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簽協議兩家共盈,收房二成才失策

張成才一邊品著老房家酒,一邊故作深沉的在那賣弄,房玄齡是什麽人啊,那可是大唐的名相啊!人家啥場麵沒見過啊,一看這個情況,就知道這齊國公在等著談條件呢。

“齊國公有話但請明言,老夫也很願意跟齊國公一起參詳參詳。”

“要說貴府釀製的酒水那也是到了一定的水平了,不過少了一道重要的工序,可要是告訴了房大人,我就又沒飯吃了,故而猶豫,想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個,莫非齊國公想和我房家合夥做這買賣。”

“非也非也,成才何德何能敢和相爺合作,隻是在想,若相爺繼續釀製此酒,成才全部收購,不知相爺能否答應!”

“奧,如此倒也是個辦法,齊國公莫非是看著老夫錢財窘迫,特意出了此招救濟老夫吧?”

“哎!房相多心了,我那出的酒也都是在錢家村發酵好了以後直接收購的啊!和房相這裏沒什麽不同。”

“啊!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

“如此,老夫便與齊國公做了這酒水的買賣,哈哈哈哈”房玄齡如釋負重,心裏說這下好了,錢也掙了,名也有了,今天他娘的是什麽日子啊,酒壇子都能往腦袋上掉。

“遺愛,還不快給齊國公道歉!”房玄齡把臉一板,威嚴的看著房遺愛。

“齊國公,剛才遺愛多有冒犯,給您賠罪了!”房遺愛一聽自己家的就能賣出去了,自己那點零花錢又有了,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道歉道的是十分的真誠。

“哎呀房兄不可啊,此事本來就是個成才的不是,如何能再受房兄的大禮啊!你我乃是故交,又有那四大鐵的關係,千萬不要如此。”張成才是見好就收,趕忙扶起了房遺愛,一口一個大哥叫的那個親啊,連盧氏在旁邊都覺得張成才這孩子是真不錯,一口一個侄兒的喊著,一時間滿屋子裏是親情蕩漾,熱鬧非常。

“房兄啊,想當年你我百花樓大戰祿東讚,房兄的歌聲是豪放的很啊,若不是房兄亞住陣腳,恐怕還鎮不住哪個祿東讚,來來來,咱們哥倆走一個。”

“啊呀成才兄,那次你在百花樓那是花樣百出讓人歎為觀止啊!就那看舞蹈的姿勢,就那荷花賦,簡直是神來之筆讓人心服口服。”

這哥倆在這你吹我我吹你,吹的是吐沫亂飛旁若無人,可房玄齡兩口子慢慢的就聽出事來了,原以為那次徹夜高歌是這小王八蛋有了愛國之心,誰知道竟讓是出去鬼混,這還得了,可張成才在那坐著,他們又不好意思打兒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哪想到房遺直這個小子壞的流膿,竟然拿來了紙筆給了房玄齡。

“爹,這會打我弟弟不方便,給你筆,咱們給他記著!”

“嗯,我兒有心了,哼!氣我,我拿本記你!”房玄齡滿意了捋了捋胡子,在那打算著張成才走了以後從哪個部位揍兒子比較過癮。

不大一會,張成才酒足飯飽,跟房玄齡寫好了協議,倆人是簽字畫押,張成才一看事情已了,邊立刻起身告辭,誰知道房遺愛已經醒過了神來,拉著張成才不讓走,非說要跟張大公爺好好學習以下才行,張成才一看扭不過他,趴他耳朵上說了幾句話,趁著房遺愛愣神的功夫,已經是飄然而去了。

“遺愛,過來!”房玄齡一看正主走了,把家法往外一拿,就要讓這小子長長見識。

“爹爹饒命啊,今天您可不能打孩兒啊!要不改天如何?”

“奧,這是為何?”

“剛才齊國公說要收我為徒,您見天要是揍了我,我就拜不了師了。”

“啊!一派胡言,那齊國公學究天人,一身本領鬼神莫測,所收弟子個個出眾,如何會看上你?”

“我哪知道啊,可他還給我提了一個條件。”

“說來聽聽。”

“不許我娶公主!”

“這算什麽條件,你又憑什麽娶的到公主。”

“那爹您答應了?”

“答應了,不過你既然拜了齊國公為師,可一定要好好的鑽研學問,不可給科學家都臉啊,不然,就算是齊國公饒了你,老夫也不會與你幹休。”房玄齡越發覺得今天自己運氣好,不但是名聲出去了,錢財以後也有了著落,如今這個小兒子竟然和太子成了師兄弟,這他娘的也太走運了吧,不行,得趕緊扒扒黃曆,看看今天是什麽日子。

張成才晃晃悠悠的回了家,薛仁貴和王玄策卻早就在府裏等候他了,這兩人找他倒也沒什麽事,就是看他天天閑的難受,怕他寂寞,所以一有點空就往他這跑,以前是一抓一個準,今天等了半天不見人,還以為他耐不住寂寞去了什麽娛樂場所,沒想到剛見了麵這麽一說,登時把倆人直接給雷暈了。

“哎呀師兄啊,那房遺愛是有名的紈絝子弟,吃喝嫖賭樣樣精通,那小子倒是個好學的主,可有一樣他是堅決不學的啊。”王玄策急的眼淚嘩嘩的掉,心裏說這次科學家的名頭可完蛋了,怎麽收了這麽東西。

“奧,他不學啥啊?”張成才心說誰還沒個討厭的事啊,不學一樣不是啥毛病,要因材施教嗎!

“唉!他是啥都學,就不學好!”

“切,這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學好我就交給他壞!”

“啥!就他那壞還用教啊!”王玄策楞在那裏說不出話來了,咋還有教學生學壞的呢!

“當然要教了,他不是不學好嗎?那我就讓他變的更壞,等學的差不多了,我就讓他去禍害別人。”

“這樣也可以?”

“當然可以了,你自己想想,咱們從打吐蕃到打高句麗,壞水冒了多少,壞事幹了多少,連疲敵之際毀壞草場的事都幹出來了,他能有我壞?他要真有這麽壞,明天我就奏明皇上,讓他去龜茲你留下。”

“師兄,玄策說的並非沒有道理啊,那房遺愛若是哪天暈了頭惹了大禍,你說咱們該怎麽辦啊!”

“無妨,到那時候再看為兄的手段吧!”

“師兄啊,唉!!你咋想起來收他的啊!”

“嗯,主要是咱們科學門的人都太能耐,我覺得不如多幾個傻點的,這樣有活也有人幫著幹。”

“炮灰???”這兩人瞬間明白過來了,一群人裏總要有個傻的,要不自己有事誰會來幹活啊!

“這可是你們兩個人說的啊,與我無妨,還有,那個王承業在忙什麽呢?”

“說起這個王承業,師兄的眼力是真不錯,接到委任狀第二天就去了軍營,把個軍營裏裏打裏的是井井有條,是個當官的料。”一提起這王承業薛仁貴是讚不絕口,從那王承業到了軍中,他可是舒服多了。

“好用就行,為兄還怕給你們添麻煩呢。”張成才聽到薛仁貴給的評價,心裏也就踏實多了。

“皇上可安排好了出征的時間?”張成才沉吟了片刻,卻還是問出聲來。

“時間已經定好了,下個月的事,師兄怎麽想起這個來了,莫非您也想去?”

“我掛著兵部侍郎的名頭,咋去啊,還是在家呆著的好,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到現在還有空到處亂轉,也不做做準備。”張成才順口埋怨了薛仁貴幾句,

“師兄莫要生氣,我和玄策是怕你一個人在家裏寂寞,這才忙裏偷閑的過來看看你。”

“奧,你們兩個有這麽細心?”張成才拿眼珠子看著薛仁貴,期盼著能找出一點破綻來。

“這個!好吧,是皇後娘娘然我們多照看這你點,說你太懶容易初虧。”

“如此倒是有勞二位賢弟了,這房遺愛一會可能就要來了,大家表現的熱情一點,省的人家有了想法,再怎麽說,也是房相之子啊!”

“無須師兄操心,我等心裏都有計較,還請師兄放心。”

“嗯,如此最好,需知你我兄弟都是武將,文官是一個沒有,咱們既然是同門兄弟,就該為太子殿下多做些準備才好啊!”

“師兄,如今小治已經是太子,您有什麽不放心的啊?”王玄策心裏是一個勁的打鼓怕張成才有了別的想法。

“公爺,房公子到了,您看您是在哪屋見他啊?”門人來的也挺及時,起碼這三個人一時半會的也不著急,薛仁貴王玄策隻好屏住呼吸,閉上嘴巴,想看看自己的師兄是怎麽教壞人家房遺愛的。

“師兄,遺愛前來看你了!你看看這是什麽,我告訴你啊,你們村的佃戶是真不行,我不就搶了他們兩隻雞嗎,怎麽追我追的那麽緊。”房遺愛一臉的沮喪,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樣。

“啥!偷雞!剛來一天就敢這樣,看我明天不打死你!”

“師兄莫惱,遺愛受教了。”張成才一看這貨還知道認錯,心中也是禁不住一寬,

“師弟莫要頑皮,那農家養幾隻雞不容易,快快給人家送回去。”

“奧,那咱們今天吃什麽啊!”

“一會師兄去買還不行嗎?”張成才突然有了暴走的跡象,合著這房遺愛不是不學好,他整個就是個缺心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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