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別嘴賤行麽

荊紫愣過之後,無奈地笑著說道:“聽閑長大了。可能老爺所看重的,便是你身上的這股韌勁兒吧,是別人沒有的。”

適時房門敲響了,紀瑜從外麵探進腦袋,八卦兮兮地問:“你們在說什麽呢?”

荊紫起身,端著藥碗出去,道:“小公進來和聽閑說說話吧。”

紀瑜一屁股坐在我麵前,就開始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我。我挺直了腰杆任他打量,道:“皇上想問什麽就直說吧。”

紀瑜嘿嘿一笑:“還是聽閑你最懂寡人。寡人就是有些好奇,你和王叔穿得好端端地進去,怎麽衣衫不整地出來。你不要企圖蒙騙寡人,寡人都親眼所見。”

我抽了抽嘴角,僵硬道:“衣服在雪地裏濕了,攝政王說裹棉絮可以擋寒。”

“這個寡人知道”,紀瑜問道,“難道你們在馬車裏就沒有做點什麽?”

我厚著臉皮一問不知:“做了什麽?”

紀瑜一合掌,興致勃勃:“唔,就是寡人平時和小表妹做的那些啊。”

“哈、哈哈..皇上您想多了。”我擦!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非得要迫不及待地幹點兒什麽嗎?淫君!

“真沒有?”我堅決地搖頭,紀瑜就開始長歎,“寡人也是男人,何嚐不懂男人的衝動。像王叔這樣歲數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的有隱疾,應該也是會衝動的..啊除非他硬不起來了!”

我一口老血。

紀瑜唯恐天下不亂,又神神秘秘地說:“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王叔麵對你衝動不起來。”說著他就瞥了我一眼,“你看你胸脯都沒幾兩肉。隻不過男人要是麵對喜歡的女人,就算是根豆芽也會衝動的,原因可能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王叔不喜歡你..喂聽閑你把寡人推出去作甚,寡人還沒說完呢!”

砰!

關上房門,耳根清淨多了。

各地負責賑災的隊長來塗欽折這裏上報情況,道是各地都進行得十分順利。又是一連好幾天的晴好天氣,雖然依舊是很冷,但空氣中泛著淡淡陽光的味道,讓江南這帶很久不曾見陽光的姓們很是振奮。就連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大家一麵接受朝廷賑災的同時,一麵想辦法維持生計,怎麽樣才能把即將到來的新年過好。

我們又流轉了幾個其他的地方,最終停留在了邑京。過了邑京,再往南便是東江,東江是宋國和江國的交界之城。我們到達邑京時,已經是年底了,再過幾天,就是大年夜。

紀瑜也被這南方的濕寒天氣折磨得有些懨懨了,說道:“這是寡人正式的第一次微服出巡,沒想到在江南一停留就是這麽久啊。江南的煙雨沒看到,如花似玉的美女也沒看到,女人家裹的襖比寡人穿的還要厚,一點也看不出曼妙婀娜的身材來,這些跟寡人設想的都不一樣啊。果然寡人還是更加想念上京,還有香香軟軟的小表妹..”

我苦口婆心道:“皇上是出來賑災的,怎麽能光想那些風花雪月呢,皇上是個明君,應該想想姓疾苦,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