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家人的護持下,衛王府的馬車一路向南,先送莊見回府。車廂內,楊萍兒滿麵嬌憨,微笑的看著莊見,美眸神采變幻,猶如一個俏皮的精靈。

“再像昨晚那般親親我好不好?”楊萍兒嬌癡的道。她不曾接觸男女間的情事,隻是覺得那種感覺,很好,真的很好。

“啊?這樣啊。可是早上我沒有刷牙呢。”莊大少很純潔的說。

“那昨晚你也沒有刷牙啊。”楊萍兒不解的問道。

“可昨天早上我有刷啊。”莊大少道。

“怎麽親親一定要刷牙的嗎?”楊萍兒瞪大了美眸問道。這小羊羊,很可愛。莊大少心中得意的想著。

“那也不是啦,可是你不嫌我有口氣嗎?不刷牙是會有口氣的。”莊大少繼續逗弄,滿眼的促狹。

“哦,我不嫌啊。那種感覺很奇怪,不過我很喜歡,咱們再來好不好?”小羊羊央求道。毫沒感覺到大灰狼藏在暗影裏的賤笑。

“可是,可是,貌似你也沒有刷牙呢。這樣不衛生啊。”大灰狼思考了下,眨眨眼睛,很認真的說道。

“哦。”楊萍兒失望的答應著。想了想,又歪著小腦袋問道:“什麽叫衛生?”

“嗯?”莊見有些無語。“衛生嘛,這個衛生嘛。嗯,這樣啊,我打個比方,就是舉個例子啦。”楊萍兒點頭,很是好學的,兩隻小手托著香腮看著他。

“比如你剛剛大完便,能不能不洗手就馬上去吃飯?”莊見問道,耐心的教導著。

“什麽叫大完便?”楊萍兒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詫異的問道。莊郎好奇怪,他說的話總是那麽新奇!好學的楊萍兒想到。

砰!莊狼狠狠的張倒,隨即滿麵悲憤的爬起來,粗聲道:“好吧好吧,咱們換個簡單點的說法哈。那個,你剛剛玩完泥巴,可不可以不洗手,就馬上拿東西吃?”

“哎呀,那髒死了!當然不能啊,一定要洗幹淨才可以啊,娘親小時候就教過的,這你都不知道嗎?哎呀,我忘記了,你沒有娘親了,對不起啊,莊郎,我不是有意的。”楊萍兒小手掩嘴,滿是歉意的說道。

又是莊郎!咋怎麽聽都像蟑螂呢?!莊見大為不爽。方才在齊王府上,為了演戲,也隻得由著她叫了,這出來可不能再這樣了。賤人就已經很可憐了,再變成小強,那還用活嗎?

“那個,萍兒啊。你可不可以不叫我蟑。。。那個莊郎啊?”莊見滿是期待的看著她,溫柔的問道。

“咦?為什麽?啊!難不成你想賴賬?你。。。你。。。可你說過的,你明明說過的!”楊萍兒麵色大變,珠淚盈盈,泫然欲泣。

“啊?停停停!我說過啥啊?什麽賴賬啊?”蟑螂眼見著小羊羊要哭,頓時頭大,連連急聲問道。

“你。。。你說過。。。。”楊萍兒被他問的一呆,貌似他什麽也沒說過,可是,他明明就是那個意思啊。哼!他在裝糊塗!一定是了!

彪悍的楊萍兒怒了,“你知道的!你說過的,要和我好的,你就是說過的。你是不是利用我?利用完了,就不想理我了?你說啊!”

“啊?蒼天啊,我沒有,我發誓絕對沒有!我怎麽會不理你,胡思亂想!”蟑螂大驚,趕忙嗬斥道。

“哦,那你為啥不讓我這樣叫你?”楊萍兒頓時笑靨如花,靚麗的明眸眯成了一條縫兒問道。

“沒人這麽叫過我,而且我不喜歡!你可以和她們一樣,叫我大哥、莊大哥的,這樣我喜歡聽。”莊見解釋道。

“啊?這樣啊。太好了!我宣布,以後這個稱呼我占了,別人不準這樣叫你,這樣叫了,你也不許答應,不然,要你好看。”楊萍兒蹙蹙秀氣的瓊鼻,揮了揮雪白的小拳頭,驕傲的宣布著她的權利。

“什麽?我反對!”

“反對無效!”

“你。。。。。。。”

“你什麽你,啊!我知道了,你剛才說的那個衛生的意思了,你是說我髒!對不對?對不對?”像一隻暴怒的小貓,楊萍兒突然不知怎麽的就想到了方才的話題,惱怒的問道。

呃!莊見,啊,不,是蟑螂!蟑螂很無語。女人是多變的,多變的女人跳躍性的思維,更是可怖的!莊見,啊,不,蟑螂如是想到。她怎麽說著說著稱呼,就能想到衛生了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眼見他不說話,楊萍兒氣道:“原來你真的嫌我髒,你。。。”

“我哪有?”蟑螂很無辜的道:“不衛生不代表髒,但是髒就一定是不衛生的嘛。”我在說什麽?蟑螂自已都有些不知所謂了。碰到這個魔星,似乎就沒什麽合理的事兒發生過。雖說剛剛給自己解了一難,但看來是要付出代價的。唉,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這話果然不錯啊。

“你有!”

“我沒有!”

“真的?”

“真的!”

“哦,那你說不刷牙,是不髒咯?”

“這個嘛。。。。還是髒。”

“。。。。。。。莊見仁!你耍我!”

“啊~~~,我靠!別動手!奶奶的,老子傷還沒好呢。啊~~~不準打臉!我日!老子要打你屁屁!!!哎喲。。。。。。。。”

緩緩行駛的馬車內,一陣的哀嚎傳出,車廂一頓的晃動。老管家和侯君集麵麵相覷,又同時長歎一聲,默然不語了。

終於,車子在忠知侯府的大門外停住,侯君集上前稟道:“老大,咱們到了。”

車子內突地安靜下來,“嗯”的一聲傳出,悶悶的鼻音。良久,車簾挑開,楊萍兒眉花眼笑的將蟑螂扶出來,宛如賢惠的小媳婦。

莊大少一臉正氣,一隻眼睛發青,嘴角邊尚有半個紅紅的口印,端方凝重的走了下來,很威嚴的揮手對楊萍兒道:“好了,你先回去吧。這段時間我要將養傷勢,等我好了後,自會去看你,不可到處胡鬧了,知道嗎?”

“嗯”楊萍兒輕輕的應著,一派知書達禮,婉約溫柔之態。看的旁邊的老家人,老花眼直抽筋。這。。。。還是自家小姐嗎?

將楊萍兒打發走,侯君集才疑惑的看著莊大少的一比零,低聲問道:“老大,你的眼睛。。。。。。。。怎麽青了?”

“什麽?居然青了!我插!下手這麽毒。。。。。。。啊,那啥,馬車太顛!減震太差,一不小心撞到木轅上了。”

“呃,可那也不至於這麽狠吧。”

“嗯?那啥,木轅太彈,彈回來又撞到車廂上,然後又彈回去,又彈回來。。。。那個。。。。我靠,你丫哪那麽多問題?傷好利索了嗎?趕緊回去療傷!”莊老大惱怒的喝道。當先進府而去。

侯君集肚子裏抽筋,努力調整著麵上**的肌肉,高聲應了,隨後而入。莊老大大步流星的直往後宅而來,走不多遠,迎麵撞上紅拂迎來。

看到他一副慘象,不由的驚呼一聲,腳下一飄,已是到了身邊,急聲問道:“怎麽會這樣?傷的重不重?快快,快回屋裏,奴去取傷藥來。”說著已是半挾著他,急急往屋中走去。

莊老大毫無反抗之力,一句話都來不及說,乖乖就擒。心中這個鬱悶啊,我日了啊!怎麽這個世界女人都他媽的會武功啊?會武功很了不起嗎?喵了個咪的!老子要學武!一定要學武!等老子學會武功,哼哼,會武功的小丫頭,統統抓過來打屁屁!每人打二十下!每天都要打!莊老大暗暗發誓道。

到了屋裏,花語依人見了大驚,急忙過來扶住,小心的伺候著將莊老大服侍到榻上躺下,舉止間如同維護一隻精致的瓷器,滿臉的心疼埋怨之色。

莊老大心中感動,看看,看看,這女兒家舞刀弄劍的幹啥啊。還是咱花語依人好啊,多溫柔啊,女人啊,這才是女人。看著二女傷疼模樣,連忙溫聲安慰。

紅拂將莊見交給二女,急急而去,去取傷藥,不多時,門外腳步聲,紅拂當先,後麵卻跟著四人。正是羅世信雄大海,和羅氏姊妹。

不等紅拂說話,羅世信已是放聲大哭,兩步搶到榻前,抱住莊見大哭道:“少爺啊,你怎麽就這個樣了呢?你讓我們以後怎麽辦啊?嗚嗚,少爺啊~~~”

屋裏眾人頓時目瞪口呆,莊見滿頭黑線,嘴唇哆嗦著,死死盯著小羅同學,心中已是抓狂,忽的猛然坐起,怒喝道:“我插插你個圈圈的!老子沒死呢!你丫的當這是哭喪啊!”

羅世信同學的嚎哭聲戛然而止,抬手搔搔頭,憨聲道:“哦,是在後麵碰到侯大哥,他說俺沒心沒肺的,少爺傷的重,應該表現的悲痛些的。少爺,俺很悲痛了!”小羅同學認真的說道。

屋子裏眾人滿麵古怪的看著小羅同學,羅世信很無辜的左右看看,委屈的道:“俺是已經很悲痛了啊。當年跟著我的大黃死的時候,我也是很悲痛的。侯大哥說,比那個感情稍微弱點就行的,所以,我沒說你死的好慘啊這句話,是不是這樣不行啊。。。。”

“噗通!”一聲,莊老大直直的倒下,羅世信一驚,趕忙跪倒,大哭道:“少爺啊,你死的好慘啊。。。。。。。”

噗通!噗通!屋裏人倒下一片。羅世信大驚,連忙改口“少爺啊,你們死的好慘啊。。。。。。。。。”

【第一更奉上,第二更晚上六點左右。這兩日票票少了很多啊,大家都開學了,風雨知道,隻希望能在空閑的時間,花上兩分鍾,將票票投上,不然票票過期作廢,可就大大的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