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便是在那個時候,在那種精神狀態下,她初識了鳳娛。雖然他對她施以援手,但是罄冉不是無知小兒,在慘遭巨變後計會對第一個伸手幫助的人產生依賴心理。
他是第一個幫她的人,又是個陌生人,一個極有身份的陌生人。這對那時的罄冉,便成了一種巧合。他越是相幫,越是靠近,她便越是猜忌,越是防範。因為她要活著,要小心翼翼的活著。若鳳瑛果真沒有所圖,隻為幫她而幫她,罄冉也許真會依靠他,投靠他。然而在當時,他是有圖謀的,而且他的圖謀被罄冉察覺了。
這在那時,在罄冉滿心陰暗時他的刻意接近,心有圖謀,便變得尤其讓她抵觸和防備,變得尤其可惡。而這種防備更似被記在了心間,深深印刻。在多年後兩人再次重逢時,這抵觸竟然依舊存在著。可歎的是,鳳瑛的心思一直都不鈍,以致這份猜忌越來越頑固,至到它變成了罄冉對待鳳琰的習慣性態度。
但凡他有所做,她便會去猜測他的圖謀。然而罄冉並非草木,並非無心。對於鳳瑛的屢次相助,她是感念的,畢竟鳳瑛從未實質性的傷害過她。在罄冉的心頭早已將他視為朋友,甚至知己。她欣賞他,感激他,卻又忍不住精忌他!便是這樣的情感,讓她在鳳娛設計她時,甚至是對待她時稍有異心,便會將她瞬間激怒,令她失態。因為對待朋友,罄冉一直便是挑別的,是苛刻的。
對鳳瑛的這種矛盾心理,使得罄冉在初初察覺到他對自已的情感時,便本能煩心,她逃避,她從不費心去想。直至他舍身相救,她想過,卻否定了,直至演變成現在情景。
麵對眼前失去理智的風驥,她覺得一切都似在做夢,她不相信鳳瑛對她動了情,然而心底卻又異常肯定,這種飄忽,恍然的感覺,讓她無措而無力。
她一動不動的任由鳳瑛吻著她,因為她知道,被困了穴道,她肯本無法掙脫。她期計這種無動於衷,這種無視麻木,會刺痛鳳瑛,會令驕傲如他停下動作。
然而她錯了,此刻的鳳旗雖是察覺到了她的無情無緒,然而卻更加固執的偏執的想要喚醒她的神經,想要證明她或許心中是有著他的。
離開她的唇,他開始迅猛的含住她玲瓏的耳垂,察覺到身下罄冉一顫,狂亂的唇角似是輕輕挑起。越發引得他體內情火如炙,動作越發放肆,極盡挑逗。
他的接觸讓罄冉身上泛起一陣羞恥的紅暈,那紅暈看在鳳瑛眼中卻猶如某種婉約的邀請,他的手開始肆無忌憚,呼吸越來越快,他低喘著,任由迷亂的情欲洗卻了所有理智和冷靜。
他一手扣住罄冉柔軟的腰肢,修長的手指攀上她淩亂的衣衫,層層剝開。身上衣物一件件被撕裂如飛舞的瑚蝶在眼前飛離,片片都是恥辱。
罄冉知道,鳳坎已經失控了。她的無波無緒對他肯本起不了作用,她大力的掙紮,拍打著鳳瑛,然而粉拳落在鳳娛身上卻激不起一點回應。
她的掙紮引得他汗水混著胸前血色一點點滴在她的身上,蔓延著鮮紅的豔色,鮮血的味道混合的情欲,讓鳳瑛又片刻的優惚,她身上的豔色似是更加令他瘋狂。
他的傷口裂開了,然而即便這樣,他依舊沒有停下動作。便如一匹脫了韁的野馬,再無所絆,隻知向前。
隔著唯一的薄綢單衣,他的手圄執地勾勒著身下女子曼妙曲線,每一次碰觸都令他血脈奔流,從指尖帶起一股燥熱的花火,燃著熊熊烈火直入小腹。
一手扣住罄冉掙紮的雙手,以雙腿緊緊因住他,鳳琰終是抬眸,迎上罄冉憤怒的眼,一字字沙啞道。
“冉冉,給我吧……我定一生不負。”
他說著,再不看罄冉,左手抬起,一個用力。
“撕拉”一聲,罄冉身上最後一件避體的單衣終於被悉數剝離,被鳳瑛狠狠扔出口盈白如珍珠的肌膚,泛著淺淺的粉紅映入眼簾,令鳳琰猝然失神。
那優美的曲線,那傲然的挺立,猶如櫻花般粉色的可愛花蕾,一經如目,便引起瘋狂的渴求。
鳳瑛吞咽了下口水,喉頭上下滑動幾下。他從不知女子的身體可以這般誘人,猶如一枝胭脂熏染的菡萏,清露瀲灩,楚楚可憐。
**叫囂著,渴望煎熬著。鳳瑛想,也許她是有那麽一點點在乎他的,也計得到了她的身子,她便會慢慢愛上他的,畢竟女子都是這般的。他在想,隻要他一生不負,她定會原諒他,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