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浩瀚海域 第八十二章 知因果,布後手(三)五更第一更

對於卓天奇的提議,自然沒有人反對。就連楚天鷹這個剛剛投入逍遙派的人,也沒有發表什麽意見。

原本他心中對於投入逍遙派還有些不甘心,可是在清楚了逍遙派的前因後果之後,以及卓天奇時常給出一些神功秘法之後,他此刻雖然心中還有些芥蒂,可也算的上建立了一些忠心。

特別是在現在,飄渺山莊處於了如此危險的境地,卓天奇居然還有如此把握火中取棗,甚至還有算計兩大門派的心思,這讓他也深深的震撼了一把。對於自己投靠的這個神秘的,甚至到現在也不敢公開的門派,他心中是越發的好奇起來。

當初他投靠卓天奇的時候,卓天奇讓他遣散門中所有弟子,隻讓他們兩父子加入逍遙派,心中一直有些怨言,以為是卓天奇怕他實力坐大,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這個詭異的門派,似乎有著用不完的後招,平時好不起眼,可是一到關鍵時刻,卻總是能夠發揮出超乎常人的力量。

隨後卓天奇又和幾人商量了一下攻打重劍門的事情,分配了一下各自的工作,將接下來的事情都安排妥當。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麽就各自放出半碗血出來,我來繪製陣法,溝通地火,到時候你們每個人就能夠和這五行梅花陣融合一體,隨意調用陣法的力量對敵,操控陣法抵禦外敵。”卓天奇看了看眾人,見沒有人有意見,便下了一個結論出來。

眾人也沒有廢話,便各自在桌子上麵拿了一個碗,放出了半碗血,而後在卓天奇的帶領下,走到了廣場之上的大鼎前。

這大鼎是整個陣法的中心,卓天奇要溝動地火,就是要在這鼎中做手腳,在鼎裏麵刻畫陣圖,而後催動梅花陣,在深藏與地底的地火給引出來,在鼎中燃燒,永不熄滅。

如此一來,陣法即成,今後這梅花陣將永遠生生不息的運作下去,想要出陣也隻有懂得控製之法,或者精通這陣法運轉之道的人才能夠出入。

陣圖不大,不過卻極為精細,卓天奇足足花費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才將陣圖給繪製出來。一經催動,那些血紋頓時紅光大放,在定中心的一個凹槽裏麵,忽然便冒出一朵火焰出來,火焰不大,和拇指相差不多,可是卻散發這讓人難以忍受的高溫,靠近大鼎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炎熱的氣息。

卓天奇不斷的對著那些血紋施放真氣,紅光越來越強烈,火焰也從原來拇指大小擴張到拳頭大。最後不斷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變大。

當到籃球大小的時候,大鼎四周一丈以內已經不能靠近人了。強烈的高溫將四周空氣的水分全部蒸發,就連地麵都有龜裂的跡象。

卓天奇緩步後退,不斷催動真氣,鼎內的火焰一直在緩步擴大。而此刻在山莊外,所有的梅花樹也都神奇的發出一道道綠色光芒,神奇無比。在地上,也有一道道黃色氣流冒出來。那條從山莊裏通過的小河,此刻也發生了異常的情況,隻見那些河水似乎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牽扯,如同失去了重力一般,飄向了空中,形成一道薄膜的形狀,將整個山莊籠罩在一起。白白的隔膜讓山莊中人看向外麵的時候,有些看不真切外麵的景象,如真似幻。

而在那薄膜形成之後,梅花樹上的綠光,地上的黃氣,火焰的赤芒,大鼎的金氣,都在一瞬間融入到了那薄膜之中,那薄膜也在此刻變成五彩之色,煞為好看。

外麵的梅花地裏,此刻也是異變突起,霧氣比之以往濃鬱了十倍不止。如果此刻有人闖入的話,就已經不是迷路那麽簡單。其中還會產生一些極為真實強烈的幻境,還有一些陣中隱藏起來的殺招此刻也會盡數顯露出來。

化凡一下修為的人進入其中,如果不懂得這陣法運轉之道的話,立刻就會被那些突如其來的攻擊給當場殺死。

即便是化凡境界的高手進入其中,也會迷失在無邊幻境種種,經受那梅花瘴氣的侵蝕,一身修為能夠發揮出一兩層也就不錯了。

就算是悟道境界的高手進入其中,也不能夠調動天地元氣,力量會被陣法排斥,一身修為也要被壓製在五層左右,不能夠發揮出全部實力來。

這被卓天奇寄以厚望的陣法,現在終於算是成型了。雖然陣法很小,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可是對於他現間段來說,已經夠用。

卓天奇見陣法已成,最後打出了一個印決,對著大鼎放了過去,頓時大鼎上麵便出現了一個光罩,將裏麵的火焰全部封印了進去,外麵雖然看起來還在不斷的燃燒,可是四周的溫度卻急劇下降。片刻之後就恢複了正常,而頭上那籠罩住整個山莊的光幕也隱了起來,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異狀,就如同重來沒有出現過一般。梅花地也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和以往一樣。

將陣法處理完之後,卓天奇便讓大家先行休息一天,而後便開始著手給傅天翔突破境界。

卓天奇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激發陣法的時候,忽然重劍城方向有兩個人影以飛快的速度趕了過來。不過卻並沒有進入山莊,而是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麵站住了腳。

這兩人就是易厚梁和雷啟雲。他們在遠處親眼目睹了卓天奇激發陣法的全部過程。

“看來你那個徒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他這麽做應該是在防我們啊!我看了一下,這陣法雖然擋不住我們兩個,可是化凡境界的人進去絕對是九死一生,而即便是你我這樣的高手進去,也會被壓製一半的實力。這還要他們不在裏麵偷襲,不然即便是我們兩個入陣,也會有些凶險。”雷啟雲看著卓天奇布置的梅花陣,在那光罩消失之後,對易厚梁說道。

“是不簡單,真不愧是我的徒弟啊!”易厚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