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許久未觸的擁抱 小小甜蜜一次哦

一天不見我,蘇彥嬰立刻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和甜蜜的小吻,我將身體依偎在他懷裏。

我這才發現前麵的司機已經換了人,老梁還沒說回來,而蘇易也沒有正式開始和蘇謙那邊交涉,一切似乎有所停滯,也不清楚是不是給我看的假象。

但蘇彥嬰說過隻要我護著寶寶就行,家裏以外的事不是我該擔心的,主要是我幫不上什麽忙,蘇謙要真的回來,家裏蘇彥嬰是顧不上的,隻能靠我和蘇爺爺抵擋。

因為他必須忙著外麵,蘇謙不會單單隻針對蘇家內部回來複仇,他既然想要的東西依然存在,就不會放過蘇氏。

而這段日子,蘇彥嬰不知道在忙些什麽,我隻從他偶合和顧青的談話裏知道,雙羽最近要做一個很大的改革,我也因此問過他,為什麽要在這時機做這樣的事。

蘇彥嬰當時是這麽跟我說的,“一旦真的和蘇謙動起手來,蘇家是個薄弱,畢竟蘇爺爺現在已經無心去管理那麽龐大的集團,這種時候蘇家其他人就會出來邀權,那麽蘇家內部爭奪就會明朗化,而我所能做的就是穩定這點,但要達到這個穩定就必須回到蘇氏。”

“這樣一來你就不能忙於雙羽那邊的事了?”

“是的。”蘇彥嬰點點頭,“所以這段時間,我必須把大權放給顧青和墨辰,畢竟雙羽是他們合力幫我才有今天的位置,我信任他們是我的兄弟,所以在這段時間直至蘇謙落網那天,雙羽就隻能靠他們了。就算真的再差一點,也就是讓雙羽滅亡而已,大不了以後東山再起。”

“可雙羽是你最大的心血,是你另一個家。”

“我知道。”蘇彥嬰緊握著我的手,眼裏並沒有決然,“可在我而言,你和念欽是我最重要的歸屬,隻要你們平安,就算我失去所有的權利和地位,沒有一分錢,我也會開心的微笑,因為我有你們,你們是我蘇彥嬰此生最大的財富。”

那時的我除了微笑,除了將自己緊緊的縮在他的懷裏,一句話也收不出口,這樣美好的話,我不想因為一個眼淚而破壞,我相信他的能力,更相信他多年的兄弟,雙羽一定不會亡,蘇謙也一定會得到真正的報應。

但之後我又問過他,為什麽不說服蘇爺爺把大權交給蘇行之,蘇彥嬰卻搖搖頭,但我知道他心目中最適合蘇家的人是蘇行之。

“在想什麽?”蘇彥嬰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將我從回憶裏拉了回來,落進眼裏的是他略帶不悅的情緒,“在我麵前還發呆。”

我微微一笑,開口說,“因為我在想----”我故意拖了一個長音,蘇彥嬰果然沉不住氣,手指一挑抬起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們在極近的距離四目相接,“除了想男人什麽都可以。”

“哦!”我壞壞一挑眸,笑得賊兮兮的,“那我以後都不想你了,小氣鬼。”

當知道被耍了的蘇彥嬰並沒有想象中的生氣,反而是半眯起了眼睛,漆黑的色彩從眼睛的縫隙裏傳出來,帶著細微的不爽和危險感。

我一個激靈,立刻選擇求饒,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轉移話題,“我跟你說哦,今天小叔----”

“不準轉移話題。”蘇彥嬰一把拉下隔音板,危險的逼近我,我本就被他抱在懷裏,是逃無可逃,看著他越來越不爽的臉色,隻能賠笑,“對不起嘛!”

“對不起也沒用了,讓我親一下。”

他倒是不客氣,低頭就吻了下來,隻是這個吻和之前的大有不同,在輕柔的點水下加劇了力道,連帶著舌頭也變得不再安分起來。

我被他吻得一時喘不過氣來,可這樣的激烈已是好久不曾擁有,我們彼此相依,身體靠的那麽近,衣服的摩擦也是帶起了那份火熱。

大手毫無停留的鑽進了衣服深處,準確無誤的對準寶地摸了上去,我沒能忍住驚呼出聲,他已是加大了力道。

“子羽,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我突然間好想吃了你。”

低柔暗啞的嗓音在耳邊回蕩,涼薄的紅唇一口含下我的耳垂,偏偏他還發著低低的笑聲,“你冷落了我太久了。”

我也知道自從懷孕開始,我們就做過那麽一次,之後發生的事情太多,直到今天也沒有全部消停,而男人的壓力是需要時刻放鬆的,作為一個妻子能為丈夫做的事,其實有很多。

我感覺到他的反應,對此隻能羞澀的點點頭,蘇彥嬰大喜,催著司機開快了車子回去,我被他抱著一路上都沉浸在那裏麵,隻覺得很普通的相擁都有著火山爆發的衝動,以至於忘記問他關於蘇行之的事了。

當回到家後的翻雲覆雨下,我再次嚐到了那份美妙的滋味,看著身邊同樣喘息的男人,有些嘴賤的想說他體力不行,可想起上次這麽說的下場後,我果斷閉了嘴,隻看著他發笑。

“你笑什麽?”蘇彥嬰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一樣,“笑我不行了?”

我立刻警覺大起,用力的搖搖頭,“沒有,我什麽都沒有說。”

“可你的眼睛是這麽告訴我的,你還在心裏笑我了對麽!”

雖然話是這麽說,我知道他是為了不讓我太累,所以不敢玩的太放肆,畢竟我還要照顧寶寶,之後的時間多得是,我們有著一輩子的恩愛時光存在。

我不悅的嘟起嘴,雙手捧住他的臉頰,嘟囔著說,“你怎麽和蘇行之一樣,看眼睛就知道我在想什麽。”

蘇彥嬰眯眼拿下我的手,一個翻身將我半壓在身下,我有些驚訝他還想再來一次時,就聽到他問,“他今天和你說了什麽?”

“我的記憶以及方柔。”

我對他沒有保留,蘇彥嬰卻像是早已知道了一樣,對此毫無任何驚訝,隻用那雙漆黑如同墨汁般濃稠的眸色看著我,一字一句的問,“那你的決定呢?”

對此,我先是垂下了眸子,可沒幾秒就抬眼對上他的雙眼,並用雙手推開了他,然後從床上坐起,我當時隻是覺得說這種嚴肅的話題,還是坐著比這般親密的姿勢說出來更為可靠,可忘記了當時是衣不蔽體的狀態。

害得我事後被蘇彥嬰說暴露狂,氣的我連著三天沒讓他親一下,斷絕和他所有的親密接觸。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