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四章 大唐的新服飾
“大嫂,你幫我看看,這個圖案適合他麽?”一個小姑娘嬌羞的拿著一件毛衣,正在跟自己的大嫂詢問著。
“他嬸子,你幫我數數數,我要給我家娃織一件毛衣。”很短的時間內,整個長安城的女人們都有些瘋狂了,不管是當官的,做生意的,甚至是最底層的奴仆也都人手四根竹針一卷毛線,正在忙著給自己親密的人織毛衣呢。
不過眾人織的毛衣檔次可不同,官家的,甚至是富人,那都是織的羊絨線,其他人則是織的毛線,要說這毛線也不是不好,就是讓人穿著會有那麽一點的癢癢,自然對於那些有錢的人是不願意穿的了,可如果說是織成外套的話,他們還是喜歡穿的,可,可,這檔次不就降低了麽,他們隻好舍棄了這種毛衣,而隻取羊絨線織的毛衣來穿了。
要說,這也是楊恒的一點失誤,他竟然忘記了等級之分,要知道在大唐這個時代,等級製度是最嚴的,怎麽能讓奴仆跟一些高官都穿同樣的衣服呢,不過楊恒倒是不後悔,這種毛衣隻能作為保暖的衣物來穿的,而不是用來顯擺的,在底層的人們穿不起毛皮等衣物保暖的時候,穿這麽一件毛衣來保暖那會讓多少的人對楊恒感恩呀,雖然他們感恩的隻是公主,要知道這毛線跟織法可是從公主的店裏傳出來的。
公主的店麵,也就是長樂的店麵,這次卻是從一處換做了兩處,東市一處。西市一處。東市以細羊絨線為主。還有綢緞為麵,裏麵是絨毛填充的保暖的衣物。
楊恒沒有想到等級這個事情,而是想到了購買力,絨毛的線,以及衣服,那都是相當貴的,可西市的羊毛線,價格則是想當的便宜。甚至都有可能連人工都掙不出來了。
“公主嫂嫂,你笑什麽,你要知道,這個店麵可是不怎麽掙錢的。”“我就是喜歡這個感覺,你看買到毛線的人,是多麽的開心呀,今年冬天,他們一定 不會受凍了。”此時長樂是在為做了一件能為父皇分憂的事情而高興,要知道每年的冬天,無論是長安城裏。還是城外,都會有一些人被凍死的。他們都是買不起保暖的衣物才會被凍死的,而這次,楊恒做了這麽一件事情,雖然自己從羊毛線上得不到什麽利潤,可還是很高興。
“唉,想不懂你,這裏沒有什麽好看的了,我們還是到東市去看看吧。”雖說小娘懂好多事情,可什麽凍死人沒有衣服穿一類的事情,可沒有人跟她說過,自然她就無從理解這些事情了,如果說楊恒在這裏的話,那麽他一定會想法讓小娘再多了解一些東西的,要知道小娘以後的身份可是王妃,甚至有可能是皇後呢,這樣她就不得不了解一些民間的疾苦了,同樣,長樂也想到了這個事情,無論是豫章,還是小娘她都想讓她們知道一些,她也想到了王妃這件事情的,可就是不會想到,小娘會有當皇後的事情,要知道現在她的太子哥哥的位置可是很穩的。
東市,同樣是顧客盈門,而且還在店麵的門前停了很多的馬車牛車,甚至是馬匹,竟然有官家夫人或者是一些娘子們是騎馬來的,可見這些毛線是多麽的吸引人了。
“妹妹,你今天來買線是為,我怎麽不知道你有了婆家了呢。”“啊呀,你要死了,什麽婆家不婆家的丟死人了,我這是要為我爹爹織一件毛衣,讓他穿在盔甲的裏麵,這樣冬天就不會受苦了,啊,我知道了,你是有婆家的,難道你是為了你的情郎來買毛線織毛衣麽?”“嗯,這有什麽好怕人的,他也是軍隊裏麵的人,自然要上戰場了,我跟你的想法一樣,也是給他打一件毛衣,讓他在冬天好舒服一些。”
為啥他們知道這些呢,其實這都是楊恒特地做的廣告,西市的廣告很好說,隻是安排幾個下人在門外招呼一些出來購買東西的人們,“大嬸,進來看看吧,我們公主心善,新研製出來的羊毛線,可以織成衣服,冬天穿了就不怕冷了,什麽,你不知道什麽衣服,你看我身上的呀,這大熱天的,我這是在捂蛆呀,我容易麽我,”說著話拽了身上的衣服讓眾人看著,果然這個汗水呀是嘩嘩的流呀。“啥,你 不會,早說呀,我們裏麵有師傅專門教人學織毛衣,不收錢,真的,就是你不想買也可以進去看看呀。”“好吧,我們進去看看,你也進去吧,這大熱天的穿著這麽暖和在外麵還真是在捂蛆呢。”大嬸好心的說道。
“不成呀,我們公主說了,要讓盡多的人受益,在冬天穿上保暖的衣服,你看我們公主多麽的心善呀,”不是你們公主說的,是你們駙馬說的好嗎,不過,楊恒確實是吩咐他們這麽說的,這樣說多麽有愛呀,公主關心民間疾苦,為窮苦人研製毛線織毛衣保暖。
而東市則是另一個樣子,幾個下人跟幾個宮女正在一邊表演啞劇呢,為啥是啞劇,因為楊恒感覺這用語言還真不好表達。
啞劇的內容是兩對夫妻,妻子都在送丈夫出征,當他們穿盔甲的時候,一個男子是穿著單衣,做出了打哆嗦的樣子,妻子則是在邊上給他套上盔甲,而另一對則是,男子先是穿著單衣,也是打著哆嗦,然後妻子先給他穿上了一件毛褲,上身是一件毛衣,由於是羊絨織的毛衣毛褲,顯得很薄,立時丈夫就感覺到暖和了,接著妻子再套上了盔甲,接著畫麵一轉,兩個男子一起走在路上,做打馬狀,那個沒有穿毛衣的不時的會打著哆嗦,而另一個則是喜氣洋洋的打著馬前進著,甚至有些對同伴顯擺的樣子,偶爾會裝出擦汗的樣子。
第三幕,兩人都回來了,他們的妻子都在給他們卸甲,沒穿毛衣的妻子艱難的卸著甲,有時丈夫會做出呲牙咧嘴的樣子,意思是受傷了,甲胄都粘在身上了,很難卸下來,甚至會有很痛的樣子,而另一對則是喜氣洋洋的卸著甲,丈夫還在不時的跟妻子比劃著什麽,意思是感謝妻子給自己織了這麽一件毛衣,讓自己在戰場上少遭罪。
最後,楊恒還搞笑的給他弄了一個後世所謂的軍功章掛在脖子上,當丈夫卸掉甲胄之後,丈夫費力的把軍功章 給掰開兩半,一半自己掛在脖子上, 一半找了一根繩子拴著掛在了妻子的脖子上,而妻子則是喜極而泣了。
尤其是這是夏天,表演冬天的景象,感覺很搞笑的樣子,明明在流著汗,可還要裝出很冷的樣子,惹得看的人一陣陣的大笑。
“怎麽樣,公主嫂嫂,我的設計不錯吧,效果很好,你要怎麽獎勵我。”小娘得意洋洋的說道,原來這是小娘導演的一場啞劇,楊恒隻是給提了一個大體的提綱,竟然表演出來這麽好的效果來了,這麽一表演,竟惹得很多的婦人們前來買線,學習織毛衣,長樂則適時的給騰出了一間很大的屋子出來,讓這些夫人,娘子們在裏麵學習,茶水,冷飲,還有一些小零食也不時的供應著,雖然說是免費,可誰走的時候會就這麽走了,哪個不隨手扔下一塊銀子或者一串銅錢呢,最後一算賬,這收入竟然比賣毛線的收入還要多,這富人的買賣就是好做呀!
“老公,你真是太好了,”長樂感激的抱著楊恒的胳膊,半掛在了楊恒的身上,嗲聲嗲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