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宋溫馨才為自己的衝動和過分舉動後悔,她真是太傻了,被一時衝昏了頭腦,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真是天助我也!

唐月玲剛好和厲君赫鬧掰了,厲君赫還打算對他們唐氏不利,這個時候不正是爭取宋馨一起對付厲君赫的好時機嗎?

唐月玲的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她擺出一副十分同情的樣子,不動聲色地嚇唬道:“哎呀,宋馨,你怎麽會如此糊塗呢?這個要是讓厲君赫知道了,他豈會善罷甘休?你也知道厲君赫他對蘇晚檸本來就不清不楚的……”

唐月玲想說曖昧來著,但是畢竟顧忌宋馨的麵子,所以改成不清不楚,但是似乎這個詞用起來更傷了宋馨的尊嚴,隻見宋馨的臉色一下就變的煞白。

連月玲都這麽說,可見,厲君赫和蘇晚檸之間的確是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宋馨緊緊地盯著窗外倒映進來的翠綠色的樹影,憤怒充滿了她的胸膛。

她似乎忘記了她和厲君赫之間的婚約隻是作為交易來進行的。

她竟然對厲君赫動了真感情了,而忘記這次婚約的性質,輕易投入感情,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可以找人幫你度過這次難關,但是,我也希望你可以幫助我一起對付蘇晚檸。”唐月玲看到宋馨蒼白著臉,站在那裏不說話,趕緊趁熱打鐵道,她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

“好,我同意。”既然這個世界上容不得她宋馨做好人,那她幹脆就徹底做個壞人算了!

她就是討厭蘇晚檸,就是看不慣蘇晚檸,為什麽還要違背著良心去對她好呢?

她不要!

“宋馨,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姐妹,現在咱們又在統一戰線上了,好了,不要緊張,我會替你擺平現在的一切,厲君赫絕對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唐月玲抱了抱僵硬在那裏的宋馨,她沒有拒絕。

等蘇晚檸再次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又躺在醫院裏,窗外的天空一片漆黑,看來現在是晚上了。

她剛想起身,就看到了坐在病床邊的厲君赫,他寬厚的大手掌緊緊地握著蘇晚檸柔弱無骨的小手,整個左手都被厲君赫包裹在了他的大掌裏。

厲君赫怎麽會在這裏?

他不是跟宋小姐訂婚去了嗎?

宋小姐呢?

訂婚儀式到底舉行了沒有?

蘇晚檸的心裏仿佛排山倒海似的,浮現出這一係列問題來,想的她頭有些疼。

“哎!”她用空閑的右手使勁兒捶了捶額頭,不由的輕呼出聲。

“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麽樣?哪裏疼?他們沒有把你怎麽樣吧?”厲君赫因為太累,迷迷糊糊睡著了,但是他也不敢真正的睡著,一聽到蘇晚檸發出的聲音就驚醒了過來。

“你在緊張我嗎”蘇晚檸驚訝地望著厲君赫,他不是都要跟宋馨結婚了嗎?為什麽還如此緊張在乎她?厲君赫,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忽然蘇晚檸就看到了厲君赫額頭上的傷疤,她驚呼出聲:“你這個……這個是怎麽弄的?”

厲君赫總是不注意愛護自己,她一不在,不是碰到這裏了就是磕到那裏了,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其實,蘇晚檸這次倒是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就是精神受到了些許刺激,所以隻要靜臥休息,很快就會恢複過來的,這是蘇晚檸在昏迷期間,厲君赫從醫生那裏聽來的。

這個傻瓜,醒來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厲君赫皺起了眉頭,怎麽,她是在擔心他嗎?

厲君赫把唇湊到蘇晚檸的耳邊吹著熱氣道:“看來你還是傷的不重,居然有心思來關心我,那我明確告訴你,我很疼呢,作為補償,你該如何慰勞我呢?

蘇晚檸被厲君赫吹在耳邊的熱氣弄的心神**漾,她氣急敗壞地說:“你頭頂的傷又不是我弄的,為什麽要我慰勞和補償你?”

還不等蘇晚檸說完,她就敏感地感覺到厲君赫的大手撩起寬大的病號服,順著她纖細的腰肢,一路上移,一下就準確無誤地摸到了胸前的飽滿。

“我才不管,我就是要你。”厲君赫霸道的說,仔細聽,竟然可以聽出裏麵的撒嬌意味。

“厲君赫,你這個混蛋,趕緊放開我。”蘇晚檸感覺到厲君赫的大手肆無忌憚地行動著,她渾身一個激靈,就往外推厲君赫。

不推不要緊,一推,厲君赫反而把蘇晚檸摟的更緊了。

她沒有穿裏衣的胸直接就貼在了厲君赫寬大結實的胸膛上。

“喊吧,如果你想把全院的人吵醒,反正我是無所謂,正好可以讓他們看下現場直播,大飽眼福。”厲君赫邪邪一笑,厚顏無恥的本性充分暴露出來。

“你真是卑鄙,下流!”蘇晚檸自然不敢再喊了。

厲君赫此刻呼吸聲明顯加重了,這麽些天不見,他真是想蘇晚檸,每天都在竭力忍受著,今天好不容易又逮到機會了。

蘇晚檸被厲君赫撫摸的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防備和抵禦,隻是嘴上說著:“厲君赫,人家還是病號呢!”

“醫生說你沒事的,晚檸,你知道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憋的有多難受,我有多想你。”厲君赫粗重地喘著氣,嘴唇立刻就對上了蘇晚檸小巧濕潤的唇,把舌頭伸進蘇晚檸的口腔裏,如饑似渴的吮著甜蜜的味道。

兩個舌頭猶如交纏在一起的小蛇,纏綿的難解難分。

“啊!”蘇晚檸一個輕聲尖叫,厲君赫進入了她的身體。

良久,厲君赫這才緩緩地抬起頭,看到蘇晚的淚水,他的心忽然就被她的淚水刺痛了,他明明是愛她的,可是為什麽每次都會讓她哭泣?

厲君赫用唇吸住了蘇晚檸晶瑩的淚水,一股鹹鹹的味道就在口腔裏蔓延開來。

“為什麽哭?不準哭。”厲君赫翻身側躺在蘇晚檸的身邊。

因為這個是單人床,蘇晚檸和厲君赫的身體緊緊的挨在了一起。

“厲君赫,你還記得那個賭約嗎?我似乎已經愛上你了,你呢,你愛上我了嗎?”蘇晚檸沙啞著聲音問。

她既想聽到厲君赫說愛她,但是她又害怕,她父親可是厲君赫心心念念要手刃的殺母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