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五章、打破瓶子

洛舒和自己的父親說完事情後,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鍾了,時間不早,洛舒離開了病房,準備回去。

隻是洛舒離開病房後,一路下樓,卻是樓下看到了劉雅儀和宋承的身影。

看到劉雅儀和宋承,洛舒卻是鬼使神差的跟在了兩人的身後。

“孩子你可以不流的。”宋承的目光,一直停在劉雅儀的身上,略顯深情的樣子,極為心疼劉雅儀。

而劉雅依聽到宋承的話,神色微微的變了變,目光停在宋承的身上,冷冷的道:“現在時機還沒成熟,我不能生孩子。”劉雅儀說話不免顯得有些陰沉,時機不成熟,她不能生孩子,更不能生宋承的孩子。

宋承聽到劉雅儀這樣說,不免覺得有幾分失落,雖然心裏不舒服,卻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點了點頭,同意了劉雅儀的想法。

劉雅儀看到宋承的樣子,神色略顯滿意,接著道:“鑒寶大會馬上就要到了,你能參加嗎?”劉雅儀說到這裏,倒是將目光停在了宋承的身上,等著她的回答。

而宋承聽到劉雅儀問起鑒賞大會的事,神色微微的愣了愣,張了張口,想要回答劉雅儀的話,卻又是沉下了臉,沒有說話,鑒賞大會他參加是沒有問題,隻是他什麽都不懂,那參加了也是白參加的。

劉雅儀看到宋承不說話,神色微微的一沉,冷冷的哼了聲,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而宋承看到劉雅儀這副模樣,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麽,卻又是把話咽了下去。

“怎麽,不能參加?”劉雅儀見宋承一直沒有反應,倒是不急不慢的問了一句,鑒賞大會雖然是鑒定古物,不過也就和賭王大會差不多,隻是一個賭運氣,一個賭眼光。

而且勝者也將在業內響有極高的榮譽,她讓宋承參加,倒不是自己多喜歡古玩,而是因為林宗天也參加。

劉雅儀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並不滿意宋承所說的,冷冷的看著宋承,覺得他此時就是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窩囊廢。

“不是,當然可以參加。”宋承看到劉雅儀的臉色不好看,倒是急急的回了一句,目光停在劉雅儀的身上,還想說些什麽,卻又隻是無奈的歎了口,不想讓劉雅儀不開心。

“那你幹嘛猶豫不決的樣子?”劉雅儀看到宋承的樣子,倒是冷冷的哼了聲,一臉鄙視的看向宋承。

“我贏不了。”宋承聽到劉雅儀的話,倒是微微的低下頭,告訴劉雅儀他贏不了,這鑒賞大會,高手如雲,啟是他這麽一個初入門的人能勝過眾多高手的。

宋承的話說到這裏,劉雅儀的臉色倒是更加不好看了,伸出手,便重重的拍了下宋承的頭,冷冷的道:“說你是宋國仁的兒子,怎麽一點也不像你爸,事情你就不會換個方向想?”劉雅一儀說著,一邊走著,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周圍,見沒有什麽人,這才接著道:“隻要你讓林宗天失去比賽資格,我們的大事,便成了一半,沒有林宗天這塊後盾,我量他林遷也不得意不起來。”劉雅儀說到這裏,冷冷的笑了起來,略顯鄙夷的看向宋承,則是沒再多說什麽。

而宋承聽到劉雅儀這麽一說,倒是會意的點了點頭,扶著劉雅儀離開。

聽到兩人的話,洛舒倒是微微的愣住了,雖然不知道兩人到底想玩什麽把戲,不過,對於劉雅儀對付林宗天,再對付林遷的事,洛舒心中還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家的事,她管不了,也不能管。

隻是洛舒心中倒是想參加鑒寶大會,若是在古玩介占有一定的地位,別人看他的神色,也不再會是小姑娘,不相信的樣子。

隻是要參加鑒寶大會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參加的,洛舒也算是找了不少人,才得到了參加的機會,而幫助她的,不是別人,正是藍秋勇,因為藍家是古玩世家,所以在鑒寶大會上,有一定的權力。

而洛舒來到鑒寶大會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李宇的也在人群中,似乎也是鑒寶大會的參賽者。

鑒寶大會,顧名思意,是對古玩寶物的一些鑒定,除了鑒定之後,還得深知曆史,洛舒的曆史是學得不怎麽樣,要是說曆史什麽的,洛舒還真是半桶水都沒有,隻是對於古玩鑒定,倒還憑著異能,從來沒有錯過。

而鑒寶大會,並不是以特立的比賽為形式,大家互相之間切搓,切搓過來,眾人再一起推舉最終的鑒寶大王。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鑒寶大會能入場的人,都是要經過嚴格的篩選,受邀請的人多是一些名人雅士,身份非富即貴,所以,在身份地位極高的人身上,很多人都不必擔心有人做弊,何況在場的人那麽多,替人做弊的話,會遭人唾棄,以後都別想在古玩界混了。

鑒寶大會一開始,洛舒便在屋子裏各各地方轉悠,時不時在人群中聽到一股熱烈的掌聲,讚歎某人的才華,而又有時在人群中,聽到一陣冷嘲熱諷的聲音,雖然熱鬧吵雜,可是洛舒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

她也想讓人看看,自己的本事,隻是每當她打開一件東西說起的時候,卻沒有任何人會聽她所說的。

洛舒不免覺得有些挫敗的感覺,站要人群中,看著別人比賽,受到眾人的讚揚。

然而正大一片其樂融融的時候,啪~的一聲,有人打破了東西,吸引了眾的的目光。

而洛舒也尋聲望去,卻看到林宗天正站在一地的碎瓶麵前,一臉陰沉的看著地那堆碎片。

林宗天打破了東西,引來了大家的圍觀,就連洛舒也好奇。林宗天這麽大的人,怎麽還會不小心?

想到這裏,洛舒的目光倒是在人群中找了找,果然,在人群中,洛舒看到一臉冷冷笑著的劉雅儀,劉雅儀似乎因為林宗天的事,而感到無比的開心。

看到這樣的情況,洛舒則是略顯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林宗天,也算是運氣不好,為自己兒子做的事,而付出不能參加鑒寶大會的代價,當然,林宗天是林遷的父親,對於是誰害他,想必他一定猜得出來。第兩百六十六章、多餘

屋子裏的氣氛安靜了一會,轉而又就得熱鬧起來,在場的人都在議論紛紛,卻沒有誰會站出來說一句話。

洛舒站在人群之中,看了看在場的人,再看了看林宗天,心中想著,自己也不是什麽多管閑事的人。惦量著正想轉頭,卻又鬼使神差的看著那一地的碎片,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假的,這隻瓶子是假的。

洛舒一早就聽人說過,鑒寶大會上的東西有真有假,這是也比賽的內容之一。

正在洛舒看到這隻瓶子是假的時候,會場裏的保安和工作經理,已經來到了林宗天的麵前,看著一地的碎片,先是讓人戴上手套,將東西收起來,而另一邊,則和林宗天說著這隻瓶子賠款的事。

林宗天似乎沒有注意到瓶子是假的,而在場的人,多數顧著看好戲,也沒注意到假的,這隻瓶子自從出場,在場的人多數都看過,一是因為這隻瓶子據說是明成年間的官窯青花瓷,而是因為做工精致,外麵看上去,和真的無異,不過,這瓶子一碎,便能從陶瓷的胚胎、釉裏看出真假。

看到地上的東西,洛舒心中估量著,倒是不急不慢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站到林宗天的麵前,對著工作經理道:“瓶子是假的。”洛舒說話間似乎是雲淡風輕,可是說出的話卻是讓在場聽到的人一陣駭然。

而有心人,也仔細的看了看那一地的碎瓶子,如同洛舒所說的那樣,瓶子有一部分真是現代製造,而大部分,是真的,盡管真假參半,可是假的就是假的,假的不能說是真的,也不能要求陪太多的錢。

洛舒的話,倒讓工作經理微微的愣了愣,張了張口,略顯平靜的回答道:“這隻瓶子確實有修補過,這是比賽內容之一。”工作經理不急不慢的話,工作素養極高,隻是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洛舒覺得,恐怖事情並不像他說得那樣簡單吧。

惦量著,洛舒倒是沒再多說什麽,竟然知道是假的,林宗天所犯的錯自然也沒有那麽大,而洛舒之所以站出來,不是想幫林宗天,而是想幫自己,膽大心細,自然讓這些自認為得高望重的老前輩而感到自虧不如的。

林宗天知道是洛舒幫了自己,心中自然不勝感激,隻是礙於麵子,沒有理會洛舒,當初在訂婚禮上,洛舒獨扔下他兒子不管,讓他們林家丟盡了臉,雖然林宗天不管林家的事,但也不會不管自己的兒子。

洛舒沒有理會大家異樣的目光,而是自顧的轉頭,看看其它的東西,隻是洛舒沒走兩,便讓一個七十出頭的老人攔住了去了,而攔住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安爺。

安爺出現在鑒寶大會上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安爺會為什麽要攔在她的麵前。

洛舒目光停在安爺的身上,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麽,卻見安爺的臉色變了變,先開了口。

“洛小姐出身平凡,對古玩竟然有如此見地,真讓我自虧不如。”安爺說到這裏,倒是微微的扯了扯臉上的笑,一臉恭維的看著洛舒。

而洛舒聽到安爺的話,微微的愣在了那裏,張了張口想要回答安爺的話,卻是瞥見站在不遠處的吳榮,隻見吳榮正看向她們這邊,神色略顯怪異,卻沒有要走過來的意思。

看到吳榮的樣子,洛舒倒是勾起了嘴角冷冷的笑意,看著安爺道:“安爺過獎了,我也隻是略懂皮毛罷了。”洛舒說到這裏,目光倒是依舊看著吳榮。

安爺聽到洛舒的話,神色微微的變了變,張了張口,想要回答洛舒的話,卻見洛舒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後,似乎在看什麽東西,於是便沿著洛舒的目光,轉過頭,看到自己的身後不遠處的地方,正站著的吳榮。

“洛小姐認識吳先生,就過去打個招呼吧。”安爺不急不慢提醒著洛舒,讓她過去打招呼。

而洛舒聽到安爺的話,倒是微微的愣住了,知道自己和安爺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別人,很不禮貌,不過安爺竟然都這麽說了,洛舒倒也不好再說什麽客套的話,而是衝安爺微微笑了笑,不急不慢的走到吳榮的麵前,看著吳榮。

“舅舅。”洛舒此時並不想和吳榮撕破臉,必竟,不過吳榮做過的事,她會讓他付出雙倍的代價。

吳榮聽到洛舒叫了句自己舅舅,整個人人的臉色都變了變,張了張口,想要回應洛舒一句,卻讓安爺先插了嘴。

“洛小姐,原來吳先生是你舅舅啊。”安爺說到這裏,倒是伸出手,表示友的想要和吳榮握一握手。

而吳榮看到安爺伸出的手,神色有些為難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上的安爺的手。

“吳先生,一直都知道你的名字,就是沒機會和你交個朋友。”安爺說得有些客套,不過,聽在別我耳裏卻是極為受用的。

“安爺這是那裏話,我一直都久仰您的大名,就是沒機會認識您呢。”吳榮也客套的回了一句,帶著一臉職業性的笑意。

聽到兩人之間的客套話,洛舒倒是微微的愣住了,目光在兩人的身上來回的看了看,倒覺得自己此時是多餘的,於是便想轉頭離開,卻又聽到安爺提起了自己的名字。

“洛小姐是你的外甥女,以後舅甥倆合作,那可真是天下無敵啊。”安爺說到這裏,倒是把目光停在了洛舒的身上,略顯讚賞的樣了,卻讓洛舒心裏覺得安爺的話太多了。

而吳榮聽到安爺的話,原本笑意燦爛的臉,笑得更加燦爛,看了看洛舒,則是一臉讚賞的道:“我年紀大了,不如這些年青人了,以後終歸是年青人的天下。”吳榮覺得,安爺說得沒錯,洛舒若是肯聽他的話,幫他打天下,想要代替林氏那會就得簡單得多,隻是洛舒和林遷的關係過曖昧,一時半會,洛舒怎麽會聽他的話。

吳榮的話,倒讓安爺笑得更加大聲,就連在場的其它人,也忍不住看一看,這兩個笑得那麽開心的人,到底是為什麽事笑。

而洛舒站在兩人的旁邊,則是突然覺得自己很多餘。第兩百六十七章、死者已矣

會場裏的氣氛就得越發的熱鬧,參加鑒寶大會的人則越來越多,洛舒則一直看著這會場裏的東西,受到了眾人的一至好評。

而洛舒也不是什麽都會去看,什麽都會去評價,想要讓別人相信你,覺得你好,並不隻是有本事就可以的,還要懂得技巧,在別人判斷出來的時候出現,自然會讓人覺得洛舒是極有本事的人。

而幾場下來,不少人都已經覺得洛舒的眼光,勝過很多人。

洛舒參加第二場比寒,自然也成了一定的事。

隻是這時,人群中,卻出了意外,兩個頭發散亂的女人,正在打架。

能進入鑒寶大會的人非富即貴,而進來的女人,多是一些名媛貴女,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架的,倒還真讓人感覺到極為稀奇。

洛舒站在遠遠的地方,看著那兩個正在打架的女人,神色卻是微微的變了變,這兩個打架的女人,雖然頭發淩亂,衣衫襤褸,可是洛舒還是認出了這兩個人是誰,一個李靜,一個劉雅儀,兩個人這樣不幫形像的在打架,難免讓人想要知道,這兩人到底為什麽在打架。

看清兩個人是誰後,洛舒倒沒想上前去阻止,而是掃了眼在場的人,在人群中找到了宋承的身影。

宋承看著正在打架的兩個女人,神色略顯不安,卻始終沒從人群中站出來。

兩個女人越打越凶,打到是後,李靜突然用力的將劉雅儀推開,而劉雅儀則是被李靜推到了一旁的桌然下,嘭得一聲,會場裏一時間變得極為安靜。

劉雅儀躺在地上,死氣沉沉的沒有說話,而李靜則是不急不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雙手,一臉冷冷的走到劉雅儀的麵前,冷冷的道:“別裝了,起來吧。”李靜說到這裏,倒是掃了眼在場的其它人,一臉冰冷的道:“看什麽?”李靜說到這裏,最終將目光停在了洛舒的身上。

洛舒看到李靜正在看著自己,神色微微的愣住了,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自己此時能說些什麽。

想到這裏,洛舒倒是微微的吸了口道,平複著自己心裏的不安,看著劉雅儀,心中想著,這劉雅儀不會是死了吧?

正想到這裏,洛舒卻看到人群中的宋承,急急的衝了出來,而在宋承之前,劉子陽突然出現,抱起了自己的妹妹,伸手控了控自己妹妹和鼻息,沒有氣息,而身慢慢冰冷。

劉子陽有些措鄂自己妹妹的突然去世,眼眶紅紅的一片,看著宋承,冷冷的道:“你現在才出來?”劉子陽平靜的說著,平靜的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宋承聽到劉子陽的話,微微的愣在了那裏,張了張口,想要回答,卻見劉子陽不急不慢的放下劉雅儀,站起身一腳踢在了宋承的身上,宋承整個人吃痛的跪倒在地。

而劉子陽踢了宋承一腳後,倒是不急不慢的走到了李靜的麵前,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伸手出,捏住了李靜的脖子,冷冷的道:“殺人償命,你知道嗎?”劉子陽說到這裏,拾著李靜脖子的手,倒是加重了幾分力道,冷冷的看著李靜,冷冷的笑著。

原本大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可是聽到宋承的話後,大家的目光倒都轉到了還躺在地上劉雅儀的身上,漂亮的臉,卻是毫無生氣,而腦後,則流出鮮紅的血液,早已經沒服氣息。

看到劉雅儀的樣子,眾人在為李靜當眾殺手而感到害怕之餘,卻又為劉子陽的沉著冷靜而感到駭人。

而跪在地上的宋承,聽到劉子陽的話後,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臉色變了變,卻是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痛,爬到了劉雅儀的麵前,探了探劉雅儀的鼻息,卻發現,此時的劉雅儀,早已經沒有了半點氣息。

“你怎麽可以離我而去。”宋承自言自語般的說著,抱緊了懷裏的美人,眼中的淚水,不停的往下落著。

而劉子陽聽到宋承的呼喊聲,倒是微微的愣了愣,放開了被自己抓著的李靜,將目光轉到了宋承的身上。

被劉子陽放開了李靜,好不突然重新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整個人無力的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早已經顧不得劉子陽的憤怒,隻覺有種從死裏逃生的感覺。

而呼吸過新鮮空氣後的李靜,又將目光轉到了宋承的身上,她為什麽會和劉雅儀打架,全是因為宋承,和劉雅儀的關係。

在劉雅儀之前,她才是宋承的愛人,隻是劉雅儀的出現,奪走了原本屬於她的東西。

有舍必有得,當初她舍棄了宋承,是為了周子依,可卻什麽也沒得到,而如今宋承舍去了她,更令她一無所有。

李靜看到宋承抱著劉雅儀那心痛的樣子,整個人都覺得可笑,從地上站起身來,肆意笑著,離開了這裏。

劉子陽並沒有攔住李靜的去路,因為他一早就報了警,而李靜轉頭沒走兩步,便被人戴上了手拷。

對於旁觀者,這是一場鬧劇,可是造成這場鬧劇的人是誰?是林遷,如果當初劉氏集團沒有清盤,那麽,劉雅儀依舊是大小姐,也許劉雅儀不會出賣自己,和宋承在一起,也許劉雅儀沒在這前沒做引產手術,身體就不會這麽虛弱,更不會被李靜一推,撞死在牆角。

隻是這一切,都沒有如果,發生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劉雅儀和李靜的事,洛舒並不想去關心,必竟這是別人的事,由不得她多說關心,而劉雅儀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也將隨著她的離世,煙消雲散,死者憶矣,洛舒並不想去追究一個死人曾經犯下過的錯。

想到這裏,洛舒倒是轉過頭,想要繼續看看古玩之類的,給自己拉票,隻是洛舒沒走兩步,便聽到會場中間微高的地方,突然站出一個三十出頭的中年男人,告訴大家,鑒寶大會改期舉行。

聽到說改期,洛舒倒也覺得情有可願,這裏死了人,不改期的話,有些人也沒心比下去。第兩百六十八章、

鑒寶大會改期,倒也是件好事,不少人可以回去再準備準備,等再次開始的時候,也許眾人的水平就一樣了。

洛舒雖然想要當上這個鑒寶大王,可是遇上改期,洛舒的心中,倒害怕自己比不過別人了,這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她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比她有異能還要厲害。

當然,洛舒也不是很在意鑒寶大會的輸贏,能贏那是最好,若是輸了,就當見識見識。

隻是當洛舒準備要離開的時候,耳邊卻響起了李宇的聲音。

“好久不見,洛舒。”李宇說話的聲音略過平靜,讓洛舒聽著,感覺太過生疏。

聽到李宇的聲音,洛舒倒是轉過頭,看著正站在自己旁邊的李宇,勾起了臉上的笑道:“是好久不見了。”洛舒說得倒是實話,她的確是有久沒有見到過李宇了,而關於李宇的事,她也是一概不知,李宇去那裏了,她不知道,不過,她唯一聽說的便是,李宇訂婚了。

李宇聽到洛舒的回答,倒是微微的沉了口氣,看著洛舒,神色微微的變了變,最終張品道:“一起吃個飯吧。”李宇說到這裏,神色略顯期待的看著洛舒。

受到李宇的邀請,洛舒倒也不想拒絕,大家做不成情人,做朋友也可以,何況,他們以前也是好朋友。

“好呀。”洛舒爽快的答應了李宇的要求,吃個飯,她也正好可以問問李宇這些日子去那裏了。

洛舒答應了李宇的邀請,隻是他們的身後,林遷則一直看著他們,林遷的神色極為陰沉,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並沒有上去阻止,而是冷冷的哼了聲音,轉頭離去。

洛舒和李宇來到了一家西餐廳吃飯,洛舒並不是一個多話的性格,隻是她還把李宇當成朋友,便隨口問幾句林遷現在的性況,而李宇也爽快的告訴的洛舒。

不僅把現在的情況告訴了洛舒,就連以前去了那裏,做了什麽,也告訴了洛舒。

李宇是飛宇集團的獨子,又是黑道大哥唯一的外孫,所以,兩邊的家族企業都要兼顧,所以,家裏人鬧了有一段時間,都在為李宇繼承家庭產業的事鬧得不可開交。

而這件事性鬧到最後,鬧得李宇不高興了,將兩邊的老人大罵了一頓,最後出國呆了一年,回來的時候,把兩家的大家嚇人半死,也不敢再提繼承的事。

隻是李宇回來後,家裏的大人,便給李宇介紹了一個企業千金,說是李守的年青不小,應該成家,而李宇則是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聽到李宇說訂婚的事,洛舒看到李宇的臉色變了變,信乎很高興,又似乎有些失落,不過,不管怎麽樣,李宇竟然已經有自己的家,洛舒也由心的祝福他幸福。

洛舒和李宇吃過飯後,便看到李宇的未婚妻一臉急匆匆的來到了李宇的麵前,看到李宇正在和洛舒吃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張了張口,卻是破口大罵似的。

“你什麽意思?不接我電話?”女人長得並不算很漂亮,臉上還帶的稚氣還未脫淨,隻是神情說話間,卻讓洛舒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李宇看到女人發火的樣子,神色變了變,看了眼洛舒,略顯抱歉的衝洛舒笑了笑道:“對不起,我先回去了。”李宇說到這裏,倒是拉著那個來找他的女人,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下離開。

洛舒看著兩人越走越遠的背景,神色卻是微微的愣了下來,那個女人是很像一個人,像洛舒曾經逝去的青春。

李宇走了,洛舒卻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繼續在這店裏吃著東西,腦子裏回想起過去的事,眼中微微的犯了紅。

洛舒心裏並不是傷心難過,而是感到遺憾,為過去的自己,就成如今的自己感到遺憾,曾經的她,也是那樣天真爛漫,如今的她,卻再也回到不從前。

洛舒吃完東西後,又喝了些酒,酒能忘愁解憂,的確是不假,喝過酒的洛舒,在包間裏大聲的笑著,大聲的哭著,大聲的說著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

眾人經為,洛舒是被人拋棄了難過,而不知道,洛舒是為自己拋棄了過去的自己而感到傷心。

喝過酒後的洛舒,想要開車回家,卻被餐廳裏的服務員阻止了,讓洛舒打電話,讓其它人來接。

而洛舒打了林遷的電話。

林遷接到洛舒的電話,急急的趕到,看到唱得醉熏熏的洛舒,臉色不免有些難看,知道洛舒和李宇出來了,不過,李宇後來和自己的未婚妻走了,她以為,洛舒並不會李宇傷心,卻沒想到,洛舒竟然傷心的唱酒,還又哭又鬧,在她的心裏,李宇就有那麽重要?

竟然重要,為什麽又不肯和李宇在一起?

女人的心裏到底怎麽想的?明明喜歡,卻要分開!

為什麽不大膽愛著,去爭去搶,也不能放過自己想要的。

想到這裏,林遷倒是搖了搖頭,不去想洛舒這些奇怪的想法,伸手抱起洛舒,想著還是先把她送回去得好。

洛舒雖然喝醉了,卻也有著三分醒,她看得清來接自己的人是林遷,更看得到林遷一陰一沉的怪異臉色,其實一直都是她的錯,當初不應該讓林遷替自己報複,更不應該和他在一起呆那麽長的時間,雖然曖昧甜蜜的話很少,卻是彼此熟悉,形影不離的在一起那麽久,更是日久生情。

想到這裏,洛舒倒是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事,可是腦子裏卻亂成一片,轉過頭,看著林遷那熟悉的臉頰,卻是咯咯~的笑了起來。

“林遷,還是你對我最好。”洛舒說得是實話,這麽久來,的確隻有林遷對她最好,幫了她那麽多,卻從來沒有得到過任何回報。

林遷聽到洛舒的話,倒是微微的轉過頭,看著一臉通紅的洛舒,卻沒有回答她的話。

“我以前總是懷疑你,後來想想,其實大家都是自私的人,懷不懷疑都一樣。”洛舒這次說得倒是心裏話,大家都自私,林遷更不可能沒理由的幫她,有理由,倒也是件好事,大家各取所需。第兩百六十九章、沒事,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車子依舊平穩的行使著,坐在車上的洛舒,扭動了車子,突然覺得胃裏一陣翻滾,想要吐些什麽東西出來,卻是看到車裏沒什麽地方可以吐的,洛舒索性看著林遷,扒到了他的身上,惡做劇般的將自己肚子裏的東西,吐了出來。

洛舒吐完自己肚子裏的東西,頓時覺得舒服了不少,微微笑著看林遷那被吐得一身的樣子,笑得則是更加的肆意。

而林遷突然被洛舒吐了一身,原本陰沉的臉,更加陰沉,轉頭看了看洛舒,則是停下車,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扔到了車後坐,繼續開著自己的車。

林遷的神色太過淡定,洛舒看著,神色倒是變了變,搖了搖頭道:“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你怎麽那麽不好玩。”洛舒說到這裏,突然舞動著手腳,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洛舒的行為,讓林遷有些無語報,看了看洛舒,卻是冷冷的道:“你就那麽在乎李宇?”林遷說到這裏,神色不免顯得有些氣憤,洛舒真的那麽在意李宇,竟然在意,那就去和李宇在一起啊?為什麽,又要放棄呢。

而洛舒聽到林遷的話,神色倒是微微的愣在了那裏,轉頭看著林遷,咧開嘴笑了起來。

“我真的在乎他嗎?”洛舒平靜的問了句林遷,神色變了幾變,看到林遷沒有理會自己,洛舒卻是笑了起來。

“我在乎的人,太危險,我害怕,害怕那種孤獨無助的感覺。”洛舒說得倒是實話,她害怕,害怕第二次的傷害,愛之深,便會恨之切,她不想再次發生這樣的事。

而林遷聽到洛舒這樣的話,神色倒是微微的變了變,轉頭看著洛舒,卻在這時停下了車子,想要聽洛舒接下來的話,卻風洛舒,雙眼微紅,似乎在哭,而不想再說什麽。

看到洛舒的樣子,林遷倒是微微的愣住了,歎了口氣,打開車門,將洛舒從車上拉了出來,往林家大宅走去。

洛舒前現日子住到了林家大宅,並沒有搬出去,所以,現在洛舒也住在這裏,隻是林遷關摟著洛舒的樣子,倒讓林家大宅裏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正值半傍,夕陽西下,風景無限好呀。

林遷一路將洛舒送到了屋子裏,放下洛舒,卻被洛舒死死的拽住了衣角。

“我和你說,我一直都喜歡一個人,隻是不敢說出來,想讓自己忘掉,卻又一直出現在我的生活裏。”洛舒自顧的說著,說到最後,突然憤憤的哭了起來,哭了幾聲後,洛舒又接著道:“你要是消失了,我就會忘記,感情就會淡,可是為什麽,你一直出現,一直不消失?”洛舒說到這裏,突然搖搖擺擺的從床上站了起來,看著眼前高大健碩的身影,突然個出手,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林遷還沒從洛舒莫明的話中反應過來,便被洛舒溫熱的雙唇吻到了自己的嘴上,唇齒纏綿,林遷顯得過於被動,洛舒顯得過於主動。

林遷被洛舒吻得有些莫明奇妙,可是他並沒有打算推開洛舒的意思,而是任由她略顯稚氣的吻著自己,一個要強的女人,似乎連這種事情上,也就得要強了。

吻到最後,洛舒的嘴裏的氣有些接不上,倒是推開了眼前的男人,轉頭倒在了床上,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酒喝多了,頭越發的覺得暈眩。

被洛舒吻了一半的林遷,看到洛舒突然倒在了床上,神色不免有些難看,心中估量著,卻是突然壓住了床上的人,主動的吻著那又之前吻過自己的雙唇,不給洛舒留下半點呼吸的空間。

衣衫褪盡,人影糾纏,一室漣漪。

洛舒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淩晨,隻覺得全身酸痛,如同車攆了般難受,睜開雙眼,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到了林家大宅寄住的房間。

洛舒動了動身子,卻現在,有什麽東西正壓在自己的胸口。

感到到奇怪的東西正壓著自己,洛舒倒是打開了床頭燈,卻驚呀的發現,自己的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全身**的男人。

看到自己身邊多了一個男人,洛舒並沒有著急,而是不動聲色的將男人的手拿開,看了看男人的臉,瞬間臉色漲得通紅,睡在她床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林遷。

看到林遷的出現,洛舒除了驚呀之外,還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看了看窗外蒙蒙亮的天色,心中估量著,則是急急的下床,在櫃子裏找了件衣服,心中想著,這林家果然還是不能住,林遷對她,這麽久都沒動手,這次竟然下手了,是獸性大發,還是饑渴難耐?

想到這裏,洛舒隨便找了件衣服,準備換上離開,卻聽到屋裏略顯抱歉的聲響了起來。

“對不起,昨天。”林遷說到這裏,倒是微微的愣住了,半**上身,看著正在穿衣的洛舒。

而洛舒聽到林遷的話,突然有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雖然昨天唱醉了,可她也記得,昨天明明是她主動在先,勾引了林遷,發了不該發生事,所以,洛舒也沒打算怪男人把持不住自己,要怪就怪自己不應喝那麽多灑,還稀裏糊塗的說了一堆不應該說的話。

“沒事,我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洛舒說得倒是心裏話,反正她早被人說得一文不值,和林遷,就算沒發生,也被人說成發生了,現在發生了,算了證實了那些娛樂新聞。

林遷聽到洛舒的話,神色微微的沉了下來,從床上站了起來,毫不在意息全身**的走到洛舒的眼前,目光停在洛舒的身上。

而洛舒看到林遷的樣子,倒是將自己的目光停在了林遷的臉上,洛舒不得不說,這男人身材還是不錯的,女人看到可能都會心動,隻是這個時候,不是想她身材好不好的事,而是林遷這個時候站在她的眼前,想要做什麽?

“我會負責到底的。”林遷略顯堅定的告訴洛舒,會負責到底,說完後,卻轉過頭,不急不慢的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