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孫思邈上門求方 張成才改封登州

李二聽了明太祖的家訓那是豪情萬丈啊,連李治這小屁孩都跟著激動萬分,非要承擔點責任不可,張成才本來就沒什麽愛國之心,一見忽悠到了如此高的氣氛,再這麽下去還不得把自己也弄邊疆去啊,剛過了兩三年肅靜日子,那是打死也不想動彈的,咋辦捏?

“陛下,皇後娘娘的病可好些了?”

“好多了,自從學了你的麻將,天天的在那打啊,太子和魏王都熬不住,長樂公主還好點,她有事做,朕這裏可清淨多了。”

“娘娘現在還在天天打麻將?”

“現在倒是也打,不過沒那麽癡迷了,倒是把心思都放在麻將館跟掙錢上了,你說這後宮的用度也足夠了,怎麽還一個勁的閑錢少啊?”

“此乃女子天性,不管是以前、現在、還是以後,都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這又是何道理啊?”

“上古時期男子打獵,女子采集,不管怎麽分工,都是為了填飽肚子,這男子打獵所得極難儲存,打到後就會趕緊分食,而女子采集野果糧食後搬回部落以後,卻要加以儲存,久而久之,就把這習慣傳了下來,陛下您想想,男人是不是都能掙能花,女子是不是都精於算計?”

“好象是,不過這傳的也太遠了吧。”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而已。有沒傳下來的,都餓死了。”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適應環境能活,不適應環境得死。具體啥意思,小治你說說看。”張成才還真想不起來到底是啥意思了,起碼課本他沒背,隻好拉李治墊背。

“物競:生物的生存競爭;天擇:自然選擇。生物相互競爭,能適應者生存下來。指自然界生物,優勝劣汰的自然規律,也用於人類社會的發展”李治聽師兄讓他解釋,倒也不慌,早背過了。

“人類社會?”

“嗯,人和人之間適用;家和家之間適用;族與族之間適用;國與國之間也適用。”

“涵蓋如此之廣?”

“花草樹木,飛禽走獸,包括人,都在此列。”

“這些稚奴也學了?”

“他比我學的還好,起碼背的比我熟。”

“嘶,如此稚奴回宮以後到父皇宮裏去一趟,我也好參詳參詳。”

“兒臣遵旨。”

“好了,你們忙吧,朕就不打擾你們做學問了。”

“兒臣恭送陛下!”

“師兄,小治今天表現的好嗎?”

“好個屁,你爹來了你也不跟我說一聲,誠心看我出醜吧?連我的馬屁也敢搶去拍,敬兒,把插大門的門栓給我拿來!”

“師兄饒命啊,小治不敢了。”

“不過看你回答問題回答的挺好,就不打你了,趕緊學習去吧。”張成才今天心裏也挺高興,肯定不會罰李治,就是欺負小孩欺負慣了,每天總要嚇唬嚇唬李治這個小屁孩他才舒服。

“公爺,孫道長來訪。”錢叔突然跑了進來。

“孫道長來了,裏邊請。”

“道長今天怎麽有空過來啊?”這倆人熟悉了就是不一樣,很多廢話都不用說。

“今日是來請教個病症的,老夫實在看不通透,想來道友這裏碰碰運氣。”

“。。。。道長,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啊,我是連號脈都不會啊?”

“道友的醫學修為貧道自然是很了解,當然也沒抱太大希望,就當是研究累了出來走走好了。”

“這個!!!!敢問道長此病得了之後有何症狀啊?”張成才心裏把孫老頭罵了通透,心說話你就不能含蓄點啊。

“此病倒是由來已久,脖子腫大,得病之人極其痛苦!”

“奧,得病之人可多?”

“此病倒是一直都有,不過近幾年有增多的現象。”

“此病我雖不會治,不過我知道如何能不得此病。”

“奧!說來聽聽。”

“不行,還沒驗證呢,既然道長想知道,我驗證後自然告訴道長,不過,需在登州驗證才好。”

“為何要在登州?”

“那裏有種藥材,我得親自培植試用,別的地方沒有。就是不知此病危害可大?”

“危害不小,不可等閑視之?”

“那此病泛濫原因道長你可知道?”

“這個,貧道確實不知。”

“哦,那我就放心了。”張成才小聲地嘟囔著,其實這病為啥泛濫他還真知道,,無非是長孫皇後為了體現自己愛民如子,把個鹵鹽價格壓的太低,這麽一來鹵鹽是好賣了,可海鹽卻被擠嘩啦了,鹵鹽裏不含碘,這人要缺了碘可不就得得這大脖子病,可知道貴知道,這也不能說啊!

“道友你說什麽?”

“沒什麽,若無意外,此病防治就放在我身上吧!”

“道友有此把握,隻是此病到底是怎麽回事,道友可否告之啊?”

“此病乃是身體裏缺了點東西,隻要以後注意吃食便好,待我去登州培育成功藥材以後,雖不敢說天下人不會再得此病,卻也敢說是萬中無一啊,”

“道友竟有如此把握?”

“這個自然,小治啊!”

“回宮後跟你父皇說說,看能不能把我的封地改到登州去。”張成才心裏說不就是缺碘嗎,吃點海帶就行了,登州離海近,正好借著這個由頭去招遠挖金礦,就是這封地不知道改的順利不順利。

“小治知道了,晚上回去就跟父皇說。”

你還別說,這李二被張成才一頓忽悠,回宮後覺得神清氣爽,那是相當的痛快,對李治也是咋看咋順眼,破天荒的跑到了長孫皇後的寢宮,在一聲聲慘叫中把長孫皇後給拿下了。

“你個沒良心的,你還知道來啊!”長孫後快四十的人了,在被窩裏撒嬌賣寵那都是放下的活了。

“朕這不是來了嗎?”

“你今天怎麽想起來過來了,沒和哪個小妖精約會啊?”

“皇後說的哪裏話啊,朕為了國事都快忙死了。”

“再忙也得睡覺啊?”

“哎呀好了好了,別套朕的話了,今天朕見到成才和稚奴了。”

“張成才從點化著我學會了麻將,好象很久沒來了。”

“他得教稚奴學問,當然很少過來啊,朕也是有日子沒見他,才到他家裏看了看。”

“哼,以前你去張成才那你可都是帶著臣妾一起去的,這次跟誰去的啊?”

“朕自己去的,稚奴的學問見識越來越高了,有很多地方,朕都趕不上他了。”

“那是,也不看看誰生的。”

“我說咱們起來吧,一會該用晚膳了,稚奴回來碰上也不好吧。”

“起起起,你個老不休,哪有個當皇帝的樣啊,這大白天的,睡宮女也就算了,卻跑來把我這皇後給。。。”

“可剛才也沒見你反抗啊,感覺比朕急多了。”這李二一邊穿衣,一邊打趣著長孫皇後。

“父皇,您在母後宮中嗎?”

“在在在,稚奴等會,朕這就出去。”也是李二倒黴,大白天被兒子堵被窩裏了。

李治把孫道長求方和張成才的請求說了說,又把生物書給了李二,自顧自的玩耍去了。

張成才接到聖旨的時候那是相當的高興,登州公沒當成,不過把那的地給封了一千畝,還給蓋房子,並責令當地限期完工,誰知道李治偷偷的告訴他,李二讓把寫的那張欠條拿回去,陛下咋變的這麽聰明了捏?這張成才納悶了半天,一問是在長孫那過的夜,也就明白咋回事了。

張成才不怕長孫,就算是出主意也是善意的玩笑,最多是個惡作劇,他就怕那武媚娘把自己給盯上,那娘們可不是什麽善茬,真要有心幫著李二收拾自己,那不死也得扒層皮,可她咋就這麽默默無聞捏,該有動靜了啊。

“小治啊,師兄可能要去登州呆一陣子,你可願意一起去啊?”

“小治聽師兄吩咐。”

“嗯,劉三孫四現在還在做侍衛嗎?自從我去了鬆州,還真沒見過他倆,咱們這次去登州和去鬆州不一樣,沒軍隊跟著,得找幾個護衛才行啊。”

“嗯,我和姐姐都去的話肯定侍衛不會少的,不過師兄是不是該想辦法找幾個侍衛啊,怎能哪能每次出門都跟宮裏要侍衛啊。”

“這家奴好找,能買,侍衛如何去找,難道有賣的?”

“再軍隊裏收退下來的老兵啊!”

“奧,不錯,可師兄跟軍隊裏這些將軍都不熟悉,咋要啊?”

“跟那些老將軍要也可以啊,他們身邊有很多親衛,現在沒了軍職,那些親衛都成了佃戶,跟誰不是跟啊?”

“這老將軍我也不熟啊?”

“師兄可還記得雷鋒?”李敬總能在關鍵時候說到點子上。

“翼國公!可我怎麽好意思跟要人家的親衛啊?”

“你放心要就是了,翼國公估計巴不得都給了你呢,他月月俸祿就那些,靠種地能掙幾個錢啊,本來日子就不是很富裕,再加上幾十號親衛,巴不得有人要走呢。”

“既如此,那我明日就去翼國公那走一趟,看看能不能要上二十個親衛過來。這樣咱們出門也能安心一些。”

“師兄去登州,可還和薛家嫂嫂打個招呼,自你回來,還沒去拜見一下呢?”

“薛仁貴不在家,我跑去找人家老婆算哪門子事啊,你是家中大婦,你過去問問不就行了。”

“那我過了晌午帶些東西去皇莊那走一趟。”

“嗯,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