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猜測
錦親王臉上浮起一抹笑意,令杜若錦有些捉摸不透,隻覺得這笑含著太多的意味深長,隻聽錦親王說道,“那個人自是忌憚的,而本王就是要利用他的忌憚來除去清遠主持……”
杜若錦沒有問錦親王的計策,這是她不該問的,即便問了錦親王也不會告訴她,杜若錦辭了錦親王,和殘歌一起回了高家。
彼時,高家抓起來關在柴房裏的秦冠西不見了。
大夫人震怒,追查下去,竟是查不出到底是誰將秦冠西放出去的,大夫人有意無意刺探了二夫人幾句,二夫人當即反駁回去將大夫人弄了個沒臉。
高良辰躲在良辰閣,抱著高惜人恐慌不安,生怕秦冠西再從哪裏冒出來,將高惜人奪了去,杜若錦去往良辰閣的時候,高惜人已經被高美景抱走安置在美景閣了,高良辰即便有再多的舍不得,也隻得放手。
第一是因為她出嫁在即,早晚要與惜人要分開,還不如早些分開讓高惜人適應一下,第二就是因為出逃的秦冠西不知所蹤,如果再次將高惜人挾製起來,就不會跟上次一般那麽幸運了。
杜若錦對高良辰說道,“你現在不是哀怨的時候,他秦冠西鬧也罷,不鬧也罷,你出嫁是板上釘釘的事實,還是調節好心情養好身子嫁到袁家吧,各家有各家的亂事,始不知那袁家的人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呢,你不能跟以前那般懦弱,該挺起腰板的時候就挺起腰板,左右都是在錦州城,那袁家看在高家的家勢上,也不敢小看了你。”
高良辰聽見杜若錦的話苦笑道,“弟妹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就是寬慰我罷了,我如果當真了,豈不是讓人笑話?我隻不過就是一個下堂婦,嫁過去也隻是一個續弦之妻,當初還是瞞著人家身份見過麵,這些短處都在明處,叫我無論挺起腰板?我也沒有別的奢望,隻求嫁過去能有幾分安穩日子過,那袁家的大公子是個什麽性情的人,我到底是不知的,隻要不跟秦家那畜生一般整日在外麵青樓戲子的胡混,我也就知足了。再不濟,我便給他討兩房小妾,左右都將他攏在家裏,叫人不至於看了笑話去,就足夠了。”
杜若錦愕然看著高良辰,說道,“原來我以為你是真傻,後來又覺得你還是有幾分心機,現在看來,你還是太傻了,做女人何至於就要這般卑微?即便二夫人,她雖然不跟娘一樣,可是也沒有受過什麽虐待憋屈,日子總歸是過得下去的。而你,生怕人家瞧得起你似得,一心就要伏小作低,豈不知越是這樣越不被看到眼裏去。”
高良辰聽了杜若錦的話,有些怯怯得問道,“弟妹也不能單說我,你是不跟我一個情況,那麽我來問你,如果二弟也如秦家那畜生一般,你會如何?”
杜若錦不屑說道,“如果墨言真的是如此,那麽我定會討來一紙休書離開高家,如果他不肯放我走,我便偷偷攬了錢自己溜出去,尋個沒人認識的地方住下來,如果這些還辦不到,那麽我就殺夫,製造他酗酒或者自己出了意外的場景,左右叫人抓不住短處罷了。”
杜若錦說起這話,也不過是有些調侃的意思了,要她討休書離家出走是可以的,真叫她去殺人,她有沒有這個膽量還不知道呢。
高良辰有些驚詫得看著杜若錦,低了頭半響沒話說,估計杜若錦的駭人之語,是超乎她的想象了。
杜若錦勸了她幾句便要離開,便見高良辰扯過杜若錦的衣袖來,望著她眼神悲切得說道,“弟妹,不管我將來是何命運,我都求你好生照看著惜人,她是個可憐的孩子……”
杜若錦回道,“事在人為,不說人定勝天,但是隻要人肯去做,就不會被命運擺布,你的婚事難道不就是個例子?如果當時,你沒有以美景的身份去見袁家的大公子,你會得來這門親事嗎?”
杜若錦隻不過是舉個例子,卻讓高良辰紅了臉,她試探得問道,“美景是不是心裏生氣呢?畢竟,畢竟我與娘奪了她的……”
“她沒有生氣,她是希望你幸福的,她心裏也很欣慰,總之,大家都希望你嫁到袁家,能夠安穩過著舒服日子。”
兩人說了幾句,杜若錦便從良辰閣出來了,杜若錦拍了拍胸口,心道,與高良辰說話,總之是一個字,壓抑。
正要回墨言堂,便見二夫人在園子裏走動著,說話間,二夫人竟然透露了這麽一件事,她說秦冠西不見了的時候,她恰巧看見周姨娘也在柴房附近,腳下也踩了一些泥……
不過,二夫人始終沒有敢多說,畢竟無憑無據的,也不過是個猜測罷了,但是正是這種半信半疑之間,捕風捉影的猜測才更讓人堅信了什麽……
杜若錦也是半信半疑,那個周姨娘不過就是剛進府,與秦冠西素不相識,不至於就要放了秦冠西壞高良辰的婚事,而且,周姨娘已經討了老太爺的歡心,如果她吹吹枕邊風,要在高家作威作福也不是沒有機會,何苦要用這些兜兜轉轉的伎倆?
搞定老太爺,便是搞定了一切。(這句話真汗~~~)
親們,開新文又被正式提上日程了,我要開宮鬥了,希望親們到時候捧場。
會開比較正統的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