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些人醜陋的嘴臉,此刻霍琰的心裏也有些難受,不過深吸一口氣平複了情緒後,他還是露出一絲淡然的笑容,試圖安慰著蘇茗。
“倘若有任何人欺負你,我都會站在你的立場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動你一根汗毛。”
看到霍琰在自己麵前真心實意的承諾,此刻的蘇茗感覺心裏流過一股暖流。
有這麽一個人全心全意地想她好,無私奉獻著,又深愛著她,何嚐不是一種幸福呢?
二人商量過後,霍琰決定親自護送蘇茗回家,畢竟如今的蘇茗來到楚家仍是如履薄冰。
整個家族支係龐大,蘇茗回去未必會得到所有人認可,一旦有人出言刁難,甚至給蘇茗下馬威,到時候他也能第一時間進行保護。
想到這兒霍琰便主動帶著蘇茗乘坐著車,親自將蘇茗送回了家。
或許是早就得到蘇茗回來的消息,整個家中所有人都畢恭畢敬地等在門口,一個個臉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所有下人整齊劃一地站在門口迎接著他們身著統一的服裝,臉上掛著標誌的笑容,仿佛是沒有感情的機器。
楚家所有人都得知此事,紛紛趕來,想看看這個被認回來的楚家千金是個什麽模樣,但更多人也懷著不同的心思。
心懷鬼胎的他們也想知道這名回來的楚家千金是否有著極強的競爭力。
蘇茗並未穿著華麗的衣裳,而是選擇了一身比較舒適的休閑服,整個人的身材並沒有很好的展現,但也透著一股清純靚麗,活力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精致的五官也讓眾人驚訝。
看得出來蘇茗的美貌的確是讓他們有些意外,不過感受到蘇茗身旁的那道炙熱目光,許多人紛紛閉著嘴,但臉上的笑容可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真誠。
楚喬主動走上前,立刻帶著蘇茗走到了眾人麵前。
“各位叔叔,伯伯,還有楚家的所有人,這便是我楚喬的親妹妹楚楚,雖然如今名叫蘇茗,但是真正意義上的楚家人。”
一邊說著他將早就準備好的DNA檢測報告遞交到了所有人麵前,這畢竟是鐵板釘釘的證據,也讓眾人無法否認。
這時候的霍琰接到了一通電話,公司臨時有事,他便在蘇茗耳邊叮囑了幾句,隨後回到車裏進行工作。
眾人臉上雖然不說什麽,可心裏早就開始打起了小算盤。
楚喬主動帶著蘇茗來到了楚家的大廳。
金碧輝煌的大廳內映射出無數張麵孔,楚母看到女兒的刹那,頓時哭成了個淚人,隨後一把將蘇茗擁入懷中,母女相認的場麵一時間讓大廳沉默得鴉雀無聲。
等二人平複了情緒後,蘇茗便跟著坐在了母親的身旁,眾人對蘇茗以審視的目光進行打量。
“這下大嫂可算是找回來了親生女兒,隻是可惜這麽多年都沒在身旁養著,也不知道這孩子脾氣秉性如何,是否能夠適應得了我們處家的氛圍呢?”
表麵上是表達對蘇茗認祖歸宗回到家中的歡迎,可實際上這分明就是在試探蘇茗的底線。
話語中充滿了諷刺的氣息,無不在說明蘇茗在外生活多年,就像是一隻高傲的天鵝和野鴨生活,早就沒了天鵝本該有的尊貴。
“聽說外麵亂得很呀,這麽個女娃娃在外麵怎麽能夠生活得了呢?很難想象一個女娃娃能夠擁有今天的成就,莫不是攀上了什麽其他的關係吧,咱們楚家的人可不興搞這一套。”
話裏話外都表示蘇茗一個女孩兒在外指定是抱上了大腿,否則不可能會生活得安然無恙。
而他們的意思也很明確,認為蘇茗是個私生活混亂的人,在外麵多年也未必學到什麽好。所以品行惡劣。
可蘇茗隻是笑了笑,對他們的話語也不惱,隻是默默地看著這幾人打量了一番,便有了主意。
“我的身體裏流淌著楚家的血脈,都說孩子像父母,遺傳著什麽樣的基因,就會有什麽樣的習性,既然我擁有著楚家的血脈,繼承了楚家的基因,那是否也會擁有著楚家本該有的風範呢?”
她的一番話頓時讓眾人啞口無言,似乎沒想到蘇茗會如此反擊。
原本以為蘇茗默不作聲,是個軟柿子,可以任人宰割,可現在看來他們還真是想錯了,這是個不明則已,一鳴驚人的主。
而蘇茗又看向了旁邊的那幾位叔伯,隨後笑了笑,臉上露出一絲更加平靜的神色,讓人琢摸不透。
“聽說幾位叔伯家的女兒也有所成就,甚至在外打拚多年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難道這些表姐們是攀了很多關係嗎?有機會可真得讓表姐把這些關係介紹給我認識認識,我也想像表姐一樣成功,和表姐們一樣,走上一條輕鬆的捷徑。”
一句話頓時讓幾人的臉色鐵青,他們也是為人父母的,從未想過蘇茗牙尖嘴裏說的,他們竟如此的顏麵無存。
幾人本想羞辱一番蘇茗,可沒想到反被蘇茗進行反擊,甚至讓他們處於尷尬的境地。
這幾人頓時吹胡子瞪眼,正想說些什麽,此時的楚喬很快就站了出來,隨後目光冰冷的看向這幾名叔伯。
“這麽多年楚楚流落在外,也算是憑借著自己的本事擁有了現在的生活,誰敢說楚楚有問題就請拿出證據,若是憑空栽贓嫁禍,甚至各種陷害,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麵,不顧及我們之間的親情!”
他很清楚這些人心裏打著什麽算盤,還不是怕蘇茗回來成為楚家的千金,日後能夠順利的繼承家業嗎?
可這些旁支本來也分不走多少東西,憑他們的豬腦子,又怎麽可能繼承整個公司呢?
這些年若不是楚喬支撐著公司,甚至讓楚家保持原狀,他們還有好日子過嗎?
若將公司交給這群家夥手上,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散盡家財,最後所有人淪落在外,過著乞討要飯的生活。
“楚喬是我親妹妹,以後誰對她不敬就是對我不敬,各位叔伯沒有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