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嬌嬌從小被霍家嬌養著,切不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隻是不沾陽春水,就她這身體,稍微有些不如意,就會猛咳不止,嚴重一點兒還需要去醫院好生養著。
霍氏集團可沒有什麽崗位適合她的。
“她說她已經和你離婚,雖然夫人還承認她是霍家的養女,但是被霍家教育了這麽多年,也不是一無是處,想要嚐試憑借自己的能力生活。”
“您若是想要離婚,就必須要答應她這個條件。”
“當然,您也可以給她安排一個閑職,她不在乎這些。”
緊跟著,武鳴將霍嬌嬌的話全部轉述給霍琰聽。
“好,給她安排一個閑職。”
霍琰冷聲。
他倒要看看,一個霍嬌嬌再加上一個霍邱,能掀起多大的浪花,
挨了這麽重的傷,霍琰也沒什麽胃口,加上每次抬胳膊多少都會牽扯到傷口,引起一番疼痛,剛剛蘇茗還在的時候,他能看著佳人忘記疼,現在蘇茗不在了,他一點兒胃口也沒有。
喝了兩口湯就不喝了。
她把他的房間梅姨都收拾好了,就在蘇茗臥室旁邊。
隻不過,現在蘇茗並不在臥室。
而是書房。
怕霍琰不小心再扯到傷口,他去哪武鳴就跟到哪,極為礙眼。
“你怎麽還不走?還有什麽事沒匯報?”
霍琰煩了,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武鳴莫名,彎了彎腰,情真意切的開口說道:“沒關係霍總,我等你休息了再走,這裏沒有男傭人,您身上有傷,這兩天洗漱肯定不方便,我可以幫你。”
“您放心,我來之前已經把自己認認真真地洗了一遍,非常幹淨,衣服也是消了毒的。”
末了,武鳴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在後麵又補了一句。
下一秒,他就收到了霍琰殺人一般的眼神。
說真的,要不是他現在還沒物色到合適的助理,絕不會留武鳴到現在。
一點兒眼力見都沒有。
“滾!”
霍琰低吼。
“霍總,您是不是不好意思?”
武鳴不明所以,完全沒理解霍琰的用意。
“你再多說一句,我讓你這輩子都回不了霧城!滾!”
霍琰臉色難看極了,一張俊臉黑成鍋底,
“霍總……”
“你們倆怎麽了?怎麽還吵起來了?”
從樓上下來的蘇茗看著眼前兩個人,疑惑地開口問道。
“沒什麽,武助理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回去處理,想讓我現在就洗漱睡覺,我什麽時候休息還輪得著他來安排?大不了我不洗漱就這麽臭著!”
霍琰冷冷的別過臉,在蘇茗看到不到的角度,又狠狠的瞪了武鳴一眼。
如果眼神能殺人,武鳴可以肯定自己早就已經被大卸八塊了。
“我還當什麽事呢,行了武助,你忙你的工作去吧,一會兒我幫他洗漱。”蘇茗打心底裏已經把霍琰當成了十歲的孩子,自然而然的開口說道,
畢竟,正常狀態下的霍琰可不會浪費時間和武鳴吵架,直接把人派遣到非洲去了。
聞言,霍琰的臉色瞬間好了許多。
清楚地看到霍總臉色轉變的武鳴,這才後知後覺的懂了。
心底暗自腹誹霍總的城府。
滅殺同父異母的弟弟和追妻兩手抓。
真厲害,不愧是他霍總。
“那好,多謝蘇總,霍總身上有傷,麻煩您了,”
武鳴感激的看了蘇茗一眼,連連道謝,很快便離開了。
霍琰有潔癖,這一點,蘇茗比武鳴更清楚。
再加上他這個臭脾氣,蘇茗也舍不得折騰梅姨芳姨,本著孩子麵前無性別的想法,在浴缸裏放好水之後就讓霍琰進去脫衣服洗澡。
當然,這衣服自然不是全脫。
十歲的男孩也有自尊心,霍琰在那和蘇茗鬧別扭,無奈之下,蘇茗隻能哄著。
她本以為自己以前帶過蘇歡,多少有點哄小孩子的經驗,可是,真正哄的時候才發現,男孩女孩的差異如此之大,霍琰這種大男孩,根本哄不動。
浴室裏放著熱水,溫度本就比室外溫度高上一些,加上蘇茗一直在不停地動,哄著霍琰,沒一會兒就熱出汗,本就穿著單薄的她,汗水打濕了衣服,和皮膚緊緊貼在一起。
額頭流下的汗水打濕了鬢角的碎發,調皮不聽話的碎發粘在蘇茗臉上,形成一種別樣的美。
低頭彎腰之間,蘇茗領口藏著的風景若隱若現。
看得霍琰一陣口幹舌燥,瞬間有種引火燒身的感覺,無比煎熬。
“霍琰,聽話,過來讓我給你洗澡!”
蘇茗的耐心逐漸消耗殆盡。
氣呼呼地看著霍琰,一抹紅霞爬上她的臉,好不誘人。
性感的喉結情不自禁地滾動了一下。
該死!
“不用,我自己洗…”
霍琰突然沒了興致,不想玩了。
“胡鬧!坐好別動,否則我就打你!”
蘇茗威脅。
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熊孩子。
“……”
霍琰沒說話,渾身緊繃,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柔軟細膩的手觸碰到他身體的那一刻,指腹觸碰的地方瞬間燃起熊熊烈火,烈火以那一點為起點,迅速席卷全身,順著血液流動遍布身體的每個角落。
刹那間,他與蘇茗以前耳鬢摩斯交纏的畫麵浮現在腦海。
霍琰憋的難受極了。
“傷口又疼了?要說你爺爺也真是的,就是再望子成龍也不該下這麽狠的手,難不成他真的想讓那個私生子繼承整個霍家的家業。”
“我見過霍邱,給人的感覺特別不舒服,一聽他叫我姐姐,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看來出生豪門也不是很好,隻有金錢沒有感情。”
蘇茗察覺到霍琰不對勁,立馬開口說道。
隻當他是傷口疼,哪裏想得那麽深。
畢竟,一個十歲的孩子能懂什麽濕身**?
霍琰聽著她的絮絮叨叨沒有說話,善於捕捉重點的他,很快意識到不對勁,
霍邱喊她姐姐?
為什麽?
這回頭一定讓武鳴把這件事調查清楚。
蘇茗手上的動作沒停,霍琰再次陷入無盡的痛苦。
終於,蘇茗扶著他從浴室出來。
“好好休息,明天早晨叫你起床,對了,你背上有傷,一定不能躺著睡,實在不行我讓梅姨過來陪你。”蘇茗細心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