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權篡位?

哈哈哈哈。

不是這樣的。

這樣不能說是謀權篡位,這隻能說是物歸原主。

這本就不是屬於夏至的一切。

他擁有了這一切這麽多年,也是時候該回到真正的主人手裏了。

夏辭年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這些家夥,他一時間沒忍住,笑了出來。

真的,他想著會有叛徒的,但是沒想到會有這麽多。

這可是夏至手下三分之二的人數了。

真的沒有想到因為自己搬空了鬼帝府,導致了這麽一出事情。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當然了,他來者不拒。

不管他們懷著是什麽樣的心思靠近自己。

眼下,他都不會去懷疑他們的用心。

當然了,對於芳雅的出現,他還是蠻意外的。

他以為芳雅是不會出來的,直到這次事情結束,或許才有可能慢慢的出現在人前。

芳雅的出現對於夏辭年來說是非常的意外的。

雖然知道她的出現絕對不會是因為喜歡自己。

但隻要芳雅不抗拒靠近自己就行了。

“景一,冥嘯,把人丟到地牢裏麵去,最裏麵那一間。”

“至於你們這群人的話,我也不強求你們做什麽,隻要我做事的時候別攔著我就行了。”

畢竟是一群叛徒,誰知道他們懷著什麽樣的心思了。

雖然說自己現在不會懷疑他們,但是也不會重用他們去做什麽事情。

防人之心不可無。

在這些事情上,他必須做到萬無一失才行。

所以說他絕對不會給任何人可乘之機。

夏至被景一和冥嘯帶走,就像是扔垃圾一樣,扔進了地牢裏麵。

“嘖嘖嘖,昨天的時候還是高高在上的鬼帝,隻是過了一天的時間,就淪為了階下囚。”

景一沒忍住感慨一句。

冥嘯沒有任何的同情,隻是冷笑著出聲,“世事無常,不是自己的東西給到手裏,也不見得拿得穩。”

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有什麽值得同情感慨的。

對於夏至冥嘯是沒有絲毫的好感。

畢竟他們之間可是有著很大的仇恨的。

“不是我說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大的火氣,我隻是感慨一句,又沒說是同情他。”

“你最好是沒有同情他,你要是敢同情他的話,我會在第一時間把你丟進是陪他的。”

冥嘯這會兒看上去倒像是個正常人,身上沒有絲毫的傻氣。

但是取締傻氣的,是無盡的殺氣和戾氣。

他這個變化太快,太大了,一時間還讓人有些不習慣。

不過景一不是一般人。

隻是疑惑了一下就恢複了正常。

外麵。

夏辭年看著芳雅,不說話,就是靜靜地看著。

他想知道她為什麽這麽做。

他不信,她突然看開了,想和自己在一起了。

這種屁話,他不信。

“你沒有什麽想要問我的嗎?”芳雅壓低嗓音,有些無措的開口。

她知道因為逃婚的那件事情,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是非常的僵硬的。

但是眼下事情到了這種程度上,她也不得不低下頭尋求他的庇護了。

在生死麵前,其他的事情就變得那麽渺小不堪,不值一提了。

隻要能夠活下來,現在不管夏辭年提出什麽樣的要求,她都會答應的。

“沒有什麽想問的,對於你的選擇我一向都是尊重的。”

“至於之前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已經不再計較了,你也沒必要提起了。”

“你要是想留下來的話就留下,要是不願意的話,隨時都可以離開,我是絕對不會攔著你的。”

強求有什麽用,還不如順其自然。

聽著夏辭年的話,芳雅不太相信,畢竟他對自己的感情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他有多愛自己,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這不是說放下就可以放下的。

“行了,你也不用一直站在這裏了,夏至已經被關了起來,你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去吧。”

無聊。

夏至都收拾了,剩下的這群烏和之眾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威脅的。

聽著夏辭年的話,有人還想再說幾句什麽。

可是看著芳雅都被駁了麵子,也就找不到開口的機會了。

一群人烏泱泱的來,然後又烏泱泱的離開。

隻是離開的時候少了他們的主子,夏至。

看著人群慢慢散去,夏辭年歎了一口氣。

還真的是,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啊!

夏至,怕是怎麽也想不到他會走到這種地步吧。

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平日裏忠心耿耿的屬下會背叛呢?

當然了,人生就是這樣。

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怎麽可能會事事如意呢?

“主人,事情被提前了這麽多天,咱們接下來是繼續等時間呢,還是直接把剩下的全都處理好了呢?”

景一的想法是,趁著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次性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把大權一次性握在他們自己的手裏。

畢竟夏至被囚禁這件事情產生了影響還是非常大的。

若是處理的不得當的話,會對他們有一定的影響的。

當然了,這個問題夏辭年自己也是明白的。

“嗯,我想想……”

其實這件事情怎麽樣做都是一樣的,反正結果都擺在了明麵上了。

其實很多人都想到的,這一天遲早會到來的,隻是沒想到來的這麽早。

“去吧,帶人去把剩下的事情都處理了。”

既然計劃被提前了,那就不用再等待時間了。

拿出鎮魂珠,注入自己的鬼氣,激活鎮魂珠。

這一次,鬼界要徹底顛覆了。

夏至,這一切本就是我夏辭年的。

讓你搶走這麽多年,終於又回到我的手上了。

夏辭年手裏握著鎮魂珠。

看著自己的鬼氣被鎮魂珠一絲絲的吸收,滿意的笑了笑。

差不多一炷香之後,鎮魂珠化為千絲萬縷的鬼氣飄散在鬼界的任意地方。

慢慢的,消失在霧色之中。

地牢裏,本來暈過去的夏至突然睜開了眼,猛的從地上坐了起來。

該死的,該死的!

為什麽他會輸,為什麽啊!

夏辭年他憑什麽!

明明他什麽都不如自己,為什麽這一切隻能是他的?

自己努力了那麽久,到頭來還是一無所有。

這一切根本就不公平。

他不服,他就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