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短暫的幸福生活
“彥嬰,別死,別死!”
我赫然驚醒,睜開了眼睛,才發現自己睡在床上,不是在那塊空地,也不是大學時期的自己,更沒有蘇彥嬰被襲擊一事。
可是那種感覺像極了真實,讓我大力的喘息,帶著種後怕的驚心。不管畫麵怎樣的虛浮,但是帶給我內心的震驚,真的是十分恐懼的,就好像曾經真的發生過一樣。
蘇彥嬰不在身邊,我從床上一躍而起,隻想去找他。可動作過猛,昨晚還是受了風寒,加上大力的運動一宿,整個人都快虛脫散架了,但我還是咬著牙,下了地,鞋子也不穿的就朝外跑去。
“彥嬰,彥嬰,你在哪裏?”當我跑到樓梯處的時候,就看到蘇彥嬰端著一個碗走上來,見到我表情微愣,我已經跑了過去,心這才鬆了,“你去哪裏了?”
“給你我煎藥。”他手裏的是中藥,昨晚受了涼,一般吃中藥有驅寒的作用,他臉色也顯得蒼白得很,上次我淋雨感冒他隻是吻了我就感冒了,今天這樣子肯定也是受涼了。
隻是蘇彥嬰眼裏的有些東西衍生出了另一種味道,他退後一步,單手托起了下巴,饒有趣味的看著我,“子羽,你這樣子是不是想在其他地方試試?我知道你迫不及待,但也先把藥給喝了。”
滿滿的戲謔,讓我意識到自己是一絲不掛的就從房間裏出來了,那種窘迫就好比被人窺視了最隱蔽的地方,已經不是羞澀可以概括的了。
“啊——”我大叫一聲,在他越發肆意的笑聲中逃回了房間,把自己蒙在了被子裏,幸好這個家隻有我們兩個,萬一被其他人看到,我還不羞死,越想臉越紅。
“好了,別蒙著了,快起來把藥給喝了。”
蘇彥嬰已經來到了房間,把藥碗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隔著被子拍了拍我。
“我不要,你先出去,我再喝。”
“你這是在羞澀嗎?”蘇彥嬰輕輕壓在我的身上,在我頭頂的位置處小聲的說,“裏裏外外我看過摸過吃過,還有什麽好藏的。你要是覺得下不了臉,大不了我也把自己給你看個摸個遍?”
說著他就起了身,然後做出動靜似在脫衣服,我大為驚訝,他這樣身體受得了嗎?所以想也沒想就掀開被子,可一坐起來我就後悔了。
蘇彥嬰嘴角微揚,坐在床上好笑的看著我,眉頭一挑,戲謔不斷,“還真的這樣才肯出來?要不——”他突然低下頭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要掙紮已經晚了,他已經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那個地方,突突硬硬的,“自己摸摸?”
我本就是滿臉通紅,現在更是渾身上下都像火燒的一樣,仿若昨夜。“我,你,放開我。”
本是強硬的拒絕,可是出口我才驚異到那裏麵飽含的嬌媚,別說在他耳裏會誤以為了,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是在變相的邀請他。
蘇彥嬰的下麵起了很大的變化,我第一次摸上這個,心跳加速是肯定的了,現在這樣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
“可它不肯。”蘇彥嬰已經棲身上來,我被迫後退,卻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更中他的下懷,“子羽,你好香。”
我知道自己躲不過,他的深情和甜蜜對我而言是無法拒絕的毒藥,唯有一次次的嚐試,然後讓毒闊遍全身。
在又一次的纏綿之後,蘇彥嬰讓我趴在了他的身上,也許是體力問題,昨晚一夜的折騰直到天亮才睡去,我不過睡了半天,他就已經起了,睡的肯定還要少了。但這樣趴著抱著他真的又有些要睡覺的樣子。
“啊,不對!”我突然從他身上掙紮著要爬起來,這一動才發現他根本沒從我體內出來,那種感覺有些無法言語。
蘇彥嬰蹙起眉,忍著衝動,問,“怎麽了?”
“今天不是周末,我要上班!這下完蛋了,昨天下午我就沒去,今天又是半天。”
蘇彥嬰一聽是這樣,滿不在乎的把我繼續緊抱,側身端起了床頭櫃上的碗,“溫子衡不會對你怎樣,有我在,放心。先把藥給喝了。”
我將信將疑,蘇柏和蘇彥嬰都給我請假,也不知道溫子衡會怎麽看我,喝完藥,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現在才一點,我去應該來得及。”
“明天就周末了,也不差這半天,假我給你請了,溫子衡讓你多休息養好身體才是首要。”
我嘟起嘴,一臉狐疑,“他就沒疑惑什麽?”
“他敢疑惑什麽?”蘇彥嬰眉頭一挑,張嘴打了個哈欠,有些煩累的樣子,側了側身,“時間還早,我去給你做些東西吃,再睡一會,晚上帶你出去吃好吃的。”
“我不餓。你看上去很累,還是睡一會兒吧!”其實餓不餓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區別,有時候我可以一天一夜不吃東西隻喝水也沒關係,尤其是現在靠著他的時候更不想吃東西。
“好。”蘇彥嬰從我體內退了出來也沒有要求繼續,側身抱著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我把頭蒙在他懷裏,手從他腋下穿過去抱住他,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摸到了他右側肩胛骨偏向右臂內側的地方,有一個凸起,用手指仔細的摸了摸,像是一個圈。
心裏頭赫然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夢境,不會是真的吧?同樣的位置,那傷口看不到但大小不就是子彈的那種大小嗎?
而且還是在大學時候,他是蘇謙的弟弟,年紀跟我差不了多少,我大學他肯定也是大學。可是我大學的時候根本不記得見過他,更沒有和他接觸過,那為什麽夢裏的主角是他而不是蘇謙?
更重要的是,明明我不知道他這個地方有個傷,隻是在夢裏夢見而已,為什麽會真的存在?
“怎麽了?”意識到我睜著眼睛不睡覺,蘇彥嬰低下頭看我,“別摸,別給我摳出了洞來,好不容易才愈合的。”
我心下駭然,但還是壓下那驚異的猜測,小心翼翼的問,“彥嬰,這個傷是什麽時候留下的?怎麽來的?”
蘇彥嬰微怔,拿開了我的手,鬆開了一些距離,“是大學時候了,為了一個喜歡的女人留下的。”
喜歡的女人?
那個人會是我嗎?
可為什麽我一點也沒有記憶?
“你,你還記得那個女人是誰嗎?”
蘇彥嬰沒有立刻回答,許久才單手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著他。漆黑的眸子裏沒有任何的情緒,仿佛被定格住了,散發不出來。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卻淡然一笑,“記得,但她忘了我,然後我放開了她的手,離開了。”
“一定很疼對嗎?”我忍受不了他的那種眼神,隻能撲進他的懷裏,手再次摸上那道傷,這一次帶上了顫抖,“就和我為你留下的一樣。”
“那你疼嗎?”
“以前疼,現在不疼了。”
蘇彥嬰沒有再說話,隻是更加緊抱住了我,我吞下了淚水,選擇了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