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屯 奧莫若卡的命運
屯卦：屯聚。始生，難。萌芽之象。堅持還是退守？——
“這就是我們會來這的原因。我們是自由的。”
魚人很認真的看著他。
“如果你願意和我一起回去的話，我可以把資料找給你看。”
魚人顯然不願去，他隻是再次用藍‘色’的雙手抱住嚴方的頭：“知識在這！”
其實很明顯，如果魚人願意去的話，早就去了，或者沒找到又不甘心。而且很可能，長期以來地球的星‘門’是無法使用的。不過即便如此，長達四千年的時間，還沒有磨滅對他伴侶的想念嗎？——
在醫療室裏，幾個人都在，和幾個醫生在搞一個心裏回憶的測試。
“什麽曲調？很難聽。”李強對於桌子上放著曲子的平板沒什麽好感。
“可以說說嗎？放這種曲子要做什麽?”
“王醫生說，如果你們聽了話，有助於你們回想起發生的事情。”蘭醫生。
“我們隻是把音樂當成一種放鬆的工具……這樣你們可以……集中注意力。”王醫生是個心理醫生。
“這個真讓人分心……”
這個時候teal’k卻入定了似乎。
大家都一不小心注意到他，臉‘色’難看，目光呆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Teal’k看來是有所得，他又從詭異的音樂中看到了火中的嚴方和聽到了他的尖叫。
或者說有所失，好不容易平複點的心情。
他大叫站起來，顯然沒怎麽起作用。記憶中的事情沒有任何變化。
“我還是看到嚴方死了。”李強扶著他，聽到安慰他。“放鬆點，夥計。”
幼蟲的存在使得jaffa很容易入定，他們平常和從小就訓練，隻有這樣jaffa才能或者免疫力。
“你們三個對嚴方的死有自相矛盾的感覺。”王醫生說。
“我知道他死了，但是我又相信他還活著。”成美說。
李強盯著她，
“盡管看起來好像都是真的，但是不會兩個都是真的。”王醫生雖然說的有點繞，但是卻是正確的想法。
“這個問題看看我們能夠在你們再次去那個行星之前解決掉不？這樣你們才好去找他。畢竟那個星球的環境都差不多。‘亂’找也搞不清。”牛將軍說。
方向還是不對——
“和我一起來到這裏的朋友們……你讓他們認為我……”嚴方無法有擔心的情況下繼續分析。
“我讓他們以為你死了。”
“怎麽做到的？”嚴方。
“我給了他們關於你死亡的記憶。”魚人說。
這個時候，嚴方卻起來，靠近點：“如果你可以這樣影響一個人的記憶，那麽，你無法搜索我的記憶？”
魚人看著他，嚴方繼續說：“你說過這個問題很重要，我必須要回憶起……但是那是很多年的記憶，我記不起來了。”
“是的，”
“如果你有這種能力，就把它拿出來啊！”任何一個人被無形的囚禁都會厭煩的。
魚人有點不忍心的感覺。
“如果你掌握了這種科技，幹嘛不用它！”嚴方說。
“這將造成傷害！”魚人回答。
“好吧，我就知道是這個原因，但是如果我能選擇，我寧願去冒個險。”嚴方說。
“我不會。”
魚人轉頭走了，嚴方想了一秒中就用手拉住了他的肩膀。
“你看，我沒有四千年好活，也許你可以‘花’所有的時間去研究這個，但是我不可能。”嚴方理解他，想要縮短這個雙方的痛苦。
“那會非常的難受。”魚人說完看著嚴方，“或許你會死的。”
“如果我永遠的留在這裏，守著這些知識……我再也看不到我的妻子和我的朋友們……我情願去死。”嚴方很認真看著魚人的說。
雖然魚人不再象以前一樣焦躁的看著他，但是也不會有撿‘肥’皂的情節，所以大家放心好了——
“火舌向我們猛的撲過來。我們還沒來的反應，嚴方就……那非常的熱，這個時候我們發現附近有水，所以……”李強又重複了一遍。
“說了好幾遍了。”
“我們也不想再聽了，但是，你在那裏呆了多長時間？”
“大約20分鍾……也許25分鍾，”李強說。
“最多半個小時吧。”成美回答。
“teal’k？”
“我認同，”teal’k閉著眼說。
“你們走了差不多有四個小時。”牛將軍很‘精’確的說道。
大家都被吸引住了，連鎮定的teal’k也睜開了雙眼。（請原諒他的裝，就是一名高級戰士的心裏）
“我認為這不太可能吧，將軍。”成美反應很快，她比較有自信。
“如果你想看的話，我可以讓人把任務的日誌給你看。”牛將軍說。
“那麽這三個半小時我們怎麽了？”李強發問。
“我有大量催眠的例子，”王醫生可能認為他們被催眠或者他想使用他的專業催眠手段……顯然是後者。
“我不認為我能在清醒的狀態下被人催眠有用，這簡直就是荒謬……”李強很自信。
“將軍，擺脫。催眠是一種很有效的現代治療手段。就如同治療艙能治療身體創傷，催眠能治療心裏方麵的問題。”蘭醫生給他解釋。
“我也不認為會有效。”teal’k幾乎不會懷疑自己。
“不如，我們還是采取原來的方式，我們再次通過那扇‘門’，回去看看發生了什麽。”李強說。他一般喜歡采取直接的方式。
“不，”teal’k‘激’動的喊了出來。“將軍，我們不能這麽做！”成美也爭先恐後的說。
李強很訝異會有‘激’烈的反對，這就如同律師在辯護的時候，不停的反對是不可能的。
成美自己也很吃驚，“我……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為何要這麽說？”
“如果這不是一個條件反‘射’的話，我也不清楚怎麽回事了。”王醫生分析。
“所以有人故意再做？想要‘混’淆視聽？”李強也顯然明白。
“有一個方法可以查明……”王醫生顯然有職業病……這裏他很明顯感到自己的存在……
“將軍，我有一些被催眠的經曆，沒什麽大問題的……當我上大學的時候”成美解釋這種恐懼。
幾乎就是沒辦法。大家都同意。（現在智腦已經限製思維信息的轉移，防止濫用）——
燈一閃一閃，成美坐在燈下，王醫生坐在一旁用語言引導。
“你現在要完全的放鬆。”
“我現在希望你回到最後看到嚴方的那一天。”
“他現在和你在一起。”
“你看到他了嗎？”王醫生問。
成美半睜開眼睛。“看到了。”
“他全身著了火。”成美‘激’動的說。
“不，回到更早之前，你們剛到達那裏的時候。”
“看看周圍，然後告訴我你們現在在哪裏？”
“水。”成美回答。
“你站在水邊？”
“是鹽水。”
在經過到處都是火舌的地層表麵之後，他們來到一處海灘。這個星球有兩顆很大的衛星或者其他行星。掛在天空很明顯。
“這裏很像海洋。”李強說。
成美準備拿出小瓶準備收集點樣品。嚴方在到處拍。
突然，他看到海裏有點不一樣的動靜。
在這個藍‘色’的海灘邊上的水裏，有很多泡沫狀的向他們這邊遊來。
這個魚人出現了，他走上岸，看著大家。
首先是最近的嚴方，然後是teal’k。
很明顯，他走向teal’k，然後用手去感覺育兒袋中的幼蟲。
魚人很明顯有點嚇到了，他往回撤到嚴方的後麵。
然後蹲下，從沙灘上畫了個圖。1個簡單的符號。
嚴方看了半天，然後說：“啊……這個是楔形文字。”
然後他看了下李強來繼續說明，“我想他想知道我們是否是從建立了巴比倫的世界中來。”
魚人聽到沒啥很大反應，所以嚴方隻能認為他聽不懂，於是蹲下去畫點東西。
另一個符號表明魚人想的問題的答案，嚴方看魚人有點明白就像自我介紹來完成這個見到智慧外星人的禮儀方式……至於能不能完成，暫時不在他考量之內。
也是，魚人還沒聽完，就揮起手，一道白球從他手掌中飛出，幾個人都倒地了。太快，他們都大意了，以為有充足的時間打開個人防護裝置。
回憶中的成美很痛苦，王醫生告訴她繼續努力回想後來怎麽了。
“一片漆黑。”“很冷。”“‘潮’濕……”
“我們在水裏。”然後就是他們從水中出來呼吸到空氣的記憶了。
“將軍，我們要離開這。”李強治住從慌‘亂’中驚醒的成美。
“奧，天那，我們把他拉下了。”
李強把她抱住，“知道，知道。”安慰她。“我們回去。”——
“你們種族的記憶，在你的大腦中。”“在潛意識中。”魚人把嚴方連上半躺著的裝置。
“你會受傷的。”
“我知道。”
“你可能會死掉。”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了，不是嗎？”
魚人準備打開裝置，最後說：“記住，奧莫若卡。”
打開後，幾道光束從頭部上方的光圈中發散出來，環繞著嚴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