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實驗室,春野櫻的移植手術開始了,手術是由團藏留下來的醫療忍者完成的,說實在的看到移植的是寫輪眼,還是雙眼同時移植,他的觀念中,春野櫻絕對是瘋子,看看卡卡西就知道,移植一隻寫輪眼帶來的負擔都不小,更別說兩隻眼睛了。而且沒有任何的數據,可以證明移植的雙眼原本就是一對,這樣一來,風險更大。

但團藏大人給的命令就是絕對服從夜塵,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因此盡管有意見,但還是照著做了。

不但如此,君麻呂的一份基因也在同時注射進了春野櫻的身體裏麵。

照例來說,移植應該一樣一樣的慢慢來,反正時間多的是,沒必要急著一下子全部擠在一起。

但夜塵連漩渦皓的基因都沒有放過,一次大雜燴的全部堆進了春野櫻的身體裏麵。

在幾位醫療忍者看來,這就是把春野櫻往死裏麵整。

但為什麽要這樣做。

夜塵的回答就是,不這樣做不行,隻有這樣做才有機會。

機會,是的,是機會。

什麽樣的機會呢,在解釋這個之前,先說明一下關於黃泉聖水,搞明白了黃泉聖水的妙用之後,就明白是什麽機會了。

夜塵服用的黃泉聖水的量是春野櫻的三倍,因此他同化時間就比春野櫻的時間短了三分之一。

這些數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同化的那段時間裏麵,夜塵幹什麽去了。為什麽要離開實驗基地。

第一次同化千手血液的時候,夜塵就感受到了黃泉聖水帶來的強烈副作用,欲望,衝動。

原本夜塵以為這隻是吸收血液時所產生的一些意外反應。

但第二次,移植了右眼之後,衝動更強烈了,強烈到了什麽地步呢,一連十天,下過床的時間加起來都不超過一天。

其他的時間都在床上坐運動,一夜十次郎隻是最低標準。

一連兩次,讓夜塵意識到了這是一種機會,再用第三次證明了副作用不是隨機存在之後,夜塵才計劃出了今天這一幕,而之前要證明的東西並不是同化作用,主要證明的是副作用的存在性。

是的,夜塵此時就是在有計劃的進行推倒,為了增加那種被入侵之後需要強烈發泄的感覺,夜塵特意將幾種東西一次性融進了春野櫻的身體裏麵。

和他的預料一樣,等到移植完畢之後,麻醉時間一過,春野櫻的身體就開始出現了強烈的反應。

雖然蒙著眼睛,但那潮紅的臉色和低沉的呻吟,櫻桃小嘴一張一合的動態,無不誘人萬分。

伴隨身體的微妙扭動,夜塵的嘴角就翹得老高老高。

作為最珍貴的存在,夜塵怎麽可能把黃泉聖水輕易給春野櫻呢,那三天的時間是為了考慮到底要給誰,給誰才能夠保證他以後確實為自己服務。

而首先夜塵就排除了和自己不對眼的寧次,接著考慮到油女一族一族隻跟蟲子有緣分,最後才把對象定在了春野櫻的身上。

在凝定了所謂的攻略計劃之後,才將聖水給了她。

而在不清楚這個副作用之前,夜塵的原定計劃還有很多很有意思的步驟,不過現在都不用了。

這個副作用的效果勝於一切。

當然夜塵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急色的按上去,他隻是靜靜的坐在春野櫻的身邊拉拉家常,分析分析忍術,直到她忍不住開口的那一刻。

計劃很成功,連續一個月的肌膚相親,讓原本還很是羞澀的春野櫻變得奔放不羈。

一個月之後,當副作用緩緩退去,小櫻的雙眼差不多可以自由轉換的時候。大戰告一段落了。

退去清純的羞澀,眼角帶春的小櫻看上去別有一番風情。

對過去一個月的瘋狂,春野櫻雖然知道這裏麵夜塵肯定有脫不開幹係的責任,但卻並沒有責怪他,畢竟是自己開口的。

沒有後悔,不過卻有煩惱。

因為距離夜塵和日係雛田的婚期已經不遠了。

女人都是自私的,獨占欲很大,小櫻也不例外,她並不想和其他的女孩子一起分享夜塵,就好像她當初不想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佐助的想法一樣。

但很明白事理的她卻出奇沒有開口,而是不斷的磨練自己的新得到的能力,不斷增強自己的實力。

隻有在閑暇的時候,才會對夜塵撒撒嬌,享受一下歡愛。

而這些夜塵都看在眼裏。

“那個女孩,很懂事,你得到她是你的福氣,不但如此,我敢肯定,她未來的成就絕對不低。”看著努力修煉的春野櫻,千手到是給出了一個很高的評價。

“這些不用你提醒,我都知道,明明知道我大婚在即,偏偏卻不說任何的怨語,隻是默默做著她應該做的事情,是因為她知道,在我的眼中,隻有實力強的女人才能夠更加得到我的青睞,名分什麽的根本就不重要。當然我也不會對她的所作所為無動於衷。我會給她一個公平的機會。”夜塵摸著下巴慢慢的說道。

“公平的機會?難道你是想...,雖然那樣做,不會讓其他人懷疑到你的身上,但有必要麽,而且根本就不能確定幾率啊!小姑娘也跟了你那麽久,你忍心麽?”千手問道。

“不是忍心與否的問題,想成為我的女人,就不能成為我的負擔,變強是必須的,我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失敗了,那麽就隻能證明她和我是有緣無分。如果成功了,我會好好的給她補償。做了那麽多的事情,就是為了最後的結果,為了這個結果,我的付出太大,要不是為了這個結果,我不知道安心躲在木葉裏麵享清福啊。還複活你幹嗎?所以,在我前進的道路上,不能存在主觀上的阻礙,因此情感並不在考慮的範圍中。這說到這裏,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聞言,千手歎了一口氣。

“和我不一樣,你走的道路和斑差不多,也是靠著力量來解決問題,不過比起斑,你更有魄力,並不是靠著逃避來解決問題,來得到那個想要的答案。雖然一直以來,我都不認為我的做法有錯,但我也想試一次你的做法行不行得通。”

“嘿嘿,能不能行得通靠得是這裏和這裏。”夜塵一邊說,一邊指了一下腦袋和揮了揮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