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節 張成才討要黃金,蓋蘇文算計李二
張成才滅了高句麗海軍,嚇死了泉蓋蘇文的三兒子泉男產,一邊向李二報捷,一邊派使臣向高句麗報喪,給李二的報捷文書那是寫的慷慨激昂可歌可泣,給高句麗的報喪文書寫的是悲苦萬分感同身受,這報捷文書好寫,吹就是了,可這報喪的文書咋寫才能讓人家覺得不是挑釁呢?
為了辦成這個事,那張成才是專門從百濟把個王玄策都給弄回來了,王玄策在百濟呆的也是無聊,聽說師兄找他有事,也沒管百濟的官員怎麽想,坐上船就到了萊州。
要說他走不走那百濟還真不在意,為啥呢?人家不歡迎他,更不待見他,可他有王命在身還不能隨便離開,沒奈何做了一塊牛皮糖,沾在了那,這次聽說他要走,那是舉國歡送啊,終於沒人嘰歪著讓自己打高句麗了。
王玄策知道張成才找他肯定是大事,一路上也沒耽擱,乘風破浪直到萊州,一下了船就衝這張府去了,張成才一聽王玄策到了,那高興的是鞋都沒穿就跑了出來,王玄策見了師兄這個樣子,著實的給嚇了一跳。
“師兄,不知此次招玄策過來,有何要事?”
王玄策疑惑的看著張成才,怎麽也想不出來張成才找自己幹啥。
“哎呀師弟啊,確實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你來參詳一下。”
“師兄有話但講無妨,玄策自當盡力而為。”
“你聽我跟你說啊,是怎麽怎麽怎麽回事,現在呢,為兄還不願意暴露咱們海軍的實力,所以想向泉蓋蘇文示弱,不知師弟可有辦法?”
張成才把事情大概的這麽一說,又把個要求給點了出來,一臉期盼的看著王玄策。
“啊!師兄的意思,是你把高句麗海軍打了個全軍覆沒一個沒剩,把人家的兒子也給弄死了,還要讓人家覺得咱們的海軍實力很差?”
王玄策心說話泉蓋蘇文就算是個嘲巴生的嘲巴也不會這麽弱智吧!
“嗯,確實如此,反正高句麗海軍是一個人也沒能回去,怎麽死的那泉蓋蘇文如何知道?”
“這個,泉蓋蘇文也不是傻子啊?就憑咱們編個理由,那泉蓋蘇文就會信了不成?”
“為兄要有辦法,如何還要把師弟喊道萊州啊。”
“這事師兄你得讓我想想。”
“嗯,此事也不急於一時,不過也拖不了多久了,還請師弟多多上心啊!”
“這個自然,不需師兄囑咐。”
“那百濟近期如何,可曾有和動作?”
“那百濟將軍隊擺在新羅國境,兩邊那是摩擦不斷,隨時都有開戰的可能。”
“國內守衛兵馬可多?”
“沒多少了,京城也就放了個三五千人,這次為了搶奪新羅的地盤,這百濟可是下了血本。”
“那就好,那就好。”
“奧,師兄有何破敵之策?”
“哪有什麽破敵之策啊,不過我們對麵的敵人少了,對我們來說總是一件好事。”
“對了師兄,你說高句麗的海軍一個人也沒能回去,你可有把握?”
“玄策啊,這海上作戰和陸上不同,除非是整船人都跑了,否則這茫茫大海,哪裏能跑的出人去,為兄自然是有把握的。”
“那何不反咬一口,說那高句麗攻打我大唐的萊州港口。”
“也對,然後再說他們擄掠了我張成才的一大批金子,要求高句麗歸還。”
“奧,師兄這是何意?”
“這整整四百艘戰艦七八萬將士就這麽沒了,怎麽也得找個好點的理由吧,他們搶了我的金子,至於走了以後幹嘛去了,我哪知道,沒準是帶著金子找個小島自立為王了呢!”
“有道理啊,師兄富有這是天下皆知,說別人的金子沒了還真沒人信,說你的被那泉男產搶了,泉蓋蘇文八成會信,泉男產又非長子,沒有接班的可能,要是真弄上那麽多金子,部下再一鼓動,還真有找地方自己混的可能。”
“如此事不宜遲,請玄策快快動筆,我要與那泉蓋蘇文打打筆墨官司。”
張成才這個樂啊,心說話要得過來要不過來我都得要,反正不要白不要,隻要你泉蓋蘇文相信了萊州港口已破,泉男產離開了萊州就行。
王玄策不愧是文武雙全,略一沉吟那是下筆如飛,刷刷刷一氣嗬成,張成才搭眼一看,不認識,王玄策苦笑一聲,又當起了解說員,這文章寫的,又是哀求又是恐嚇,反正意思就是一個,高句麗無端攻打萊州港,不但燒毀了大唐的戰艦,還搶走了張成才十萬兩黃金,要求高句麗給個說法,不然就要奏鳴皇上,引大軍討伐。
張成才聽了那是十分的高興,為了證實該書信的真實性和有效性,專門讓被抓來的高句麗士卒給簽上了名,還標明的籍貫住址,被俘原因,以方便高句麗查詢。
這事一弄完,張成才馬上派出了使者去高句麗要說法,張成才對那些俘虜的態度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對他們是高接遠迎,監獄也不用住了,專門弄了個客棧供著這幫祖宗,就等著泉蓋蘇文過來查證。
果不其然,那泉蓋蘇文聽說泉男產不聽號令,擅自攻打萊州軍港也是極為震驚,心說話我讓你去撒潑尿回來,你他娘的怎麽就敢對大唐用兵,可現在說啥都晚了,還是先派人去看看真假再說。
張成才這幾天也沒閑著,先把那些完整的船隻全部換了地方,把些個破船爛州扔在了港口,還專門用火燒了燒容易著火的地方,就等著泉蓋蘇文的使者過來挨蒙。
使者接到命令也是半信半疑,按說這船隊在就該回來了,就算裝上十萬倆黃金,也不至於慢倒這種地步,難道這事還有蹊蹺,帶著一肚子的疑問進了萊州。
張成才聽說以後,往臉上抹了把薑汁,眼淚嘩嘩的就下來了,見了那使者哭的是如歌如訴,把個泉男生說的是萬分的惡劣,還帶著使者參觀了被燒的港口、船隻,還見了見被俘虜的高句麗士兵。
使者不問還好,一問嚇的是目瞪口呆,為啥呢,因為據本國俘虜交代,這泉男生打探到萊州港有黃金十萬兩,立即動了心思,不管趁夜突襲了萊州港搶走了黃金,還把大唐的水師燒了個空。
最氣人的是這泉男產盡然是打算出海自立為王,不再為高句麗所用,這些人眾口一詞那說的是有鼻子有眼不由得使者不信,想想大唐水師也被燒光心裏也就踏實了不少,為了防止上當,自己還在萊州港走了一圈,倒是也沒發現什麽破綻,難道真是泉男產為了錢財違抗軍令,得了黃金自立為王去了。
這家夥回到了住處越想越驚,覺得事情很大,必須立即想泉蓋蘇文稟明,連夜就上了準備好的船隻回了高句麗,找那泉蓋蘇文匯報去了。
“你是說男產果然帶兵攻打萊州港?”
“莫離支,小人在港口四處查看,被燒的**水師比比皆是,還和俘虜進行了交談,恐怕三公子違抗軍令攻打萊州不會有假。”
“可他閑的沒事打那萊州港口幹什麽,我又沒讓他進攻**。”
“這,恐怕還得從那十萬兩黃金上找原因。”
“你是說男產是為了那批黃金攻打萊州港口?”
“臣問過那些俘虜,確實有此可能,而且公子早已離開了萊州,現在也早該回來了。”
“你什麽意思?”
泉蓋蘇文聽到這裏,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這臉拉的那叫一個長啊,要不是耳朵是園的,真當是個驢呢。
“莫離支恕罪,下官也是道聽途說,當不得真。”
“道聽途說?說來聽聽。”
“據那些俘虜隻言片語所說,我覺得是三公子聽說萊州有很多黃金動了心思,所以才攻打萊州,至於要黃金的原因是因為他不是長子,以後莫離支的位子也輪不到他坐,因此幹脆搶了黃金帶了人馬,找地方自立為王去了。”
“你放屁,他一共帶了不到兩個月的糧草,能跑到哪自立為王?”
“莫離支啊,三公子能打破萊州奪走黃金,那萊州的錢糧還不都歸了他嗎,如何會缺了糧草。”
“啊!這,這可如何是好!”
“莫離支休要著惱,現在就看莫離支是否要和**開戰,若是有心一戰那張成才不理也罷,反正三公子走之前已經把**的戰艦都打廢了,我們要戰艦用處也不大了,若是不想開戰,不如拿出黃金與那張成才說明原因就此講和,省的日後記仇。”
“放屁!這**現在沒船,他們就不會造嗎?”
泉蓋蘇文一腳就把個使者踹了個跟頭,恨不的把那個白癡使者扔出去砍了。
“莫離支啊,就現在這天氣,沒個三五個月能暖和起來嗎?這天氣別說造戰艦了,造小船也不行啊。”
那使者一臉的委屈,含著眼淚在那解釋著,心說話老子是沒跟三公子一起出去,不然老子也跟著跑了。
“這個也有些道理哈,不如咱們跟那張大公爺商量商量,分批給他黃金,這樣既耽誤不了咱們的周轉用度,也可以麻痹**,以為我們恭順,我們也好找機會再偷襲**一次。”
“啊呀莫離支高明啊!如此一來,我們隻不過是把黃金放在了外庫而已啊!”
“哈哈哈哈哈哈”這兩個人渣說到這裏,那是哈哈大笑,好象大唐的軍隊,就在他們手中一樣,興奮的那叫一個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