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夫妻之前夫妻之後

靳懷理看著阮立冬,人有點兒呆,可等阮立冬開口說完下麵那句話,他人就徹底不會思維了。

“爸爸……”阮立冬這麽叫他。

爸爸!這差著輩分呢!再者說他長得有那麽顯老嗎!

靳懷理決定先找麵鏡子好好照照自己的臉,再去樓下給樂明申打個電話,他要問問樂明申,在什麽情況下,發燒37°2的患者可能把男朋友看成爸,按照常理溫度降低到這種程度,腦子該不會燒壞了啊。

“爸爸。”阮立冬又叫。

你夠了啊,我沒那麽老。靳懷理真想這麽對阮立冬說。

他決定先照麵鏡子照照。

阮立冬卻叫住了他,這次阮立冬說的是:“靳懷理,我記得小時候我發燒,爸爸就是像你剛剛那樣照顧我的。”

哦。靳懷理在心裏默默擦了把汗,要知道,他是真擔心自己是不是長紋了,顯老了。

他抿抿嘴唇:“感覺怎樣?”

“好受多了。”

“再喝點兒水。”想起樂明申強調的那個喝水散熱,靳懷理轉身,出去,再回來,手裏多了個大水壺。

當阮立冬覺得她要成為靳懷理一塊灌溉過度的試驗田時,靳懷理摸摸她的腦門,再試試自己額頭的溫度,說了倆字,“退了。”

那時,時間是淩晨兩點,拗不過堅持要洗下澡再睡覺的阮立冬,靳懷理下去一樓,他打算看看廚房有什麽沒被摧毀的食材,畢竟折騰這麽久,他也餓了。

除了兩個雞蛋外,他什麽也沒找到,炒好後,他又上樓,隔著浴室門,他問阮立冬要不要。在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後,他下樓解決了那兩個蛋。

再回來,洗好澡的阮立冬已經躺在被窩裏了,她眨著眼睛看靳懷理,眼睛濕漉漉的,和她的頭發一樣。

“靳懷理,你過來下唄。”

“幹嘛?”

“我想你抱抱我。以前身邊難受,爸爸都會抱著我哄我睡覺。”

“自己睡。”靳懷理轉身打算去隔壁湊合一宿。

“靳懷理,別說你是在害羞,剛才我人雖然燒糊塗了,可我還記得有人拿著毛巾擦我這、這、這的……”阮立冬坐起身,掀開被子指著身上,“是我魅力太大,靳懷理你開始不信你自己的定力了嗎……”

話音才落,被子被掀起來,阮立冬看著身邊多的那個人,心裏喜滋滋的,對付他,真就隻能激將法這一招。

燈關了。黑暗中的兩人都沒睡,阮立冬睜著眼看天花板,她和靳懷理說起了小時候。

阮立冬是家裏年紀最小的孩子,從小就調皮任性,大禍小貨不知道闖了多少,可每次爸媽都會出麵幫她處理善後,那時候,阮圓就時常說:立冬啊,你這麽任性,遲早要闖大禍的。

後來還真就出了禍事,爸媽在去看她的路上出事失蹤了,可笑的是,直到葬禮舉行,他父母的骨骸還沒找到。

“我一直覺得他們沒死,可後來我發現他們大概是真走了。”阮立冬的聲音有些抽泣,不過很快,她也就恢複了正常,吸口氣,她繼續:“靳懷理,開始我也不懂,你脾氣臭的要命、整天還總板著副臉,我是看上你哪裏了?”

靳懷理哼了一聲,像在等她的答案。這時,熱熱的氣息在靠近,阮立冬的唇軟軟的吻在了他的唇上,那吻,濕漉漉的。

他感覺那溫度,熱熱的,一點點灼化了他所有理智,那瞬間,靳懷理的腦子裏再沒其他想法,他翻了個身。阮立冬覺得懸在她上方的熱量一點點壓下來,她的衣服紐扣被一個個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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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兩人氣喘籲籲的,阮立冬覺得才洗的頭發又都是喊,那裏很疼。靳懷理從身後抱住她,他想起個問題,他問阮立冬:“你不會在我身上找到父愛才看上我的吧?”

“當然不了。”阮立冬有氣無力的答,腰疼,她有點兒累。她也想起一事兒,問靳懷理:“他們說,這事兒的平均時長至少要二十分鍾。咱們剛剛……靳懷理,要不我陪你去看看男科?”

她腦子裏浮現的是類似於“**早泄不孕不育找現代男科”這類的廣告詞。

她才說完,就又被靳懷理壓在了身下,進進出出,靳懷理用一整夜向阮立冬做了證明。

也是從那以後,阮立冬再不敢隨便說話了。

靳懷理說,他會幫阮立冬找出父母失蹤的真相,阮立冬高興了沒多久就又不高興了。按理說她是女生,身體該弱才對,可這次的感冒她一天就好了,靳懷理卻病了。

靳懷理感冒的方式倒是和阮立冬不一樣,他不發燒,不打噴嚏,就是流鼻涕,整天整夜的流。發展到最後沒辦法的阮立冬想了個招,她找了兩個棉花球,塞到靳懷理鼻子裏了。

這法子雖然不大雅觀,靳懷理卻沒那麽難受了。坐在家客廳沙發上的靳懷理拿報紙擋住臉,聲音嗡嗡地說,“難得見你聰明一次。”

“那是,這麽多年的大姨媽又不是白來的。”說完這話的阮立冬看著麵前那張報紙微微顫抖了一下。

靳懷理生病的第二天,阮立冬接了一個人的電話,電話是金燦打來的,他約阮立冬在城東的金融街上和她見麵。阮立冬想拒絕,可金燦說有事要和她說,她就答應了。

掛了電話,她聽靳懷理說了句“耳根軟”,她也不生氣,她回了句:“我不在家的時候記得十分鍾一換,我手工做的,可不是雙翼放側漏款。”

趁著靳懷理抓住她之前,阮立冬拿了包,出門逃之夭夭。

約定地點離阮立冬家不遠,目測就三條街距離,阮立冬下了車驚訝的發現原來是沭封一家開了幾年的五星級酒店正在做裝修,大廈外麵拉著遮擋布,遮擋布裏隱約看得見忙碌的工人。

這是怎麽了?阮立冬知道,這家酒店在沭封很有口碑,之前她在電視台時記得台長和這家酒店的老板私交不錯,台長總請那個老板吃飯,其實說白了,就是台長在拉讚助。

這是怎麽了?她今天第二次問這個問題。

正想不明白,酒店門前站著的一個人看見了她,那人在和幾個穿製服的男女說話,看見阮立冬後,那人結束了談話,朝阮立冬走來。

“立冬,我以為你還要再一會兒到,來的挺早。”那人叫金燦,是阮圓前夫,阮立冬以前的姐夫。

“找我什麽事兒?快說,我還有事呢。”阮立冬對她這個前姐夫真是沒什麽好感,記得當年,爸媽出事沒多久,金燦和阮圓就提出了離婚,他還拿了金梓聲的撫養權,帶著兒子的他連聲別都沒道就去了美國。

她也記得那時候的姐姐得了心理疾病,在醫院治療了好一陣。那段時間是阮立冬活得最艱難的時候,醫生不讓她見姐姐,爸媽也是,她想見也見不到了。

那時候的阮立冬,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了。人啊,有時候就是這樣,他們習慣在失去一些東西的時候,給自己找些可以找的借口和理由,在他們心裏,是這些理由讓他們失去的。

恰好,這個曾經和阮立冬關係融洽的姐夫成了阮立冬的理由。

金燦倒是沒介意阮立冬的差態度,他揚揚手,手的盡頭是他們事前約定的那家咖啡館,“還是到那去說吧。”

上午時間,金融街的人大多才開始一天的工作,咖啡廳裏人很少,圍著綠色長筒圍裙的服務生在吧台後麵做咖啡拉花,那杯是阮立冬要的卡布奇諾。

咖啡上來時,阮立冬看眼手機,然後她抬起頭:“你都盯了我三分鍾了,別說你是拋棄我姐的前姐夫,就憑你做男人做的那麽渣,我也是不會給你機會對我花心暗許的。”

金燦在喝咖啡,聽了阮立冬這話,猛地咳嗽一聲。他拿出紙巾,擦擦嘴,感歎:“立冬,你這個嘴,可比當年毒。”

阮立冬翻個白眼,那是,她可不是幾年一直在原地踏步的人。

看出她不願意說話,金燦放下杯子,這次他是開門見山地說的:“你和那個男的住一起,他可靠嗎?會娶你嗎?”

“這和你有什麽關係,你還當你是我姐夫,可以幹涉我呢!”阮立冬有些氣,的確,換做之前,他沒和她姐離婚時,有些事情阮立冬是聽他意見的,可他現在算哪棵蔥。

金燦雙手十指交叉,手肘支在桌沿上,手的高度剛好蓋住他襯衣第二顆扣子,他說:“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第二件事,這次回來,我是想和你姐複婚的。”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離開咖啡廳,阮立冬一路飛奔回家,她忘了帶鑰匙,敲了半天,阮圓才來開門,進門後阮立冬第一句話就是問:“姐,你不會是要答應金燦那混蛋吧?”

【本章開始連載二師兄回家記】

二師兄從陳未南的包裹堆兒裏掉下來,摔壞了它的gps定位係統,它考慮著問路回[家。

它先遇到一隻跟著主人出來遛彎的哈士奇。

(二師兄):嘀、嘀嘀。

(哈士奇抬起右後腿):噓……

二師兄頂蓋部分被澆的局部短路了。

作者有話要說:當當當當,這張基本是開始第四案的前兆,同時也留下了本文最後一案的線索,麽麽噠,感謝餓久了的小夥伴們,大家可以進群miamiami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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