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下這個情況,實在是太糟糕了。
寧可兒他們幾個心裏很是慌張。
他們不怕死,但是也不想死在這群畜生口中。
六個人都還在堅持。
哪怕是錢途這個家夥。
他的臉上沒我在怯弱。
他也在努力。
在這場殊死搏鬥之中,他也出了不少的作用。
六個人,都不容易。
但是他們的後背,被彼此保護的很好。
“大師兄,我快要靈力枯竭了,再這麽下去,我們怕不是要喂了雪狼了。”
錢途這會兒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力量在被慢慢的抽幹。
他好累,好困,好想睡一覺啊!
“堅持住,景一前輩不會看著我們送死的。”
“不要放棄自己,要相信自己,我們一定要撐住。”
“路在自己的腳下,我們要靠自己,別人幫不了我們,知道嗎?”
冷秋很是冷靜,麵上是堅定的神情。
他們要賭一把。
若是連這點兒苦都吃不了,那就不要再談其他。
吐了一口血,然後一劍殺了一頭撲向錢途的雪狼。
錢途感激的看了一眼冷秋。
要不是大師兄他們幾個護著,他早就撐不住了。
在他們六個人中,就他修為最低。
雖然他在努力,但是比不過其他幾個人。
他們的成長,實在是太快了,他這個所謂的天才,在這群人麵前算不上什麽。
“別放棄,相信自己,我能行!”
錢途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瓶丹藥,一口氣全部吃掉。
快要枯竭的靈力一下得到了補充,整個人一下子又滿血複活了。
“臥槽,你有丹藥怎麽不早說,特麽的累死我了!”
冷秋很是無語的瞪了錢途一眼,這個坑貨!
這死孩子,有丹藥不早點吃,沒差點累死他這個大師兄。
特麽的,等這裏出去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錢途這死孩子。
這種時候還有空閑玩兒心思,真的是無語的很。
“哎呀,我這不是一開始傻眼了沒反應過來,突然一個激靈才想起來還可以吃丹藥補充靈力。”
錢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其他人一眼。
很不錯,所有人都在瞪他。
看著錢途這沒心沒肺的樣子,費無氣的要吐血,“還杵著做什麽,等死啊!”
特麽的,這種時候了還有閑心思想別的。
命重要好不好。
命都沒了,其他的還重要嗎?
“大師兄小心,雪狼王衝過來了!”
寧可兒驚呼一聲,冷秋的肩膀上卻已經落下一道血痕。
不愧是雪狼王,這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他們才看到身影,可是冷秋就受了傷。
就這速度,他們怎麽可能是對手。
六個人這會兒背靠背站成一個圈,身上都是掛了彩。
生死有命。
但是他們還不想死啊!
今天,真的要交代在這裏了嗎?
不甘心。
可是無能為力。
這種等死的滋味,實在是太難熬了。
“豁出去得了,反正橫豎都是死,總比等死強一些。”
林放吐了一口淤血出來,一臉的視死如歸。
他本就孤獨一人,生死也早就看淡了。
隻是……小師姐她……
他們兩個……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命都保不住,其他的還有什麽用。
……
極寒之淵外。
寧燎黑著臉走在前麵,白淵有些委屈的跟著。
真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他哪裏知道一萬年的時間,師父發生了那麽大的變化。
這也不能怪他多嘴是不是。
畢竟他這一萬年都是待在極寒之淵,從來沒出去過。
對於外麵的一切,他都是不清楚的。
他就一個人待在極寒之淵裏麵,一直到師父這次的出現。
“師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哪裏知道他們都是你的徒孫啊!”
“我要是知道你們之間是這關係,我也不會故意把雪狼召來了,我知道錯了。”
好家夥。
搞來搞去,雪狼是他搞來的啊!
對於這一點,眾人肯定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到。
差點要了他們命的雪狼,居然是白淵喊殺他們的。
沒啥原因,就是白淵這貨嫉妒心作祟。
他就是見不得自己師父對別人好,所以才會在看到寧可兒他們的時候起了殺心。
寧燎不想聽白淵說這些。
解釋有啥用,這兔崽子明知故犯的事情做的還少嗎?
原諒又有什麽用,過不了幾天他還不是老樣子。
與其一次次的浪費感情,還不如直接不搭理他來的痛快。
最起碼這樣,白淵心裏多少還有些愧疚。
“師父,我……”
“你閉嘴好不好,我不想聽你嘰嘰歪歪,再廢話給我滾!”
耐心?
不好意思,對白淵沒有任何的耐心。
他現在要去一個叫做寒莊的地方一趟。
去那裏見一個人。
“師父,去寒莊路途遙遠,你為什麽非要去那裏啊!”
那破地方有什麽好去的。
寒莊的人都是瘋狗一樣的,見誰都想咬一口。
“你管那麽多做什麽,和你有什麽關係。”特麽的,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氣死了!
生死,特麽的。
給了這個家夥生,卻不能輕易讓他死,還真的是痛苦。
寒莊。
那個家夥,也是白淵這樣的家夥。
心累啊!
為啥他的身邊,沒有一個正常人。
為什麽,都是傻子啊!
別人的命都是命,他的就不是嗎?
這群人,遲早折磨死他啊!
“可兒你怎麽樣了,沒什麽大事兒吧!”費無扯了寧可兒一把,然後護在了寧可兒身前。
雪狼王為什麽隻盯著寧可兒啊!
就像是認識寧可兒一樣,非要殺了寧可兒不可。
對於這一發現,所有人都是心驚。
“白淵幹的,他想我死,我死了就是你們。”
那個冷冰冰的男人,他在嫉妒。
他嫉妒寧燎對他們好。
“你說什麽?這事兒和他有什麽關係啊?”
“她說的沒有錯,就是要寧可兒死,死了就輪到你們了。”
“這怎麽可能,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哪裏來的恩怨啊!”
“寧燎!”
師叔祖?
這……
麻了。
那個白淵豈不是有病。
特麽的就因為別人和他師父認識,關係好一點兒,他就要把所有人都殺了?
他們這算什麽,那個神經病白淵又算什麽。
這種事情,能是這麽處理的嗎?
關係這種事情,特麽的能和命扯上關係,也是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