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你失明了?

胡同裏的燈光,昏沉沉的,黑夜裏,越發顯得安靜和詭異。

?洛舒一隻手抓著林遷的衣袖,一隻手扶著胡同裏的牆壁,跟著林遷的腳步,心中害怕一個不小心,撞到了牆上。

??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瞎子,什麽也看不到。不過,她可以感覺到周圍的東西,雖然很亂,雖然她腦子裏一時還反應不過來。

??兩人好不容易離開了胡同,來到了林遷的車前,洛舒看到的,卻是月光下,林遷那輛隻剩內部結構的車子,看上去,倒有種幽靈車的感覺。

??愣住了,洛舒順著自己的感覺,走到了車前,伸手想要打開車門,卻因為眼前的影子模糊,幾次想要打開車門,都打不開。

??最後還是林遷替洛舒打開了,打開車門後,洛舒這才坐到了車子裏。

??坐進車裏,洛舒倒是安心不少,不用走來走去,她可以省不少力氣。

??林遷見洛舒坐上了車,倒是轉頭,坐到了主駕駛位上,開動了車子。

??一路很是平穩的行使著,林遷卻在車子開到酒店停下之後,坐在車裏,看著洛舒,略顯關心的問題:“你失明了?”林遷一早就發現洛舒的奇怪,隻是沒說,現在沒人,他倒想問清楚了。

??如果真是失明,那洛舒必需要檢查一樣,眼睛不好,會是很多方麵引起的,也不是治不好的事。

??聽到林遷的話,洛舒心裏微微的愣住了,心中想了想,倒是搖了扔頭道:“隻是女人總有那幾天,頭暈。”說到這裏,洛舒倒是微微的頓了頓,心中想著,卻是沒再說下去。

??她這話,說得雖然有些牽強,卻也不失為一個借口,必竟,她不是失明,去了醫院,也不知道能檢查出什麽,而且,她害怕被人發現,自己擁有異能的事。

??想到這裏,洛舒倒又扯了扯臉上的笑道:“這些小事,林總也關心嗎?今天工作了這麽久,我也確實累了。”說到這裏,洛舒的臉色倒是微微了沉了沉,表示很不滿意自己工作這麽長時間,累了,想要休息。

??林遷聽到洛舒的回答,倒是不再多問。洛舒不想說,他再問,也問不出所以然來。

??兩人下了車,洛舒回到自己住的房間,便一頭栽到了床上,雙眼緊緊的閉上,隻覺得腦子裏越來越亂,要是她一直這樣,她要怎麽辦,總不可能一輩子帶著異能過活吧。

??想到這裏,洛舒卻是苦澀的笑了起來,這異能來得對她的確是一個天大的好處,可是,有得必有失,現在正是她困腦的時候,不過好在,她畢上雙眼的時候,是正常的,隻要一睜開雙眼,她眼前的一切,就會變得透明。

??惦量著,洛舒隻覺得得心中一陣陣的發慌,她要怎麽辦,她能怎麽辦?

??然而就在這時,洛舒屋子裏的窗戶突然被人打開,一個穿著黑衣,混身是血的男人,進到了屋子裏,陰冷犀利的目光,卻讓洛舒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的異能,竟然被收了回去。

??意識到自己的異能突然消失,洛舒的目光又被那個混身是血的男人吸引了過去,男人手裏拿著一把鋼刀,躺在地上,有種奄奄一息的感覺,男人的臉上沾滿了血跡,看不清長像。而男人的手上、身上也全是血,而屋子裏,也因為男人的到來,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

??看到這樣的情況,洛舒一時間倒是不敢多有動作,而是站在旁邊,平靜的看著中年男人,不敢多有動作。

??“幫我包紮下傷口,不要聲張,這些錢都是你的。”男人從懷裏拿出一疊沾滿血的錢,放到了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平靜的和洛舒談著條件。

??而洛舒看到男人拿也的那疊沾滿血的人,不由的全身一愣,倒更不敢多有動作了。

??一個全身是血的男人,出現在她的房間,而且身上還帶著那麽多現金,想必,這個男人,應該是做了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想到這裏,洛舒倒是慢慢的向後退了兩步,心中想著,自己還是快些離開這裏,這些亡命之徒,行蹤暴露了,讓人發現,可能會在事後毀滅線索。

??惦量著,洛舒倒是慢慢的靠近房門,然而這時,那個原本還睡在地上的男人,卻在這時站了起來,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多了把槍,槍口正對著洛舒。

??“小姐,別逼我。”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向洛舒走近了兩步,冰冷的眼神,卻讓洛舒感到一股股寒氣正向自己逼來。

??屋子裏的溫度在睡意降了下來,拿槍的男人,那冰冷又嗜血的笑,讓洛舒不再敢有任何動作,雙手微微的發抖,卻是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男人看到洛舒害怕的樣子,眼中倒是微微的略出了滿意的神色,身體一個不穩,又坐到了地上。神色略顯蒼白,語氣略顯肯求的道:“幫我清理下傷口,我不是壞人。”說到這裏,男人的力氣,似乎已經用完,手中的槍掉到了地上,人也躺到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看到男人躺到地上一動不動的,洛舒倒是壯著膽子,踢了踢男人的身體,見男人沒有反應,這才轉頭,想要叫警察來,可是走到門邊,洛舒卻又是停下了腳步。

??心中想了想,洛舒卻是決定替這個男人清理傷口。

??洛舒對醫療這方麵的事,是一竅不通,不過好在酒店的客房裏有個應急藥箱,裏麵有一些對傷口清理處理的的簡單方法,洛舒也就按著上麵的方法,把那個黑衣男人的背上的傷口清理了下。

??不過男人的傷口太深,需要縫起來,所以洛舒也找了些針線,壯著膽子,將男人的傷品縫了起來。

??針線縫傷口,在沒有麻醉劑的情況下,男人被痛醒了,不過卻決有多做聲,而是悶悶有忍著痛,任由洛舒在縫傷口。

??而洛舒用針縫那麽大一道口子,心裏也非常害怕,手不停的打抖,總會不經意的用針紮到了男人的肉裏。

??而那個被紮的人,回應洛舒的,也隻有悶悶有哼一聲,沒有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