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定思路備戰朝堂,當先鋒妖精發言

張成才和一窩子將軍商量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揍人家南詔,為了保證打則必勝出師有名,尉遲家兩個小碳團和老程家的程小禍害成為了第一批去南邊惹事的人選,那孫思邈一頭的白發,也被這些人給拉到了前線,非要人家老頭給配出藥來再走。

這麽一安排,打南詔倒是也有了幾分的把握,再往後,就是軍械糧草的供應了,至於吐蕃那鬼地方,隻能是個慢功夫,想快他也快不了,在張成才心裏,倒是真想打出去,把大唐的軍旗插到歐洲、插到波斯,可這華夏的疆域那就是那麽的不合適,為啥這麽說呢,拿張地圖自己看看也就知道了。

這大唐要是往北打,除了草原就是沙漠,而且是越來越冷,打過去也不會有啥收獲,早晚都得扔了回來,要不就是被當地人給同化了;往南直接也就到了海了,偏西南的地方是南詔,再往西南走也就是古交趾那嘎達了,現在那地方除了南詔基本都已經臣服,別說他們了,連天竺都讓個王玄策給禍禍的不成了樣子,再打也沒啥意思了;往東除非是過海把個倭國給滅嘮,雖然打倭國更有理由,自己也很想打,可想想元朝揍倭國的時候,吃過的那兩次敗仗,登時也就沒了興致,張大公爺再聰明,他也不是神仙,你讓他坐著漁船去跟倭國死磕,他才不做這種傻事呢;至於往西,那就是吐蕃,青藏高原這一片了,人上去連氣都喘不上來,打啥仗啊?

行軍方便能跟上給養的地方有沒有呢?你別說,還真有,那就是絲綢之路,不過這條路過於的狹長,若是帶著兵馬就這麽一路打過去那是容易的很,可守起來就沒那麽容易了,這麽遠的地方,朝廷是鞭長莫及,要嘛就呆成了土皇帝,慢慢的也就不聽號令了;要嘛就是被讓人給斷了歸路,再也不用回來了。

最讓人頭疼的是,跟大唐並立於歐亞大陸的大國還有兩個,波斯帝國和東羅馬帝國,雖然實力沒有大唐強大,可如果大唐不遠萬裏的去跟人家搞摩擦,是很難取得勝利的,畢竟糧草的運輸後勤的保障支援的速度都是目下大唐的致命傷,或者說,目前的大唐,根本就沒有這麽大的掌控能力,即使勉強的打了出去,過不了幾年,那也得灰溜溜的跑回來。

目下張成才的任務,不是打波斯,也不是打羅馬,而是讓那些朝廷的文官們支持軍方打南詔,隻要把個南詔給揍了,西進天竺的道路也就打開了,上次王玄策跑到人家那弄了個七葷八素,自己又把個天竺的黃金大肆搜刮的一番,不知道這會攢的怎麽樣了?要說上次的收獲,那還真是不小,張大強盜留著口水,在那算計著人家南詔和天竺,也不知道為啥,按說自己的家產那也算是不少了,可一想起錢來,這口水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這張成才光知道天竺的黃金拉回來了多少,咋來的他還真不清楚,要說上次天竺的收獲這麽大,那還是人家張大公爺他自己做的孽,為啥啊?他一把除根火燒了吐蕃的草原,那鬆讚幹布為了破張大公爺的妖法,三天兩頭的請天竺的高僧做法事,這草是真沒見長多少,可這黃金卻眼看著往下掉,到最後別說金磚了,就是金粉也都斂活斂活都給運到了天竺,至於效果咋樣,看看吐蕃黑乎乎的草原就知道了。

張成才上次在天竺可以說是搬開了天竺吐蕃兩國的國庫,這鬆讚幹布也不知道在天上有靈沒靈,要是知道了這麽個結果,不知道會不會氣的下凡跟自己繼續死磕。不過要是把上次的收獲給公布出來,不知道那些文官會不會也象自己一樣,對財物爆發出極度的渴望,如果是那樣的話,倒不如這樣……

君子予以義,小人予以利。攀比之心人皆有之。攀比名分和利益是一種悲哀,是自私自利的小人的悲哀,令人鄙視,並授人以笑柄。我們知道,攀比本身並不是一個貶義詞。攀是向上的意思,比也就是與比自己強的人比,並向他靠攏,以求上進。可中國的文化就是這麽有意思,好好的倆字湊到一塊,這意思也就變了味,成了哀默虛榮的代名詞,那意思也成了貶的不能在貶的貶義詞。

張成才這次就是想利用這個利字,利用攀比的心理,誘惑一下朝廷裏的文臣,也看看到底朝中袞袞諸公,到底誰是君子,誰是小人,不管他裝的再好,隱藏再深,把錢往眼前這麽一放,看看反應也就看出來了。那上次這貨一共弄回來了多少黃金呢,這事估計也就他跟李二最有數了,別的就不說了,光黃金就是七十萬斤,折合成銅錢,那就是七千多萬貫,相當於大唐兩年的財政收入,不知道這個數字公布出來,朝堂上那些儒學大家會不會有所心動。

打定了主意,這貨就開始在那掰著手指頭算賬寫奏折,準備第二天在朝堂上跟這些文官鬥鬥法,就不信一個個為了打壓武將,把個錢財往外推。

第二天一早,這張成才破天荒的又出現在了朝堂上,大家一看張大公爺來了,免不了又是一番客氣,背地裏都在那念叨,還有幾個賭博成性的,竟然拿著這事開起了賭局,在那賭張大公爺上朝,到底是有啥事,好事還是壞事,張成才也習慣了,早在貞觀年間,李二對自己自己下過定義,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啊!

“師兄??你今天怎麽有空到朝堂上溜達了?”薛仁貴猛的看見張成才上朝,那是實實在在的嚇了一跳,心說話最近軍隊裏沒出啥亂子啊!再想想也沒啥敵國入侵的軍報啊!怎麽師兄想起來上朝玩了?

“我來看看,聽說大家不大願意打南詔和吐蕃,想聽聽大夥的意見,集思廣益才能幹好工作,你說是不是啊!”

“集思廣益!!有道理有道理,師兄果然大才啊!嗯,這詞好,集思廣益,好!師兄想出來的?”王玄策也跟著摻和進來。

“唉!!玄策啊,為兄對你很是失望啊!三國看了這麽久,竟然不知道這四個字的出處?莫非早就不看了不成?”張成才把臉一板,開始埋汰王玄策。

“奧,師尊書裏有這幾個字?我怎麽不記得啊?”王玄策撓了撓頭,一臉無辜的看著張成才。

“師兄,我也不記得啊!”薛仁貴也過來給那王玄策打抱不平。

“夫參署者,集眾思,廣忠益也。這個你們記得吧!”張成才隻好提示了他們一下。

“師兄,如果玄策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三國誌裏,蜀·諸葛亮《教與軍師長史參軍掾屬》中的話吧?”王玄策鄙視的看了張成才一眼,對張大公爺的記憶力表示出強烈的憤慨!

“哦!他娘的記串場子了……”張成才老臉一紅,趕緊出言遮掩過去。

“皇上駕到,上朝了!”這邊薛仁貴剛想說句話,上麵一聲鴨子叫喚,徹底打碎了他損損張大公爺的夢想。

“臣等參見皇上!”

“諸位愛卿平身!”

“謝皇上!”

“有事出班早奏,無事卷簾退朝!”那太監扯著個公鴨嗓子又叫喚了起來,也不知道為啥,隻要聽見這動靜,那張成才就渾身的難受,忍不住的兩彈一收,菊花一緊,滿臉的囧像。

“咦!師兄怎麽來了?出了啥事了?”李治一眼就看見了張成才,滿臉好奇的盯著他,心說話這是哪又出事了啊?

“沒事,今天起的早,過來溜達溜達!陛下不用管我,你們聊你們的,我旁聽就行。”

“奧!師兄是來看熱鬧的啊!”李治聽了張成才的話,心裏可就罵開了,拿朕的朝堂當西市了啊!沒事過來溜達溜達!這叫什麽事啊!

“嗯,其實就是想過來聽聽有沒有什麽事,老在家呆著,消息閉塞,難得起個大早,就趕緊跑來聽聽。”

“哦!那諸位愛卿可有事情稟報?”李治一聽,來了個列席會議的,也行啊!有你不多沒你不少的,我也不和你廢話了,趕緊上完朝回去還得睡個回籠覺呢、

“臣有本要奏!”程老妖精一看張大公爺跑到朝堂上來了,知道今天該揭蓋子了,趕緊充當了急先鋒。

“奧!盧國公!你有本奏?”李治一聽程咬金要奏事,登時來了精神,覺得今天那是肯定有好戲,不光是大懶蟲張師兄上朝,還碰上程老妖精奏事,樣樣都是百年不遇。

“咋啦,我不能奏事?我跟你說,想當年我跟這先皇打天下的時候,那先皇對我是言聽計從啊!那個房老頭你知道吧,他就是給我管糧草賬簿的,要不是我程咬金認字少,仆射的位子啥時候也輪不到他當啊!我再跟你說…………”程老妖精一聽李治竟然對自己上朝奏事有疑問,當時就不樂意了,把個陳年的舊事全給翻騰出來了,這一頓說的啊,整個大唐,基本上那就是他打下來的,把個李治張成才聽的是哈欠連連口水不斷,心裏把這老不死的罵了千遍萬遍,一上午了你他娘的就不能說點正事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