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的一個府邸之中,三位太上長老正聽著一群人的匯報,眉頭不時的緊皺一下。
“經過我們情報部門的清點,除了那天在家族鬧事的那人以外,還有四個人不明下落。”
“那四人的身份我們也已經查到,其中兩個分別是我們耀金帝國另外兩大家族的,另外兩個人的身份不太確定,但也初步判定是鄰國龍躍帝國的皇室家族成員,我們定會再加大力度收集資料的。”一個帶著麵具的人匯報著。
“不用再查那兩個人了,應該就是那龍躍帝國龍家的人。”那曹秋道打斷他們繼續說下去,“能夠感應到那隻被搶走的飛天螻的氣息嗎?”
“能夠感應到,不過現在已經越來越弱了,大致方向好像往我們耀金帝國的天脈方向趕去了。”那人小心翼翼的回到道。
“什麽!他怎麽會知道天脈所在的方位,不是說那小子來自於西方貧瘠之地的大山之中嗎?”那韓聶文終於忍不住了,一個真氣大手一下把那麵具男子死死抓在手中,狠聲質問。
那麵具男子被真氣大手牢牢箍住,憋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但他還是用他最後的力氣辯解,“他卻是來自於那裏,這件事情吳大統領可以作證啊,求太長老饒命!”
砰!
那麵具男子被直接甩出來門外,大口的吐著鮮血,但還是連忙爬起來趕快謝恩。
“聶文兄消消氣,現在再懲罰他們已經沒有用處了,況且這件事情也怪不到他們身上,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快去那天脈看看,若是晚了,那我們耀金帝國這次可是要遭到滅頂之災啊。”那曹秋道看著情緒有點失控的韓聶文,小聲勸說著。
“也隻有這樣了,若是見到那小子,我非要活剝了他的皮!”他隨後冷靜下來,“這天脈可隻是我們韓家的,讓人把風聲放到另外兩家去,看他們是否能坐得住,在那看我們韓家一家的笑話。”
“走!去天脈,我們三人去就行了!”
穀天賜駕著飛天螻離開韓家時,沒有受到一點的阻攔,不是別人不想攔他,而是別人不想送死罷了。
駕著飛天螻,穀天賜就隨意朝著一個方向飛馳而去,這本來就是穀天賜隨意選的一個方向,但是過了也不知道多長的時間,對天地元氣異常敏感的穀天賜突然發現他的前方有一股無比浩蕩的元氣波動。
這不是有人打鬥引起的元氣震蕩,而是因為元氣太過濃鬱造成自然波動。
這個發現一下子讓穀天賜來了興趣,暗暗感應那個方位,一拍腳下的飛天螻,向著更加直接的方向飛了過去。
隨著穀天賜的靠近,那大地上的各種植物都越發的繁茂了起來,看到的各種飛禽走獸也越來越強大了起來。
甚至,穀天賜在那樹林間居然看到了成群的碾山虎,且個個都比自己當初獵殺那隻要大上許多,這讓穀天賜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一山不容二虎的概念在這裏視乎都被推翻了。
穀天賜在這裏也不敢讓那飛天螻飛得太高,因為越是往高處飛,就越容易碰到強大的飛禽,雖然以穀天賜的實力根本害怕那些野獸,但是又不能得到什麽好處,反而徒增麻煩。
穀天賜讓那飛天螻貼著叢林飛,這樣,能夠最大限度的減少麻煩,以最快的速度到達那個地方。
各種高峻的山脈不時的從穀天賜身邊掠過,在那些山上,穀天賜看到了各種各樣的靈藥,每一株都散發著驚人的藥力,甚至,穀天賜看到有些靈藥,都被一些強大的野獸守護著,那些野獸也都異常的強大,有的堪比人類窺氣八重境界的高手。
像這種野獸,再進一步,就可以初開靈智,變成能夠吞吐日月,吸收天地之精華的妖獸了。
不過,要想走到哪一步是何等的艱難,甚至要比人類從窺氣境突破到禦氣境還要困難十倍,除非是體內含有比較精純妖族血脈,才能夠更加容易的打開靈智,步入修行一途。
不過,像靖雁大陸中央這片地方,含有妖族血脈的野獸太過稀少,而且絕大多數都在那處於靖雁大陸最中心的葬天穀絕地當中。
所以,這些山中的野獸雖然強大,但在強大也隻是一群智慧低下的野獸罷了,還不能夠給那些修煉氣功的人類造成太大的麻煩。
沒有留戀那些平常都價值不菲的靈藥,穀天賜現在就想以最快的速度到達那個元氣無比充沛的地方,他體內的太初氣旋,幾乎都要快要興奮的破體而出了。
突然,在穀天賜的前麵出現了一道橫跨天地的屏障,那是一條山脈,比穀天賜見過的任何山脈都要巍峨數倍的巨型山脈,就仿若一條沉睡的巨龍,橫跨在天地之間,隔絕著一切想要穿越而過的事物。
穀天賜在這條山脈麵前,心中隻能夠生出一個念頭,那就是渺小。
但是穀天賜必須跨過這道屏障,因為穀天賜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所要找的地方,就在這道屏障的後麵。
催促著身下的飛天螻上前,但它死活不肯再向前飛一步,像是在這山脈之上,有著什麽神秘的東西在震懾著它一般。
“畜生!”穀天賜暗罵了一聲,雙腿猛蹬飛天螻的背部,強大的力道,差點把那飛天螻給直接揣到地上。
這道屏障深入雲端,而且幾乎是以垂直的角度橫跨在這大地之上的,阻擋了不知道多少想進入其中的人。
但它卻別想阻擋穀天賜的去路,穀天賜借踏飛天螻的背淩空躍起,炮彈一樣的射向那條山脈。
砰!砰!
背後直接出現兩隻真氣大手,帶著迅猛之氣扣向那絕壁一樣的山脈,兩聲巨響之下,那金黃色的真氣大手一下子破碎開來,把穀天賜反震出去。
“什麽!”穀天賜大吃一驚,原本以為會輕易被自己的真氣破開的山壁,竟然如此堅硬,而且還從中傳來兩道巨力,將穀天賜直接反震了出去。
以穀天賜現在的的真氣之力,就算是一座小山,都能夠被穀天賜瞬間鏟平,而現在居然連這絕壁的山石都破不開。
穀天賜敏銳的洞察到,當自己凝聚的真氣大手扣向那崖壁的時候,從那整個岩壁傳來一道流光,匯入到自己想要攻擊的地方,從而抵擋住了穀天賜的攻擊。
給穀天賜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無論你攻擊這絕壁的哪個部分,都將會遭到整條山脈的共同抵抗,除非你擁有著一下子將整條山脈都破碎的無上能力,不然,就妄想在這條山脈上破開一個洞。
“難道這條山脈有靈性?或者說整條山脈之中又有一個無上大陣在運轉?”穀天賜沒有再次攻擊這山脈,而是在背後凝聚出一對金黃色羽翼,緩緩的滑翔到了山腳之下。
“一定有什麽地方能夠進入其中,我能夠隱約的感覺的到一絲人氣在這附近徘徊。”穀天賜皺著眉頭暗暗感應一下,朝著一個方向衝了過去。