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的婚姻有狗血
整個頭都昏昏沉沉的,渾身也冷颼颼的,我知道自己八成又發燒了,但既然蘇彥嬰回來了,有些事就不得不說,我也顧不得身子怎樣的難受,掙紮著要起來。
“蘇,蘇彥嬰,你別走。”蘇彥嬰把我扔在浴缸裏,放滿了熱水,將我整個人扔了進去。
我拉住他的衣服,實在有氣無力的很,但就是不想放手,生怕他一走,我就再也說不清楚了。“食言和遲到是兩碼事,我,我已經盡全力趕來了,我沒有食言,你不能這樣對我。”
蘇彥嬰本來是要離開的,可聽我這麽一說,就沒動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幽暗的燈光下,眉峰微揚,散發的卻不是任何一種笑意。
“所以?”
“所以請你給我一次機會,我遲到我甘願受罰。可若你硬是要把食言加注到我的身上,隨心所欲,我也隻能認命,但我既然可以攀附你,也可以攀附別人,做鬼也要報這個仇。咳咳,咳咳。”
一句話說得太快,我喉頭一癢,忍不住咳嗽起來,但抓著他衣服的手就是不肯鬆開。
蘇彥嬰睨眉,嘴角微勾,原本略顯蒼白的唇色在酒精的作用下,夾著黃色光線的點綴,演變出一種活生生的妖豔來,帶著一種嗜血的魅惑感。
他衝我彎下腰,漆黑的瞳孔泛著令人畏懼的色彩,我整個人下意識的一縮,但也是無路可退,隻有硬著上了。
“是你無情在前,所以別怪我無義。我沒有任何的權利,但即便是玉石俱焚的一搏,我也要拉你下水。”
“原諒你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蘇彥嬰修長的手指在我胸前微挑,原本就單薄的衣服在水的濕潤下完全變得透明起來,一團豐滿十分誘人。“不過前提是你今晚必須伺候的好。”
柔軟的唇瓣下一秒就禁錮了我所有的話語,我想要掙紮,可是這種時候,手腳早就不聽使喚了,淺薄意識的大腦也在他的柔情汲取中開始渙散。
當新鮮的空氣重回大腦的時候,我腦海裏隻有一句話,“別吻我,否則你會感冒的。”
每次發燒,大體都是受涼感冒引起的,所以我當時一是提醒他,二是我根本無力去承受那種激烈的瘋狂。
蘇彥嬰明顯一愣,隨即展顏一笑,“這倒是奇了,我很想試試。”
說完他脫了外衣也進入浴缸,將我抱起倒是像模像樣的吻了起來。
我心頭速跳,上一次是霸道而肆虐的狂暴,而這一次在大腦不清楚的情況下,聞著他身上的酒香味,我感覺自己有些沉迷。
那種恰到好處的甜柔,慢慢占據我的感官,隨之爆發出去。而這種輕柔,像極了當初那個人給的感覺,讓我情不自禁的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再一次的心疼。
當天亮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張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換了幹淨的睡衣,手上也打上了點滴。
我揉著仍舊有些發疼的腦袋,回想起昨晚的事。在我有限的記憶裏,蘇彥嬰貌似沒有要我,最後是怎樣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他可以給我掛水,也就是對昨晚的事算是放過我了。
我微微一笑,彼時房門被打開,蘇彥嬰一身樸素居家服走了進來,臉色比起平日憔悴了不少,一手捂著嘴巴,咳嗽起來。
我嘴巴微張,諷刺道,“當真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