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張公爺上門討債,李淳風擠兌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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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成才回到家裏,為了讓袁天罡死心塌地的去美洲傳教,把後世的《封神演義》給弄了出來,當袁天罡拿到這本書時,袁天師的眼睛濕潤了,原以為這《封神演義》也就是比誇父逐日長點的小故事,哪想到竟然是洋洋灑灑幾十萬字的巨著,再看看內容,那是文筆斐然,簡約精練,文字清新,描寫生動,人物刻畫入骨,情節跌宕起伏!實乃是道家不可多得的寶典聖書啊!
袁天罡手裏捧著《封神演義》,眼睛含著激動的淚水,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為了表達自己激動而崇拜的心情,老頭突然膝蓋一曲,“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道兄,貧道代天下道教謝謝您了,以後我大唐道家,唯師兄馬首是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啥!你那意思是讓我當道教的老大?”張成才一聽袁天罡要讓自己變成黑社會的老大,心裏是一個勁的打鼓,一來這教規自己是真的不懂,二來自己是朝廷的命官,一品的大員,若是再當了道教的領袖人物,李治咋想就不一定了。
“不錯,道兄先創太極,再造神冰,去瘟疫造福天下,獻神種澤被蒼生,如今又寫下如此的恢弘巨著,實在是我道家不可多得的人才,道兄不執道家牛耳,還有誰敢坐這個位子?”袁天罡崇拜的看著張成才,以無比景仰的心情,訴說著張成才的偉大功績。
“得!得!得!得!打住!打住!我是朝廷大員,這事我可幹不了,您有那心情,把欠我的供奉給結算結算,話說你可有日子沒給我發錢了,搞的我現在連點私房錢都沒有,還特麽的讓我執牛耳,我都想扭你的耳朵了。”張成才輕蔑的看了看袁天罡,對這貨不講信用的行為那是十分的不滿。
“竟有此事?我怎麽不知道啊,李淳風,你給我出來!”袁天罡一聽這麽久沒給張成才發工資了,老臉登時變的通紅,嗷嗷的叫著要讓李淳風好看。
“徒兒參見師父,參見師叔!”李淳風倒也識相,知道這個師叔隻要一來,自己就得小心一點,一個不巧,又得讓自己到鬼門關去轉兩遭。
“少來這套,裝什麽孫子啊你,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不把為師放在眼裏了是不是?”袁天罡為了和這事劃清界限,把個嗓門提高了八倍,摁著李淳風就罵了起來。
“這!師尊啊!這是從何說起啊!”李淳風被罵的楞在了當場,不明所以的站在那想問個明白。
“我問你,誰讓你停了你師叔的供奉的?”袁天罡倆眼一瞪,牙齒咬的是咯咯作響,生怕這李淳風攀扯自己,再引起了張成才的誤會來。
“師尊冤枉啊!我等怎敢扣師叔的供奉,是護國公主說公爺無後,讓我們別再給他供奉了,換成香火給他祈福求子啊!這都燒了好多年了啊!”李淳風心思急轉,終於想起了停發供奉的原因。
“啊!此言當真?”
“哎呀師父啊!徒兒什麽時候騙過你啊?護國公主不發話,你就是借我倆膽,我也不敢跟師叔叫板啊,打小我就是被他嚇大的啊!”李淳風一臉委屈的看著袁天罡,見自己的師父沒說啥,又怯生生的看了看張成才,等著倆人發話讓自己出去,跟這倆貨在一起,李淳風明顯的沒有什麽安全感,動不動就霹靂亂響,電閃雷鳴,不知道啥時候自己就要躺著中槍。
“道兄!道兄!”袁天罡聽李淳風這麽一說也明白過來了,感情是拿香火頂了月奉,怪不得月月道觀都要燒那麽一大堆的香火,合著是給張大公爺做法事啊,可這事自己還真不好開口,隻好讓張成才拿個主意出來。
“啊!哦!燒就燒了吧!這個敗家娘們,回去我再收拾他!”張成才一聽是自己家的母老虎定的章程,那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了,為了讓自己下台,這貨咬牙切齒的在那咋呼,非要找李敬算賬不可。
“道兄不可啊!公主乃是皇親國戚,金枝玉葉,你可不能為了兩個錢和她鬧出了生分啊!”袁天罡可不知道張成才就是一個嘴硬,一聽這貨要回去找李敬算賬,嚇的是一把拉住了張成才,生怕他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來。
“沒事,怕啥啊!道長你在這等著,我揍死那娘們再回來找你喝茶!”張成才一看袁天罡過來拉住了自己,心裏一寬,越發的上勁了起來,嗷嗷叫著要回家打老婆。
“師尊,清官難斷家務事,您就別勸張公爺了,要不咱們跟張公爺一起到府裏去一趟,一來把誤會弄清楚;二來張公爺若是火大,咱們還可以拉一拉。”李淳風旁觀者清,知道自己這位師叔怕老婆怕的要命,別看這會在這裏咋呼的緊,回家肯定是不敢吱聲,一個勁的要跟去看熱鬧。
“胡說,若是公主與護國公因為咱們鬧出了什麽生分,那可如何是好,哎呀道兄啊!你家的錢那麽多,幹嘛因為這點小錢跟公主過不去啊!”袁天罡本來拉張成才就拉的比較辛苦,一聽李淳風的話,心頭的火氣蹭的一聲就竄了出來,一邊在那訓斥李淳風,一邊勸著張大公爺別發瘋。
“師尊!我看這事就該問清楚,如若不然,外人還以為咱們欺騙師叔呢,再說了,事說不開,師叔萬一在心裏和咱們結了疙瘩就更不好了。”李淳風眼看著張成才在那胡蹦亂跳,心裏是一陣陣的冷笑,心說話師父不知道你張大公爺多怕老婆,難道我李淳風也不知道嗎?就你們家那點事,隻要是天天上朝的,就沒不知道的,想蒙我,下輩子吧!
“奧!也是哈!”袁天罡聽了李淳風的話,突然也明白了過來,要是李敬回家不認賬,自己這裏還真是有點說不清,實在不如跟去把事說開,在那拉拉架起碼公主得欠自己個人情。
張成才正在那鬧的歡實,忽然覺得胳膊一輕,拉自己的手竟然鬆開了,再看看袁天罡跟李淳風都沒有了拉他的打算,一個個躍躍欲試的要陪張大公爺到府裏走上一遭,登時也是沒了主意,不讓去吧下不來台,讓去吧那就更下不來台了,一時也是沒了主意,竟然愣在了當場。
“師叔,青羊宮確實是按照公主的吩咐把您的供奉換成了香火,淳風願意隨您回家,與公主當麵對質,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道兄,淳風的品德我還是信得過的,我願為淳風作保,走,咱們跟護國公主把事說開去,省的以後心裏有了疙瘩,影響了咱們的感情。”
“如此,有勞二位了!”張成才一看這架勢就傻了眼,就目前這架勢,想不讓這倆貨去都不可能。
“不妨事,淳風,我們走!”袁天罡把牙一咬,露出了一臉決然的神色,要去會會護國公主。
一路無話,來到家中,張成才勉強的打起了精神,把眼一瞪,“來人啊!讓夫人到書房來一趟,就說我有話要問她!”
“是!”一個下人跑了過來,給張成才行了個禮,剛跑出去兩步,猛的反應了過來,回過頭來十分為難的衝著張成才問道,“公爺,可不是小的不聽您的話,您確定是讓夫人過來回話?”
“廢話,那還有假,告訴她,速速來書房見我,要不然本公爺就要動家法了。”張成才被問的老臉通紅,嘴裏卻死活不肯掉話,依舊端著家主架子,威嚴的交待著自己的命令。
“是,小的馬上就去。”那下人一看自己能說的都說了,急急忙忙的進了後院去喊李敬,公爺想要發飆,那是誰也擋不住,幾年前死的奴仆在他們心裏都有了陰影,別人家兩口子打架是奴仆挨揍,這位爺兩口子打架那是真敢要命。
“哎呀,師叔真是治家有方啊,別的駙馬都對自家的公主怕的要命,滿大唐也就您,敢拿著公主呼來喝去,淳風佩服佩服啊!”李淳風看出了那奴仆的猶豫,知道今天有好戲看了,見自己能讓張成才也吃次憋,再摸摸自己腦袋上的疙瘩,心裏是說不上來的舒服。
張成才本來就是個大忽悠,哪裏能聽不出李淳風的話裏挑撥拱火的問道啊,把臉往下一拉,“嘿嘿嘿”奸笑的朝李淳風就走了過去,
“閑雲啊,還疼嗎?”張成才拿手摸著李淳風的頭,仔細的找著昨天砸出來的幾個大疙瘩,“嘖!嘖!嘖!你說那野鶴也真是的,咋就用案子不用石頭呢,這麽大的包,唉!”
“這!師叔,淳風都這個年紀了,你怎麽還摸我的頭,快放手,疼!”李淳風也沒想到張成才會如此的無禮,這男人頭女人腰,不是情人和長輩,那是萬萬碰不得的,李淳風雖然喊張成才師叔,可年齡卻相差不遠,今天被個張成才摁住腦袋反複把玩,自然是十分的不舒服。
“年紀再大你也是小一輩,我看看怎麽了,嘖!嘖!嘖!要不說你師父就是會挑徒弟呢,瞧我們家閑雲,多帥啊,連腦袋都有棱有角的!不錯不錯!”張成才把個後槽牙咬的是咯咯亂響,拿手使勁摁了摁那幾個大包,也算是給自己即將到來的災難,提前報了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