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益州城知府夫人
秦家老爺聽見杜若錦的問話,當即一怔,出聲問道,“這位是……”
高紙渲瞥了一眼秦家老爺和秦冠西,笑道,“她是家嫂,並且還是皇上禦封的沉香娘子。”
此話一出,兩人一驚,雖說這沉香娘子不是官職,可到底是皇上禦封,秦冠西心下有些忐忑,這說出去讓人知道自己調戲了沉香娘子,隻怕吃不了兜著走的人是自己。
於是,神色上有了一些諂媚,正想湊上前說些好聽的,就被高紙渲伸出的玉笛所攔,悻悻得縮了回去。
杜若錦皺了皺眉,重新又問了一句,“高良辰人呢?”
秦冠西有些慌亂,朝秦家老爺望了幾眼,秦家老爺怒瞪了秦冠西幾眼後,才滿臉堆著笑,對杜若錦說道,“她隨著拙荊去寺裏上香了……”
杜若錦自是不信,不屑得問道,“昨兒個不是還送信去高家,要高家來人接嗎?怎麽現在就能隨著出府進寺上香了?”
秦家老爺笑道,“那不過是小兩口拌嘴,我家小兒一時情急所致,拙荊帶著兒媳進香,也不過是為了散散心,過幾日氣消了,自然便會返回家中,到那時,我一定命小兒帶著兒媳去錦州城,當麵朝高家主母陪個不是。”
高紙渲用玉笛輕輕敲打了幾下置物架上的花瓶,看見秦家老爺當即麵色緊張難看起來,高紙渲倒是慢悠悠得說道,“這麽說,我跟家嫂從錦州城連夜趕來,倒是白跑一趟了?”
秦家老爺緊忙疾奔過來,雙手護著那花瓶,顫巍巍得說道,“怎麽會叫兩位白跑一趟?過幾日,是高家老太爺的生辰,我秦家與高家是姻親,自然要準備一份大禮,要兩位帶回來,轉呈奉上。”
說著,便命秦冠西進內室去拿,秦冠西縱是千百個不願意,也隻好領命。
進屋後,拿了幾件禮品,慢慢磨蹭到高紙渲的身邊,諂笑道,“三弟,一點心意,不成敬意,你看……”
“放著吧,我高家還不把這些東西看到眼裏去。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收下你們的東西,將來你們再拿我大姐生事,訛高家一筆錢財之時,這筆錢倒是正好可以打發你們了。”高紙渲將那堆禮品翻弄著,秦家父子的臉色差到了極點,卻沒有發作。
杜若錦朝高紙渲使了個顏色,說道,“既然良辰不在家中,那麽我們便先告辭了。”
秦家父子如釋重負,緊忙回道,“抱歉,抱歉……”
杜若錦和高紙渲剛出正廳,便見一個滿頭珠翠的女子疾奔走過,嘴裏還嚷嚷著,“反了天了,高家那個賤人竟然還想尋死?有那麽便宜的事嗎?這幾年都沒有給秦家續下香火,現在想死我也不能這麽便宜了她。”
秦家老爺聞聲臉色突變,慌忙止住她的話,“見飛,有客人在場,怎麽還這般無禮?急急呼呼的像什麽樣子?”
秦冠西見此,也上前對那個女人說道,“姐,這兩位便是高家的人……”
原來此人,正是益州城知府的夫人秦見飛,她挑了挑眉眼,推開秦冠西,大刺刺的說道,“既然是高家人來了,那還有什麽可怕的?怎麽現在就急著要走呀?為什麽不把那個女人一起帶回高家呢?省得她尋死覓活的,給秦家丟人。”
杜若錦看不得秦見飛如此張狂模樣,靠近了幾步,突然湊近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隻見那個女人慌忙低頭察看自己衣著,再看向杜若錦之時,看到她眼睛裏捉弄的笑意,才惱羞成怒,罵了出來,“高家人就隻會玩這些小把戲嗎?竟然敢說我這衣色搭配不好?這可是益州城最好的裁縫給選的布料……”
杜若錦卻不肯理會她這些話,用手輕揮,說道,“高良辰現在在哪裏?”
秦見飛到底也是有幾分姿色,否則也不可能坐上知府夫人的位置,不過她平日裏被人吹捧慣了,怎麽見得杜若錦和高紙渲冷漠不屑的態度?嘴裏說話便沒了分寸,“你們既然肯來,就怕你們不肯見她,既然要見她,那麽就將她帶回高家吧,我們秦家不稀罕這樣的媳婦。”
高紙渲本來一直沒有出聲,這會終是忍不住,不鹹不淡得說了一句,“如果益州城的知府大人,將你送回秦家,不知道你會不會也這般得意呢?”
秦見飛臉色漲紅,怒道,“你……”
秦冠西是吃過高紙渲的苦頭的,這會生怕高紙渲再發作,隻好上前在秦見飛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眼看秦見飛狐疑之色漸起,又低聲說了幾句,秦見飛才有所收斂。
秦家老爺上前與杜若錦、高紙渲寒暄周旋之時,秦見飛囑咐了身邊的小丫鬟幾句,小丫鬟慌忙疾奔出去了。
杜若錦和高紙渲互視一眼,高紙渲朝她微微一笑,那眼神仿佛在告訴她,讓她心安。杜若錦慌忙別過頭,不肯麵對自己心底柔軟一動,心道,高紙渲,不要再這般看著我笑,不要……
杜若錦和高紙渲終於見到了高良辰,在秦家後院的柴房裏,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在聽見柴房門響的時候,嚇得大聲驚叫,嘴裏還叫著,“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高紙渲脫下自己的外衫,交給杜若錦,杜若錦接過來,將高良辰裹住,拉著她的手,柔聲說道,“不要怕,我們來接你回家了……”
高良辰自是不認得杜若錦的,可是也看得出她滿懷的善意,刹時之間鬆了口氣,再抬眼看見高紙渲之時,便完全放鬆下來,竟是承受不住那莫大的欣喜,猛然間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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