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櫻在此,怕是比之蘭要坦然了許多。櫻較之成熟,不似蘭這般青澀,況且時常幫著七夜處理府中府外大大小小的瑣事,對這個標榜著愛與和平的人吃人的世道看的格外的清楚。加之七夜在櫻的心目中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也就放的開,哪會像蘭這般扭捏。

好在蘭也不是那種小女人,經曆過許多眼界也開拓了不少,隻是羞澀了片刻之後也索然放開拉到,看便是看了,想來小時候也不知道被七夜看去多少眼,更別說七夜還幫著她們洗身子。便宜早就占了,這會多占一些也不妨事,畢竟也算得是兩情相悅,隻是悅的程度不是那麽好說罷了。

不過突然的放開也有一些不適應,雙手總是不斷的抄著水花,好似那被弄皺的池水能遮蓋住尷尬與羞澀一般。七夜隻是笑了笑,微微前傾著身子,離開了池邊,笑說道“好了,幫我捏捏肩膀,這些日子帶那小子也真夠累人。”七夜也是看出蘭局促不安的心思,借著機會好讓她放下心來。

蘭考慮也沒有考慮,直接跨坐在七夜的身後,緊貼著七夜的背脊,兩隻小手賣力的在肩膀揉捏。隻是覺得七夜這空出來的位置有些緊張,擠的厲害,這低頭一望,胸前的凶器已經被七夜的背脊擠成了扁圓,頓時明白了七夜的想法。微微有些嗔怒的擰了一下七夜,隨後確實喜滋滋的。

那女人,即夜憐香一直都在大名府那裏的宅子裏,叫人心慌,萬一七夜有了什麽想法,怕是自己與櫻姐姐會與七夜疏遠了許多。畢竟中間隔著一個關係並不太好的女人,萬一在搗騰一番,怕是……

此刻這番心思已經全無,七夜這樣做就是為了讓蘭安心,畢竟蘭打小就是與七夜在一起。霜雖是親哥哥,但親哥哥與男人之間的差別不是一星兩點,習慣了七夜總是在身邊的安心,要是忽然之間失去了,怕心裏也沒了活下去的心思,七夜便是十二星活下去的希望與寄托,誰也不能例外。

軟玉雖然不在懷,不過已然是一種享受,兩隻球揉弄著背的肌肉,好似往日那番勞累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是享受,反而沒有了那些肉欲。

揉捏了會,七夜忽然笑了幾聲,說“好了,想必你也累了,往日你們還小那會,怕水怕的厲害,情願髒著也不願意沾水,我可累的夠嗆。想起來已經都有很多年了,今日便是溫習一次,以後若是有了新收的小女孩,也不至於忘了什麽。”

這話真是羞人,蘭猶豫了片刻,卻強不過七夜有力的雙臂,半強迫的將蘭抱入了懷裏,從放在池邊的浴器裏拿出一塊皂角,稍微沾水打濕,抹了肥皂,輕柔的按在了蘭的身,仔細的擦洗著。有力的大手隔著皂角,卻依舊能感覺到手心的溫度,那熟悉的感覺再次回來了。小時候七夜也是這般,仔細的幫著兩個哭著鬧著不想下水的小女孩擦洗著身子。

瞬間,一種溫暖充斥著心頭,本來身體稍顯僵硬也不自在的蘭鬆軟了下來,半倚半賴在七夜的懷裏,任憑兩隻手毫無阻礙的在身四處遊動。每是掠過一寸肌膚,便會將那村肌膚印染的通紅,微微顫著。這會半身已經擦的差不多,七夜也沒有絲毫估計的暫放下手中的皂角,一手撩起蘭那褻褲的邊緣,另一手輕輕的拍著那柔滑的香臀,輕吟一聲,扭捏著站了起來,雙眼微閉,睫毛不停的抖動著,心中已是十分的緊張。

七夜笑了笑,這丫頭定是在胡思亂想,也不點明,轉眼間褻褲已經從修長的雙腿腿了下來,丟到了池邊的石頭。七夜向後靠了靠,大半個身子都露在水麵,這才讓蘭重新坐在了自己的腿。拿起的皂角,繼續著擦洗的大業。

越是靠近那敏感的地方,蘭越是緊張,雙手絲絲的摟著七夜的脖子,也不顧忌不了七夜的臉麵已經貼在了她的胸口,隻是緊緊的摟著。七夜大笑了幾句,這才略顯的放鬆了一些。隻是七夜忽然略過那裏,撥起一條秀美的長腿,輕輕的擦著,直到雙腿擦完,才輪到那裏。

隻是輕輕一觸,蘭就顫一顫,臉色緋紅,貝齒細咬,雙眸緊閉,摟著七夜好似想要將七夜融入自己的身體裏一般,差點就讓七夜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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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裏,臉紅暈未退的蘭有些局促不安的看著櫻,好像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一般,眼神總是不自知的不敢與她對視,每當目光移動到櫻那附近,便急忙掠過。本來這事如果不出意外,想來已成定局,隻是櫻忽然回來,才打消了七夜繼續下去的。櫻身負重任,組建情報機構這樣的大事不容受到任何一點錯誤。急急忙忙從水裏出來,隻是稍微披了件衣服就去見櫻。而蘭也不好意思一個人待在水裏,也便隨著七夜去了。

見了兩人這般模樣,以櫻的聰明與才智不難看得出些什麽,要說嫉妒或是嫉恨,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若是七夜真的與蘭發生了些什麽,或許櫻心中還要歡呼一番。自小生活在一起可以說彼此之間基本沒有什麽秘密,本來若是如此生活下去也是一種愜意的事,可偏偏有一個夜憐香插了進來,讓兩人感到了危機。就好像七夜隨時會把那個女人奪走一般,便是七夜也曾安慰過隻言片語,可依舊處在一種患得患失的狀態下。

如今有了這層關係,七夜便不會丟下兩人,這才是櫻的想法。比起蘭,確實要成熟了許多。櫻那眼神充滿了曖昧與挑逗的瞥了一眼蘭,蘭慌亂的急忙回過頭去,裝作也沒有看見,櫻輕笑了幾聲,看了幾眼端坐在一邊的七夜,臉也浮現朵朵紅雲,眼中華光流轉,好不誘人。

隻是現在櫻與七夜都知道有大事要做,這些私情在大事麵前不值一提,也隻是轉眼之間,櫻的臉色漸漸沉穩下來,恢複了往日那般沉著。了卻心事,得以心生,比往日的沉穩卻多了一份自信。

“那邊已經建的差不多,十二他們除了我們府留下的兩人和大名府那裏盯著鬆賀的兩人,其餘的全部被派往了火之國的各個大城。規章與製度以及行事的方法我已經交代了下去,家裏的錢帛雖然有些緊張,但是隻要調度沒有出錯,應該足夠使用。等機構建設完成,很快資金就會流動回來,總的來說,此行非常的順利。”櫻說完盈盈一拜,伏在地,七夜聽了臉笑容大盛,但也沒有得意的笑出聲來,隻是點了點頭,扶起了櫻。

稍待片刻,七夜眉頭微微一皺,櫻心中一突,莫不是有什麽地方遺漏了什麽?急著麵色也嚴肅起來,七夜忽然抬頭望了一眼,啞然失笑卻也沒有說明,說道“鬆賀的態度如何?如今算來他想必也是知道了一些該知道的,你見他時他有沒有表現出什麽不該有的情緒?”

七夜學識頗雜,說的是精通卻不是專精,與那些專門搗騰一個學識的想必自然要略遜一些,但也不多。以前也曾教導過府的這些子孩子察言觀色的本事,人身的神經數不勝數,許多神經都是人自己本身無法控製的。而一個人一旦產生了情緒化,哪怕隻是心中有一絲絲的波動,臉的某些肌肉也會不由自主的收縮或是抽搐。而七夜所教,便是通過臉肌肉的變化來觀察一個人的心理情緒。

櫻聽七夜這麽一說頓時釋然,看起來好像是七夜擺脫了大名,其實倒不如說是大名擺脫了七夜的控製。就算現在鬆賀被皇室和幕府任命成為了大名,可七夜的威懾卻依舊不能小視,一些事七夜雖然不插手,但是鬆賀處理起來還是偏向了七夜這一邊。

如今七夜另開門戶看似想要獨立,難免會讓鬆賀心中有了異樣的想法,這才是最重要的。

櫻回了一會當時與大名說明時的場景,鬆賀好似並沒有表現出一場,隻是微微鬆了一口氣,倒也不算一場顯現。搖了搖頭,把那是的景象無巨細與七夜說了一番,七夜沉吟片刻之後臉已有了些許笑容。

“你也辛苦了,早些休息,鬆賀那邊暫且放心,他是個聰明人,想必不會讓我失望。”七夜笑著說。

櫻點了點頭,這回公事說完,忽然一笑,就如曇花綻放一般,頗是曖昧的瞧了瞧七夜,又瞧了瞧蘭,掩著小嘴笑了起來。蘭被櫻這番嬉笑,惱的厲害,張牙舞爪的就撲了過去,說著要讓七夜也幫著櫻擦洗一次身子,也叫蘭嘲笑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