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薛仁貴跨馬征西,房遺愛怒歐李治

不管這房遺愛咋鬧騰,這薛仁貴我王玄策都到了出征的時間,李二率領文武大臣在十裏長亭給這倆貨送行,張成才也是難得的起個大早,早早的在啊等候。

“師兄,兩師兄前去殺敵立功,回來就能當大大的官,你為啥這麽不高興啊?”房遺愛看張成才一臉的哭喪像,很是不解。

“師弟啊,為兄寧願你們天天都好好的,至於立功不立功,為兄倒是真沒想過,他們倆這一去,恐怕是要好幾年啊!”張成才努力的給房遺愛解釋著自己著惱的原因。

“奧,我知道了,肯定是你不想讓他們去,可他們自己非要去,你拉不住所以才生氣吧!”

“瞎說,他們這是去為國效力,我如何會生氣?”

、 “你不生氣為什麽不高興?”

“我什麽時候不高興了”

";你剛才明明就是不高興,臉拉那麽長,還說不願意讓他們去打仗。";

“。。。。。”張成才直接無語了,心說話我是不是腦袋瓜子不靈光了啊,跟個傻子叫的哪門子勁啊!

“師兄師兄,看他們來了!”房遺愛可不管張成才啥想法,遠遠的看見薛仁貴和王玄策帶著軍馬走了過來,興奮的是哇哇大叫。

“奧,果然來了,嗬嗬!”一看這大軍將至,張成才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畢竟薛仁貴王玄策就要遠行,比起離別的傷寒,他們更需要真誠的祝福。

“師兄,師弟!”薛仁貴和王玄策遠遠的看見他們倆,騎著馬一溜煙的跑了過來,那是翻身下馬,倒頭就拜。

“師弟莫要如此啊!”張成才一把把他們兩個托住,眼淚差點沒有掉下來。

“師兄今日起的倒是挺早啊!我剛剛和仁貴還在打賭,說你起不來肯定不會來送我們了。”王玄策顯然是受不了離別的氣氛,微笑著在那插科打諢。

“奧!賭的何物,快快告訴我,仁貴你需分我一半。”

“哪裏有什麽物件啊,無非就是幾桌酒菜而已。”

“原來如此啊!那回來後得給我補上才是。”

“這個自然,師兄放心,還有你那美女,兄弟我一塊給你弄回來,哈哈哈哈!”薛仁貴爽朗的笑著,可張成才卻笑不起來,曆史書上雖然沒寫,可評書他卻沒少聽,其中有一段就是薛仁貴征西,這一仗打的可是辛苦的要死,別說別的,光評書就弄了一百七八十回,記得他們還曾經被人包圍,靠這吃鎖陽過日子,也不知道那鎖陽是什麽東西,不過倒是聽說吃了以後對人是大大的有好處,不禁暗自讚歎,這貨真是命好,被包圍了還能補腎。

“師兄你看,陛下他們在前麵等著呢!”王玄策看他們兩個磨叨起來,怕耽擱了見李二,趕緊催促了一下。

“哎呀!倒是把這事給忘了,快快快,國事為重,你二人速速前去拜見陛下!”張成才一拍腦袋,這事好象還真給忘了,馬上催促著他倆趕緊過去。

“師兄,遺愛祝你們馬到得勝、旗開成功!”房遺愛一臉鄭重的給這哥倆鞠了個躬。

“????馬到得勝,旗開成功??”王玄策聽了這話禁不住的一愣。

“。。。。。是馬到旗開得勝成功!”房遺愛一看王玄策那苦瓜臉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又調整了一下位置給說了出來。

“這個!!如此多謝師弟,借您吉言了。”王玄策也不願意在這句話上糾結了,心說你愛咋說就咋說吧,反正都是喜慶的詞,我還是趕緊跟皇帝辭行是正事。

“臣薛仁貴、王玄策叩見陛下!”

“兩位愛卿快快請起,今日一別,相距千裏,讓二位愛卿為國操勞,朕這心裏十分的不忍啊!”李二在那叨嘮著那幾句千年不變的廢話。

“臣等不敢,為我大唐開疆擴土抵禦外侮,乃是我輩份內之事,還請皇上不要在意。”薛仁貴也在用那千年不變的廢話回答著廢話。

這倆人在這廢話連篇,好不容易把廢話說完了,李二又吩咐上酒,也不管現在還上大早上,非讓那薛仁貴喝上三碗以壯行色,薛仁貴看了看那三大碗白酒,又看了看黎明的太陽,把心意橫,端起碗來就往肚子裏倒,要不說人家薛仁貴是馬上的英雄呢,這三大碗酒下了肚,人家薛大將軍給李二行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就被侍衛抬了出去,這小子看來沒有白叫薛禮,都那樣了,還在那嘟囔著臣不勝酒力,請陛下勿怪。

“成才你也來了?今天精神不錯啊!”李二一看那薛仁貴被你自己玩趴下了,王玄策又得去照應大軍,就把剩下的興頭轉到了張成才身上。

“嗯,兒臣知道薛仁貴他們要走,專門起了個大早,沒想到這小子比我還懶,一喝完了送行酒,竟然跑回去睡回籠覺,這是不當人子啊!!!!”

“啊!!賢婿莫非沒看見,他可是喝了三碗酒喝倒的啊!”

“皇上別被師兄忽悠了,他就是說您灌薛師兄喝酒誤事呢!”房遺愛在後麵站著,冷不丁的就蹦出來這麽一句。

“哎呀父皇千萬不要誤會,兒臣哪裏知道你給他喝的是酒。”張成才心裏把房遺愛家裏的男女老少是問候了一個遍,心說話你們家生出來的這貨,怎麽這腦袋瓜子該好用的地方不還用,不該好用的時候這麽伶俐啊!這反應,比他娘的李二還快。

";朕量你也不敢!";小王八蓋子拐著彎罵我,看我回頭不整死你。

“父皇英明啊!”罵你咋了,咬我啊!

“如此朕先回宮了,太子,你等在此多送送仁貴他們,畢竟都是師兄弟,要多多照應才是啊。”李二交代了一下事,身子一扭,走了。

“兒臣恭送父皇!”“臣等恭送陛下!”

張成才眼看著李二走遠了,才過去和李治說話,可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以前這李治是腦袋上經常長包,怎麽今天耳朵上有鳳爪肆虐的痕跡呢?膝蓋也不大對勁啊?

“小治,你那耳朵上是咋回事,莫非是夫綱不振,惹怒了太子妃?”張成才八卦的審問著李治。

“嗚嗚嗚嗚師兄為小治做主啊!小治被人欺負了!”這不提耳朵還好,一提這茬李治是哭的哇哇亂叫,一肚子的委屈瞬間迸發出來,抓住張成才的袖子就不鬆手了。

“這個!!!師弟啊,老婆是你自己挑的,讓師兄如何給你做主啊?”

“這不是太子妃幹的,是父皇打的,嗚嗚嗚嗚嗚嗚!”

“打住打住,你再說下去,咱哥倆可就成了謀反了啊!我看此事你不如找皇後娘娘比較順理成章一些。”張成才嚇的一哆嗦,心說話你個小屁孩嘴也沒個把門的,你爹揍你你讓我咋給你做主啊?揍他,除了你娘,誰敢啊!

“嗚嗚嗚,找了,可是師兄你看。”李治把衣服往上一掀,那膝蓋都腫的變了顏色了。

“嗯!李治,你到底做了什麽天怒人怨之事,速速與我說來,不然師兄也要教訓於你。”張成才心裏咯噔一下,要說李二沒事幹愛揍孩子玩他倒是知道,這長孫皇後對李治這般寵愛,如何舍得這樣教訓他,莫非這小子真的闖了什麽大禍不成。

“嗯嗯嗯嗯,小治能惹什麽禍啊!父皇昨日突然到了我的宮中,非要讓我給他找三國演義,都這麽多年了,我哪知道扔哪了啊,嗚嗚嗚嗚!”

“莫非是沒找到,因此遷怒於你?”

“要是沒找到就好了。。。。。。。師兄你別生氣,是在桌子腿底下找到的,父皇以看就紅了眼,抓住我的耳朵一路把我拽到我娘那,嗚嗚嗚嗚。”

“嘶!!!!你是說一路扭著你的耳朵就沒鬆過?”張成才趴過去仔細觀看著李治這隻神奇的耳朵,心中讚歎造物主的不凡,從太子宮到寢宮的距離張成才是太有數了,開車也得五分鍾,走路那得半小時,這一路扯過去,它居然還如此頑強的沾在李治的臉上,不可謂不神奇啊。

“嗯!!我娘知道了有讓我跪了一宿,嗚嗚嗚嗚,師兄你看看我的腿,嗚嗚嗚嗚!”李治委屈的啊,那感覺真是有如見了竇娥一般。

“師兄你可找錯人了,點劃你爹去你那找書的就是師兄!”房遺愛憨實的說出了一句極不平凡的話,把張成才直接是零售加批發的給賣了,還是實行三包代辦托運的那種。

“師兄你。。。。。。。”李治小眼一瞪,心說話我可找著告密的了,我我我,我還是惹不起。

“小治,為兄將師尊的典籍交給你,是讓你學習的,你如何敢拿它去墊桌子腿,陛下是見房相看的愛不釋手,要向我借書,我才讓他去你那的,誰知道你竟敢如此對待師門典籍,哇呀呀呀,氣死我了,遺愛,給我拿大杖來,我非揍死這個欺師滅祖的小子不行。”張成才腦袋瓜子呼呼的轉悠著,心裏說這黑鍋我可不能背,得先把事正過來。

“啊呀師兄饒命啊,這是宮內太監所為,與小治無關啊!!!”李治一聽又要挨揍,嚇的小臉一綠,剛剛鼓起的那點怨氣是瞬間崩潰,連忙道起歉來。

“此事如何能夠饒你!不打你一頓,你是不會記住這次教訓,遺愛!遺愛!!!你在幹嘛?”張成才回頭一看,那房遺愛把個馬車的車軸給卸了下來,正扛著往自己這邊走。

“師兄,大杖啊!!!這玩意要砸上去,是個人都沒得跑,要不我替你揍他。”這房遺愛果然是個二百五,最少沒那李敬機靈,不知道揍和嚇是啥關係,掄起來棒子來衝著李治,“嗚”的一聲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