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一章、都是我做的
洛舒站在屋子裏,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一邊打量著林家的客房,雖然不像林家主臥房那樣精至考究,卻也是上等裝修,能在林家大宅住下的客人,想必一定非富即貴,所以,客房的擺設也是精美雅致。
“洛小姐,我在和你說話,你沒聽到嗎?”林芷見洛舒一直看著房裏的擺設,沒有回答自己的話,臉色倒是沉了下來,看著林遷,急急說著,一臉不高興的模樣。
而洛舒聽到林芷的話,倒是微微的轉過頭,看著站在屋裏的林芷,張了張口,卻是微微笑道:“我聽到了。”洛舒的確是聽到了,隻是沒有回答罷了。
“那你幹嘛不理我?”林芷聽到洛舒的話,倒是走到洛舒的麵前,看著洛舒,一臉憤怒的問著,她一早就知道洛舒是這樣的性格,就是沒想要,竟然這樣狂妄,理都不理她。
洛舒聽到林芷的話,倒是微微的愣在了那裏,心中估量著,倒是平靜的回答道:“我在想要怎麽回答林小姐的話。”洛舒說到這裏,倒是微微的歎了口氣,看著林芷,林芷還是小孩子,想說什麽便說了,那裏知道她心裏想的,有些話,想到了,也不一定能說出來。
洛舒的話,倒讓林芷更加憤怒了,看著洛舒,翻了個白眼道:“洛小姐就不能直爽點嗎?你以為我會害你嗎?”林芷說到這裏,倒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她雖然年紀小,可是很多事情,她都明白,而且她想的,遠比洛舒這種自認為是大人的女人要聰明得多,要明了得多。
林芷的話,倒讓洛舒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看著林芷,一時間卻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林遷的話了。
思量著,洛舒倒是笑了起來,看著林芷,倒是拍了拍林芷的頭,不急不慢的道:“你的話我記住了。”洛舒說到這裏,倒是轉過頭,繼續整理著自己的東西。而林芷看到洛舒的樣子,神色倒是更加難看。
“你什麽都懷疑我哥,就不懷疑你自己的舅舅?我哥好說話,我要不像他,你要是再讓我哥不好受,我就殺了你。”林芷看到洛舒的樣子,倒是憤憤不平的叫著,衝到洛舒的跟前,扔掉了她正在整理的衣服。
林芷的話,倒讓洛舒微微的愣在了那裏,她是懷疑林遷,可又沒對林遷怎麽樣!再沒有證據前,她是什麽也不會做的,但是林芷說她舅舅,這算什麽意思,難不成林芷的意思,所有的事都是他舅舅做的?
想到這裏,洛舒倒是搖了搖頭,心中想著,就算是她舅舅做的,林芷一個小孩的話,也不可信,沒有證據,她不能妄下定論。
“你的事,我都知道,當初你和林非凡有仇,我就幫你們把她賣次品翡翠的事查了出來,後來,也是我舉報林非凡的,你要覺得心裏不舒服,也不能怪我哥。”林芷說到這裏,神色微微一沉,看著洛舒的衣服,心中突然覺得越發的生氣,胡亂抓起洛舒的衣服,扔到了地上。
而林芷扔完洛舒的衣服,倒是微微的吸了口氣,坐到了屋裏的床上,接著道:“你和李宇哥哥的事,是我提出來的建意,哥哥什麽也沒有做。”林芷說著,眼中突然紅紅的一片,似乎太過悲傷而哭了出來。
“你是安家人的事,也是我說出來的,我病了,要喝你的血冶病,哥哥不會不救我。”
林芷說到最後,卻是嗚嗚的哭了起來,林芷哭起來並不掩飾,大聲音肆意的哭著,仿佛要眼自己的眼淚流完才幹心。
而洛舒還沒從林芷的話中反應過來,便看到林遷急急的趕到了她的房裏,見林芷並沒有受傷,而隻是坐在床上痛若,神色微微的變了變,看著林芷道:“哭什麽?”林遷擔心自己的妹妹,身體虛弱,不能受傷受痛,不過,這哭,是對林遷身體有好處的,可是林芷偏偏是個倔強、要強的性格,除非傷著了,痛著了,才會哭,那會像個小女孩一樣,坐在房裏痛苦,盡管哭對林遷有好處,可是看到她哭得那樣傷心,林遷這個做哥哥的,不免還是覺得有幾分心疼。
林芷聽到林遷的聲,原本還在痛若,神色慢慢的沉了下來,目光停在林遷的身上,張了張口,想說什麽,卻又是把話咽了回去,有些話,說了也是白說,在她眼裏,林遷和洛舒,就是兩塊木頭。
“盛阿姨死了。”林芷心中想了許久,倒是冷冷的說出盛左青死去的消息,這事情她一早就知道了,隻是沒告訴林遷罷了,一是因為洛舒還在醫院裏生死未卜,二則是她知道,林遷很愛那位盛阿姨,簡直把盛阿姨當成自己的親媽一樣,所以她怕自己的哥哥傷心,怕他難過,才遲遲的沒有把盛左青去世的事說出來,而現在,她隻有把這事說出來,反正林遷遲早都是要知道的。
林芷的話,讓林遷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轉頭,便默不吭的離開了這裏。
看到林遷的樣子,洛舒不免覺得有幾分同情,盛左青雖然對她不怎麽友善,可是對林遷,卻如同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為他著想。
洛舒不敢想像林遷此時的心情,隻是覺得,林遷的心裏一定很不好受。
惦量著,洛舒倒是把目光停在了林芷的身上,看了看坐在床邊的小姑娘,倒是什麽也沒有多說的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撿了起來。
撿完衣服後,林芷卻依舊沒有離開洛舒的房間,坐在床邊,直視著洛舒,微紅的雙眼,卻是平靜而略顯諷刺的道:“胡燕被判死刑了,緩刑三年,你若想知道是誰想殺你母親,你大可以去問問胡燕,反正,你別錯怪好人。”林芷說到這裏,倒是站了起來,並不想再多說什麽,而是大步的離開了洛舒的屋子裏。
看著林芷的離去,洛舒還想對林芷說些什麽,卻是來不急多說,隻是她心中明白,林芷的意思是讓她去問胡燕,一切都會就得很清楚。第兩百六十二章、
深冬的天,異常寒冷,監獄裏也是一樣,
洛舒見到胡燕的時候,隻看到胡燕臉色蒼白,穿了件不厚的棉襖,雙手不停的在打哆嗦。
看到胡燕的樣子,洛舒心中不由的軟了下來,將自己穿在身上的羊毛外套脫了下來,穿到了胡燕的身上。
“洛小姐不必這樣對我的。”胡燕沒有拒絕洛舒給自己穿的衣服,這個冬天真的很冷,不僅僅是天冷,還有他自覺得對不起洛舒,內心的愧疚感,隻是她的嘴,卻是告訴洛舒,不必這樣對她。
聽到胡燕的話,洛舒倒是微微的愣在了那裏,目光停在胡燕的身上,微微的歎了口氣,不急不慢的道:“這個冬天很冷,衣服你就留著,你活著,最少你的親人不會傷心。”洛舒說得倒是實話,她雖然不知道胡燕為什麽要害死她的母親,可是她知道,胡燕有個失散多年的弟弟,就在前不久被她送到了國外。
洛舒相信,胡燕會做也這樣的事,一定和她的弟弟有關。
洛舒的話,讓胡燕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抬頭看著洛舒,張了張口,想要回答洛舒的話,卻又是低下頭,什麽也沒有多說。
看到胡燕的樣子,洛舒倒是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的笑,歎了口氣道:“我買了些東西給你,都是你用得著了。”洛舒說到這裏,倒是自嘲的笑了起來,心中估量著,則是不急不慢的道:“如果不是我命大,恐怕我現在都不能來看你了。”洛舒說到這裏,倒是微微的低下頭,沒再去看胡燕。
洛舒的話,倒讓洛舒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抬頭看著洛舒,神色則是沉了下來,眼中的淚水滴到手撐,最終無奈的歎了口氣。
“是盛左青。”胡燕說到這裏,微微的低下頭,沒再去看洛舒,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也不想再騙洛舒。
而洛舒聽到胡燕的話,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心中有些不敢相信胡燕說的話,卻又找不到胡燕騙自己的理由。
“她為什麽要這麽做?”洛舒沒有多想,用力的拍了下眼前的桌子,雙眼猩紅的急急的問了一句,她不明白,盛左青為什麽要這麽做?目地何在?
而胡燕聽到洛舒的話,倒是微微的愣在了那裏,張了張口,卻是不急不慢的道:“因為安家人的秘密,盛左青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包括你父親的事。”胡燕說出的理由雖然簡單,卻便足以讓洛舒相信,安家人的事,並不是空穴來風,就連林芷也這麽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盛左青死了,又代表著什麽?
想到這裏,洛舒倒是微微的愣在了那裏,盛左青死得太過蹊蹺,在她母親去世後,她也事後才死掉,著實讓人覺得奇怪的。
惦量著,洛舒倒是努力平複了自己的心情,抬起頭,看著胡燕道:“盛左青死了。”洛舒說得是實話,盛左青死了,在牢裏的胡燕應該不知道,而知道這件事的胡燕,又會怎麽樣?
胡燕聽到洛舒的話,神色微微的變了變,嘴角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麽,最後卻隻是淚水湧了出來,看著洛舒道:“太好了,太好了。”胡燕一邊說著,一邊肆意的笑了起來,或許是太過開心,讓一旁守著的獄警看到了,便急急的走到胡燕的身邊,壓著她,將她帶到了監獄裏麵。
洛舒想問的問題已經問出來了,所以胡燕被壓走,洛舒倒是沒有多說什麽,自顧的站起身,轉頭離開。
離開監獄後,洛舒倒沒有急著回林家大宅,也沒有去李氏,而是去了雲南,想要看看,林遷在盛左青死後,又會怎麽樣?
洛舒來到盛左青家的時候,還沒進門,便看到屋子裏裏外外都掛滿了白布,而來到屋子裏的時候,洛舒知道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節,今天是盛左青下葬的日子,林遷還有進來悼念的賓客,都去了火葬場。
洛舒並沒有去火葬場找林遷他們,而是在盛左青的屋子裏,四下看了起來,盛左青家裏的人因為都見過洛舒,所以對洛舒要留下來看看,並沒有反對,更何況,盛左青死了,盛左青的東西,都是留給林遷的,所以,對於洛舒這位極受林遷寵愛的人,大家倒也沒對洛舒多有為難。
盛左青屋子的擺設並沒有多大變化,和洛舒上次來的時候看到一樣,想到這裏,洛舒倒是搖了搖頭,上次來到盛左青家,是在什麽時候?她已經記不清了,隻是記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惦量著,洛舒倒是在盛左青的屋子裏四處看了看,屋子裏的擺設雖然沒有變,可是裏麵的東西,卻都是換了新的,窗簾,衣櫃,櫥床之類的。
看到這樣的情況,洛舒倒是微微的愣在了那裏,打開盛左青屋裏的衣櫃,鬼使神差的在衣櫃裏翻了翻,而在衣櫃的角下,洛舒則翻到了一隻斷了一半的翡翠板指,板指的花紋很特別,似龍非龍的圖案,洛舒從來都沒有見過。
而翡翠板指的質通透,在這沒開曖氣,寒氣頗重的房間裏,拿著手裏,半塊板指竟然透著絲絲的曖意,更讓洛舒驚奇的是,板指的中間位置,有著一塊小指頭那麽大小的紅色,夾雜要翡中間,肉上看上去,就像是鮮活的血液一樣,似乎還有著流動的痕跡。
看到這樣的半塊板指,不免讓洛舒覺得很是奇怪,她沒見過盛左青戴過這樣的板指,當然,盛左青有什麽樣的翡翠,她那裏知道,隻是讓她覺得有些莫明的地方是,這樣一塊上好的翡翠板指,為什麽會扔在衣櫃的一角?就算斷了一半,也是好東西,加工加工,也是一塊稀世珍寶。
想到這裏,洛舒倒是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想不通原因,卻聽到屋子裏的門突然被人推開的聲音。
“你怎麽來了?”說話的人林遷,看到洛舒在盛左青的屋子裏,不免覺得很是奇怪。
而洛舒聽到林遷的聲,倒是急急的將那半塊板指收到了口袋裏,轉過頭,看著正站在自己身後的林遷。第兩百六十三章、懷疑
洛舒看到林遷正站在自己身後,心中頓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好,有種做賊被人當場捉住的感覺。
不過洛舒的心裏雖然很駭然,可是臉上卻沒敢表現出來,微微的低下頭,歎了口氣,卻是不急不慢的站了起來。
“我就想過來看看。”洛舒說到這裏,眨了眨雙眼,感覺到自己的雙眼泛紅,這才抬起頭,看著林遷。
林遷看到洛舒的樣子,神色微微的愣了愣,張了張口,想要回答洛舒的話,卻是微微的歎了口氣,轉過頭道:“人終有一死,我很清楚。”林遷說到這裏,自己的眼中也跟著紅紅的一圏,盛左青對於他而言,就如同親生母親一樣,說不傷心,那是騙人的,隻是傷心又如何,死去的人,也不可能複活。
聽到林遷的話,洛舒倒是微微的歎了口氣,看著林遷的背影道:“那就好。”說到這裏,洛舒倒是轉過頭,準備離開這裏,卻又突然讓林遷叫住了。
“洛舒。”林遷叫著洛舒的名字,目光停在洛舒的身上,沉默了許久,卻是不急不慢的道:“竟然來了,就多留幾天吧。”林遷說到這裏,倒是走到了洛舒的前麵,自顧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洛舒原本便打算多留幾天,而現在林遷開口說了,她自然也不會拒絕,隻是住在盛左青的家裏,洛舒總是隱隱感到非常不安。
洛舒在雲南呆的這幾天,並沒有發生什麽事,隻是盛左青的去世,讓不少行業的人,來到這裏,除了安慰林遷外,最終說到的事,終歸是要扯到生意合作上。
人情冷曖,如果林遷不是林氏總裁,恐怖這些人根本不會來看望林遷吧。
洛舒心中不免為林遷的高處不勝寒而感到心寒,同時也為自己感到輩哀,她何常不是像林遷一樣呢?曾經擁有著完整的家,如今變得家破人萬,就連她的舅舅,也心懷鬼胎,“小說領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還有什麽情義可言呢?
林遷如同孝子一樣,在盛左青家呆了七天,至到沒什麽人再來到盛左青家的時候,林遷這才告訴“第五文學”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洛舒,準備回a市。
然而在她們準備回a市的前一天,安爺突然到訪。
在洛舒的印象中,安爺是一位極為神秘的人物,也是一位身份地位極高的人,洛舒還記得安爺給林遷的那塊類似令牌之類的東西,曾經救過她一命。
所以,洛舒對安爺即是崇拜,又有所防備。
上次洛舒見到安爺的時候,是在深夜,並沒有看清安爺的長像,而這次,是在白天,距離又很近,所以,洛舒這次看清了安爺的長像,隻是看清安爺的長像,洛舒又覺得安爺像極了一個人。
想到這裏,洛舒倒是自顧的搖了搖頭,就算長得像,也不是同一個人。
安爺的到來,讓屋子裏的氣氛變得怪異起來,因為安爺似乎總是隨身帶著十幾二十個保護自己的人。
看到這樣的情況,洛舒倒不敢靠安爺太近,退了幾步,退到一個較遠的地方,遠遠的看著安爺和林遷。
林遷的安爺之間的談話,無非是一些安慰的勸導的話,安爺說得,倒是一臉同情和惋惜的樣子,而林遷眼中的神色則是變了變,卻依舊掛著一臉笑意。
看到林遷和安爺的樣子,洛舒倒是微微的愣住了,心中估量著,卻是勾起了嘴角的冷笑,這商場之上,表麵做的,和心裏想的,都是兩回事,林遷一定是不喜歡安爺的到來,隻是臉上沒有對安爺多說什麽罷了,更不敢不歡迎這位安爺。
而安爺似乎也不是有心來安慰林遷的,和林遷聊了些話後,便說要到盛左青的房間看看,臉上一臉悼念同情的樣子,隻是去盛左青的房間,不免讓人覺得有幾分奇怪。
安爺在盛左青下葬的時候不來,偏偏在她們要走的前一天來了,這算什麽?來了就來了,還要去盛左青的房間看一看,這又算什麽?他和盛左青的關係,應該隻是屬於互利關係,應該還沒好到,到看看盛左青原來住的房間吧。
想到這裏,洛舒倒是看到林遷竟然爽快的同意了安爺的意思,同安爺一起往盛左青的房間裏走去。
看到安爺和林遷一同往盛左青的房裏走去,洛舒倒也不急不慢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想要看看,這安爺到底想做些什麽。
隻是當洛舒跟到盛左青房門外的時候,卻讓安爺的那幾個保鏢攔住了。
洛舒見有人攔住自己,倒是冷冷的咳了兩聲,目光瞥向房裏的林遷,張了張口,想要叫林遷解救自己,隻是這時,安爺卻先開了口。
“洛小姐是林先生的客人,不能無禮。”安爺說到這裏,倒是略顯慈祥的衝洛舒笑了笑,似乎極為關心洛舒的樣子。
而洛舒聽到安爺的話,倒是微微的回了安爺一個笑,不急不慢的走到林遷的身邊,伸手挽住了林遷的手,略顯曖昧的道:“我就進來看看,不介意吧?”洛舒說到這裏,倒是斜眼昵了安爺一眼,她心中是懷疑,盛左青死的事,會和安爺有關係,而且安爺,可能是下手殺盛左青的人。
所以,洛舒要進來看看,卻又不能讓安爺知道她的想法,所以,她隻能裝做一副離不開林遷的樣子,這樣的話,在安爺的眼裏,她洛舒隻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罷了。
林遷聽到洛舒的話,神色微微的愣了愣,轉而勾起了嘴角的笑意,伸手抱住了洛舒的腰,略顯曖昧,而又不分場合的將頭埋到洛舒的脖子間道:“你還真是一個危險的女人。”林遷說得倒是心裏話,洛舒,的確是一個危險的女人,一步一步成長,一步一步強大,如令的洛舒,早就不當初他看到的那個流落街頭,哭泣的女人。
聽到林遷的話,洛舒倒是咯咯的笑了起來,看著林遷,微微的眯起了雙眼,卻沒有回答林遷的話。
他們之間怎麽樣,那是他們的事,別人看到的怎麽樣,就讓別人猜去吧。第兩百六十四章、安爺到訪
屋子裏的氣氛突然變得異常的怪異,屋子裏和屋子外的人的臉,都微微的變了變,一個個漲紅了臉,想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能說什麽好。
最終倒是安爺,實在看不下去,冷冷的咳了聲,示意洛舒和林遷兩個人夠了,沒必要在這麽大人麵前,大秀恩愛。
洛舒聽到安爺的咳嗽聲,倒是微微的愣在了那裏,心中估量著,並沒有回答安爺的話,而是看著林遷,等著他先說話。
而林遷聽到安爺的咳嗽聲,卻是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的笑意,抱著洛舒,看著安爺道:“安爺,您別介意。”林遷說到這裏,倒是笑得更加肆意。
而安爺聽到林遷的話,神色微微的變了變,最終一臉不自然的道:“當然,當然。”安爺話說到這裏,倒是在屋裏走了兩圈,四下看了眼,似乎隻是懷念友人,隻是神色精明,並不像是在悼念誰。
看到安爺的樣子,洛舒倒是微微的愣了愣,手裏抓著半枚板指並沒有想把它拿出來,隻是洛舒時些覺得,這半枚板指就是安爺的也不一定。
想到這裏,洛舒倒是微微的歎了口氣,要板指斷成兩半並不是件簡單的事,若這真是安爺的,那洛舒可以相信,安爺和盛左青之間,是發生了多麽激烈的打鬥。
思量著,洛舒倒是看了眼站在門外的幾個彪形大漢,心中估摸著,盛左青,也算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安爺在盛左青的屋子裏看了許久,似乎並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雖然不動聲色,可是明眼人,都會覺得他此時在這裏出現,太過意圖不軌。當然洛舒隻是跟來看看,並沒有打算拆穿安爺的意思,何況這是別人家的事,由不得她多管。
安爺沒找到自己要想的,倒是略顯不安的離開了盛家,看著安爺的離去,洛舒轉頭,卻看到林遷正看著自己。
“林總是有什麽想問我的嗎?”看到林遷的樣子,洛舒倒是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的笑意,林遷這麽精明,一定覺得她知道什麽,而現在安爺走了,他一定有什麽想問她。
洛舒的話說完,倒是不急不慢的走到屋子裏麵,找到一張沙發,平靜的坐了下來,看著林遷,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的笑,等著他開口說話。
而林遷聽到洛舒這麽一說,神色微微的變了變,看了眼站在周圍的人,倒是平靜的對洛舒道:“到房裏說罷。”林遷說到這裏,倒是不急不慢的走到洛舒的麵前,伸手抱起了洛舒,略顯曖昧,隻是神色間,並不像她臉上那樣曖昧,而是一眼冰冷。
林遷一路抱著洛舒來到了客房,走到屋裏,林遷這才將洛舒扔到了床上,轉身,不急不慢的關上房門,這才把目光停在了洛舒的身上。
“我想,有些事你很清楚,但現在不能說出來。”林遷說到這裏,倒是走以窗前,將窗簾也拉上了。
而洛舒看到林遷謹慎的樣子,心中中倒是頓了頓站直了身子,卻沒有急著回答林遷的話。
的確,她是知道很多,可是林遷憑什麽這麽肯定她知道這麽多的?
難道那半枚板指,林遷早就知道了?
惦量著,洛舒的目光停在了林遷的身上,並沒有打算回答林遷的話。
而林遷看到洛舒的臉色變了幾變,倒是不急不慢的走到洛舒的身邊坐了下來,伸手從洛舒的口袋裏,拿出了洛舒撿到了那半枚板指道:“左姐的事,我知道是誰做的,今天把板指放在左姐的房裏,就是為了引那隻老狐狸上勾,卻沒想到,你突然來了。”林遷說到這裏,不免覺得有幾分鬱氣,本來事情已經成功了,沒想到被洛舒破杯了,不過沒關係,他現在已經確定是安爺做的。
洛舒聽到林遷的慶,微微的愣在了那時裏,張了口,想要回答,卻又不知道,此時的自己,能怎麽回答林遷的話。
洛舒坐在那裏,沉默了許久,心中估量著,倒是微微的扯了扯臉上的笑道:“對不起,林總。”洛舒心中雖然清楚,是盛左青害了自己的媽媽,不過,安爺殺人,也是要償命的,誰也不能犯了罪,還能逍遙法外的。
想到這裏,洛舒倒是看著林遷,希望林遷不要生氣,卻又覺得可笑。
林遷聽到洛舒的話,神色微微的變了變,洛舒雖然把事情破壞了,不過,他也沒有打算責怪她,隻是這件事,要處理起來並不是件簡單的事,他不想讓洛舒也牽扯到這裏麵來。
“算了。”林遷微微的歎了口氣,冷冷的吐出兩個事,這件事情,也隻能算了,他隻能另想法子了。
林遷的一句算讓,倒讓洛舒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張了張口,想要回答林遷的話,卻又是把話咽了下去,心中估量著,倒是坐在床邊,什麽也沒有多說。
洛舒和林遷回到a市的時候,正值冬末,天氣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寒冷,隻是陰沉的天氣,並不溫暖。
再次回到a市,洛舒一下飛機,便和林遷分道揚鑣,各走各的,不是因為怕被人別人看到,而是洛舒並不想和林遷走在一起。
洛舒回到a市,倒並沒有急著去李氏,而是先來到了醫院,事情還沒有完,害她家人的,不僅僅隻有那個盛左青,還有吳榮,所謂的親舅舅,卻是那樣的狠心。
因為洛海天的身休好轉,洛舒已經不用隔著玻璃窗隻能在門外看看了。
屋子裏的空氣,保持得倒是良好,是洛海天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針管,讓洛舒感到無比的心疼。
“爸。”洛舒叫了句爸,卻是看到床上沒有反應的人,又把接下來想說的話咽到了肚子裏,眼淚不停的往下流著,突然覺得,這樣的人生,太過可笑。
洛舒沉默了許久,心中估量了許久,這才張口道:“爸,今媽煮了你喜歡吃的紅燒肉,說等你病了,天天煮給我們吃。”洛舒平靜的說著,看著床上的那毫無生氣的人,繼續說著家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