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冬季裏擎火把的女孩——記少女詩人宋冬遊 活色生活 書包網
冬遊,多麽富有詩意的名字!這位北方的女孩,以她細膩的筆觸,伸入到家園的每一個角落,用她嘶啞的喉嚨在呐喊:
“允許我再次在淚珠中把詞語寫成家吧”(《相約是纖纖的夢》)。她以她特有的成熟在喧囂的大工業社會背景之下,擎著一把熊熊燃燒的火把,以詩歌為杖在跋涉,尋找著精神的“伊甸園”!
這就是一位17歲少女的誌向。她的聲音很微弱,但擲地有聲,讓我想起金屬的脆亮與堅強。
中國小天鵝少兒函授學校校長楊臻老師說,冬遊是“一位膽汁質、多血質、激素質非常富有的少女……時而像大海的潮漲潮落,時而又小橋流水,春光明媚。她愛,愛得刻骨銘心;恨,恨得不共戴天。”我知道冬遊是一位愛憎分明,有正義感的少女,否則她便不會成為一名真正的詩人。她繼承了舒婷的細膩,伊蕾的潑辣,大膽地提出了“飲荒”,這個誰也知道誰也不敢提出的話題,精神的失血與物質的貧窮這一主題已成為橫亙千年的不老之說,究竟怎樣處理二者的關係,我們主張在物質保證的基礎上用精神去維護,但現實卻又非常苛刻,不盡人意。冬遊“憤怒”了,以詩為斧,在砍伐著那些“汙點與肮髒”的金欲膨脹現象。西安的好友閻妮也加盟,一首首“世紀末篇章”叩響了人類的警鍾!這一代少女詩人的努力是不是虛名,曆史將作出最後的回答。
在我接觸的女姓文學少年中,大多都經曆了榮譽和桂冠的“縲絏”,已很厭倦。像周蘭英、陳焱以及山西張娟等等,而冬遊更為“痛恨”!她對那種誇誇其談的“吹棒”已憤怒,她還是她宋冬遊,一位很美麗很普通的少女!她給我最深刻的印象是:成熟。她已深味人生的淒涼,飽經苦難的滄桑,淡泊名利,努力在做著一位真正的“平民”!
“讓我們以火相依”,冬遊,這位生命的旗手,用她的血她的汗她的歌在創造著一種詩歌氛圍。在個人抒情與理性中永遠以一種背叛者的姿態去選擇,有時也不免尷尬與束手無策。
最終,她還是以她聰穎的銳利之目做出最誠懇的抉擇,努力完成著堅持抒情和理性的完美結合。在世紀末的日子裏,“挺住”成著“古典的纖步/走向南方的村莊/走向未知的旅途!”
這位誠實的少女,從1991年發表作品以來獲獎十餘次,發表作品近百篇,係黑龍江綏化地區作協會員。17歲的她因文學成績突出已被西南師大中文係特招。她是幸運的,她是堅強的,衝過一切鮮為人知的“防線”終於走出了“象牙塔”,我們校園中的“阿芙波羅”!
冬遊給我說過:“許多一貧如洗的日子/詩歌撐起我的全部尊嚴與價值/唯願在真理的光芒中與詩歌共存/相信詩心永遠年輕。”她是自信的,正如今年我見到汪國真老師時他那樣的自信:做一名平民詩人。
冬遊,這位擎火把的孩子,永遠保持自己的純真,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