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一把握住了蘇茗的手,臉上露出一絲緊張和催促。

“如今人命關天,你就不要考慮這麽多了,咱們抓緊時間先離開再說吧,畢竟蘇歡已經被催眠了,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誰都無法預料,早一點處理,就會早一點得到一線生機。”

蘇茗的臉上也浮現出複雜的神情,沒有霍琰給自己出謀劃策,總覺得有些不穩妥。

可當前的情況的確像沈舟所說,若是不能早些處理,那麽就會麵臨更多的麻煩。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沈舟直接拉著蘇茗上車,隨後用導航進行搜索,決定去古城尋找白胡子爺爺。

坐在副駕駛上的蘇茗扣好了安全帶,可心裏還是有些猶豫緊張。

“要不我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總覺得沒有他給我出主意,好像缺點什麽。”

沈舟眉頭緊鎖,一雙眉毛緊緊地擰在一起。

他生怕蘇茗和霍琰聯係之後就會給二人創造更多的機會,到時霍琰撇下手上所有的事情便會匆匆趕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白白浪費時間。

不自覺地踩了腳下的油門,速度越來越快,就像是離弦的箭飛射而去。

“我們抓緊時間去古城尋找那位白胡子老爺爺,現在路上肯定會遇到一些突**況,而且這段路也不好走,你還是不要給霍琰打電話了,到時候他會擔心。”

找了個借口,試圖阻攔二人的聯絡,可此時的霍琰哪裏知道蘇茗早就被拐走了呢?

本來蘇茗還在猶豫,可一聽到霍琰知道具體情況就會對自己十分擔憂,頓時打消了念頭,隨後便緊緊的跟在他的身旁。

可如果霍琰在自己身邊,恐怕這件事情會更容易解決,轉念一想,蘇茗的臉上立刻露出一絲不滿的神情。

“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必要和他說一下,如果我突然消失的話,他也會很擔心的,更何況怎麽都是救人,也不會因為他的出現而導致事情出現偏差吧。”

蘇茗頓時反抗起來,心中的不滿也在此刻傾吐,頓時讓沈舟覺得有些緊張。

他繼續握著方向盤跟著導航走,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可嘴上的話卻輕飄飄的,反而在蘇茗心裏產生重重的回響。

“我畢竟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且蘇歡這段時間對我也很關心,難道你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妹妹不得救嗎?”

一番話說得蘇茗啞口無言,可蘇茗也不打算就此妥協,知道他對自己是什麽態度,也知道這趟出行肯定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她隻是想將此事告訴霍琰,不讓霍琰過多的擔心,也讓霍琰放寬心,不要認為自己和這個男人離開就會發生什麽。

“如果這次我們能夠從古城回來,而他對你一如既往地相信,那我就徹底放手,退出你們二人的感情,從此再也不會給你們添任何亂子。”

蘇茗沒想到她會話鋒一轉,將自己心中的擔憂全部吐出。

甚至又將這件事情明說,完全不給自己退讓的機會。

“我知道你們之間或許是情比金堅,但經曆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他還相信你我清白,甚至願意繼續愛慕你,那我便全心全意地祝福你們天長地久!”

話已至此,蘇茗很清楚,她不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份情要還也知道這次的情報很重要。

這段時間就看出蘇歡似乎有些不對勁,她對自己的態度也格外的冷漠,甚至時常和自己爆發強烈的爭吵,總覺得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算是看透,原來居然有人在背後操控了她。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那麽我們抓緊時間吧。”

蘇茗沒有辦法,也隻能夠答應下來,可心裏清楚,自己和他都是正派的人,不會發生什麽惡劣的事情。

沈舟見蘇茗終於妥協,隨後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緊接著二人便朝著目的地出發。

與此同時,霍琰被無辜地撤職,心裏雖然一肚子委屈,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等到他回到和蘇茗的愛巢,居然發現這裏人走茶涼,一切都變得空****的,甚至透著一種冷清的氣息,也不知道蘇茗究竟是去了哪兒。

本以為蘇茗可能是出去忙些事情,可隨著時間不斷推移,發現蘇茗沒有任何痕跡,無論是給蘇茗發消息還是任何方式進行聯絡,都沒有線索。

霍琰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此刻石沉大海,抱著嚐試的心態,霍琰繼續尋找。

這些事很快就傳得沸沸揚揚,一時間霍琰周圍以及圈子裏認識他們的人都認為此次的蘇茗是見利忘義。

甚至不少人還在這議論紛紛,這天霍琰正準備去找人詢問情況,卻聽到了幾個人湊到一起議論著二人的事兒。

“我就覺得這個女人太過分了,當初人家霍琰還是總裁的時候,也沒少得到好處,現在被罷免之後,這女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一看就是個貪慕虛榮的家夥。”

另一個女人擺弄著自己剛燙好的卷發,臉上露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情,似乎對於此事非常的不滿。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這女人早就看出來霍琰可能大勢已去,所以早就準備好了跑路,這次直接跑了也是有預謀的,隻不過是看自己努力了那麽久都沒得到想要的東西,心裏這才一陣麻木,估計現在應該是跑到國外了。”

幾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甚至還有另一個女人出言惡意中傷蘇茗。

“說不定這女人現在不知道和那個有錢有勢的老頭在一起呢,畢竟這女人隻看中了人家的錢財,如果霍琰不是總裁的話,恐怕她也不可能和霍琰關係那麽好,現在看霍琰沒有權勢了,就知道跑了,估計肯定是找了個有權有勢的老頭兒,哄著人家樂嗬呢。”

話越來越難聽,霍琰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而這時候的霍琰心裏頓時很緊張,他並沒有將這些人的話放在心裏,而是擔憂起蘇茗的下落。

難不成蘇茗是遇到危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