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之驚華嫡妃

石門被關上,處於石門之中的所有人仍舊看不清楚任何東西,耀眼的光芒仍舊再繼續,刺得眼睛都睜不開。

月妖蘭雖然閃進了石門之中,但也僅僅是在石門旁邊緊貼著,她的衣袖被撤掉了一部分露出了裏麵的胳膊。這裏的光芒刺的她有些難受,幹脆閉上雙眼靠著石門,隻是她這一靠不要緊,後背上鑽心的疼痛傳來,倒吸一口氣的她立刻離開石門揉了揉後背,勉強睜開雙眼卻發現這裏的光芒已經不見了。

“小姐!你沒事吧?”紫以看清楚周圍就立刻找到了月妖蘭的位置,大概看了一下確定了月妖蘭無礙,隻是袖口破了一點而已。

“我沒事。”月妖蘭蹙眉轉頭看著自己剛才靠著的石門,上麵有一個尖銳的石刺,怪不得剛才那麽疼。

周圍有些安靜,月妖蘭有些不可思議,照理說這幫家夥雖然三十多了,但也一個個精力旺盛,怎麽就這麽安靜了?轉頭看著所有人都傻眼一樣的看著不遠處,然後他們又都同時轉過來看著自己,看著自己?

“小姐…小姐…兩個…”

月妖蘭眉頭一挑,走上前去,不遠處的牆上有一個畫像,隻是那畫像上的人…跟自己一模一樣!隻不過那是個男人,甚至帶著絲絲狂傲的笑容。月妖蘭也有些傻眼的看著那畫像,若是猜得不錯這人應該就是這墓地的主人君月了。

視線從畫像上挪開,月妖蘭環顧一周,這裏什麽都沒有,除了牆上布滿了夜明珠以外便隻有這牆上的畫像。剛才那刺眼的光芒應該就是這些夜明珠搞出來的,隻是剛才的光芒刺眼,此刻為何又會是柔和的?

沿著牆壁看了一圈,最終月妖蘭在畫像周圍的地方找到了兩顆明顯移動了一下的夜明珠,看來這應該是某種陣法才對,但是什麽陣法自己倒是沒什麽印象,這種布滿了夜明珠的陣法存在著某些特殊的含義,隻是自己不曾見過。

秀煩躁的走來走去,“閣主,這個陣法從來沒見過,而且這夜明珠一個接一個的擺在這裏不是有著特殊的含義就是純當擺設。”

月妖蘭點頭,雖然同意秀所說的話,但是這究竟有著什麽意義自己還不得而知,但首先要知道的必定是那兩個移動的夜明珠究竟是怎麽移動的。

祖蘭摸了摸下巴站在那個畫像的前麵,又轉頭看了看月妖蘭,還真像啊,如果不是仔細看他還真的會以為這就是月妖蘭,這畫像上的男人跟月妖蘭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這雙桃花眼了,月妖蘭的那雙丹鳳眼可是很明顯。

“這男人還真是傲氣,看著就想扁他。”新八在一旁撇著嘴,蠢蠢欲動。

“如果這就是君月,你以為憑你那點武功就能打敗這家夥?估計你沒見到他之前就被戳死了!”祖蘭不屑的樂嗬了一下,這麽多年過去,他還是喜歡擠兌這個白癡一樣的傻帽!

新八火燒眉毛的瞪著祖蘭,“靠,你這死人妖!要死啊!”

“你才是人妖!我有媳婦也有兒子!你眼睛有毛病啊!”

祖蘭和新八本就是死對頭,這一吵起來準保沒完,開始的那幾年一群人還是勸一勸,不過後來一群人幹脆直接蹲在一旁看戲了。

月妖蘭無語了一下,隨即撇開眼神無視這兩個跟小孩子一樣的人看著周圍,滿牆的夜明珠不可能就這樣擺在這裏,夜明珠對於他們這樣的皇族雖然不是特別的值錢,但是這麽多的上乘夜明珠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藍竹安靜的站在畫像前麵看著畫像上麵的男人,這男人的氣息和笑容跟曾經還作為君妖妖的小妹很像,看透世間一切的狂傲,隻不過這男人將這份狂傲外放,而小妹則選擇了內斂。

“很像。”蘇夏跟藍竹並肩站在一起看著畫像。

藍竹翹了翹嘴角,“嗯,很像。”

“有點不對勁。”蘇夏摸了摸下巴,眼睛有些狐疑的看著那張畫像,“是我眼神不好麽?”

藍竹也擰眉看著畫像,“是有點不對勁,越看越暈。”

“雙影。”蘇夏換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這畫像上究竟有什麽?

突然藍竹和蘇夏的雙眼被蒙上,“不要看,所有人都不要看畫像!”

月妖蘭黑著臉看了一眼那畫像上男人的狂傲笑容,真有你的,千年過去,不僅僅這夜明珠有用,這陣法竟然還能發揮如此功用,你究竟有著什麽秘密竟然會布下如此強悍的陣法予以保護?千年前的鳳族又經曆了什麽?

“妖妖?你沒事吧?”藍竹有些擔憂的問著突然沒了聲音的月妖蘭。

月妖蘭閉了閉閉眼,“我沒事,這是一種陣法,畫像隻是其中的一部分。秀,轉身,大門上那個石刺看見了麽?”

“看見了。”秀還是有點暈頭轉向,剛進來的時候沒有反應,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開始暈了。

“拔了它,拔不掉就弄折。”

秀很努力,可是這跟石門是連著的,除非用武力直接掰折,沒辦法,秀一掌掰折了那石刺。

月妖蘭雙眼緊緊的盯著周圍的夜明珠,突然,在一大堆夜明珠當中有一顆悄然的移動了一下,隻是陣法未破。暗罵了一句,月妖蘭開始找其他的變化之處。

秀,是簡流閣內專門負責安置暗器和布置陣法的人,雖然布置陣法的功力不如月妖蘭,但是長時間的努力和習慣讓他對於暗器的位置和威力有著特殊的敏感性,耳朵很敏感的聽到了一個破空的聲音。

“斐,趴下!”

斐下意識的趴了下去,一枚飛鏢擦過他頭頂的發絲定在不遠處的地上,入地三分。

月妖蘭眼神一眯,果然還有其他的東西,君月究竟在保護什麽?

這裏成了秀的天堂,敏感的感受著周圍的暗器,指揮著所有人的動作。

大概一個時辰之後,所有人都氣喘籲籲的蹲在原地,一個時辰之內他們不停地躲著不同地方射來的暗器,隻是秀無法找到暗器的射出位置,每次看過去都是一顆完整的夜明珠。

然而唯一笑出來的大概就隻有月妖蘭了,這些暗器的射出位置和角度被她悄然記下,而這些位置的交匯處便是陣眼所在。小心的躲過暗器,月妖蘭來到了交匯處的位置,腳下是一片平地,頭頂是夜明珠,環顧一周,最終將目光定在了正對麵畫像上的那雙眼睛。

“蘇夏,畫像的眼睛。”

蘇夏猛然睜開雙眼,凝聚內力的右拳打在了畫像的雙眼之上,所有的暗器全部消失,周圍再也沒有一絲異動的聲音。

這時,畫像的位置轟轟隆隆的聲音傳來,那麵牆竟然從旁側打開,一條隻能供一人進出的黑暗通道出現在所有人麵前。

月妖蘭毫不客氣的扣了兩塊夜明珠下來,瞪了一眼畫像上的人,然後率先走了進去。

在他們走進去之後不過一刻鍾的時間,石門悄然關上,那張畫像依舊,隻是之前那雙微妙微翹的雙眼變得黯淡無光,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得清楚上麵的細碎裂痕。

黑色的通道並不是很長,不一會兒的功夫月妖蘭他們便已經走了出去,入眼的是柔和的光芒,依舊是夜明珠,這不過這次的夜明珠很大。

“這裏似乎有人居住過的痕跡。”青晨用扇子閃了閃周圍的灰塵,這裏明顯就像是一個家族院落一樣。

灰煙這個時候嘿嘿嘿的笑著,背著棺材興奮的衝了出去,接連著灰霧也衝了出去,灰陽和灰鷹無語的跟在後麵。

“嘿嘿,好東西,好東西,這個人竟然是這樣死的,雖然不太有美感,但是還算可以。”

“這邊這個人死的姿勢不錯,嘿嘿,咦?千年前竟然就有這種毒?真是詭異啊,被毒死的?嘖嘖。”

眾人黑線的聽著四個人不斷的評價著這裏所有的骨頭架子,這四個人…天生如此癖好麽?雖然過了這麽多年,但是依舊讓他們接受不良啊!

灰鷹瞪了一眼已經興奮過了頭的灰煙和灰霧兄弟,但也無奈,轉身走回藍竹的身邊,“少爺,小姐,這裏的人都是被毒死的,毒藥是一種叫做滅天靈的毒藥,這種毒藥極為霸道,沒想到千年前就有這種毒藥了。”

滅天靈?月妖蘭蹙眉,這是什麽毒藥?可是,為什麽會在這裏出現死人?難道有人聚齊過這四份令牌還能解開陣法?月妖蘭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如果這樣的話他們是怎麽發現這個墓地的?也不對,君月的令牌一個被放在月家,一個被放在無人墓地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小姐,這些人沒有痛苦的掙紮痕跡,很有可能是自己服毒身亡的。”灰陽在旁邊提了一句。

自己服毒身亡?為了什麽?陪葬?不能吧?按照君月的脾氣不可能讓自己的族人陪葬,但是又如何解釋這裏的一切?

“夫人!”騰飛喊了一句,他麵前有一張很古老的紙,上麵的字體他很熟悉但卻看不懂,這字體是來自君府的古老字。

月妖蘭眼前一亮迅速走了過去,當看見那張紙的時候有些興奮,不知道君月又留下了什麽,隻是這字裏行間的語氣卻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君月的語氣,透著淡淡的塵封之味,卻也帶著淡淡的無奈,甚至還有淡淡的希望。

藍竹拍了一下月妖蘭的肩膀,“妖妖?這上麵寫了什麽?”

“君月,帶走了君家的希望,卻無力延續,塵封多年,鳳族旁係一脈…是該付出代價了!”

月妖蘭手裏抓著那張紙,當年具體的狀況已經無人知曉,但是這塵封的信件裏,那股倔強的希望卻將月妖蘭的雙眼灼痛,等了數十年,身死,希望卻一直延續,直到這千年之後。

鳳族…該是還債的時候了!

------題外話------

今天這一章了哇~網吧好貴…出差的鍋鍋傷不起啊~

大連還真是涼快,好地方!想當初鍋鍋在這裏上學的時候都是最佳的避暑地點,哇哢哢~熟悉的第二故鄉哇~心情激動有木有!額…鍋鍋貌似有點呱噪了,乃們可以忽略人家的碎碎念~再回大連心情忒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