閃過,然後跟月妖蘭一個動作的蘇夏笑看著對麵的人,用左手的兩個手指招了招,但是腳下也學著月妖蘭的步伐滑了出去,剛剛使用並不能使用的很好,但是相對的蘇夏也明白了一點折招的威力和機會。

“我要跟你拚了!啊!”

右手出拳,一拳砸在了男人的臉上,立刻就傳來了臉部骨骼一點一點碎裂的聲音,最後整張臉凹陷了下去成了一個大坑,而整個身體則是向後飛了十幾米才勉強停了下來。那倒在地上的男人隻是艱難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月妖蘭,手指顫抖的抬起卻無力的指著月妖蘭,最終頹然的放下,死了。

甩了甩右手,月妖蘭本想回頭看看蘇夏的成果,哪成想剛一回頭,這個妖孽的臉就在自己的麵前放大,在月妖蘭眨眼的瞬間,蘇夏的唇已經壓了上來。

“蘇!夏!你找死!”橫空出世的聲音讓本來還算享受的蘇夏頓時黑下了臉,這個紫太不會看氣氛了!

當然這些不過是一個眨眼之間的事情,於是月妖蘭本能的揮起右手,啪!一個巴掌印印在了蘇夏的臉上,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喂!黑心女,下手也忒狠了吧?”蘇夏捂著臉,一臉憋屈的看著麵前頗為開心的黑心女人。

月妖蘭很開心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那個巴掌印,“哼,我願意!我倒要看看你明天會怎麽去參加登基大典!惹了風流債的老男人!不過你敢不去,老娘抄了你的王府!然後四處追殺你!”

“爺的王府遠在南湘,若是你願意抄了爺也不介意,皇兄也不會介意,甚至還會給你點獎勵以表安慰。所以,跟著爺回南湘吧!”蘇夏一臉得意的環上月妖蘭的腰,得瑟的看著已經到了了他們麵前的紫。

月妖蘭摸了摸下巴一臉糾結,那表情似乎真的在考慮這件事情的可能性,蘇夏這下更是得瑟了,紫咬牙切齒一臉期盼月妖蘭趕緊反對的表情。

最後月妖蘭右手握拳打在了左手的手掌上,臉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紫,這登徒子貌似表示了自己還想被群毆。流月、流雲,你們一起上才叫群毆!來來,要是有點心和茶水就更好了!”

一臉失望的月妖蘭隻能搖搖頭的使了個巧勁兒從蘇夏的懷裏跳了出來,站在旁邊的一棵大樹下兩眼發光的看著三個人群毆一個人的場景,這種場景可是少見的!不看白不看!

紫和流月、流雲打累之後終於停手了,流月、流雲繼續隱回暗處,紫則是哼哼了兩聲站在了月妖蘭旁邊。

蘇夏一邊唉聲歎氣自己怎麽就選了個身後有這麽多暴力護衛的夫人,一邊起身在衝著月妖蘭撒嬌未遂還沒有得到安慰之後自己悲劇的整理著褶皺的衣服。

看著堆成一堆的屍體,月妖蘭的臉色一點點變得明亮,似乎能遇見明天的開場會是多麽的震撼。

“小姐,這些怎麽處理?”紫眼裏暗芒一閃,嗜血的紅光一閃而過。

轉身離開,留下了一句,“明天他行動之前扔到他的麵前。”

蘇夏這個時候一個興奮的直接跟著月妖蘭離開,順便探討一下如何才能讓效果更加的好。

沒了馬車,他們就隻能慢慢走回去,全身是血的兩個人卻在路上將血漸漸風幹,血風幹了卻在衣服上顯示出來點點黑色,雖然引人注目卻也不會引人矚目。

一路上基本上都是蘇夏在說,月妖蘭偶爾插上一句卻是驚不死人不罷休,經常把蘇夏弄得啞口無言卻又不得不提起興趣接著說。

就這樣一直到了城門口,尤其是像現在這個時間都必須使用進城令牌以及文書。可是像月妖蘭這樣曾經臭名昭著、如今名聲在望的人物,像蘇夏這樣妖孽如斯引得全城女人為其尖叫、春夢戀戀的人物,誰能說不認識?

隻是,認識歸認識,城門上的士兵見到兩個人相談甚歡的走過來的時候都有一種別扭感。月妖蘭不是喜歡沁王麽?怎麽不過一個月的功夫就能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了?

似乎是認定了這種認知,城門口,藍沁手下的將士對於月妖蘭甚至連一個好的眼神都不會給。這些月妖蘭也根本就不會在意,他們怎麽想她真的不能決定,但是他們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樣。

從容的跟著蘇夏走向城門,卻在門口被一個將士攔了下來。

“請你們交出入城文書或者信物。”一個虎頭虎腦的強壯士兵走上前,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月妖蘭皺眉,“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你不認識本少將軍麽!”

“請交出入城文書或者信物,這是入城的規矩。”

月妖蘭剛想說什麽就被蘇夏攔了下來,他當然看得出來他們看著月妖蘭的時候那種眼神是多麽的不屑和不善,他看好的夫人則能容他人欺負?他說過世界上隻有他能欺負他的夫人,剩下的人麻煩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吧!

“本王也要拿出入城文書或者信物?還是說,你們在針對本王和月少將軍?”蘇夏全身冰冷的氣息襲向這裏的所有人,無差別對待,不管是上來攔住他們的還是在城門上守著自己位置的人都能感覺得到蘇夏的怒氣。

“逍遙王自然不用,但是月小姐必須。”將士有些磕磕巴巴的、有些局促的看著月妖蘭,要知道這個女人現在可不是草包廢物,她可是藍月帝國的巾幗女英雄!

月妖蘭不怒反笑,好整似暇的站在原地雙手環胸的看著麵前的士兵,“哦?給本少將一個非常充分的理由,否則本少將不介意用這個藍軍令殺了你!”

藍軍令一出,不管你是小兵還是王爺,隻要地位沒有皇上高的人都必須下跪俯首稱臣,這是藍月帝國的規矩也是死令,違者,斬。就算是這些守城的士兵再不願意他們也要下跪。

看著跪成一片的士兵,月妖蘭還算好心情的收好藍軍令,“早知道會這樣,你們早讓我通過不就不用跪了?”

感情,這藍軍令的出現不過是入城信物!

“黑心女,你夠狠的,那可是跪了那麽多人!”蘇夏從城門走到城裏,還當著這些跪著的人麵前說了這麽一句讓人吐血的話。

可是月妖蘭的話更加的讓人吐血,“我隻是覺得藍軍令比較好用,誰都認得。反正他們喜歡跪那就讓他們跪著嘍。”

聳了聳肩膀,月妖蘭沒有說讓他們起來他們就不能起來,可是直到看不見月妖蘭的身影了那句不用跪也沒有出現。而這些守城的將士就隻能咬牙跪在地上,心裏卻把月妖蘭的祖宗十八代都問了個遍。

走在大街上,月妖蘭悠閑的逛街,這裏看看那裏看看,最後去了翠竹軒。進入翠竹軒內,看著忙忙碌碌的男男女女,月妖蘭有一種莫名的感慨。

“閣主!您怎麽今兒有空過來了?來查賬麽?”紫妍見到月妖蘭的時候桃花眼中一亮。

“來看看明天大典上要用的東西準備好了麽?”到處看看的月妖蘭笑著回答。

紫妍將月妖蘭和蘇夏引進了翠竹軒的內院,“還差一點了,太子殿下的雲錦馬上就要織好了,還差一隻沉睡的雄獅即可完成。”

月妖蘭看著掛在房間裏的藍金色雲錦做成的長衫,摸了摸雲錦的質量,不錯,這件雲錦織的倒是不錯。

蘇夏震驚的看著麵前的雲錦,之所以震驚是因為雲錦是一種很貴重而且非常難織成的一種手工工藝布料,說是布料都已經夠降低雲錦本身的身份的了。

雲錦是用金線、銀線、銅線及長絲、絹絲、各種鳥獸羽毛等用來織造的,如果沒有猜錯,麵前的這件雲錦衣便是用金線、銀線、長絲、絹絲以及稀有的藍色翠鳥的羽毛編製而成。

雲錦的編織要花費的時間很長很長,晝夜加工編織一件成衣少說也要幾個月甚至更多,可是這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他們是怎麽製成的?

看著藍衫上的振翅雄鷹以及那隻從肩膀盤踞而下的蒼龍,月妖蘭還算滿意,“紫妍,不用沉睡的雄獅了,估計也完不成了就換成白色桔梗花吧。”

“白色桔梗花?黑心女,有什麽特殊的意義麽?”蘇夏不明所以的看著月妖蘭,要說一國之君身上穿的少說也是用什麽牡丹花之類的吧?怎麽用了小巧的桔梗花?

“一生隻愛你一個。這是殿下要對姐姐承諾的話。明天的登基大典也是皇後的冊封大典。難道你不知道麽?”

聳了聳肩膀,“不知道。那唐玲的衣服也是雲錦的?你這幫屬下是什麽速度,兩件雲錦少說也要一年多甚至兩年才能織完吧?”

月妖蘭卻搖了搖頭,將蘇夏帶進了旁邊的一個溫房裏。

隻是大門一推開,房間裏那一隻隻天蠶一動一動的爬,這讓蘇夏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這跟雲錦有什麽關係麽?”

指了指旁邊一件雲錦衣,一群小天蠶正在忙碌著,“這是一個特殊的天蠶品種,它可以幫人類織布,隻要你將它喜歡的味道按照你想要的花紋一點一點布置好,它就會很快的帶著線不停的織布。”

感歎著神奇的蘇夏蹲在了一群正在忙活著鳳凰翅膀的小天蠶,的確這種天蠶照比普通的天蠶要小的很多,基本上可以用袖珍來形容了,隻是動作極快。走出溫房,蘇夏還在感歎那些小家夥們的力量,真是比人類快多了!

這時迎麵一個嬌小女子走了過來,看見月妖蘭的時候直接撲了上去蹭了蹭,“小姐~總算把你判來啦!你的衣服已經完成了哦!快去試試吧!”

無奈的看著兩眼放光的嬌小女子,又讓她試衣服?嬌小女子看著旁邊的蘇夏時換上了一種成熟的審視的目光,眼神仿佛要將蘇夏的全身扒光一樣,從上到下的審視了好幾遍,直到蘇夏有一種完**奔了好幾次的感覺之後嬌小女人才將目光收回。

“小姐,這邊這邊。蘇夏,這裏!”明明對著月妖蘭的時候還是笑顏如花的,可是一對著蘇夏就是一張黑臉。

這前後的對比讓蘇夏抽了抽嘴角,果然,簡流閣裏的人對他都是這樣的,不存在任何的變數,就連個孩子都這樣!

一間布滿了衣服的房間裏,嬌小女人將月妖蘭和蘇夏帶到了最裏側,隻是當月妖蘭和蘇夏同時看見兩件衣服的時候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左側,一件鮮豔的大紅色雲錦衣掛在衣架上,脖領處是一朵粉色薔薇花,衣擺處是層層疊疊的藍色祥雲,整個衣身的正中央,一隻用金線繡出來的剛剛破繭想要振翅飛翔的蝴蝶。

右側,一件帶著神韻的絳紫色雲錦衣掛在衣架上,脖領處同樣是一朵粉色薔薇花,衣擺處是透漏著暴虐卻又跟祥雲相互依存的雷電,整個衣身的正中央是用金線繡出來的一隻振翅高飛的蝴蝶。

其實,若是分開放的話並沒有足以讓月妖蘭和蘇夏震驚的理由,可是當兩件衣服並排放在一起時組成的畫麵卻震撼了兩個人。

粉色薔薇的意義他們都知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那兩朵相對的粉色薔薇卻在這一刻宛如兩個人一般,彼此相望,彼此相依,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剛剛破繭的蝴蝶,半張開的翅膀撲閃著,看著它上方的那隻振翅蝴蝶,那振翅的蝴蝶也低下頭看著正在努力的蝴蝶。

我正在努力,我待你破繭,雙宿雙飛,振翅同遊。

同時轉頭,看著彼此,那一刻對方的眼中隻有自己。

不知不覺之間,房間裏便隻剩下兩個相互對望的一男一女。

不知不覺黃昏已經到來,房間的門被慢慢推開,月妖蘭和蘇夏同時走出房間,隻是臉上的神色依舊如常,隻是細心的人都會發現兩個人之間那幾乎看不見的感情紅線。

“主子,沉和香回來了,香讓你回一趟別院。”斐一直站在門外,從他們進去的時候就一直站在那裏。看著兩個人的表情,斐的臉上泛起了溫柔的笑容,“蘇少爺,這是給你調的藥,睡前喝下即可。”

蘇夏點了點頭,接過斐手裏的小藥瓶放在了懷裏,轉身看著月妖蘭,“好好的看病,我在家等你回來。”

月妖蘭全身一震,瞪大了雙眼看著蘇夏,在家等她?比起我愛你,她更喜歡這句話,隻是卻不想竟然是蘇夏說出來的。

微微一笑,“好。”

別院,藥庫內,一個少女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手搭在她對麵的那個紅衫少女的手腕上,可是眼睛卻看著前方沒有任何的神采,細心的人便能看出這個少女看不見。

“閣主,香說過多少次了,千萬不要把南雲佛珠摘下來,就算是想要收拾慕容傾城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

“香,我不是沒事麽!沒什麽大礙了吧?”月妖蘭抽了抽嘴角,香生氣起來那可是一噴火龍,壓也壓不住。

看不見的少女隻能無奈的歎口氣,從袖口裏套出來一塊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的暖玉放在了月妖蘭的手裏,頓時一股暖暖的感覺讓月妖蘭覺得通體舒暢。

“閣主,這是這次任務的報仇,這塊暖玉沒有任何問題而且能夠幫你壓製寒毒,你把它用繃帶綁在心口的位置上。”

“好。香,你的眼睛…”月妖蘭心疼的看著香的眼睛,這雙眼睛曾經是非常漂亮的天藍色,但是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香毫不在意的揮揮手,“閣主不必在意的,好不好對我來說沒有什麽區別,隻要我在意的人都在我的身邊做我的眼睛就足夠了。”

月妖蘭無奈的撇了撇嘴,有機會一定會讓她重新看見。將香交給一直守在旁邊的沉,月妖蘭便轉身出了藥房,看著群星璀璨的天空,今天的帝都真是安靜呢。

身後跟著紫,月妖蘭慢慢的走在大街上,因為明天是大典,所以今夜帝都所有的店鋪均要關門,所以平常熱鬧的主幹道上如今已經冷清的隻剩下她跟紫兩個人了。

一陣風卷起地上的塵土、落葉的同時也卷起了月妖蘭的熱血沸騰,翻手,8根銀針出現在指縫中間,張開手臂,大力的旋轉,隨著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8根銀針也一根接一根的飛出。

一聲聲悶哼,一聲聲身體倒地的聲音,一個個屍體上隻在眉心留下了一個小黑點。

停下旋轉的身體,月妖蘭收回了8根銀針,一根一根的仔細擦著。月光一閃而過,連接著8根銀針的赫然是一條銀白色的天蠶絲。

“小姐…”

“紫,你說會是誰呢?誰能雇用這麽弱小的殺手亦或者府內暗衛?”

紫不屑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大概是以為簡流閣沒有完成任務,可是明天就是登基大典了,所以著急了。”

捂著嘴,月妖蘭笑得很開心,“嗬嗬,紫,你說女人最怕什麽?”

“小姐,這跟女人有什麽關係?”紫有些不解,怎麽就蹦到女人的身上了?

“你說說怎麽才能讓所有的人都聯係在一起呢?讓他們身敗名裂、臭名昭著!”月妖蘭陰森的笑著,握緊了雙拳,而眼神卻看向了城門口處的位置。

看著城門的方向,紫猛然瞪大了雙眼,“小姐,你…不是打算…”

“嗬嗬,好戲即將開鑼,這戲子可是一個都不少,我們這些看戲的隻要找好位置看一場由我們親自布置的好戲即可!”

冷哼了一聲,月妖蘭便繼續往家走,一想到回家就能看見那個妖孽的男人她就有那麽一瞬間的期待,可是很快便被壓下去了,她隻是想看他怎麽在爹那裏吃癟。

剛到了月府就看見門口有兩輛馬車,挑眉看著在門口焦急的來回打轉的劉管家,無聲的詢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的好小姐,你總算回來了!這慕容傅雲丞相和沁王可都來了,而且沁王的臉色極為不好,雖然逍遙王在裏麵招待著,但是小姐也要小心為上,。”

“小簡回來了麽?跟藍沁一起回來的?”

劉管家回憶了一下肯定的點了點頭,月妖蘭隻是點了點頭便進了月府大門。

月府的大門正對著會客的前廳,前廳裏燈火通明,一眼就能看見裏麵的狀況,隻是舉例有些遠而已。

前廳裏,蘇夏擎著妖孽的笑容,一身慵懶的靠在主位上喝著茶,身後騰飛和紫凡靜靜的站在那裏。

蘇夏很是沉得住氣,你不說他就不說,隻是偶爾他會看向左右兩個人的臉色,挺有趣的,什麽顏色都有,尤其是藍沁那張堪稱大染缸的臉。但是慕容傅雲這個人,蘇夏隻能用沉靜這個詞來形容他,沉得就連他都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麽。

傍晚他回來的時候就聽劉管家說是慕容傅雲來找黑心女,但是具體是什麽事情卻並沒有表明,知道月妖蘭不在也就坐在這裏一直等,到現在已經兩個時辰了。

而藍沁是在他回來的時候來的,而且是氣衝衝的走了進來,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知道月妖蘭不在的時候也隻能斂著氣憤坐在前廳裏靜靜等候。

等了一段時間,月府的大門被緩緩打開,一身大紅色衣衫的月妖蘭一步一步從容的走了進來,絲毫不因為前廳坐著沁王和慕容傅雲而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她的笑容恰到好處,她的舉止恰到好處,凡是不多不少正好的讓蘇夏驚豔。

看著正向著前廳走來的月妖蘭,藍沁冷著臉站了起來剛想發難卻發現慕容傅雲也站了起來,而且慕容傅雲的臉上有著明顯的不可思議。

在濫情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一個紫色的身影急急忙忙的掠出前廳,直奔著主道上的月妖蘭,“妖妖!回來了?怎麽了?”皺著眉頭看著月妖蘭,她的身上有著淡淡的血腥味。

月妖蘭翻了個白眼,這是什麽鼻子?難不成是狗鼻子麽,她身上除了銀針沾染了一點點血以外沒有任何一處沾到了行麽,“沒事,遇到幾個小老鼠。先進去吧。”

兩個人半路上相攜邁步,說著今天晚上遇到的事情,一直到兩個人都進了前廳。

“慕容傅雲丞相,沁王,不知有何貴幹?蘇夏,謝謝幫我招待客人。”坐在主位上,月妖蘭溫和的看著蘇夏。

蘇夏聳了聳肩膀一臉無所謂,“作為半個主人隻是招待一下客人而已,跟我還說客氣?”

“下次不說了。不知兩位前來有何貴幹?”月妖蘭看了兩個人一眼,挑眉等待回答。

慕容傅雲隻是一直看著月妖蘭,連眼睛都不眨,就此沉默著。

聽見蘇夏的話,藍沁的呼吸抑製,刹那間心裏升起的那股不滿讓他有些驚恐,勉強的壓下心裏的那抹不滿,深呼吸了一下,“月妖蘭,把你的藍軍令收回去!”

“藍軍令?的確在我這,不過它一直在我這裏沒有丟啊!”月姚蘭笑著說道,裝傻也算是她的強項了。

“你明知道藍軍令出,除了皇上所有人必須全跪,不收回藍軍令所有人就必須跪著,城門的守城將士已經跪了一個下午了,你還想怎樣!”

“姐姐,他們已經跪了好幾個時辰…。”月妖簡也勸著,畢竟不能讓將士們一直跪著吧?而且這今天人來人往的人特別多,總不能在臨近登基大典的時候出了這等洋相。

蘇夏瞪了一眼月妖簡,“月妖簡,小破孩一邊涼快去,閑的無聊就出去練功!這沒你說話的地兒。”

月妖簡還是第一次乖乖的聽從蘇夏的話,隻是看了一眼月妖蘭,希望姐姐能以大局為重。

月妖蘭靜靜的喝著手裏的茶,而這杯茶從滾燙的到冰涼的時間裏,慕容傅雲一直盯著她看,藍沁的氣憤就沒減弱過,蘇夏隻是皺著眉頭看著藍沁。

放下茶杯,月妖蘭漫不經心的看向藍沁,“沁王,你來是為了守城的前百名將士,這一點我很佩服。”

藍沁的臉色還算好了一點,可是他剛想說話就被蘇夏的下一句話氣的臉色更黑了。

“可是沁王,你手底下的兄弟可不會像你一樣尊敬月少將軍。不見藍軍令不放妖妖入城,這樣的守城將士可不怎麽樣,連京中的大人物都不記得長什麽樣隻能說太不盡責了。”

蘇夏一邊說著一邊遺憾的搖頭,他說的可是真的,想他們南湘帝國的帝都守城將士,哪個不是將帝都的人記得清清楚楚,隻要不是城裏的居民那是一定能看得出來的,可是看看藍月的,真是讓人覺得不怎麽樣,哪天他可以建議藍竹實行一下這個規則。

“逍遙王,這裏似乎沒有你說話的地方,一邊涼快去!”月妖蘭的語氣雖然強硬,但言語間透漏著的笑意和滿意卻沒有逃過藍沁的耳朵。

不再看蘇夏,月妖蘭轉頭繼續看著蘇夏,“沁王,軍令如山,軍中將士雖然清苦我們應該體恤,但是有的時候強硬的軍中規矩是必不可少的,沁王應該懂的吧?”

藍沁吼了一句,“一個下午還不夠麽!”

月妖蘭緊皺眉頭,這家夥發瘋瘋到她們家?給誰難看呢!重重的一拍桌子,月妖蘭的聲調也突然拔高。

“沁王,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我隻是拿出能證明我可以進城的物件兒,他們要不要跪關我什麽事!來吼別人之前麻煩沁王問清楚你的將士給我的難看!現在還請沁王出去吧!我們月府太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劉管家!送客!”

藍沁冷哼了一聲,甩了一下衣袖,身旁的小桌子便報廢了。轉身離開的藍沁卻在聽見月妖蘭的話之後直接飛身跳上房簷利用輕功離開,再不離開他一定會被氣死!

隻聽月妖蘭淡淡的一句話飄來,“沁王損壞月府物件兒,總共5000兩銀子,明日一早請上交到月府。”

5000兩?蘇夏抽搐著嘴角看著那張已經支離破碎的桌子,這桌子撐死了100兩吧?五十倍?這個女人還真敢要價!

前廳裏再度陷入安靜,慕容傅雲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月妖蘭卻也沒有不耐煩的坐在椅子上等他開口。

一個月的時間裏,夢回路轉,月妖蘭多少次以為他絕對不會跟慕容傅雲這麽安靜的坐著,至少就像第一次再相見的時候她的恨灼燒了在旁邊的蘇夏。可是如今她跟他卻如此安靜地坐著,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這個時候月妖蘭卻第一次真正的看著慕容傅雲來思考對他的愛,現在回憶起來,卻也許是喜歡的,但也是年少輕狂對於完美的幾乎沒有缺點的人有著盲目的崇拜一般。她的恨來自於慕容傅雲殺了他的家人而非她自己對慕容傅雲的愛,也許這就是真正的區別吧。

想通了之後,月妖蘭現在隻想知道慕容傅雲來這裏究竟想要做什麽。

“你跟君妖妖有什麽關係?”抬起頭,慕容傅雲直視月妖蘭,臉上的表情不變,眼裏沉靜的仿佛一潭死水。

月妖蘭看著慕容傅雲,他還是一樣一直讓人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麽,除非他願意否則他的眼裏永遠都隻有一潭死水。

當初他就在她的麵前就一直是這樣的表情,她還自以為是的以為就是這樣的,直到龍玲瓏說出那些話之後她才徹底明白,這個男人也會有愛,也會動情,隻是動情的那個人不是她而已。於是,她成了他跟龍天行成功的踏腳石和絆腳石。

看著相對而望的兩個人,蘇夏沒有來得一陣心悸,猛然拉過月妖蘭的手摸著她圓潤飽滿的指甲不說話,隻是緊抿著雙唇臉色緊繃。

月妖蘭轉頭看著蘇夏,不明白這個男人又發什麽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意外的撞進了那雙邪魅中卻染上了一抹慌亂的丹鳳眼。一愣,這個妖孽如斯的男人竟然露出這種表情,隻是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自然,將所有的情緒隱藏在眼睛裏麵,對著不同的人釋放不同的情緒麽。

沒有將手抽回來,月妖蘭隻是轉頭看著對麵仍舊在等待答案的慕容傅雲,“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希望慕容少爺能告訴我,君妖妖在你心中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君妖妖究竟是自己心裏什麽樣的存在?慕容傅雲似乎從來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一樣,一時間沉默席卷了整個前廳。

看著慕容傅雲的狀態月妖蘭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過,以前的一切真的不過是在演戲,不過是為了榨幹君家然後再滅門的招數。額前的頭發擋住了她的雙眼,那股說不上來的悲哀讓她覺得曾經的喜歡不過在他麵前連塵土都不如。

“既然沒有分量,慕容少爺也就不用再詢問君妖妖的事情了。若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就回行宮的好,不然,我也要像君妖妖一樣被大公主滅了。”

慕容傅雲猛地抬頭看著月妖蘭,她知道什麽?仿佛剛才那個沒什麽表情的慕容傅雲是過往雲煙一般,突然變得激動地慕容傅雲一個箭步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月妖蘭的麵前,抓著她的肩膀搖著。

“你知道什麽!妖妖之前說過的事情你都知道什麽!”

蘇夏一掌拍向慕容傅雲卻被突然出現的黑影打斷,接連著被引開月妖蘭的身邊,隻是他想回去卻沒有辦法靠近。

“你都知道什麽!龍玲瓏究竟在君府被滅的前3天跟妖妖說過什麽!”

月妖蘭隻是坐在原位上,笑得那樣諷刺,“就算你知道了,可是還有意義麽?”

意義?是啊,還有意義麽?是他毀了君家,是他毀了她最愛的家人,是他讓她沒了家,是他最終害了她。問這些還有意義麽?捫心自問,他還有資格麽?頹廢的鬆開月妖蘭,慕容傅雲仿佛失了魂魄一般離開了前廳朝著大門走去。

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遠去的慕容傅雲,這一刻自己曾經的喜歡和飛蛾撲火是那樣的諷刺,從沒在他心裏烙下過印記,卻在死後那一刻至極的悲哀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慕容傅雲一步一步走,月妖蘭一眼一眼的看,門口消失的白色身影,前廳最後消失的愛。那曾經讓月妖蘭痛苦的喜歡和過往徹底成為了雲煙不複存在,如今的她隻是一個想要為家人複仇的女子罷了。

所以,慕容傅雲,請你死在藍月帝國吧。

蘇夏靜靜的站在門邊,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一直、一直的放在了月妖蘭的身上,而且眼裏也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擔心和溫柔。

直到看不見那道身影,月妖蘭才起身,有些僵硬的看著門口的蘇夏,一抹帶著放心和開心的笑容漸漸地綻放在蘇夏的心上。

“妖孽,明天早上一起走。”

“好…妖妖!妖妖!紫櫻!人呢!趕緊死過來一個!”抱住突然昏倒的月妖蘭,蘇夏一臉驚恐的抱著她快速的往緋院掠去。

緋院內一陣人仰馬翻,紫櫻和紫嫣不斷地幫月妖蘭換額頭上的毛巾,隻是月妖蘭的溫度卻沒有降下來的跡象。

“怎麽樣?有沒有大礙?溫度呢?溫度降下來沒有!”蘇夏在外屋裏急得團團轉,不斷的抻著脖子往裏屋看卻什麽也看不到。而裏屋的紫櫻他們隻是忙碌著,根本就沒有時間回答蘇夏的問題。

突然大門被打開,一個對蘇夏來說算是陌生的女人走了進來,隻是這個女人是摸索著進來的。看不見?的確,那雙眼睛沒有一點點神采。

“逍遙王嗎?我是香,簡流閣裏閣主和各位司主的大夫,你能不能先跟我說說閣主暈倒之前的狀況以及有什麽特別不同的地方。”

看著旁邊沒有阻止這個女人進來的紫櫻和紫嫣,蘇夏邊轉過頭看著香,“慕容傅雲來過,他曾經近距離的接觸過妖妖,要說接觸的話他曾經晃過妖妖的肩膀。他走後妖妖起身的時候有一瞬間身體有一絲僵硬,然後就暈倒了,並且一直高燒不退。”

香想了想便在旁邊一個冷酷男人的攙扶下走進了內屋,把香送進去之後,那個男人就出來了,靠在旁邊的牆上不說話,冷眼看著蘇夏。蘇夏也沒什麽表情的看回去,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男人就是唯一一個他還沒有見過的簡流閣的最後一位司主,沉。

裏屋,香一點點檢查著月妖蘭的身體狀況,隻是脈象上的起起伏伏讓她皺了好看的眉,“紫櫻摘了一朵天山雪蓮過來,然後直接喂進閣主的嘴裏。”

過去了大概一刻鍾的時間,月妖蘭的高燒總算降下來一點,但是還沒與完全好轉,但是月妖蘭總算是醒了過來,“香。”

“閣主,我說過不能再這樣如此不顧自己的身體了。你這樣讓簡流閣兄弟又該怎麽辦?我出來的時候,那麽多兄弟都站在別院門口,你可知道他們的心情。”

看著床頂,是她太自私了,想要報仇卻不顧了身邊人的感受,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還有二哥和晨晨,還有簡流閣的兄弟,還有家人,還有蘇…夏…蘇夏麽?腦海裏閃過的人對她都無比重要,隻是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他。

“我保證,最後一次,真的。”

“閣主,你已經在我們這裏沒有任何信用了,所以,會有人看著你的!”香毫不客氣的回絕了月妖蘭的保證,直接無視她。

月妖蘭可憐巴巴的撇撇嘴,她這個閣主當的太沒有威信了!

外屋,蘇夏抽搐著嘴角看著麵前的幾個人,他應該說他非常榮幸的見到了簡流閣的所有司主麽?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8個司主以及大管家青晨,蘇夏隻能拿起自己身為金木閣閣主的架勢來應對了。

青晨挑眉看著氣息突變的蘇夏,不愧是金木閣的閣主,雖然殺伐之感不如他們這些經常在刀口上舔血的人,但是本身上位者的氣息倒是不錯。

“蘇少也知道我們來的目的吧?”青晨笑著搖了搖扇子,開始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知道,不過我更好奇為什麽你們9個人會聚集在一起找我。”

“慕容傾城的事情、慕容傅雲的事情,這兩件事情小姐都以身犯險。雖然小姐在三保證以後不會了,可是小姐的信用已經用完了,我們必須找人看著她。至於你,隻是其中一個。所以,別以為小姐同意你在身邊你就知道得瑟了!”

蘇夏看著一臉陰鬱的紫,他還是覺得紫的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我知道,隻是我想知道這次妖妖是怎麽以身涉險的,慕容傅雲並沒有攻擊她。”

香搖頭,“逍遙王此言差矣,小姐的兩側肩膀上均有一個細小的針孔,毒是從那個針孔裏滲透進去的。但是憑借小姐的身手以及對毒素的了解斷不會如此輕易的中毒。”

“所以你們才說她是一身涉險麽?”蘇夏摸著下巴看著紫思考著這種可能性會帶來的威脅。

“沒錯,小姐使毒的手法很是厲害,香對毒的認識、辨識和解毒手法都是小姐手把手教的。人都說久病成醫,小姐便是這一類人。但就算是身體對某些毒已經免疫,但是一旦這些毒進入身體裏還是會引起高燒的反應。”

蘇夏瞪大了雙眼看著香,“久病成醫?你是說妖妖從小就…”

香點了點頭,自從他們7歲跟著閣主以來,閣主隔三差五就會中毒,小到瀉藥,大到鶴頂紅,大大小小的毒閣主沒少見識過。

“也就是說慕容傅雲將針插在了妖妖的肩膀上,可是為什麽?”蘇夏不解,他們之間不是沒有什麽過節麽?這個時候對黑心女動手太不明智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慕容傅雲似乎認定了小姐跟君妖妖似乎有著某種聯係,似乎是因為昨天晚上小姐說出的那句盛妖扇。”

“總而言之,我們要防著的人又多了一個慕容傅雲是麽?”蘇夏下了個總結,就算是慕容傅雲真的要動黑心女,他也要考慮考慮兩國之間的戰爭,所以才采用這種方法?真是陰險。

“蘇少,明天的登基大典很重要,所有的人物都會在同一時間連線穿串一並解決,所以我們會被安排在不同的位置上,隻有紫一個人跟在小姐的身邊。而月將明天雖然會出現,可是有一段空白的時間裏小姐的身邊隻有一個人,我們不放心,太子殿下和皇上明天會差人下旨讓小姐在你身邊陪著的,你的任務便是保護好小姐。”

“這個不會有問題,你們早就安排好了不是麽?那兩身雲錦我可不認為是意外的織布結果,不過我非常喜歡。”

“蘇少果然聰明,跟聰明人真是好說話。小姐的身邊我們會安排流衫、流月、流雲以及香影跟著,香影在明,其他人在暗。”

“香影?”蘇夏挑眉,這個人貌似是新來的,而且是香那邊的。

這個時候大門被碰的一聲打開,下午見過的那個嬌小女人出現在了蘇夏的眼前,這不是那個織布的女人麽?再次看見他還是那個放肆的打量,仿佛要將他直接剖開看看內髒裏都有啥了。

“老娘就是香影,蘇夏,你有意見?”

完全不符合蘿莉性格的話讓蘇夏嘴角一抽,這個小朋友真是太不禮貌了,“小女孩就該有小女孩的樣子,不要開口閉口都是…”

“誰告訴你老娘是小女孩了!老娘已經25了!找死啊你!”一腳踹上蘇夏的屁股,香影毫不留情的打擊著蘇夏。

蘇夏被踹在地上,震驚的看著麵前的嬌小女人,“她…25?靠,開什麽玩笑!她?25?那我還35呢!”

炸毛的看著香影他絕對不會相信的!鬼才相信!

香影咬牙切齒的看著蘇夏,昂首、挺胸,“靠,你家小女孩有老娘這麽有料麽!老弟,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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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鍋這兩天正處於工作單位審稿周期的最後幾天,為了清明的假期能夠多一天碼字,今天鍋鍋努力工作了一下,更新遲了真是對不住各位親們,鍋鍋求原諒有木有~

嘿嘿,蘇夏那個悲劇的小孩,又要被群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