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花園,自古才子佳人故事發生地最常見的地方,高家也不例外,當楚惜刀從外牆越過,以天人之姿出現再高美景麵前的時候,可能就把高美景的心給俘虜了,楚惜刀告訴過她,他隻是遊戲人生,可是高美竟說自己什麽也不會在乎……懶
不對,那不是什麽也不在乎,那隻不過是因為想要期盼太多所以努力蟄伏的情緒而已,一旦迸發出來,那麽這種占有*****勢必會如滔天大浪一般打來,直把人擊得粉身碎骨……
所以,當楚惜刀發現了高美景炙熱的情感後,也恐懼自己被灼傷,所以才會把一部分的情感放在了幾乎不可能有機會發展的杜若錦身上,那隻不過就是欣賞杜若錦的灑脫而已,相對於古代女子而言,杜若錦是灑脫,是骨子裏的灑脫,可是就其本心,卻還是傳統之際,否則,否則她早就……
杜若錦苦笑,在聽到金線在遠處喚她的聲音,才回過神來,自己究竟是怎麽了?好端端得怎麽來到後院想起楚惜刀與高美竟來,如今楚惜刀已死,高美景卻漸漸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這一切不是很好嗎?
杜若錦緩步從後花園走了出去,金線正焦急得轉來轉去,看見杜若錦出來驚喜說道,“二少奶奶,好歹找到您了,”走近杜若錦身邊之時,卻突然低下了聲音,說道,“許是聽說了什麽,大小姐從袁家急匆匆得趕過來了,連大夫人那邊也沒顧得去,就在墨言堂等著您呢。蟲
杜若錦快步往回走,她記起美景說過,杜若錦如今懷了身孕,如果再叫她有個好歹,自己可擔不起這份罪責,待到回到墨言堂的時候,嬌喘籲籲,見到高良辰之時,便拉著她的手,說道,“大姐,我們先顧不得敘舊,你有什麽事就趕緊說,說完就趕緊回袁家……”
高良辰欲哭無淚,歎道,“我的好弟妹,醒來後就變成這般風風火火的模樣?爹出了事,我原本指望你能幫助高家走出這一難關……”
杜若錦喝了一大口茶,才將氣喘勻了,說道,“我的好姐姐,你太抬舉我了,你好歹是嫁出去的人了,何苦還要取笑我這高家的二少奶奶呢?如果高家有難,你夫家能保你不出事,可是我們這些高家人,可就……”
高良辰聽見這話,竟然紅了眼圈,杜若錦這才急了,她剛才說那些話,不過一半都是玩笑話罷了,誰想到高良辰竟然當了真?
高良辰拿帕子掩住臉,哭道,“這高家始終是我的娘家,娘家出了事,我又怎麽能安身在外?即便,即便娘不是我的親……可是爹始終是我的親爹呀,難道要我眼睜睜得看著他出事而置之不理呢?”
杜若錦好言勸慰了她一陣,卻是在心裏暗恨,自己這不是嘴欠嘛?好端端得說這些話做什麽?沒得招惹這姑奶奶眼淚汪汪的,回頭動了胎氣,她杜若錦這罪過可就大了……
杜若錦本來想勸著高良辰趕緊回袁家,可是高良辰突然拭了淚,對杜若錦說道,“我也是聽夫君回來給我說的,他說朝中已經有好些人知道這消息了,可是誰也不曾見有誰有動作,一來這聞步青醫術精湛,人品極好,從來沒有被人非議過,二來他又是尚元閣高硯語的父親,這樣一看,誰都想要賣高硯語個人情,隻待高硯語為父求情之時,自己也跟著求情……
可是,誰也沒有料到,事情發生一天了,高硯語竟然紋絲不動,在尚元閣當差之時,竟然連提也不曾提過,朝中上下頓時議論紛紛,有人說這高硯語是大義滅親,有人說高硯語這是泯滅人性見死不救,有人說高硯語這是臨危不亂……
總之說什麽的都有,可是高硯語就是不見有任何動作,淡定如水……
高良辰將這話講給杜若錦聽,這意思不言而喻,就是隱隱埋怨高硯語這是在明哲保身,見死不救,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父親?
杜若錦臉上帶著輕微的笑,勸道,“大姐,朝中之事你不懂,如果四弟果真為爹求了情,那些見風使舵的人勢必也跟著來求情,皇上怎麽能容忍結黨營私之嫌發生?定當重重懲罰父親之最,還不如就此淡然待之,四弟如今身份特殊,隻有他保全了自己,才有機會出麵保全高家,如果隻憑他一時熱血,那麽皇上不光遷怒於他自己身上,想必遷怒於整個高家也是有可能的……”
高良辰似懂非懂,說道,“可是這畢竟是他的父親呀?皇上難道不考慮到這一層?”
杜若錦苦笑,心裏卻似涼透了,許久才說道,“君臣大於父子……”
……杜若錦將高良辰送出了墨言堂,又吩咐金線將高良辰送到大夫人那裏小坐,並且在旁邊侍候著,再者又派人去袁家說,天色已晚,高良辰身子不便,今夜就宿在高家了。
及至很晚,杜若錦仍舊坐在墨言堂,窗外明月皎潔,杜若錦的心境卻不如往常一般清亮……
那如水一般清澈的月色,你說,你是否真正灑落在我的身旁?
為什麽我仍舊感覺到那片昏暗,始終在我的身旁,從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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