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閑談70年代寫作 活色生活 書包網

我今天看到老鄉陳倉的留言“做任何事都有成本,我今天給老賈捎話,希望他到陝西省作協和在西安市文聯一樣混,繼續做掛名主席,符號主席,不要做官員主席。厚道周到的老陳做了14年作協主席,台麵上風光,但耽誤了寫作時間,14年要寫多少好東西?”加之中午喝了許多白酒,有點飄飄然。最近,陝西各大報紙都在顯要位置對省上第五次作協代表大會做著深度連續報道。但是,我覺得作為70年代的寫作一分子,有點尷尬。我因為有點事情,第二天選舉完便去了洛陽。

我不需要憐憫,70年代寫作處於一個比較特殊的時代,那時,也就是80年代後期90年代初期,文學比較時髦,我們的輝煌大多被我們老成50、60年代老作家所遮蔽。到了80年代,又被市場經濟所衝擊。當年的70年代寫作旗手現在大多進行了行業轉移。這不怪他們,在這個社會上,他們首先需要幸福、快樂地生活。

有人說,陳主席就生產了一個獨生子《白鹿原》,有人說他靠這磚塊一樣的作品便可以流芳百世。我覺得要看個人的愛好和選擇,一個人,總不能生活在別人的影子裏麵。

不管怎麽講,還是要拿自己的作品說話,在具備一個作家應該有的職業道德的基礎上,關鍵要看自己的作品和耐心。陝西好多作家都是外邊出名後,才被我們的“老朽”所接受,包括老賈,在國外及香港獲獎,溫亞軍在北京,紅柯寫新疆,王曉雲、李春平寫上海等等,牆外開花牆裏才香。我們的70年代怎樣才能走出重圍,難度不小,特別是在厚重的陝西。

我不是視寫作是我的終生事業,我隻是業餘寫寫。什麽體裁都寫,一段時間,2000年左右,愛好寫雜文,忽然發現,寫這種東西沒有一點刺激,隻是一個人的宣泄,難以引起社會的共鳴和重視,不寫了,留下來寫一點自己喜歡的詩歌或者多讀書,寫一點個人感受好些。寫作已經邊緣化,寫作不再神秘。無需我們去傻傻地“炒作”,現在足球協會管不了“球事”,房產協會管不了“**”,作為半政府半民間的怪胎——我們的作協估計也管不了“鞋事”,但願我們的70年代寫作旗手能忘掉權威,打破神話,獨立做主,寫出無愧於自己和年代的作品。

喝點酒,亂七八糟,不成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